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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胸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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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是在试图向她解释点什么,比如一一二二之流他很可能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或者半公半私地暧昧着。
  相信只要有人问,就一定会有人回答。
  乔言却脱口而出:“您刚才那句话表述错了——佳佳小姐并没有能‘靠上’靳尚,而是靳尚被她缠住了。”
  “这就是你最关心的内容?”房蔚脸色冷了下来。
  “是的。”
  房蔚突然停了车,转脸对她说:“把佳佳的撞人录像交出来,别逼我亲自动手搜。”
  乔言迟疑地看着他:“您不是说佳佳的合约到期了吗?现在应该不归您来管了——”
  他朝她微微一笑:“我的女人当然由我来管教。”
  乔言忖度一下现行形势,干脆告诉他:“我刚才骗您的,车祸才发生十五分钟,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弄到交通视频。”
  “我知道。”房蔚冷冷地盯着她,“你想借我的手惩治佳佳,故意打了那个电话。”
  “那您为什么还要来呢?”或者她想说,蔚远的职员三番两次骚扰靳尚,他再不出面,她可要有动作了。
  “医院检查。”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庞,说:“拿到那份检查报告你就明白了,我说话一向算数,如果你有遗传病,以后我没那么多的兴致来逗你。”
  路途上气氛较闷,乔言却轻松了不少,直接在面容上表现了出来。房蔚眼色越来越沉,还有几次超速了,她出声警示过。
  他不再说话,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娇娆的紫瓶上,半天没移开。他开口问:“怎么了?”
  “邵小姐代言这个会降低她的品味,当然,连带着也会降低您的品味。”后面还有一句乔言没说出来:本来您的品味也不高……
  品味这个词,其实最先是靳尚在她面前老嚷的,她想到他的面瘫脸就微微一笑。
  “我的品位本来就不高,要不怎么会以为你是个淑女。”
  他前晚还说过她像条毒蛇。乔言笑了笑:“您如果再说下去,我会理解为此刻的您正在气急败坏。”
  房蔚第二次尖利地刹车,松开了方向盘:“你来开。”
  “我不会。”
  他直接打开她那边的车门,将她拖下了车,紧握住她的手腕朝前走去。
  乔言看看他黑掉的脸,隐约觉得他似乎在生气,很有可能气得他连车都开不下去了。果然他打了个电话给麻叔,吩咐过来取车。
  她也没有问他为什么生气,甚至想都没有想过去问。
  手腕被拽得生疼,乔言赶不上他的步子,一路小跑。忍了会,她实在难受得厉害,就说:“您能放下手吗?我左脚有些不灵便。”
  房蔚依言放手,蹲下来卷起她的裤脚,再次检查了她的伤势。她低头看着他关切的脸,一时之间真的猜测不了他是什么样的人。
  医院里两人呆了两个小时,房蔚带着乔言做了全面检查。他拿着血HCG结果问医生:“她真的没有怀孕?”那样子仿似十足的不信。
  乔言冷颜旁观。一进医院他就催促她血检,把检眼镜一项丢到一边,她现在可是明白了他真正的心思。一个月前的那晚,他表现得那么疯狂,前后折磨她两次,还不做措施,想必那个时候他就动过要她怀孕的念头。
  乔言抱臂站在一边,房蔚走回来低下头,磕了磕她的额角。“很可惜。”
  乔言挑眉:“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房蔚拉住她手腕,转战眼科。一位打着领带中等身材的男人追上来,说:“房先生,你见过梦娜吗?”
  乔言侧耳倾听。
  席父堵在他们面前,一脸焦急:“从前天起就联系不到她了,我很担心。”
  前天正是乔言找过席梦娜的时间。她没想到她才去过一次就引起了房蔚的警觉,将席梦娜转移了。很快,她的猜测落实了。因为房蔚朝席父笑了笑,一脸镇定地说道:“席伯伯你放心,Simona可能是外出旅游了,我帮你留意下她的电话。”
  席父感谢着离开。
  房蔚转脸对乔言说:“很好奇?想知道这里面的秘密?”
  乔言淡然扭头,直接朝眼科里走。
  做过检查拍过片子后,乔言坐在椅子里,很镇定地听着医生给房蔚讲解她的眼疾。
  医生尽量解释得清楚点:“视网膜内的血管与色素目前没有发生突变,不过有屈光反应,就是俗称近视了。”
  房蔚突然狠狠捏了一把乔言的手腕,乔言咝的一声抽回自己的手。
  医生继续说:“乔小姐的家人患过色素性网膜炎,这种遗传的几率也不能忽视。部分患者视网膜色素变性为显性遗传,父母双方只要有一方带致病基因,子女就会发病。也有部分患者视网膜色素变性为连锁性遗传,仅仅母亲带致病基因,子女才会发病。另有些病例同时伴有听力减退,这种类型视网膜色素变性多见于男性……”
  房蔚打断他:“给我结论,朱医生。”
  朱医生慢吞吞地说:“也就是说,乔小姐有潜伏发病的可能性。”
  房蔚拉着乔言朝外走,身后又传来朱医生的话:“房先生,你这个月的检查不做了吗?”
  房蔚不回答,直接带她走出医院。
  乔言真的很好奇,暗暗地打量他,他转脸说:“怎么了?”
  “难道您也得了不治之症?”
  可能是她笑得太过随意,他的表情变得很不好。“放心,我有专人护理,身体比你健康。”
  “好吧,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乔言转身走向林荫小道。
  可是房蔚拉住了她:“别急,你今晚必须留在我那里。”

  最后的温柔(下)

  房蔚给出的承诺是如果乔言去了他的公寓,他愿意回答她的任何问题,包括隐私。乔言很爽快地告诉他,她的马基雅维利主义发作了,与其问他那些莺莺燕燕的问题,不如争取给靳尚多来两个代言权。
  “您不是一直想着要我问您那些女孩的事吧?”乔言端详着他的脸色,越来越觉得他快失去了耐性,颜面濒临发作。
  房蔚矢口否认,他说:“我想和你谈个契约。”
  “什么方面的?”乔言挑眉,马上后退一步,“要知道,我现在不提供色|情服务。”
  房蔚冷冷扫视过来,伸手去抓她马尾,她灵敏地退到一旁。
  麻叔开着车过来接他们。乔言杵着不上车,意图很明显,她不打算和房蔚有什么额外的协商。房蔚直接拦腰抱起她,将她塞进了车后座。
  “要开灯吗?”一坐稳房蔚就转过脸,殷切地表示关心,“我怕你又看不见。”
  乔言欠了欠身子:“不用了,白天光线还好。”
  麻叔听着他们对话,一向偏于安静的他这次开了口,询问乔言的眼疾。房蔚拉松领带,冷淡地说:“这事你得问她了,她平常不大和我说话,一开口又是半真半假,到现在还没留下什么准信。”
  乔言脸色如常地微微一笑。
  麻叔说:“那乔小姐会在谁的面前老实点?”
  “她奶奶。”
  乔言敛起笑容,皱住了眉。房蔚扭头看了她一眼,嘴角浮出个浅笑:“看来我说对了。”
  车子停靠在专卖店外,房蔚拉着乔言进门,乔言推辞说:“就破了一条裤子而已,不用您赔。”
  “从里到外换一下。”房蔚根本没看她,直接对着店员说。
  乔言低头看看只剐破一条缝的牛仔裤和深紫毛衣,觉得行头尚好,转念一想,她又马上明白了什么。“您是要带我去哪里?参加聚会吗?”
  房蔚走到休息区落座,翻开宣传图册,向店员准确报出乔言的尺码,将新款时装全部买全,震惊得店长亲自送他们出门。
  “送到半山湖公寓。”他爽快地签了单,还留下了小费。
  乔言站在店外车位前看他:“您到底想干什么?”
  房蔚伸指拈了拈她的毛衣领,说:“都褪色了,你有能拿出手的衣服吗?”
  她挥开他的手,冷冷说:“不劳您费心。”
  他站在她跟前俯视她的眼睛:“我怎么能不费心,如果我带出场的女人一身寒酸气,那帮兔崽子会笑死我。”
  乔言冷眼冷语:“那可不行,我们现在不是包养关系,我没义务充任您的女伴。”
  乔言最后还是被房蔚连拉带拽扯进了芷兰居,而且还胁迫她换了一套长裙装。
  芷兰是座古典风格的建筑,属于私人会所性质,一年前房蔚带她来过这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围住她评头论足,狠狠地嘲笑过她一番。
  她记忆犹新,当然不肯轻易进门。
  “要我抱你进去吗?”房蔚冷淡开口。
  乔言被他一路拽紧了手腕,根本逃不脱。走不动的时候,他真的是抱过来的,无视过往行人的目光。他能做到这么坦然自若,她可做不到,大多时候还是坚持着勉力行走。
  如今摊上这么一条伤腿,她又不想进去,自然在努力地找对策。
  “如果您真有要事跟我商谈,我晚上可以直接来找您,可是现在我的时间很紧急——”
  房蔚的手径直挽向乔言腰部,乔言赶紧挪到一边,抱住了绿化植株。
  房蔚冷着脸将她抵在树前:“乔言,你知道我耐心有限。”
  “我知道,可是我要向您说明,您完全没必要这样做。”
  房蔚想了片刻才说了一句:“里面有个时装周的设计师,就是靳尚和于诺想取得代言的那家人。”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有说服力了,乔言马上松了手,拍开衣服上的粉尘,端庄自若地朝里走。房蔚讥讽的声音传来:“果然是典型的马基雅维利主义。”
  一进二楼大厅,零零散散的谈话者向乔言投来注目礼,明显带着惊异。乔言懂得他们的惊奇,半年前被房蔚踢出门的女人现在又走在了他身前,这里面的牵连的确值得嚼谈。
  乔言抬头经过厅堂,顺便寻找形似设计师的身影,努力甄分她脑海里的存像。
  这次想是有房蔚亲自到场,所经之处,她只听到私语窃窃,没有公开的嘲讽。
  房蔚突然越过她身边,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这个细节动作她注意到了,她任由他带着她走完外面的廊道。
  身后的议论稍稍加大了声音,有那么关键两句乔言捕捉到了:“邵一一也来了,这下可好,两任小蜜要撞‘房’了。”
  语声委实可恶,乔言听后还能做到微微一笑。房蔚牵了手还不够,突然又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吧台前,调酒师首先招呼了句“房先生喝点什么”,房蔚向他吩咐:“请那边说话的黄先生喝一杯七色彩虹,就说我的意思。”
  房蔚转身斜靠在吧台边缘,右手搁置在台面上,臂弯里还半围着乔言的腰,乔言安静地站好,坦然地接受各方面看好戏的目光。
  先前嘲笑的黄先生对上房蔚的方向,面色变了变,咬牙喝下一大杯五颜六色的女士甜酒。
  乔言怜悯地看着他。他其实也没说错,不过搁在今天房蔚忽喜忽怒的状态下,他难免有撞到枪口的嫌疑。
  如果他不喝,下场又是什么样呢?
  乔言试探着问:“这里是您开的?”
  “不是,我有股份。”
  她转念推敲:“会长难道是芷姐?”
  房蔚对她微微一笑:“聪明。”
  乔言了然,闭上了嘴巴。既然他这么大方地证明了与芷姐私交甚笃,她能联想到很多可能性。
  “靳尚真的是芷姐的儿子?”她冷不丁问,“您两年前投资娱乐界,靳尚那个时候刚出道,芷姐不去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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