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游戏动漫电子书 > 武林强人 >

第49章

武林强人-第49章

小说: 武林强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说你没有时间?”沈神通回到现实中,说道:“是不是因为你设法使鸡婆婆发现这件事?但鸡婆婆应该不会因此而对付你,她伤脑筋的是善后问题,例如不让他们关系继续下去,也绝对不可让麻雀怀孕等等,至于你有何相干?”
  哑女人眼中露出叹气的表情。
  沈神通忽然明白,道:“原来你怕的是严温而不是鸡婆婆,严温为何会对付你?你另外又坏了他什么事?”
  哑女人用手语说:“麻雀,我带麻雀偷看严温的秘密,麻雀气得几乎昏倒,麻雀现在很恨他,也很瞧不起他。”
  沈神通心里明明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但仍问她,以免免万一出错,“麻雀看见严温什么秘密呢?”
  哑女人道:“严温跟男人在一起,严温做女的而且还挨打,挨鞭子。”
  这等景象当然使麻雀甚是恶心,当然也不再觉得严温潇洒、机智、英俊。
  哑女人用这种方法破坏严温,她自己必定老早就知道也亲眼看过,然而哑女人竟然还可容忍?竟然还继续爱着严温?
  沈神通稍微想一下道:“你处境的确很不妙,因为麻雀迟早必会跟严温大吵,而在吵骂指责时也必会泄露你带她看他的秘密丑态。因此严温会非常恨你,恨得足以杀死你,甚至使你比死更痛苦可怕。”
  哑女人连连点头,眼中露出骇惧光芒,可见得严温必有极可怕之手段。
  “你其实应该在替我送信之后立刻远走高飞。但你却回来了,因为你起码有三点考虑。”沈神通随口侃侃分析和推测,好象他老早就想好了似的。
  “你第一点考虑的是你在外面世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加上你不能说话的特征,留下了极易追踪的线索。所以天地虽大,但你却有无处容身之苦。”
  哑女人连连点头,他分析得太对了,简直是把心中的念头读出来一样。
  “第二点,你仍存有一点点希望,你希望麻雀不提到你,也许能够平安无事。”
  哑女人做出叹气佩服的表情。
  “第三点,你想到我,你希望这瓶药可以救我,你希望我的计划实现。你希望我指点一条更好的路给你走。至少如果我计划实现,无数江湖一流高手前来闹出事来,那时候你趁乱逃走必定稳当得多!”
  哑女人用手语说:“你太对了,你简直是神仙。我该怎么办?”
  沈神通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我只是一个凡人,因为我毕竟也有失算之时。我十拿九稳出手抓严温,但何同那一刀却把我打入了地狱,使我成为命运的败将……”
  哑女人问:“我怎么办?”
  沈神通道:“暂时还无计可施,我们只能一齐祈祷老天爷保佑你,希望麻雀过两三天才把你扯出来。”
  哑女人说道:“两三天时间有什么用呢?”
  沈神通道:“用处大得很,你尽量与我保持联络。”
  他葫芦中到底卖什么药?哑女人的确无法猜得出来。所以她只好提心吊胆捱熬时间。
  沈神通认为没有必要告诉她,因为少林寺镇山之宝“六度慈悲散”虽然能够起死人而活白骨,但医疗时间也必须有三天工夫。每一服药必须吃六次,每次相隔六个时辰一共三十六个时辰(即七十二小时)才发挥得出至高无上的疗效。
  虽然他伤势严重,以致一服“六度慈悲散”还不能使他完全康复如常,尤其是武功方面,但最少可以让他有气力起身,有气力说话,这是最重要的。
  所以,一切都得第三天之后才有办法,有把握。你岂能期望一个连站也站不稳的人替你消灾挡难?况且三天其实很短促,短促得根本很多事情无法完成,以修习武功来说,有时候仅仅要学好一招就得费去三年时间,三天能够做什么呢?
  不过“时间”却很难思议。
  在“笑面虎”何同来说,过去的四天简直使他窒息,使他发疯。
  因为那夜马玉仪和他一度春风半宵缠绵之后,她忽然变成了一个木头人。
  马玉仪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即不言语也不吃喝,当然更不起身离床,甚至连小沈辛饿的哇哇大哭她也全无反应。
  她唯一做的事就是默默流泪。
  泪水不久就枯干,她便变成木头人痴痴呆呆躺着不动。
  所以何同烦恼无比。他得给自己煮饭吃,又得熬些粥水加肉法给小沈辛吃,又得出去买菜以及洗衣服等等,又得不时抽空跟毫无反应的马玉仪说话,希望她会突然恢复正常。
  何同并非冷血残酷没有情义的人,他为了伊贺川而弑刺沈神通(他本来就是奉伊贺川之命混入公门去接近沈神通,以便有机会刺杀他),但沈神通象师父一样传授他不少技艺,因此何同心中有一份愧疚,所以他藉照顾小沈辛而当作报答沈神通。
  至于对马玉仪的感情,回溯一年前第一次见到她,何同自己马上知道已经暗暗爱上她。
  此后爱慕之心与日俱增,所以就算马玉仪永远变成痴呆也不会弃她不顾。
  马玉仪眼睛深陷而憔悴。如果她继续水米不沾,不言不动,一定很快就会枯萎死亡。
  因此,何同熬了一锅鸡粥,粥里还有人参以及补中益气宁神等药。他把马玉仪抱起来,硬是喂她吃,硬是灌了一大碗到她肚子里。
  如果每天硬喂她喝一碗鸡粥,保证任何人都饿不死。
  马玉仪似乎忽然明白这个道理,当她赤裸白皙身躯回到被窝里时,她的眼珠开始会转动,也开始表现出感情。
  何同发现她用憎恨仇视的眼光注视自己,不觉大喜道:“你终于醒啦?”
  不论她憎恨也好,仇视也好,总之,只要她不再是白痴状态,就有办法可想。
  马玉仪第一句话问道:“是不是那一杯酒里你放了药?”
  何同坦白道:“是的。”
  马玉仪的声音显出体力的疲弱:“沈大哥是不是死了?”
  何同道:“大概是吧,我不敢确定,因为我没有亲眼看见尸体。”
  “沈大哥失踪死亡,而你却生龙活虎地回来,为什么?你出卖了他?你为什么出卖他?
  他对你还不够好?”
  “我千方百计跟随他身边,本来就是为了对付他。”
  马玉仪叹叹气,道:“人生为何尽是不幸呢?”
  “我只感到对不起你,真的。但我也真的爱你,从第一眼看见价钱,我就爱上了你。”
  “沈大哥真的永远不会回来了?”
  “我想他一定不会回来了。”
  因为那一刀深深刺入体内,必定伤毁内脏,所以,他能活着的机会很小,况且严府就算有名医,但严温肯替沈神通医治么?
  “唉,我只好自己想办法挣扎活下去了。”
  “你不必担心,我一定照顾你,还有小沈辛。”
  “但是如果我永远不跟你上床,永远不让你碰呢?”
  我不相信你能够坚持很久,我们走着瞧。何同心里想,口中说道:“你绝不敢勉强你。
  如果你一定要惩罚我,我也无话可说。但至少现在你应该起床,因为小沈辛已经快饿坏了。”
  马玉仪一起床,何同的烦恼就烟消云散。
  但何同的烦恼是不是当真消失了?如果不是,马玉仪用什么办法对付他呢?
  马玉仪喂过孩子,便拿了一篮子衣服到江边洗濯。
  她仍然不时抬头观望茫茫大江,但她已经不是等候沈神通的归帆,而是默默盘算下一步应该怎样走法。
  江上不远处有一艘巨舫顺流疾驶,她居然看得见船身漆着“明月”两上巨大金字。
  她只漠然看了一眼,而那艘“明月舫”也就随着滔滔东逝江水霎时去远。
  假如马玉仪知道“明月舫”正载着严温向镇江航驶,她绝对不会只投以漠然一瞥。
  虽然她对疾驶如奔马的“明月舫”完全无可奈何,但她至少也会睁眼怒视甚至跺脚大叫,决不会仅仅冷漠地遥望一下而已。
  “明月舫”上的严温心情非常恶劣,并已摔破六个定窑的白瓷酒杯(一个小小杯子价值不少于一幢房子)。
  两上面目姣好的侍女赶快收拾酒杯碎片,并且尽力拭抹地毡上的酒渍。
  她们连一眼也不敢看严温,生怕他一怒之下把她们当作酒杯摔向坚厚舱壁,那时就算不死也至少断手折足,如果刚好从窗口飞出去,那就保证必定溺死在大江中变成鱼龟的美味饲料。
  幸而严温还没有拿她们出气的打算,仅仅是嘴巴里念念有词地咒骂,却也不知他究竟咒骂什么人?
  “明月舫”忽然震动一下,同时有惊叫悲呼之声传来。
  不用说必定是有船舶不知死活拦阻“明月舫”去路,所以被这艘特制专门用以撞毁任何船舶的巨舫撞沉,落水或负伤的人当然会惊骇大叫。
  但任你如何呼救如何惊叫,却也不过徒然增加严温的乐趣。
  严温侧耳听了一阵,面色渐渐变得开朗愉快,有时候他也会觉得奇怪,为何自己的快乐竟需建筑于别人痛苦之上?
  最近几天没有看到麻雀,所以他乘坐“明月舫”直放南京,到秦淮河玩乐,以消心中闷气。
  他从来不会对任何美女运过真情,不是理智得不想动感情,而是天生凉薄无情,想动也动不了。
  但麻雀却使他整个人改变,使他日也想夜也想。除了苗条又丰满白皙的肉体之外,连她的一颦一笑也历历如在眼前。
  这种情形很糟糕,我怎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迷住?那不是变成天大笑话?
  但我为何老是想她?是不是因为鸡婆婆不许我们相见之故?是不是她忽然神态有异,好象移情别恋之故?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还有温暖充满弹性柔滑的身体,岂是这些使我不能忘记?不对!
  不少青春少女都具有这些条件,但我却何以不屑一顾,轻轻淡淡就送给那些“野兽”享受。
  她为何表现得好象不愿意再接近我?这个原因我一定要找出来。如果她移情别恋,我定要把她和那人一齐杀死。哼,或者也把她赏赐给“野兽”!
  他们真是世上最淫野凶剽的人,称之为“野兽”非常贴切,如果麻雀落在他们手中,保证她虽然痛苦也必会得到莫大满足,但满足中又会非常痛苦。哈……
  “明月舫”在大江中顺流而下,加上风帆之力,当真是疾如奔马,尤其是途中虽然撞翻撞毁一些船支,不少人跌坠滔滔江流中,但“明月舫”全不为了施救而停滞片刻,而是任那些不幸的人葬身鱼腹。
  “明月舫”终于在镇江码头靠岸停住,严温独自缓步走上私用码头,四下很清静,没有闲杂之人,忙碌繁嚣只属于数丈外的公众码头,那也仿佛是一个世界。
  大江堂老板私用码头跟隔邻公众码头之间有一排高大树木象栏栅一样隔开。
  深秋的寒风已经吹落大半树叶,尤其是银杏树,简直全部光秃秃,只剩下刺向天空的枝桠。但其中有一截粗大横枝忽然掉下来,落在地上居然是竖直的而且没有声响。
  当然你也想得到掉下来的决不会真是树枝,那只不过是穿上象树皮颜色一样衣服的人。
  象树枝的人手中忽然多了一把剑。剑还在鞘中,却已杀气腾腾森厉迫人。
  他约莫四十岁左右,脸长且有很多深长皱纹,眼睛黑亮,射出冷澈的光芒。
  严温微笑道:“你看来很自信也很冷静。你一定是那种下了决心就永不动摇不妥协的人。我也看得出你剑法很好。”
  他运用从沈神通处学来的粗浅观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