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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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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隔天,工作周。
    池氏写字楼里,都是踏着晨光来上班的白领们,见到等电梯的叶栖雁也都会主动打招呼,谁让她现在是和池北河在一起,最明显的就是全公司上下都知道她。
    “池总来了!”
    聊天间,不知谁低喊了一句。
    一身黑西装的池北河,长腿迈入大厅时,就看到了站在其他员工中间的叶栖雁,顿时蹙起了眉,他早上跑步时她还在牀上睡,回来后她就已经没了踪影,竟然自己到了公司。
    池北河没理会众人对他的问好,直接走到她面前,“怎么没等我一起上班?”
    “就自己先来了……”叶栖雁多少尴尬。
    几乎所有人相互对望的眼神间,都传递着同一个信息:哇,已经到*的地步了!
    “等这个电梯做什么,跟我过来。”池北河瞥了眼她面前的电梯,伸手过去。
    “不用了,已经来了!”叶栖雁躲开了他的手。
    说着,她就快步的进入到刚刚拉开门的电梯里,站在里面最角落的位置。
    电梯门在缓缓合上,闭合的视线里,她看到他沉下来的眉眼,知道他是不高兴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她也特意是最早一个冲出部门的,打完下班卡的挤上公交车,陪着女儿在医院里吃完晚饭,待到夜幕降临才离开。
    进入楼门洞时,看到住在楼上的邻居小伙正焦头烂额的捡着滚落四处的龙眼,似乎是下楼时没有拿稳,全部都散落了。
    叶栖雁见状,忙说,“我帮你一起捡吧!”
    “真是谢谢了啊!”对方感激不已。
    “不客气!”她笑了笑。
    其实也就是同一栋楼住着,看见帮了个忙,远亲不如近邻么!
    不过天黑的关系,楼道里又是感应灯,会时常持续一段时间就会自动灭掉,在某个灭掉亮起的空当里,两人刚好捡了同一个龙眼,手不经意的碰到了一起。
    “你们干什么呢!”
    一道沉沉的男音陡然响起。
    叶栖雁抬头,看到正立身站在楼门口的池北河,不悦的瞪着他们碰在一起的手。
    邻居小伙反应过来后,也是连忙抽回手,歉意的笑了笑。
    池北河走上前,对着扯唇,“跟我上楼!”
    “你先上去吧,我一会儿就上去。”叶栖雁没再看他,继续捡着地上的龙眼,径自笑着问邻居小伙,“需不需要拿个手电筒,我看角落里好像也很多?”
    池北河两道眉蹙拢,凝视了她有好半天,都没有被她抬头看一眼,一股邪火就窜了上来。
    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却对别人喜笑颜开的?
    叶栖雁正在包里找着小手电时,双脚忽然的一轻。
    *********
    楼道的走廊里,都是重重的脚步声。
    叶栖雁被他折叠似的抗在肩膀上,四肢扑腾的也起不了任何作用,遗留了一楼到的挣扎声,“你放开我,做什么你!”
    池北河一路直奔五楼,在她不安分时还会拍在她臀上。
    钥匙打开门,是长腿回勾用脚踢上的门,发出好大的一声响,让欢腾的土豆都吓得慌忙逃走。
    “是我要问你才对!”
    池北河将她摔在沙发上,高大的身躯直接压迫在上面,内双的黑眸危险的眯起,“我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了,怎么就没发现你有个小情郎呢?”
    “你别污蔑人,那只是楼上的邻居!”叶栖雁皱眉反驳。
    “那是和人家看对眼了?”池北河冷冷挑眉,沉声质问着,“怪不得这两天一直给我脸色看,动不动就自己回去睡,不让亲不让碰的,早上在公司里也拂我面子,下班回来还跟个野男人有说有笑的,你还有当我是你的男人吗,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叶栖雁在他紧缩的黑色瞳孔里,看到了一个委屈狼狈的自己。
    许是刚才他扔她在沙发上的动作太狠了,背上磕的有些疼了,又或者说,压抑了太多天,早就想要找个突破口进行发泄。
    叶栖雁挺起背脊,学着他一样的质问,“你能和别的女人出去喝咖啡,有说有笑,凭什么我不许!”
    空气中好像都凝结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感,就连土豆早就夹着尾巴的趴在垫子上,也知道男女主人正在吵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喝咖啡?”池北河慢慢蹙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栖雁冷笑着甩词。
    闻言,池北河严肃脸廓上的表情在急剧变化着,两道眉锁的更加紧,在快速沉思着什么,半晌后,他幽幽的开口问,“叶寒声跟你说的?”
    “不用谁说……”叶栖雁抿紧双唇。
    “你瞒着我去看她的芭蕾舞剧,说是忙公事的和她约会,当着我的面接她电话……你有当我是你的女人吗?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池北河,拜托你公平一些,好吗!”
    她将刚刚他的话,全部都如数奉还。
    池北河似乎没料到她会反击,怔愣了下,扯唇道,“桑珊她……”
    “阿珊,谢谢!”她忍不住纠正。
    池北河看着她素净的小脸,此时因为愤怒还是什么,颧骨上都染了红,澄澈的眼睛里也蒙着一层漂亮的水雾,就像是他们最初认识在医院里,第一次对峙时一样。
    听到她阴阳怪气的语调,他莞尔的笑出了声。
    在她疑惑时,毫无预兆的俯下了脸廓。
    嘴唇上忽然温软,叶栖雁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后,有些气急败坏,“池北河!”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吻她!
    池北河被她的小手给推开,薄唇却依旧勾着弧度,内双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里面有着戏谑的*、溺,拇指轻刮在她的嘴角。
    目光凝视她许久,在她毫无戒备时,又突然的再次俯身的吻住了她,等她反应过来奋力挣扎时再不紧不慢的撤开,眸底的笑意,就像是在逗、弄着她玩一样。
    叶栖雁气的有些眼前发黑。
    “好,阿珊。”池北河却在这个时候重新扯唇,酝酿的开口,“阿珊和让我认识多年,但也同时是我的前女友。”
    前女友三个字,让她身子变得僵硬。
    “Sorry,如果因为我没有第一时间澄清我和她之间关系的这件事,让你心里难过了,雁雁,我跟你道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现在为什么又说!”
    “那天看完芭蕾舞剧,你情绪不对,我如果当下跟你说多了,你只会更加乱想!这两天又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在我认为,这并不重要。”池北河沉吟着,黑眸里一片深邃,“现在告诉你,是因为如果让你日后从别人嘴里得知,那不如由我亲口告诉你。”
    “哦……”叶栖雁低低一声。
    眼睫毛垂下,明显没有刚刚气恼的模样,双手在悄悄攥握。
    无论如何,他最终的坦白,令她心宽了不少。
    “你哦什么哦?”池北河见状,倒是气笑了,“我今年三十二岁了,不可能没有谈过恋爱,以前我们好像也提及过前女友的问题!更何况谁没个过去,你不是还有个初恋情、人叶寒声?”
    “……”叶栖雁根本反驳不了。
    “我还没有接手池氏以前,我们在一起的,和祁汉一样,我们都是在部队里认识的,她最早是文工团的,从小以芭蕾为毕生所求。后来我打了退伍报告,她也跟我离开了部队,再后来她想让我陪她一起去法国,但我当时正接手池氏,并没有答应,所以她在梦想和爱情里选择了前者,我们分手。”
    池北河用粗略几句话,大致跟她说了下,当然着其中刻意掩掉了很多部分,但他觉得也是没有必要都跟她说,徒增她的烦恼不说,也已然是过去的事情。
    “她走以后,你心里挺不是滋味吧?”叶栖雁轻咬嘴唇问。
    “我不想撒谎,确实是!”池北河蹙眉,坦然的回。
    每个男人都有骄傲,被人放弃总会心里有所芥蒂,但他现在也不想提及太多。
    “我去我会和她单独在咖啡厅,是因为她爷爷留下一块地皮,我是做建筑的众所周知,想要我帮忙能够有所开发也是理所当然!”
    池北河继续说,“我没有拒绝她,就像是她邀请我去看芭蕾舞剧一样,这没什么!我觉得那都过去了,如果我不答应,才会让人误以为我还没有放下。”
    叶栖雁没有吭声,也早已经没了之前的气焰,像是土豆一样的窝在那。
    “雁雁。”
    池北河低沉的喊着她,长指轻触在她眼尾,毫不犹豫的说,“如果你说不让或不准,那我可以拒绝她,那块地皮的确很有价值,搞建筑的很多都能帮到她!”
    叶栖雁迎上他的目光,看到了里面的认真,知道他不是说假话。
    “我不说!”她咬唇,又窘迫的小声咕哝,“我又没说不让你们谈公事……”
    “不闹脾气了?”池北河挑起了眉毛。
    “我什么时候闹脾气了!”叶栖雁尴尬的脸红。
    池北河眉毛挑的更高,促狭着故意,“没有吗?醋坛子都打翻了!”
    “……”叶栖雁脸更加窘红。
    窝在沙发上的身子忽然一轻,再度被他给扛在了肩膀上。
    她不由低喊,“你又要做什么!”
    池北河不说话,迈着长腿就直奔卧室,从看完那场芭蕾舞剧后,她就一直没有给过他,始终找借口和理由的躲着他,早已经憋坏了!
    将她扔在牀上后,立即压上去的吻住她,不像是刚刚逗她时,这会儿是深入的吻。
    分开时,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眼睛里神色都变了。
    “现在可以给碰了?”池北河眯着黑眸,故意吹气在她眉眼上。
    “我没说想!”叶栖雁别过红扑扑的小脸。
    “呵呵!”池北河沉声一笑,起身脱掉外套便重新扑上来,“牀头吵架牀尾和!”
    “我们是在沙发上吵的!”她好笑的提醒。
    “那回沙发上?”池北河瞬时挑眉。
    说着,便又要扛起她的重新返回客厅里,逗得她连忙攀住他的肩膀制止,素净的小脸上竟是羞赧的表情,让人血液沸腾的更甚。
    池北河俯身不老实的同时,薄唇也贴在她的耳廓,不知说着什么。
    很快,就看到她小脸更加的红,声音颤颤的,“池北河……你好流、氓!”
    “嗯,你之前不就夸过我,是个魅力十足的流、氓?”
    “……”
    卧室里,很快就凌乱了一地的衣物。
    这也是他们明确关系以来,第一次遭受到了动荡。
    *********
    窗外,夜已阑珊。
    因为他们之前太急,直接进卧室就奔入主题,窗帘并没有拉,所以皎洁的月光也是从玻璃外大片的渗透进来,晦暗不明的。
    叶栖雁被他搂在怀里,小手撘放在他的腰上。
    卧室里一片欢好过后的气息,萦绕在鼻端,两人彼此身上的温度还未完全褪去。
    池北河搂着她,内双的黑眸阖着,长指在她肩膀上的肌肤来回摩挲,餍足的勾着薄唇,偶尔喉结不经意的滑动下。
    叶栖雁也闭着眼睛,但似乎并没有睡着,长睫总在颤着。
    终于是忍不住重新睁开,看着他心脏的位置,声音低又轻的喊他,“池北河,你睡着了么?”
    “快了。”池北河低沉的嗓音微沙,收紧手臂搂着她,带着邪气的笑意问,“睡不着?是不是需要我帮你更累一点?”
    叶栖雁没吭声,小手在慢慢的攥。
    似是察觉到了不对劲,池北河睁开了黑眸,凝睇向她。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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