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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妃我娇蛮-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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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婳抚着宫裙,悠然一笑。
  宫裙是深红色的,边缘镶嵌着珠宝,花纹是用金丝银线所绣,大朵的牡丹嵌于裙尾,似真花盛开,安婳肤如白玉,穿上后绝艳逼人,让人眼前一亮。
  安婳很少打扮的这么隆重,冬桃和冬梨直接看直了眼。
  冬桃眨眨眼道:“小姐真好看。”
  安婳淡淡笑了笑,抬手在眉间画了一朵艳红莲花,红莲似在眉间开放,衬的脸颊娇艳欲滴,樱唇涂上唇脂变得更加红润,安婳抿了抿唇,整个人像绽放的红莲一样水润明丽。
  白嫩的耳唇上挂着石榴红的水滴耳坠,梳了一个高椎髻,最后安婳披上了雪狐斗篷,在手里放了个暖炉。
  祁禹和安止已经等在府门口,小厮牵着马匹站在他们身后。
  安止眼馋的用眼睛偷瞄祁禹的枣红马坐骑,那可是极为少见的千里良驹,他看了又看,实在没忍住伸手摸了一下。
  祁禹淡淡看了他一眼,“想要?”
  安止想点头,可一想到这是对不起他姐的负心汉,立刻收回了目光,心口不一的摇头,“不想要。”
  祁禹微勾了下唇角,再未多言。
  安婳迈着莲步走来,祁禹远远看见,怔住了。
  安止看着姐姐娇俏的容颜,不由露出几分骄傲之色,得意洋洋的瞥了眼祁禹,不屑的问:“你那个恣柔有我姐姐一半美吗?”
  安止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祁禹一本正经的淡声道:“没有。”


第28章 
  三人步入宫门,兹容嬷嬷等在门口处,躬着身子说卫贵妃召见安婳和安止。
  祁禹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凉飕飕的扫在兹容嬷嬷的身上,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兹容嬷嬷后背发凉,她听从卫贵妃的吩咐,特意当着着祁禹的面宣安婳和安止去海棠苑,就是想让祁禹明白安婳与卫贵妃的亲近,从而让祁禹厌恶安婳,远离安家人。
  安婳面色不变,微微一笑,跟着兹容嬷嬷走,只当不知卫贵妃的算计。
  安止踏进门就朝卫贵妃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句,“姨母!”
  卫贵妃面露慈笑,“可算是回来了,真是想死姨母了。”
  安瑶坐在卫贵妃的下首,看到安止不冷不热的笑了下。
  她与安止关系并不亲近,小时候总认为母亲待安止比她好,所以妒忌,长大后明白了母亲究竟是对谁好,却也亲近不起来了。
  安止则开心的叫了句:“二姐,你也在这儿。”
  安婳走的慢,在安止身后走了进来,红白相应的衣裙,面若桃李的娇容,美的令人惊艳。
  卫贵妃不由笑道:“婳婳真像画里的俏仙女。”
  安瑶看着安婳的衣着装扮不由恨得牙痒,她还从未穿过这么华丽的衣服,如此漂亮的宫裙若穿在她身上必然也是好看的!
  安婳笑着给卫贵妃请安,只当没看见安瑶眼里的妒忌。
  安止刚回来,卫贵妃嘘寒问暖的说了许久话。
  安瑶一直阴沉着一张脸,朱香蓉刚被撤了位份,她今日本是来求卫贵妃做主的,结果卫贵妃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她,说管不了安将军的家里事。
  安瑶不甘心,却不敢惹怒卫贵妃,她心里憋闷,看安婳、安止姐弟就越发的不顺眼了。
  卫贵妃该关心的话都说完了,看天色不早了,方柔声道:“宴会快开始了,姐夫应该已经到了,小止你快过去吧,别让姐夫等急了。”
  安止应了声站了起来,卫贵妃又对安瑶道:“你也快去吧。”
  安瑶恭敬的点了点头,眼神转到安婳身上,“姐姐也和我们一起走吧,禹王不见你,估计也着急了。”
  她声音一顿,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巴惊呼一声:“禹王不会把那个叫恣、恣什么的女人也领进宫了吧?那他应该没时间惦记姐姐了,姐姐还是晚点过去,免的看了心烦。”
  她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妒忌,本来皇上迟迟不肯封祁禹为王爷,大家都推测皇上会越过祁禹先立祁叹为王爷,她也默默等着身份比安婳高的那一天,结果祁禹竟然立下军功!
  如今祁禹还是成了皇子中第一个封王的,这次宴会的主角说到底就是祁禹和安将军。
  看着安婳风光,她作为陪客,心里自是不忿,酸涩难忍。
  最重要的是,本来因为错嫁的事,大家都说安婳命不好,是个没福气的,但此次祁禹立功,大家的话又变了,都说安婳命好,给祁禹带来了福气,是个天生有福气的。
  安婳有福气,那她呢?难道是她把祁叹带衰了不成?
  安瑶越想越气,不过万幸的是,祁禹带回了一个恣柔,这桩风流韵事早已成为了后宅女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让安瑶的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
  安瑶含笑看向安婳,期待从她的脸上看到愤怒、委屈、怨恨的神情,这样才能平息她心里的妒火。
  可惜她没能如愿,安婳依旧沉静恬然,好像安瑶说的一切跟她无关似的,只淡淡道:“恣柔尚且无名无分,入不了宫。”
  安瑶话里的冷嘲热讽再明显不过,安止听到她这么说忍不住生气,别人还没说什么呢,自家姐妹倒是先讽刺上了。
  他张嘴想反驳,安婳拦住他,轻轻摇了摇头。
  安瑶看着他们姐弟情深的模样,不屑的轻哼了一声:“想必用不了几天就有名分了。”
  安婳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急不缓的轻笑道:“只要我安守本份,不管王爷领多少人进门,也只有我一位正妃,就不劳妹妹为我担心了。”
  安瑶蓦然想起她娘,安婳是在指她娘不安守本份,所以被撤了侧室之位。
  她脸上的笑容完全绷不住了,然而安婳脸上的笑容不减,继续道:“妹妹也一样,说多错多,不如少说,免得祸从口出。”
  安瑶全身一凛,想起自己之前因为口舌之快被卫贵妃责罚的事,不由心有戚戚的看了卫贵妃一眼。
  “以后说话顾着点自己的身份,那么个普通民女也值得你关注?”卫贵妃淡淡看了她一眼,不耐烦道:“婳婳留下,你先走吧。”
  安瑶在卫贵妃面前不敢放肆,忙敛了神情,只是神情忍不住的怨恨。
  卫贵妃抬头看了她一眼,道:“今日皇上设宴,是喜事,你别哭丧着一张脸,扫了皇上的兴致,给叹儿丢人。”
  安瑶面色一僵,忙挤出一丝笑容,“是,母妃。
  待安瑶和安止走了,屋内只剩下卫贵妃和安婳,卫贵妃叹气道:“你们姐弟三人,只有你性格最是稳重。”
  安婳露出一抹浅笑,并未搭话。
  卫贵妃问:“姐夫身体还好么?”
  卫香凝虽然过世了,但这些年卫贵妃为了显得亲切,还是一直称呼安将军为‘姐夫’。
  “父亲身体康健,多谢姨母关心。”
  “姐姐不在了,姐夫府上只有朱香蓉一个伺候,本宫实在是不放心。”卫贵妃继续道:“安瑶一早就来跟我哭诉她娘的事,本宫没搭理她,姐夫向来刚直不阿,把朱氏降为妾室必定是有原因。”
  她声音顿了一下,看着安婳柔声问:“婳婳,姐夫可是因为你错嫁的事才惩治她?”
  安婳轻轻点了点头,神情委屈。
  “这么恶毒的毒妇,只是降为妾室真是便宜她了。”
  卫贵妃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挂了笑。
  这件事算是揭过去了,看来安婳和安将军都没有怀疑到她头上,她终于放下心来。
  卫贵妃眸色深了深,想要祁叹登上那至尊之位,她还不能失去安将军的支持。
  卫贵妃又关心的问:“恣柔是怎么回事?”
  安婳故意皱眉,露出一抹愁绪,夹杂着妒恨,瘪着嘴道:“她是王爷的救命恩人,仗着有恩于王爷,到府中养伤,王爷不但当众把她领回府,还说以后要给她一个名分。”
  卫贵妃怒道:“你们才成婚一年,祁禹怎能如此欺负你,真是欺人太甚!姨母为你做主!”
  她话锋一转,眉宇间流露出一抹忧愁,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他毕竟是大皇子,本宫还不能奈他何,若是叹儿日后能……就好了,那时本宫就能替你做主,把祁禹交给你处置了。”
  她没有说那几个字,毕竟皇上尚且康健,说皇位继承的事是大逆不道的。
  但两人都清楚她指的是什么,安婳从善如流的点头配合,轻轻啜泣道:“如果表哥能做皇上,我第一个就杀了那个小贱人,然后让祁禹给我当牛做马,方解心头之恨。”
  她把卫贵妃没有说的话说了出来,也不怕隔墙有耳,实在莽撞又无知,可卫贵妃满意极了,越是愚蠢越是容易掌握。


第29章 
  确定安婳对祁禹心怀怨恨,又满心的依赖自己后,卫贵妃终于满意的笑了。
  安婳到宴会的时候,众大臣基本已经到齐,且都带了家眷,这次宴会盛大,足见皇上对将领们的重视。
  安止坐在安将军下首,安瑶和祁叹坐在一起,三皇子祁航也在,身子单薄,不时低咳两声。
  安婳一走进去,众人的视线立刻扫了过来,室内灯光璀璨,映照着安婳身上的雪缎如明珠般熠熠生辉,裙摆缀着无数细碎珍珠,一张白嫩的小脸比她身上的珠宝还要吸引人,流光溢彩,华丽贵气,真真的天香国色。
  安婳打扮的如此耀眼,再次提醒大家,她的相公和父亲是这次宴会被嘉奖的主角,等着笑话她的贵女们不由有些气馁,后院那点事在富贵权利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们垂下了眸子,又忍不住有些羡慕,如果她们也能如安婳打扮的一般漂亮就好了。
  安瑶捏紧了手里的绣帕,恼怒的瞥了眼祁叹痴迷的眼神。
  祁叹眼睛直直的看着安婳如花的面容,眸色暗了暗,若安婳是他的娘子,他必定宠她爱她,对她关怀备至,而不是祁禹那般三心二意、冷若冰霜。
  只有他才是最在意她的人。
  祁叹垂下了眼帘,掩住眼里的情绪,这不是他可以看安婳的场合,他已经没有资格把视线放肆的落在安婳的身上他根本没注意到身边的安瑶妒忌到扭曲的脸。
  给父亲行过礼后,安婳走到祁禹身旁落座。
  在场的男人们无不羡慕的看向祁禹,能阴差阳错的娶到这样的美人做娘子,运气真是好。
  可祁禹却只顾低头喝酒,对安婳的到来无动于衷,连眼睛都没抬一下,男人们不由暗暗摇了摇头,真是不解风情。
  王梅偷偷拽了拽李文儿的衣袖,看着祁禹的方向,小声问:“难道他便是大皇子?怎么……与传闻中不一样?”
  从祁禹落座后,贵女们就一直忍不住偷偷地看他,她们从不知京城里还有这样一位翩翩公子,那俊朗的眉眼,即使是家教森严的她们,也忍不住不顾礼数的看了又看,在绣帕后偷偷红了脸。
  大家纷纷在心里暗自猜测他的身份,特别是还未出阁的姑娘们,心里小鹿乱撞。
  直到安婳在他身边坐下,大家才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他竟是大皇子……他怎么会是大皇子?
  祁禹以前声名不显,被传作恶兽,他又从不参加宫中宴会,所以贵女们以前从未见过他,只以为他长得凶悍无比,可安婳身旁的这位公子,怎么看他都是一位丰神俊朗的年轻公子,实在是不像‘恶兽’。
  安婳朝他走去的时候,贵女们心里还在暗暗期盼,直到安婳在他身边落座,她们才不得不承认,他就是大皇子。
  坐在安婳身边的,除了她的夫君,不可能是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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