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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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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多种传世的棋谱早熟记于心。
  她有了意识力之后,还试图通过意念能量给棋手提个醒儿,就是集中意识,向对方的思考区域传送自己意念中的图像或者话语。有时,敏感的棋手能收到她的意念,忽发奇想地下一步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棋,进而得胜,快乐不以。沈汶也以此为乐,想象自己是给兄长们指了棋。
  沈汶知道季文昭这年的初春会到京城,前世,他马上就到了观弈阁横扫了京城的棋手,立下了威名。只要这棋局挂在了墙上,沈汶不信季文昭看不出这其中的精妙,能抵抗住诱惑不去深究这棋局本身和其来源的神秘。尤其是这棋谱上写了他的名字,他怎能不向老板问个端详?即使棋谱还不够让他动心赴约,那么那把扇子也应该。
  那把扇子的扇面上简单地绘了一卦,是易经的第四十九卦:革卦。
  史书记载,季文昭,字修明,自幼天资过人,广博群书,自视甚高。他在棋坛上已鲜有对手,在严敬门下几年,得到严敬的喜爱。严敬督促他投身仕途,于治国救民方面一展身手。季文昭也有凌云之志,但他为人清高,不能决定是否该效力朝廷。为此他曾斋戒沐浴五日,虔心祝告,最后得到了革卦。此卦象有“利于变革”之意,他依此做出了决定,独自入京。
  到京后,他先在观弈阁扬名。其后不久,大皇子就派人前往拜问,邀他为幕僚。他见其他皇子尚未成年,大皇子必成太子,日后有掌事之任,他如作为幕僚必有用武之地,就同意了。
  后面的几年,季文昭多次为太子献出有关调整税收、保护农人利益和精简官僚方面的政策,其恰当及时之处,为皇上大为欣赏。季文昭精于博弈,着眼大局,能前瞻预见。而且,他的思维异常敏捷缜密,遇事瞬间能断,断而无误,无数次为太子出谋划策,救急补缺,是帮助太子在被册立后迅速得到朝中众臣肯定的得力助手。
  他的恩师严敬欣赏他的才华,把最喜欢的嫡孙女嫁给了他,也就等于向自己在朝经营多年的广泛人脉表明了态度,谁日后都得卖季文昭几分人情。
  季文昭能力卓越,又得了许多文官的支持,人们说太子登基后,他总有一天会成为宰相。
  可惜季文昭无论行了多少谋略,可却并不是一个纯粹的阴谋家。当三皇子年纪渐长,与镇北侯府的儿子们交厚,太子日益将三皇子引以为患时,有人向太子出策:与北戎相谋,外引北戎军入境,内断军援,里应外合歼灭沈家军,除去三皇子所依;再诬陷镇北侯三皇子通敌,让皇上诛杀二人,就可彻底扫平太子登基隐患时,一向以泰山崩前而不动自持的季文昭竟然破口大骂那人愚不可及,自毁江山而不知。
  可此计一出,就得到其他太子心腹的支持,有人说北戎与沈家军两败俱伤,必无力南进,不会祸及江山。还有人云,不行险计,不能成事。
  季文昭以种种推理陈述若沈家军灭亡,北戎必然南进,避无可避,指对方祸国殃民,引狼入室,后果不堪设想。
  而对方则说季文昭过于谨慎,束手束脚。三皇子羽翼渐成,如不剪灭,对太子威胁太大。大家身为太子幕僚和东宫官吏,该全心护主,不能置之不理……
  季文昭力证三皇子只是与一武将交好,而以自己一人之力,就能号召半数群臣,更何况太子外家等诸多支持,皇帝也绝不会容三皇子取太子而代之……
  对方则说若镇北侯策动重兵,多少文官也说不过刀□□剑戟……
  季文昭说镇北侯忠心耿耿,就是他的儿子们与三皇子交厚,也不会因此起不臣之心……
  对方说人心叵测,不能想当然。史上曾多次出现兄弟叔侄兵变,争夺皇位……
  双方争辩一夜,谁也说不服谁。
  季文昭见无法说服对方,就直言询问太子,是否会考虑行此毒计。太子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季文昭大怒,拂袖告辞就往外走。众人都目视太子,太子迟疑片刻,向门边的侍卫做了个手势,侍卫拔剑向季文昭背后刺去,当场将季文昭刺死于阶下。
  据说当时太阳初升,季文昭眼望东方,死不瞑目。
  太子对外说有刺客行刺,季文昭为护主身亡。因所谈之事太过机密,当夜的知情者后来多被灭口,倒是平远侯逃出的次子张允铮追寻真相,找到了当时在场的一个,严刑下说出了经过。张允铮让人将此事大肆宣扬,可惜那时镇北侯平远侯三皇子都已死,北戎近逼,大势已去,于事无补。
  另一方面,太子也没落下多大的好处。史书评价,太子登基后毫无作为,半壁江山也没有守住,这与他成为皇帝后就不思进取、荒淫无道的人格缺陷有关,也与他身边无治世良臣有关。日后他病死时已知北戎破了长江天险,不日就可达南都,而自己的孩子们都尚且年幼,根本无法与北戎抗衡,不知他是否后悔过杀了季文昭?可以说,他选择放弃季文昭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也许能成功地登上皇位,但成为明君的希望渺茫。
  这一世,沈汶绝不会让太子得到季文昭这个国士,不仅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季文昭。
  这些,苏婉娘自然不知道,她藏了小包裹,心里想的是对观弈阁的东家说辞,还有,她虽然知道了正月十五她们肯定会出府,观弈阁也正是临着灯市,可怎么才能正大光明地进去?她现在是沈汶的丫鬟,而沈汶肯定会和沈湘在一起,她怎么才能离开他们单独行动呢?
  一般来说,“小孩盼年,大人盼闲”,小孩子最是喜欢过年才对。老夫人和杨氏觉得沈汶是最小的孩子了,一定是孩子里面最向往过年的了。所以临到年关,对沈汶的关注最多。侯府里上下都做了新衣,独给沈汶的红衣服上绣的花最大最艳,还给她配了同样大朵的红色头花,觉得这样才喜庆。
  结果合家过除夕,初一拜祖宗时,沈汶最惹眼,像个走动的大红球,几个孩子见了她就发笑,老夫人和杨氏更是高兴得合不上嘴,给压岁钱格外大方。沈汶用给老夫人和杨氏做的七扭八歪的护膝换来了沉甸甸的银子和金首饰,心中觉得十分值得,让大家笑笑也没什么了。
  她心里惦记着那行将到来的长乐侯府里的灯会。前世,她可不记得府里收到过这样的请柬。长乐侯府是当今皇后的娘家,是大皇子的外家。这灯会的请柬该是大皇子的意思。看来,接苏婉娘入府还是引起了大皇子的注意,这灯会上大皇子一定会来查看一番的。
  正月初二合家人一些晚宴后,丫鬟们上了茶水,老夫人和杨氏与几个大些的孩子们聊天时,沈汶从桌上拿了几个果子,悄悄地用手绢包了放在了自己的袖子里。她做得很小心,一副自以为没有人看见的样子。沈湘眼角看了,噗地笑了,小声说:“你院子里没有吗,要这个时候拿?”
  沈汶也小声说:“我院子里没有这种的,我得拿些,到时候好给张家姐姐,她那次可给了我好的点心呢!”她嘴里的张家姐姐,自然是平远侯府的二小姐张允锦。
  沈卓一听到这个名字,耳朵尖儿就竖起了,探了身子过来,小声问:“你什么时候要见张家姐姐了?我怎么不知道?”
  沈汶无辜地瞪大眼睛:“我们不见她?这是过年了,她是我的手帕交,怎么能不见?”理所当然的口气。
  沈湘笑着推了沈汶一下:“什么你的手帕交?你才几岁?她是我的手帕交还差不多。”
  沈汶委屈地看沈湘:“怎么不是我的却是你的了?她可没有给过你那么多点心!”
  周围的人都听见了,哈哈笑起来。老夫人笑着说:“好吧,也是汶儿的手帕交,湘儿大方些。”
  沈汶马上笑着看老夫人说:“那我能去见她吗?再晚些我给她留的点心果子什么的会坏的。”
  众人又笑了。
  老夫人说:“汶儿又不是属老鼠的,是怎么知道屯东西的?”
  沈湘说:“你留了那么多日子的点心还是别给她了!”
  沈汶焦急地说:“什么叫那么多日子?就这几天的。那我们明天就去见她吧!”
  杨氏笑着摇头说:“大过年的,不能乱跑,你们上次去打扰了人家,这回得下帖子让他们来才好。”
  沈汶在椅子上扭着说:“我只想见张家姐姐,不想见别人。”
  杨氏装着严肃斥道:“怎么能这样没礼貌?得都邀请才好。上次你们去了,张家的大公子不也来陪着你们了。这次也要邀请他,另外,还得说他们带谁来都可以,万一你那张家姐姐想带个女伴儿来呢?”
  沈汶撅嘴:“张家姐姐是我的!她只给我点心!”
  大家的笑声中,杨氏笑斥道:“你这个小心眼的孩子,几个点心就被买了去。”她扭脸对沈毅说:“你下帖子邀请那府的大公子,就定初八吧。”沈毅应了。
  杨氏又对沈湘说:“你请那府里的小姐们,记住两个小姐都要请,大小姐来不来是她的事,可我们这边得有礼数。”又吩咐人说:“若是那府里回了帖,你们那天要多做些点心小食招待客人,替汶儿回礼。”大家再次笑了。
  老夫人对站在沈汶身后的苏婉娘说:“你可看着你们小姐,别让她把那些过了日子的果子什么的给了客人。”苏婉娘笑着应了。
  沈汶哀叹道:“我都白留着了?”一副难过的样子,大家又笑。
  回到院子里,沈汶小声对苏婉娘说:“快把这两天积攒的果子点心都给你的娘和弟弟送去,别等着坏了。”
  苏婉娘也低声说:“原来小姐这两天使劲拿这些东西就是为了见张六小姐?”
  沈汶悄声回答:“也不是,是为了给我们去观弈阁找借口。”苏婉娘似有所悟。
  她包了东西,沈汶又持意让她拿了五两银子,就出了侯府,去了一街之外的小院落。一进门,她的小弟弟就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苏婉娘的腿。正月里不能哭,苏婉娘忍了半天才忍下了眼泪,她笑着把手里的小包递给弟弟:“快打开,小姐给的,好多点心和果子。”
  小弟弟高兴地接过来,跑到桌边打开,叹了一声,拿起来一个跑到床边递给正要坐起来的潘氏。苏婉娘上去扶起母亲,勉强笑着违心地说:“娘看起来好多了。”
  潘氏坐稳,接过了点心,笑着对小男孩说:“你也快去吃一个吧。”小男孩马上跑到桌子边,坐下拿起一个点心,慢慢地吃起来。
  潘氏悄悄把点心放回苏婉娘的手中,小声说:“我现在吃不下。年前,府里何嫲嫲的侄女天天过来,帮着收拾屋子,买年货。我要给银子,她说何嫲嫲已经付了。”
  苏婉娘想起过年前沈汶让她给乳娘何氏额外的银子,想来是这个意思。她与沈汶几乎片刻不离,但沈汶还是能找到背着她的机会去托付何氏,怕当面让她难堪,可见沈汶的用心。她一时感激,说道:“何嫲嫲是……”她把“是小姐的乳母,应该是小姐吩咐的。”咽下,改口道:“是个好心的人。”
  她在府里这几个月已经看清了沈汶的为人:明明是心机莫测的人,却要在面上表现得毫无心机,蠢笨不堪。虽然有时还觉得一切都不过是沈汶的臆想,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她还要小心地维持沈汶的表象,不能辜负了沈汶对她的信任和恩情。
  想到沈汶说过有关她父亲的话,苏婉娘放低声音问道:“娘,父亲在出事前,有没有和您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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