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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素年不相迟-第234章

小说: 素年不相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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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揣测年柏彦具体在想些什么,也许对他来说,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过得太累了,便跟司机交代了一声,临走之前又叮嘱了司机一句,要他明早五点钟左右再去小区接年柏彦。

她知道每一次年柏彦去素叶那,第二天离开得都挺早,他是不想让周围邻居对素叶指指点点。

———————

素叶正窝在床上看书时,楼下的门铃响了。

披了件睡衣下了楼,看了一眼门镜后着实大吃一惊,赶忙开了门。

门外,站着年柏彦。

一手撑在门框上借以支撑醉酒的高大身体,外套搭在另只胳膊上,领带也松松垮垮地挂脖子上,在看见她开门后,冲着她浅浅笑了,然后,摇摇晃晃进了房间。

素叶赶忙上前搀扶,抬脚将房门关上。

“怎么喝了这么多?”她心疼,将他扶坐在沙发上。

“没事。”他靠着沙发,伟岸的身子全都陷了进去。

素叶接过他的外套,规整地放到一边,见他喝得脸色都苍白了,更是放心不下,解开他的领带,柔声道,“你坐这儿乖乖的别动。”

年柏彦倒是听话,点了下头。

没一会儿,素叶便煮好了解酒茶端了过来,手里多了条毛巾。而年柏彦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眉心还在微蹙,看上去挺难受的。

在他身边坐下来,浓郁的酒气和烟草味已经取代了他原本的木质香,在这样的深夜,突然造访的醉酒男人着实有些危险和不怀好意。

她一心只记挂他的身体,见他这么难受又气又急,但也不能多说什么,先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手,然后拿过解酒茶,温柔低语,“喝点吧。”

年柏彦懒洋洋睁眼,低低说了声谢谢后接了过来,喝光后她接了过来,叹了口气,刚准备起身打算给他再倒点水,他伸手拉住了她。

“让我看看你。”他醉醺醺浅笑。

手指与他的轻轻相扣,她转头,略感无奈,“胃本来就不好,还喝这么多的酒。”

他笑了,一直蔓延入眼。

这样的年柏彦有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迷人,慵懒、性感,像是一头温柔多情又危险十足的雄狮。

“还知道笑?你这样我担心死了。”她由衷说道。

他抬手,修长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又覆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素叶见状也不舍得多加叱责了,语气转为柔和,“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刚要动,他却加重了手劲,拉过了她的身子。

“柏彦,你醉了,好好休息。”素叶挣扎着想起身。

下一刻却被年柏彦反扣入怀,紧跟着他高大的身子往下一压,她便被压在了沙发上。

身上是男人全部压下来的重量,喝醉酒的男人格外地沉,他也不例外,酒气喷洒下来,混合着男人炙热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面颊,烫了她的眼。

紧跟着是男人的大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桐体上油走,老练地扯开了她的睡衣,灵敏地钻了进去。

素叶的心脏咚咚地撞击着胸口,撞得好疼。

轻轻撑开他的脸,凝着他的醉眸,“别这样,你好好睡一觉不行吗?”

年柏彦却将她的两只手腕箍在了她的头顶,俊脸压下来,深埋她的颈窝,低低道,“亲爱的,我很想你,每一天每一秒都在想。”

他轻轻啃咬着她的脖颈,嗓音含糊性感,她全身像是迅速点了火,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因为他的话。

“我也想你……”素叶情不自禁地诉衷肠。

年柏彦的吻油走在她的面颊、红唇及耳周,热情狂野,衬衫已经大开,强壮肌肉也似乎沾染了酒气,正孔武有力散发雄性力量。

因为带着醉意,他的大手似乎也有些没轻没重了,挫揉着素叶完美的身躯,沙发下尽是被他扯掉的衣衫,他的身下,女人近乎一丝不着了。

素叶有点紧张,肌肤被他的大手捏得生疼,他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似的彪悍。

他却突然箍住了她的脸,高蜓的鼻梁凑近她,深邃的眸是泛滥开来的欲望和深情,那只大手又改成轻轻摩挲着她的眉眼,手臂浑厚的三角肌透过衬衫的薄料明显地彰显着弧度,是强健的力量。

“叶叶……”他却低柔地呢喃着她的名字,亲昵宠爱。

她抬眼凝着他,看着他的醉眼。

“我受够了这种日子。”他低叹。

素叶愣住,没料到他会这么说。

“所以,我迫切想要你……”年柏彦松开她的手腕,两只大手如捧珍宝似的捧着她的脸,薄唇延着她的额头落在了她的眼皮上,然后凝着她,一瞬不瞬,幽暗中他的深眸似醉似醒,“想要你做我年柏彦的妻子。”

素叶倏然瞪大了双眼,紧跟着像是有万丈的烟火在她身边绽放开来,她一定是醉了,没错,是男人身上的酒气熏醉了她,否则怎么会听到这么明确的承诺?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很想张口问他是不是真的?很想问他是不是因为喝醉了乱讲话?

可话始终卡在喉咙里出不来,眼底的激动蔓延了全身,连手指都紧张兴奋地发了颤。

他从未跟她说过这种话。

从未说过他想娶她。

只是在平时的时候会含沙射影地说些暧昧的话,但很多意思都是她自我揣摩,她不敢去琢磨他的心思,只怕有些美好的暧昧经不起琢磨。

可今晚,他明明白白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想要她做他的妻子。

做他年柏彦的妻子!

光是这样想想,她已经足以兴奋地睡不着觉了。

可是太过兴奋了,素叶反倒只会傻愣愣地看着头顶上的男人,一切的欢天喜地,一切的雀跃鼓舞,统统都是内心世界。

一室流光,她的小脸映得婉约迷离,年柏彦眼中的女人醉人极了,便迫不及待地低头封上了她微张的小嘴儿,欲望在酒精的促使下来得更加嚣张,他的吻也变得愈发狂野。

她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也听到了他拉下裤链的声音,身体却软绵绵的一动无法动,不得不说年柏彦的那句话像是点了她致命的穴道,直到那个硕大挺立的男人骄傲抵住她的时候,她才被刺激地打了个激灵。

再抬眼看着年柏彦,他的脸已是贪欲泛滥。

她轻轻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慢一点轻一点。

但素叶此时此刻的样子无疑是加促男人的征服欲望,尤其是酒醉的男人,他的两眼近乎冒火,健硕的身体也滚烫一片。

宽大的手掌轻易而举捧起了她的翘臀,他的掌心滚烫,刺激着她微凉的肌肤。

年柏彦便粗喘着气压了下来。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素叶的身子狂乱惊鸾着抽搐着,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似乎不敢松弛一下,害怕跌落在万丈深渊里一样。

年柏彦在她身上发出满足的低叹声,尽情享受着女人将他勒紧的快乐。

她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艰难地容纳他的庞大。

身体的某处似乎吞吐着炽烈的火焰,男人每一次的勇猛撞击,就好象是点燃的火花在喷灼燃烧。

0‘0‘小‘说

我有多爱你

年柏彦的气息滚烫了她。

他的大手如同钳子,她的胸口被他揉捏得肿胀近乎爆炸。

汗水侵湿了他们的头发和身体,散发出男女混合的荷尔蒙气味。

素叶的身体像是泻了洪的闸门,体内的水流汹涌狂奔而出。

男人每一次的碰撞就好像是钻入她体内的蟒蛇,吞噬着她的柔体、她的灵魂。两人旖旎于沙发之中,房间里回荡着教合的回音。

素叶双手不停颤抖地紧紧扣着年柏彦健硕的背部,尖细的指甲近乎深陷他肌肉之中,眼前这个男人正值醉酒中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时候,超强的贪欲令她惊喘连连。

她何尝不明白他受够了。

连她都在一次次绝望中等待期望,更何况他这么一个习惯去掌控的男人?怕是他这般的狂野也交织了内心的复杂。

年柏彦深陷她的体内,如脱缰的野马,时而纵深,时而画圆,时而戳挑,时而研磨。女人的申银与男人低沉的粗吼交织成绝美的音响。

他毫无松懈的迹象,素叶娇嫩的身体就像一只待宰的小兔,被骑在她身上的雄性动物摆弄着,被他用

各种姿势占有着,又如一片等待拓荒的土地,被一匹黑马野性地狂踏。

快乐舒延了年柏彦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听到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动作下申银尖叫,他英俊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神情,这让他雄性原始的征服欲望得到了空前满足。

素叶的手紧紧揽在他的背上,男人壮实肌肉的热量和手感让她在块感的浪潮中感到了一丝安全。

年柏彦脊背上的肌肉隆起硬实,上面都是汗水,而就在这着城门般宽厚的虎背上,是女人细嫩的双手,在无意识地抓挠,无助地抚摸着,一种阴与阳的完美结合,这才真正突显了什么是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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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还蒙蒙亮的时候,素叶被淅淅沥沥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幽暗的光线里,年柏彦腰上只裹了条浴巾,应该是他冲了个澡,头发还是湿的,前额有垂落的短发,有些水珠还黏在他结实的肌理上,结实的胸膛泛着古铜色水光。

见躺在床上的她眼睛半睁半闭,他低笑,双臂撑在床边,俯下身亲吻了下她的脸颊,轻轻哄劝,“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男人的吻清晰而温柔,彻底让素叶苏醒了过来,她愕然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五点,便马上坐起身,下一秒皱了下眉,惊呼了声。

身子如车裂般酸痛,再加上昨晚醉酒的他欲望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狂野,他每一次都直达深处,现在起床她还觉得小腹在隐隐作痛。

他却故意挑唇,问她怎么了。

“明知故问。”素叶瞪了他一眼,稍稍动了动身子,脚尖刚碰地的时候,一股暖流从身体某处徐徐流出,散发着男性熟悉的气息。

她顺势看下去,腿间的粘稠和浑浊令她的脸蓦地一红,直达耳朵根儿,年柏彦却笑得便愈发开怀,伸手拿过纸巾。

“别……我自己来。”素叶觉得不好意思。

年柏彦却拨开她的手,亲自代劳。

当柔软的纸巾轻拭她柔软的位置时,她羞得更加不敢看他。他擦拭的动作很轻柔,如同呵护珍宝似的小心翼翼,看到她明显地红肿,他的眼透着心疼。

“还疼吗?”他的拇指轻抚过柔软的花瓣。

她的身体便跟着他的动作紧缩了一下,“都怪你。”

素叶娇嗔,忙忙避开他的手。

“对不起。”年柏彦低头吻了下她的发丝。

她仰头搂着他的颈部,红着脸嗔怪,“我在怪你,那个……”

“哪个?”他挑眉。

素叶的脸更红了,抿了抿唇,“谁让你在里面的?”

“我想。”年柏彦似笑非笑盯着她。

她一嘟嘴,“你之前答应我的。”

他展露笑颜,暧昧问了句,“那昨晚是不是危险期?”

“幸好是安全期。”她对上了他的坏笑。

年柏彦的眼紧了一下,略有失望滑过,“哦”了一声。

她窸窸窣窣穿好衣服,又有点不舍地搂着他,“你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这么早就走吗?要不要再多休息一会儿?”

“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年柏彦自然也不舍,搂了她一下后拿过衬衫套上,又扯开浴巾,丝毫不在乎地在她面前穿上底。裤。

那个折磨了她好久的危险大家伙还有点抬头的意思。

素叶轻叹一口气,凑上前帮他系衬衫扣子,没说什么。

“以后性子别那么倔,警察问你什么你就照实回答,要不然受苦的只有自己。”年柏彦抬手拢了拢她的长发,如同叮嘱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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