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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妃我娇蛮-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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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婳的鼻间是浓浓的花香,熏的她晕乎乎的,如置梦中,她的心跳得很快,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的抓着身下的锦被,后来她的唇、她的脚尖都在颤抖着,浑身上下阵阵酥麻着,她紧紧的盯着床上锦绣花团的芙蓉帐,芙蓉帐起起伏伏,不断激荡,直到她的眼里溢上被欺负的急了的水雾,再也看不清幔帐上的花纹。
  安婳在溢满花香的床上,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在今夜盛开、绽放,被迫舒展着花瓣,被横冲直撞的采撷着花芯的香蜜,花瓣被晶莹的露珠打湿,颤抖着、脆弱的承受着露珠的浸润。
  ……
  祁叹看着天上的圆月闷头又喝下一口酒,酒水顺着他的下颌淌落,打湿了他的衣襟,他也不管不顾,他被关在府内,每日无所事事,除了喝酒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越王府里一片愁云惨淡,她的母妃被打进了冷宫,他注定与太子之位无望,李文儿自从没了孩子,每日以泪洗面,他也没有心情去哄她,他已经自顾不暇,没有时间再跟她虚情假意。
  今日是中秋,也是安婳的生辰,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和她团圆的人也不是他。
  祁叹看着天上的月亮,只觉得刺眼,好像在嘲笑着他的狼狈和无能,他的眼里是浓浓的不甘,可是他无能为力,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被关在这冰冷的令人讨厌的王府里。
  他仰头又灌下一口酒,辛辣感直冲喉咙,激得他眼眶发红,忍不住低头咳了几声。
  “皇兄。”一道脚步声走来,在他面前停下。
  祁叹皱起眉头,抬头望去,祁航一身黑袍的站在月光下看着他,他心头一阵火起,拿起酒坛子就朝祁航砸了过去,酒坛子打在祁航的腿上,又滚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他忍不住怒吼出声:“如果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和我母妃怎么会沦落到此等地步!都怪你!”
  祁航被酒坛打到也没有移动半步,仍然恭敬的道:“皇兄,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当初也是为了你和贵妃娘娘好,才出了这个注意,我知道你急着得到皇嫂,才想要帮你快些得到她,这个计划本来万无一失,只是没想到会出了卫召之这个意外,我也是始料未及,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贵妃娘娘竟然做过那么多事,如果我早知道,必定策划的更详细一些,不会有此疏忽,这次功亏一篑实在是可惜。”
  祁叹眸色阴沉的看着他,“你还来干什么?我母妃害死了你娘,你不怪她?”
  祁航无所谓笑了笑,情真意切的道:“我娘会死,不过是因为她蠢笨,与人无尤,更何况她故去多年,我早已不记得她的模样,相反的,贵妃娘娘对我的关怀,我却言犹在耳,如今见她在冷宫中受苦,实在是心有不忍,想要救她出囹圄。”
  祁叹眸色缓了缓,看着他道:“你今日前来究竟所谓何事?”
  “我想向皇兄郑重道歉,还想来问一问皇兄,皇兄难道甘心就这样被大皇兄踩在脚底下,看着他和皇嫂夫妻恩爱吗?”
  祁叹又拿起一坛酒,仰头喝了几大口,声音愤怒的道:“我当然不甘心!”
  “那么皇兄何不拼一把?”祁航看着他若有所指的道。
  祁叹一愣,惊讶的看向他,不自觉攥紧了手里的酒坛,眸子眯了眯。
  ……
  一夜过后,祁禹随身不离的淡粉色绣帕上多了一朵红梅,被他珍藏的在柜子里。
  晨光熹微,暖洋洋的照进屋里,祁禹的睫毛动了动,然后睁开了漆黑的眼。
  他低头望去,安婳在他怀里均匀地呼吸着,一头青丝瀑散在床褥上,露在锦被外的是大片如玉似雪的肌肤,上面还带着他留下的痕迹,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张着,看上去柔软湿润,眼角还有些泪痕,想起昨夜她被自己逼哭了的模样,祁禹的喉咙又是一阵发紧。
  他微微抬起身子,忍不住在她白嫩嫩的肩膀上印下一吻。
  安婳的肩膀轻微的缩了缩,睫毛不安地颤动起来,眼睛却始终紧紧的闭着。
  原来因为是害羞在装睡。
  祁禹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不由微扬起嘴角,低笑了两声,然后故意凑上去,把她变的红润的耳唇含进嘴里,又在她的颈侧接连印下亲吻。
  安婳感受着祁禹连续不停的吻,手不由偷偷的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宫女们似乎担心会打扰主子们休息,屋外一点声音也没有,屋内安静到安婳能听到祁禹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和他亲吻在她肌肤上的水声,她终于忍不住松开攥紧被子的手,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就像昨夜被欺负急了的时候一样。
  她终于装不下去,睁开了水润的眼,眼神无辜的带着控诉。
  祁禹低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娘子醒了?”
  安婳不好意思看他,想起昨夜令人眩晕的一切,她便忍不住红起脸,眼神闪躲,轻轻的点了点头。
  祁禹低笑,眼眸幽深而明亮,带着餍足的光,“娘子,早。”
  安婳红着脸点点头,还是不肯开口。
  祁禹微微挑眉,低声道:“娘子不乖,夫君跟你说早安,你怎么不跟夫君说早安。”
  安婳脸颊更红,“王爷,早。”
  祁禹眸子一眯,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叫我什么?”
  安婳难以置信的看向祁禹,一双杏眸睁的大大的,她刚刚被祁禹打了屁、股?
  “嗯?叫我什么?”祁禹贴着她的唇瓣继续追问,有些霸道的道:“再叫错,继续罚你。”
  安婳既气又忍不住红了脸,担心祁禹真的会再打她的屁、股,怯怯的看着他,倒是一点也不疼,就是羞人,羞的她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她抬起头主动送上了甜甜的一吻,水眸含羞的看着祁禹,“夫君,早……”
  祁禹弯起唇角,眸底星星点点,在她唇上奖励一般的吻住,把唇瓣含在嘴里轻柔的吮吻,手顺势挪到了她的腰上,改为揉捏,轻柔的给她按揉着酸痛的腰肢。
  祁禹的力气不大不小,极为适中,舒缓了她腰上的酸痛,也按的安婳全身更加绵软,她的身子本来就还软着,如今更没力气反抗,只能乖乖任由祁禹亲着。
  安婳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细滑柔软的,叫祁禹爱不释手,揉着揉着,忍不住又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直到祁禹终于肯放开安婳受苦已久的唇瓣,安婳连忙按住他不断作乱的手,声音低低的小声道:“我想沐浴。”
  祁禹含笑凑到她耳畔,轻声道:“昨日婳儿睡了之后,夫君已经帮你洗过了,保证每一寸肌肤都洗的干干净净,绝对没有落下一处。”
  安婳想起昨夜自己累极,忍不住睡去后他不知又做了什么,忍不住面颊羞涩的红了起来,“该起床了……”
  她翻过身,不敢再看祁禹,从床上坐起,被子滑落,露出大片雪肤和胸前的迤逦风光。
  祁禹眸色一暗,一个用力将刚刚起身的安婳,又拉回了怀里,安婳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堵住了唇舌。
  冬桃如同往常一样端着水盆,想来服侍安婳起床,走到门口,却一下子顿住了脚步,僵了片刻,连忙面红耳赤的走开。
  太子不愧是恶兽,果然凶猛。
  冬桃忍不住心道,也不知她家小姐那么柔弱的身子受不受得了。
  安婳还是又一次沐浴了,她浸泡在水里,全身绵软无力的靠在祁禹怀里,双手抱着祁禹的脖子,有祁禹支撑着,她才没有滑入水里。
  热水稍稍舒缓了身上的疲累,安婳想起祁禹欺负她欺负个没完,便忍不住生气,昨夜说的那么深情,可是欺负她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她越想越气,不禁凑过去在祁禹颈侧露出一排小贝齿,低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祁禹微微吃痛,却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宠溺的抬起手,轻轻在安婳的背上滑动,安抚着她。
  她咬人的模样,真像一只被欺负的狠了开始咬人的小兔子,偏偏更加勾起猛兽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欲、望,而不自知。
  祁禹勉强把自己心里的那头猛兽关回门去,洗过澡亲手帮安婳穿上衣裙,然后才唤人进来伺候。
  宫女们依次走了进来,面不改色的换下凌乱的床单,处理掉扔了一地的衣服。
  只有冬桃给安婳梳头的时候忍不住红了脸,她总觉得她家小姐变得不一样了,可是她形容不上哪里不一样,她只知道她家小姐变得更美了,是那种熟透了的美。
  安婳看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有些羞涩的移开了眼,镜子里的她,脸颊微微泛着粉嫩,眉眼间有些慵懒的疲惫,眼角却泛着春光,嘴唇比以往都要艳丽,她整个人就像屋外含苞待放的牡丹,骤然绽放,变得艳丽无双,眉眼里都是满满的春色。


第117章 
  祁禹换好了太子服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安婳, 在她脸色轻轻吻了一下, 宫女们见此场景, 连忙低头做完手里的事, 不敢多看,悄悄地退了出去。
  祁禹轻轻嗅了嗅安婳发丝上的香气, 这是他今早亲自搓洗的,柔顺的发丝从他的手指间穿过的曼妙滋味, 实在让人难忘, 他不由心情极好的勾起唇道:“今日我们第一日住进东宫, 按规矩要去向父皇请安。”
  安婳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那等我换一身宫装就出发吧。”
  她说着便想起身, 被祁禹轻轻俺这又坐了回去, 祁禹的手移到她的腰上,缓缓的揉了揉,然后低声问:“能行吗?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别去了, 我跟父皇说一声。”
  安婳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欺负人的时候一刻也不肯放松, 现在想起关心了又有什么用, 身上该酸的地方还是酸,该软的地方还是软。
  祁禹摸了摸鼻子, 有些事即使是自认自制力极强的他也控制不住的, 谁让娘子香香甜甜还诱人呢。
  安婳抬眸看到他脖颈上明晃晃的牙印时, 心头才稍稍舒服一点, 忍不住勾唇站了起来, “没事。”
  身上虽然酸软,但是哪能刚入东宫便不守规矩,更何况景韵帝现在还病着,她作为儿媳妇理应过去看看。
  祁禹低笑两声:“好,但是别逞强,等会儿要是累了,便牵着我的手,靠着我肩上。”
  安婳点了点头,便唤冬桃进来,服侍她更衣,祁禹立刻道:“我帮你换。”
  安婳连忙将他推了出去,等着他帮忙换,还不知道要换到什么时候呢。
  祁禹被推拒门外,看着紧闭的房门,无奈的叹息一声,老实等在门口。
  待房门再次打开,他不禁眼前一亮,安婳换上色彩明艳的宫装,头上戴着簪花和步摇,耳垂上缀了两颗圆润的珠子,衬得安婳脸色极好,她的脸颊本就红润,嘴唇更加艳丽,整个人都散发着娇艳欲滴的美。
  祁禹不由露出笑容来,走过去牵住安婳的手,“娘子真美,我都舍不得带出去见人了,真想就让娘子待在这东宫,只给我一个人看。”
  安婳看了看周围使劲低着头降低存在感的宫人们,微红着脸道:“快入宫吧,别让父皇等急了。”
  祁禹笑着点了点头。
  安婳和祁禹并肩来到皇宫,身上穿着太子和太子妃的宫装,尊贵而华丽,一路行过之处,宫人们无不屏息跪下,只觉得威仪无比,让人不敢直视。
  祁航站在远处幽幽明明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勾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昔日高高在上的卫贵妃,此时正跪在静寒宫满是鹅暖石的地上,朝凤栩宫的方向一下又一下的用力磕头,景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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