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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妃我娇蛮-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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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止不以为意,“她是陛下唯一的嫡公主,难道宫里还有人敢欺负她么?”
  “今日她不就被紫秀刁难了吗?”安婳反问。
  安止摸着下巴,“紫秀确实任性了一些,不过就算芯月摘不到,姨母也不会怪罪啊,姨母对小辈向来温厚,对前皇后留下的子女更是关爱有加。”
  安婳心里一叹,“小止,她并非我们的亲姨母,也并非她表现的那般大度。”
  安止连忙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才压低了声音道:“姐,你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小止,你现在经常出入宫中,你可以自己去看清楚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你一定要记住,对她多多提防,她若让你做什么,你万不可鲁莽,切记回府和我商量后再行动。”
  安止现在在宫中任职,安婳不得防人,否则就悔则晚矣。
  “知道了,姐。”安止虽然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但见安婳神色认真,便乖顺道。
  安婳放下心,点点头,出了宫,安止一直看着她走远才回去。
  卫贵妃既然知道祁禹伤口感染的事,这个消息恐怕早已‘无意’中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果然,安婳回到王府就听说,景韵帝今日在早朝上以让祁禹安心养伤为由,卸去了他在军营里的官职,命他转任大理寺少卿,掌刑狱案件审理。
  大理寺少卿素来设有两位,除了祁禹外,还有一位是之前因为拒婚被罚后,反而升职的墨亦池。
  大理寺看起来官职很高,却是个极容易得罪人的地方。
  祁叹在朝中帮景韵帝处理政务,左右逢源,早就赢得了贤德的美名。
  而大理寺向来处理重案要案,以狠辣刑罚出名,祁禹本就有‘恶兽’之名,如今去那里任职恐怕会被传的更加恐怖。
  景韵帝还是真的不想让祁禹如意。
  而更过分的是,景韵帝还在早朝上找了个理由封祁叹为越王,封三皇子祁航为钰王。
  封王的三位皇子里只有祁禹没有赐封字,而是用了自己的字。
  越王……越过谁去?越过祁禹这个嫡子吗?
  帝心难测,单是这一个字,就够群臣琢磨的了。
  景韵帝此举恐怕就是想让大家知道,即使大皇子立了战功,他看中的仍是二皇子。
  安婳一路边走边想,在路上遇到管家才收回了思绪。
  安婳想起什么,吩咐他,“把王爷昨夜王爷屋内所有人的名单,和王府内近几个月新买的下人名单送来给我。”
  管家躬身应好,却忍不住疑惑,于是跑去请示祁禹。
  祁禹听他说完,沉思了一会儿道:“按她说的做。”
  管家不解的问:“王妃这是想要做什么?”
  祁禹轻笑,声音低沉:“她在找内奸。”
  管家眼睛亮了亮,“这是不是代表王妃对卫贵妃在府里安插奸细的事并不知情?她不是卫贵妃的人?”
  “她本来也不是卫贵妃的人。” 祁禹眸色沉沉,声音笃定。


第33章 
  “小姐, 您在做什么?”
  冬桃端着热茶和糕点走进来, 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后, 忍不住抖了抖在屋外冻的冰凉的身子, 一抬头见安婳还站在紫檀桌前, 不由有些奇怪,安婳已经在那里写写画画一个上午了。
  安婳画完最后一笔,放下毛笔,拿起画纸轻轻的吹了吹, 然乎看着画纸, 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把这张图交给王掌柜,让他按照图纸重新把店铺修缮一遍,记住,让他一定要大张旗鼓的修缮, 越多人看见越好。”
  “好的,小姐。”
  冬桃接过画纸,她对她家小姐忙了一个上午的成果好奇的很,忍不住看了两眼。
  安婳画的是屋内装饰图, 清雅的帐幔,精致的摆设,完美的构局, 就连店铺的窗户都焕然一新, 她不由眼前一亮, 感叹道:“好漂亮啊。”
  她想起那日在店铺看到的那些破旧的布料, 忍不住轻皱起眉头, 嘀咕道:“这么漂亮的铺子只用来卖布,会不会太可惜了?”
  “放心,我自有打算。”
  安婳低头,快速手写了一封信,折好放进信封,吩咐道:“派人把信送去给舅舅。”
  “是的,小姐!”冬桃应完,乐颠颠的往外跑。
  安婳不由笑着叫住她,“回来,急什么?”
  冬桃停了脚步,眨了眨眼,“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安婳拿了一个暖手炉放在她的手心,“看你手都冰凉了,先暖和一会儿再出去。”
  “小姐真好”冬桃咧嘴笑,捧着暖手炉把手暖了,然后把热乎乎的手往脸颊上贴。
  冬梨端了铜盆来给安婳净手,看冬桃这样忍不住笑了笑。
  她把铜盆放下,侍候着安婳把衣袖往上卷了卷,在铜盆里撒了干花瓣,然后拿着帕子退到一边。
  安婳把手放到水里,花瓣在柔嫩的指尖起起伏伏,红红白白,煞是好看。
  冬梨静静地看着,嘴角带着笑意,她忽然想起今日听到的传闻,出声道:“小姐,我听说李廉汉李大人昨夜醉酒后,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打断了手臂。”
  安婳一愣,“……李廉汉?”
  冬梨点点头,犹豫道:“……大家都在传是禹王殿下派人做的。”
  安婳沉思片刻,摇摇头,“不是他。”
  祁禹行事磊落,既然已经处置过李廉汉,便不会在背后下黑手。
  她起身把手上的水轻轻甩了甩,冬梨上前用帕子给她擦干,力气不轻不重。
  安婳想了想,直到冬梨帮她把手擦净,才道:“备一些珍贵药材送去李府,就说是我和王爷送的。”
  不管李廉汉有没有误会,她与祁禹至少应该表明态度。
  “是”冬梨屈了屈腿,应道。
  ……
  绸缎庄风风火火的开始修缮,这日,安婳见阳光正好,便坐着八宝骄到铺子的门前看了看。
  铺子门口,匠人们进进出出,引得百姓们不断的好奇张望,议论纷纷。
  王掌柜脸上挂上了笑容,忙里忙外的指挥,看起来比之前精神多了。
  遥遥看着,修缮已经初见成果,安婳很满意,她笑了笑,没有进门打扰,命轿夫回府。
  回府时,已经是晌午,祁禹与姿柔正在前厅用饭。
  安婳朝他们淡淡的点了点头,便想走过去。
  恣柔却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柔声道:“姐姐,请留步。”
  安婳停住脚步,抬眸疑惑的看向她。
  恣柔莞尔笑了笑:“姐姐,不如你来一块吃?我们以后便是一家人,该多亲近亲近,理应一起用饭才对。”
  安婳看了眼他们桌上的饭菜,因为祁禹与恣柔身上都有伤,所以饭菜以滋补为主,倒是十分丰盛。
  不过……还轮不到恣柔教她道理。
  她抬眸看向恣柔,毫不留情的直言道:“我不想和你们一起吃饭。”
  恣柔愣了愣,顿了一下,方才露出震惊之色,小心翼翼的问:“姐姐……难道你讨厌我么?”
  她的眸子眨了眨,似含了一汪水,话是对安婳说的,眼睛却无辜的看向祁禹,像是受了委屈在无声的寻求帮助。
  安婳轻笑了一声,声音不急不缓、不冷不热的开口:“你是我相公从外面带回来的野花,难道我还会喜欢你吗?”
  安婳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与其跟恣柔在这里争风吃醋,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挣钱。
  更何况经过南吉的事,她已了解恣柔的为人,不想再与她浪费唇舌。
  恣柔没料到安婳会说得这么直白,直接愣在了原地,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起跟祁禹抱怨。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换上委屈巴巴的表情,眼里含着泪水,要坠不坠的含在眼眶里,一转头,眼泪正好落了下来,苍白着一张小脸,模样楚楚动人,让人我见犹怜。
  她算好了每一个动作,甚至是泪落下的时间,却没料到祁禹根本未看她一眼,只见他正饶有趣味的低头浅笑,似乎心情很好。
  恣柔好不容易挤出的一滴泪,就这么白白的浪费了,她又使劲挤了挤眼睛,却再也挤不出泪来,不由懊恼的皱起秀眉,泄气的把话咽了下去。
  祁禹把玩着酒杯,唇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他娘子的性格还真是多年未变,对付一个恣柔绰绰有余。
  他看着手里的酒杯,抬头将酒饮尽。
  相公吗?
  声音柔柔软软的,真好听……
  安婳回屋自己一个人开开心心的用完了饭,窗外又开始零零星星的飘起了雪花,还越飘越多,安婳便坐在热乎乎的暖炕上窝着看话本,话本里的故事多姿多彩,安婳一看便停不下来,再抬头,天已经黑了,安婳披着衣服坐起身,看着窗外雪景,忽然来了兴致。
  吃晚饭的时候,她让小厨房端上了红泥小火炉,又免了冬梨和冬桃的规矩,让她们坐下,围着桌子热热乎乎、热热闹闹的吃涮锅。
  以前在安府的时候,安婳也经常如此,所以冬梨和冬桃没有都推让,开开心心的坐下,陪她们小姐涮锅。
  外面小雪纷飞,屋内热气蒸腾,待到吃饱喝足,安婳不由的喟叹了一声,小日子真是舒服。
  睡前,安婳在屋内走了几圈消了消食,才上床睡觉,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却收到噩耗,林宛柔的爹爹林尚书过世了。
  安婳心头一震,匆匆忙忙起床,换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去掉了金银首饰,只留下一支每日佩戴的凤钗在头上,待一切整理妥当,便急忙的往外走。
  走至门口见祁禹正站在马车旁,一身黑衣,长身玉立,安婳不由脚步一顿。
  祁禹看到她,微微颔首,简单道:“林尚书曾教过我诗书。”
  安婳这才想起林尚书曾为皇子们的先生,祁禹也要前去吊唁,于是点了下头。
  祁禹伸出手,安婳微微愣了下,略一犹豫,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扶着祁禹的手上了马车,低头的一瞬,她不由看向祁禹的手,祁禹的手心灼热而干燥,因为长期拿剑手上关节处有着硬茧,安婳不由想起成婚那日,祁禹也是这样牵着她的手扶她下了喜轿。
  待她回过神来,已经坐进了马车里,祁禹随后跟了进来,低声解释,“我伤势未愈,不便骑马。”
  安婳点头,向右边挪了挪,留出一些空位。
  祁禹在她身边落坐,脸上还有些苍白,坐进马车后便闭目休息了。
  安婳心头慌乱,思绪纷飞,她和林宛柔交好,曾见过林尚书很多次,林尚书为人正直,虽然不苟言笑,却是真正的好人,这两年身体虽然一直不太康健,却没想到会走的这么突然,她心里难忍伤感,亦忍不住有些担心林宛柔。
  林宛柔这一年来仍然没有怀孕的迹象,在轻安侯家的地位越发下降了,婆婆明嘲暗讽,公公视若无睹,就连她的丈夫李梁回家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受尽了刁难,但那时轻安侯府的人顾忌着林尚书,顶多是冷遇,以后林宛柔没了林尚书这个依靠,日子恐怕会更加难熬……
  安婳不由眉头紧蹙,流露出几分忧愁之色。
  两人都一言不发,马车内便十分安静,昨夜下的雪还未化,马车的车轮碾压积雪,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生老病死乃人生常态,莫要太过伤怀。”祁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看了安婳一眼出声道。
  他的声音沉静低沉,莫名让人觉得安心,安婳轻轻点了点头,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她抬头看向祁禹,只见他面无表情,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紧皱的眉头从出门起便一直没有松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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