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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将离承春 作者:恒见桃花(起点vip2012.11.25完结,复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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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玉灵见他如此装束,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可一听他这样说,也知道他是为了合欢着急,便道:“表哥别见外,你也是为了丫头的病着急。事急从权,也就顾不得别的了……合欢现在如何了?人在哪?”
  风辄远一边带头往院里走,一边道:“我瞧着竟是不大好,竟然……竟然……”连着竟然了两次,也没说出来,面色微赧,竟像是有什么不好说出口一样。
  钟玉灵一时倒怔住,知道必然有不可说的地方,便不追问,只跟着风辄远加快了脚步。到了牵牛、合欢的住处,风辄远道:“这里寒酸,不如我叫人先把合欢挪到偏厅里?”
  钟玉灵道:“不必了,我先看看。”
  将离也就沉默的跟进去。
  上一世合欢与牵牛是被活生生的撵出府的,并无性命之攸,想来这次也是虚惊?
  一进门,就闻到了血腥味。
  将离就是脚步一滞,几乎要吐出来。牵牛更是二目无神,直直的瞅着屋里落下来的床帐。钟玉灵也有些怯,终是抬手撩开了床帐。
  一瞬间便又落下,苍白了脸看向风辄远:“表哥——”带了无尽的求救之意。
  将离忍着难受上前,一把掀开帐子。合欢脸色苍白如纸,如同死人一样,无声无息的躺着。她那白色的中衣已经被血染红染透,还有鲜红的血在她两腿之间汪着……
  将离捂住嘴,奔出门外,狂烈的呕吐着,似乎要把中午吃的饭都呕出来。
  牵牛只木然的站在门边。
  钟玉灵一时回过神来,吩咐丹若:“快去叫人,这就把合欢挪到外院去。显见得人是不行了,别再出什么……”
  终是晦气,不能死在这,丹若也就二话不说转身出去叫人。
  风辄远扶定钟玉灵,道:“表妹到我的书房坐坐,这里不干净。”
  钟玉灵也就默然的应了,走到门边看着将离痛苦的样子,嘱咐牵牛:“你去给她倒杯水,在院子里通风处歇歇,我跟前暂时不用服侍。”
  将离喝了两口水,才算好些,冷眼看着呆滞的牵牛,不由的一声冷笑,道:“好,好,人在做,天在看,报应。”
  牵牛冷不丁哆嗦了一下,缓缓的看向将离,眼中蓄满了泪,道:“我,我怕。”
  将离解恨的道:“你怕也没用,下一个就是你。”风辄远要斩草除根呢,现在两个都是碍眼的,合欢一死,牵牛也就去不远已。
  牵牛颤动着唇,却不敢哭,只是喃喃道:“你,你别诅咒,我,我也不愿意,可是,我身不由己。就算是,帮着你,也未必……”
  将离默然。牵牛和她一样是个可悲的下人奴才,她不听风辄远的,必然难逃一死,谁不会审时度势,反倒去就死呢?
  牵牛嘤嘤的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昨天……我被人污了身子,我以为,这就是最大的报应了,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的,只要能活着,可是……”
  连活着都是奢侈。
  将离气恨的咬着牙,也忍不住落下泪来,道:“你去求啊……”
  “没用的,没用的……”
  将离也知道没用,曾经她还不是磕破了头,他都没有一丝动容。对他没用的人,他从来不吝啬下毒手。
  将离忽然气起来,道:“那就跑,现在,快跑。”
  明知道是死,也要挣扎着试试。
  可是牵牛却只是哭着道:“我能,跑到哪去?留下来,或许还有,一丝生机,若是现在逃了,必死无疑。”
  将郭恨铁不成钢,道:“那你就在恐惧中等死吧。”
  牵牛拉住将离的手:“将离,我求求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将离甩脱开她的手道:“凭什么我要救你?我求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牵牛忽然惨淡的笑起来,喃喃道:“是啊,我不救你,凭什么要你来救我……凭什么,凭什么?”
  将离呆呆的看着她,脑中想着该如何解救的办法。上一世,她们两个是因为小事情被撵出去的,好像是借口偷了什么东西。怎么这一世,风辄远的手段更狠更厉了呢?


017、善心
更新时间2012…7…9 10:01:11  字数:3097

 丹若带了婆子把合欢抬了出来。
  将离忽然一推牵牛,道:“你们好歹姐妹一场,临走你也得送送她,不管她能不能回来……”
  牵牛愣怔,忽然就止了泪,看着将离,不知道说什么。
  将离却板着脸道:“还不快着些,这会大夫也该到了,你仔细听着要怎么服侍吃药……可不许偷懒。”
  这是仗着她是小姐的贴身丫环,越俎代疱的把牵牛打发去了外院。
  牵牛忽然泪流满面,深深的朝着将离行了一礼,转身跟在丹若的身后,作势替合欢掖了掖被子,碎步急出。
  将离吁了口气。再恨牵牛,再恨合欢,也没想过要她们死。
  可随即就是苦涩的自嘲。合欢死了,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她那份痴狂的爱,注定得不到回应和同等的报偿,总会折杀在风辄远的毒药柔情里。牵牛走了,总有机会可以离开,或者只要不近风辄远的身,就可以安枕无忧。
  现在,只剩下了她自己。
  她又无意有意的成了老天的助益,把孤单的自己放到了风辄远的眼下,把自己放到了最危险的位置。
  其实,如果可以,应该是她步着丹若的脚步,伴着将死的合欢,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可是不能。
  将离想起了自己对钟玉灵的誓。情同姐妹,患难与共。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会陪着她。因为钟玉灵对她那么好,好到不管自己的命运是什么,一切都值得的。
  况且,将离自嘲的想,她也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如果风辄远有意放过牵牛,就算她不走,也会安安稳稳的活在风辄远的手心里。
  如果他不想放过牵牛,即使她出了日上阁,他一样有办法把她碾碎成粉身碎骨的蚂蚁,连整个的身体都看不清形状。
  将离就站在院子中间,寂静的看着这一方蓝天。阳光晴暖,照在人的身上,融融如春。
  风辄远一等钟玉灵跟他进了书房,就强势而热切的把她揉进怀里,像是隔了多年不见的情人,饥渴的想要从她身上得到弥补和满足。
  钟玉灵少女知春,才渐渐情动,又兴奋又紧张,又有一种别样的震动,在他热切的撩拨下,也就放弃了少女的矜持,在他辗转的亲吻中软化。
  衣袖褪到一边,露出一段白晰的肩臂,那白嫩动人的手臂,攀在风辄远的腰间,格外的美丽动人。
  风辄远用力的吮吸亲吻着钟玉灵的肌肤,大手缓缓却坚定的拉扯着她那若隐若现的小衣,眼睛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钟玉灵由羞涩而变的情动的眉目、五官。
  他迫切的近乎贪恋的想要看到她动情的渴望,销魂的呻吟。
  当她在他身下,当他把她融入到骨血里里,他才能真正完全的体验到他在她身上的成功,体验到他做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完美的实现。
  钟玉灵娇声喘息,推拒着风辄远,伸手要拉拢住自己大敞的衣襟:“表,表哥,别——”
  这是他的书房,屋子里满是油墨香,还有他的味道。她既觉得有说不上来的舒服,还有一点小小的窃喜,更有说不出来的渴盼。
  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外边都是人呢。
  这屋子一点都不隔音,她们在里面做什么,外边能听的一清二楚。多羞人……钟玉灵情不自禁的把脸藏进风辄远的怀里。
  这种全身心的依赖,取悦了风辄远,他的大手就停在了钟玉灵的肩上,细致而以动情的摩挲,像是拂拭着上好的丝绸,似乎不经意间便顺着她优美的曲线滑了下去。
  钟玉灵无一处不动人,没有哪一种表情不动人。她热情时,她羞涩时,她动情时,她推拒时,她极致时,她矜持时……
  相悖的相矛盾的,都不能抹杀她的美丽和诱人。
  风辄远轻笑:“不怕,我们轻些。”
  钟玉灵便红了脸,摇头:“待会,她们该进来了。”
  风辄远便泄恨般的啮咬着钟玉灵的耳垂:“你想磨死我么。我不叫,谁敢进来?”
  “可是,将离她……”钟玉灵咬着嫣红的唇瓣,浑然不知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带着少女娇憨的动作有多吸引人。
  将离并不是风辄远的丫头,虽然对他怀着对主子的敬畏,却未必就肯听他的。
  风辄远便安抚的,怅然的一笑,道:“她一个小小的奴婢,你难道还怕她?”
  早晚要让那丫头怕自己,怕到唯他命是从,像是手心里的虫子,随他怎么摆布怎么是。
  钟玉灵微微鼓起唇:“不是怕她,我把她当妹妹待,不管我有什么,我都愿意跟她一块分享……”
  这话的暗示性太强了,风辄远就是不想接都得接:“那我呢,你也舍得?”
  钟玉灵便伸出拳头捣在风辄远的肩上,轻嗔道:“你,讨厌……”却并没说不。
  将离在门外扬声道:“姑娘,表少爷,奴婢有事回禀。”
  钟玉灵便坏笑着朝风辄远睃了一眼。这一眼,风情无限,媚惑入骨,恨的风辄远牙根痒痒。将离这丫头就是个阴魂不散的主,压根没有一点自觉,偏偏他不喜欢什么,她就偏偏要做什么。
  狠狠的威胁的瞪回去,对钟玉灵道:“你这淘气的……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你到时候可别求我。”
  钟玉灵红了脸,妩媚的白了他一眼,正色道:“进来吧。”
  将离进来行礼,垂头敛目,恭谨温顺,将丹若带人把合欢抬走的事说了,最后轻描淡写的道:“奴婢瞧着合欢怪可怜的,人之将死……就擅自做主叫牵牛送她一程。”
  风辄远眉毛轻扬,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垂头的将离。好大的胆子,敢当着他的面做手脚。牵牛虽不是他从府里带来的,却也是他手底下的,是死是活,都由他说了算。这个小小的将离竟敢玩弄心机,把牵牛给放走了?
  他倒不是舍不得,只是有这么一个可以任意揉搓的丫头,将来替他做什么都方便。再者,在他眼皮子底下,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也瞒不过他。
  钟玉灵便探询的看向风辄远:“表哥,将离虽说擅自做主,却也是一片善心,回头我叫娘再安排两个更伶俐的丫头过来?”
  风辄远深情的笑望着她:“不用了,我一个大男人家,本来叫侍女在近前就不合适,从前是不好辜负了姑母的一片好意,现在……就更不必了。”
  言谈间大含深意,钟玉灵想装傻都不能,微微含笑,道:“这话你去跟我娘说吧。”转过头来对将离道:“你做的很好,等丹若回来,我们就去见娘。”
  将离便垂头站在一旁。
  丹若很快回来了:“大夫诊了脉,只说尽人事,听天命,奴婢看合欢怕是不行了。”
  钟玉灵便有些黯然,道:“好好的,怎么就……”触到风辄远的眼神,看到那双眸子里专注认真的只有自己,心湖被什么一吹,就有点乱了方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径自垂下了头。
  将离也不言语。她说不来“各安天命”这样的话。若是从前,她不懂也就罢了,可现在,那个杀人凶手就坐在上方,用咄咄逼人的眸子打量审视威胁着自己,她做不来虚情假意的心安理得。
  风辄远也不说话。
  将离那不经意的一瞥,让他大受震动。那眸子像是会说话一般,写满了控诉。
  当然,他做的这样嚣张,连钟玉灵都猜得到,他并不觉得奇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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