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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绝色太监:妖后诱冷皇 作者:楚清(言情小说吧vip2012-05-20完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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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将他断手断脚,废去全部武功,然后带走。”冷冰冰的吐出一串话语,楚云赫头也不回的迈开了步子
  段锦初立時石化在当场。
  “哈哈哈。”
  李承风突然仰天大笑,这笑声震破了一方天地,久久的回荡在山谷中。在这笑声中,他缓缓抬起剑,将剑刃移到颈部——
  “不——”
  段锦初大吼出声,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承风哥哥。不要。不要死——”
  “咣当。”
  一声清脆的响声,李承风的剑掉落在地,出手用石子弹向他虎口的,却是楚云赫。
  这一突变,令所有人,又惊在了原地。
  诸葛璇玑楞了神,看着楚云赫瞪大了眼睛,因楚云赫腾不开手,是用右脚尖踢了一枚石子头也没回的弹了过去,却能精准无误。震惊的同時,不倒吸了口气,这老大的武功还是他将师门武功偷着传给楚云赫的,结果,徒弟现在竟比师父技高一筹了,真是让他无地自容啊。
  “相公,你”段锦初颤着唇,脑中凌乱,一時不知说什么好
  “李承风,你待我夫人之情,今日便一笔勾销,但还有一笔帐,我们慢慢算。他日,兵刃相见,必不留情。”
  楚云赫冷绝的话语,缓缓从唇中溢出,一语毕,将段锦初放于地上,紧揽了她的,绝地而起,向着崖顶飞去。
  诸葛璇玑等人回过神来,暗叹一气,跟着凌空而去。
  而李承风,身子晃了几晃后,唇边挤出一抹苍白的笑,“好,再相见,决一死战。谁也不必留情。”
  语落,的身子,缓缓倒地
  崖顶上,段锦初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个半死,惊惧的瞪着眼珠子,瞧着满地的尸体,红唇不断的抖动着,简直不敢置信。
  此時,战斗已结束,玄衣卫存活下的人,见到主人上来,立刻跪地,“禀主人,敌人已全灭,请主人示下。”
  “回撤。”
  楚云赫丢了两个字给他们,抱起段锦初点地向山下掠去。
  山底,十余名玄衣卫守着一辆大马车,对着他们一抱拳,“属下恭迎主人与夫人。”
  “去汾阳。”
  “是。”
  上了马车,里面的布置与毁掉的那辆一模一样,然而,段锦初已经没有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呆呆的凝望着马车顶部,紧闭了,默不言语
  在千百名玄衣卫浩浩荡荡的护送中,马车缓缓驶动,阵仗骇人。
  楚云赫坐在床榻的一旁,面具已摘,亦是冷面不言,更不看段锦初一眼
  马车里,气氛僵硬的可怕。
  段锦初倚靠在床角的车壁上,将自己缩成了一团,想着受伤的李承风,想着无忧谷的尸体,想着崖顶的尸体,想着那尸堆如山的壮观景像,所有所有的血流成河,就只为了她一人眼睛深深的闭上,不止身子在颤,连心都在颤抖她的存在是为了什么?为了如此多的杀戮吗?楚云赫亦是如此,她还有何资格去指责李承风是杀人魔头?
  萧若云呢?他脑中蓦地想起,楚云赫那一道追杀命令。清眸中,泪水突然涌出,段锦初缓缓直起身子,朝着楚云赫屈腿跪了下去,看着他,泣不成声,“慕老板。我段锦初再求你一事,求你放过萧若云,我已对不起他,若他再因我而死,我活着亦是个千古罪人。”
  闻言,楚云赫俊脸倏的一沉,侧过头来,冷冷的道:“你既已知晓我是慕天擎,我也不会否认。你大可以向我下手,拿我换你云哥哥一命,在你义父凤南天面前,更能领个大功。”
  闻言,段锦初怔怔的看着他,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呼吸,只是如此的看着他,这一刻,突然感觉,他们之间好陌生,陌生的令她似是从未认识过他,他的冷血,他的无情,让她看了个通透,亦将她伤的体无完肤,他不信任她。
  彼此相对视着,他的眼神很冷很冷,冰冻了她的心,终究是她败下阵来,竟缓缓溢出笑容,“八王爷,我的确是天英会中人,还是总舵主凤南天的义女,此趟无需去大明国了,返回京城吧,将我交给皇上,八王爷亦可立大功一件。”说完,红唇边的笑容更加扩大,竟笑的欢快,“对了,一定不要忘记将我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还要废去我这具身体里的内功,还有你教的轻功,免的我不是逃跑了,就是去行刺你父皇,那样你可得不偿失了。”
  “段—锦—初。”楚云赫咬牙,脸色铁青的厉害,身子一倾过来,怒火中烧的他,大手一伸,便扣上了段锦初的咽喉,一张俊脸几近扭曲,“你以为,我当真不舍得杀你吗?”
  “原来我在你心中不过如此。”段锦初嗤笑,心彻底的凉了下去,缓缓闭上了眼睛,仰高了头,让他的五指能更深入的锁住她的喉咙那里,还有李承风包扎的纱布,伤,还未及好全
  那一双寒眸,狠狠的盯着她,心,亦在不停的颤抖,为什么他担心的这一刻,要上演,要将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两颗心,渐行渐远

  喉间传来清晰的疼痛,麻痹着段锦初的神经,她一动不动,紧闭的眼眸里,只有绝望的泪水在缓缓滑落,灼烧着她的心,在等待死亡的过程中,那么不争气的让他看到了她的脆弱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为什么”楚云赫颤着唇,吐出的话音里,藏着无尽的恐惧与害怕,盯着她的眼眸中,亦有滚烫的泪珠滴落,他的问题,她不曾回答一句,他也再不曾相问,良久的時间里,他们之间,只是如此的静默着
  终于,那一只钳着她喉咙的大手缓缓滑落
  他将面具一戴,冲出了马车,远离了她的视线,坐在了马车之外,赶车的玄衣卫,与众多的手下惊见,皆心下一惊,却未敢发出一丝声响。
  段锦初仰面倒在,任泪水肆意横流,无声亦无力,只有在心中一遍遍的呢喃着,萧若云,对不起,对不起呢喃中,终是沉沉的陷入了黑暗
  再到醒来時,已是夜幕降临,伸手不见五指。
  抬眼,便是一扇窗子,浅粉色的纱帘垂落在地,令段锦初看不清窗外的月色,屋里,橘黄的烛光柔和而温暖,目光所到之处,静无一人。
  睁着大眼,她知道,此刻不是在马车上,不知是何处,不知这里还有什么人,更不知,他在与不在,事实上,她已不去想他在哪里,什么也不愿去想,自甘堕落也好,如此等死也罢,就这样吧眼睛复又闭上,睡不着,也不想再睁开
  有脚步声轻轻响起,由远及近,至床前停下,一人说话,刻意压低了嗓音,“怎么办?要叫醒夫人吗?都这个時辰了,晚膳要凉了。”
  “哎,不敢啊,万一夫人生了气,现在主人又心情欠佳,怪罪下来可怎么好?”
  “那算了,就守在外面吧。”
  “嗯。”
  脚步声又渐渐远去,屋里又恢复了宁静。
  听声音,刚才是桑儿和仙儿。段锦初翻了个身,面朝里,将锦被拉高,蒙住了整个头。
  这里是汾阳慕氏别庄。
  人工湖边,一抹白衣持剑飞舞,剑法出神入化,剑气纵横,身形如蛟龙,一招一剑,大气磅礴,凌厉至极,亦杀气深浓。
  四周,满是玄衣卫,笔挺而立,随着主人舞剑的時间越来越久,面上渐露焦虑之色,他们从未曾见过情绪如此失控的主人。
  诸葛璇玑站累了,蹲坐在了一块大石上,双手撑着太阳,无奈的连连叹气,这都练了两个時辰了,不吃不喝,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该怎么劝呢?敢劝吗?
  “璇玑先生,您倒是说说啊。”安羽终于忍不住开口,语气急切。
  安怿亦道:“是啊,璇玑先生,主子与您是好友,您的话,他可能还能听进去一些,奴才求您了。”
  “我怎么劝?症结在你家夫人身上,你主子是伤心了,我说的话,他哪里能听得进去啊。”诸葛璇玑焉下了脑袋,长长的叹气。
  “可是可是也不能不劝啊。”安羽憋不出话来,脸涨的通红。
  “我试试。”诸葛璇玑再叹,豁出去似的蹭的站起身,深吸了几口气,朝着还在疯狂舞剑的楚云赫大声道:“庄主。你累不累啊。歇一会儿吧。”
  “滚。”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字,且饱含着怒气。
  诸葛璇玑立刻缩回了头,给安羽安怿了一个“看吧,我也没办法”的眼神,然后准备拍拍走人,却在迈出一步后,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扭头就喊,“庄主。夫人要绝食了。”
  这一句,当真有效。
  楚云赫舞剑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直到完全站定,背对着他们,长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
  “好吧,达到效果了,我可以回屋睡觉了。”诸葛璇玑得意的撇撇嘴,悠闲的背了手在身后,朝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嘛,有什么可纠结的,直接按就好了嘛。
  屋里,段锦初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丫环进来看了几次,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几声,却不见她应答,只好又退了出去。
  良久,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段锦初却醒了,仍是未睁眼,只隐隐约约听得丫环请安的声音,再然后便没了声响。她知道,能让丫环请安的人,只有他。
  眼睫上,又悄悄的沾了湿,段锦初将丫环拉下去的被子,又重新拉高,将自己整个人埋了进去,眼睛在被子上蹭了好几下,把那几滴不争气掉出的泪珠擦干,然后紧咬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吱”的一声开了,那令她以为消失的脚步声,终于又再度响起,停立在床边,她埋首于被中,依然能感受到他砸落在锦被上的目光。
  時间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段锦初心跳的厉害,双手按住了心口,将唇咬的更紧,更紧,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
  楚云赫僵立着,面无表情,想说的话,在脑中过了千百遍,却艰涩的只憋出一句,“起来用晚膳吧。”
  然而,话投出去,直接沉入大海,久久不见声响。
  “我知道你醒着,话也说到了,吃不吃随你。”本想哄劝的话,出口却成了这般,楚云赫深吸了口气,背转了身子,走出几步,又滞下补充道:“若你想绝食饿死为萧若云殉情的话,请随便。或者,吃饱了有力气了,才有可能杀了我为你的云哥哥报仇雪恨。”
  语落,夺门而去。
  被中,段锦初泪如泉涌,十指紧紧的揪着衣领,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萧若云死了,他真的死了她占了他心爱之人的身体,又害死了他
  夜,无声而漫长,浸染着悲伤与苦痛,吞噬的不止是她的心,亦是他的心

  第二百六十章 恨的深,缘于爱的深

  烛台里的火苗一下一下跳动着,時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房里,静谧无声。盯着那簇火苗,那一双墨眸如幽潭般,深邃不见底,那一张俊美如铸的脸庞上,太过深沉,深的看不出一点内心真实的情绪,紧闭着,不发一言,亦一动不动。
  饭菜在桌上从热气腾腾变成冰凉,滚烫的茶水此刻连茶碗都凉如透,然,那一抹身影,却始终倚在窗边,盯着那方烛台。
  時间,究竟过去多久了?不知道只晓得幕色已完全深沉,四周静寂无声,别庄好多卧房里的油灯都灭了,该是子時了吧?
  其实腹中,已是饥肠辘辘,一天未进食又岂会不饿呢?可是哪里会有胃口?她不曾吃饭,到现在也未曾听到丫环禀报,此刻在做什么?哭泣还是睡觉?
  爱的深,殇的也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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