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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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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百姓,救救陛下……”

    跟在身后的太医也颤抖着跪在地上,齐声高呼:“求娘娘救救陛下!”

    荆长歌只是低头看向膝下的曲凉风,他本应笔直的脊背完成一道僵硬的弧,她默默的后腿一步,闭眼,遮住所有的伤痛,出口却是讽刺:“没想到,莲丞相的膝盖却也这般的不值钱!”

    “娘娘,一个区区的曲凉风,和大烈相比,不算什么的……”他仍旧伏在地上,头压在双手之上,说的那般虔诚。

    昨日,他与她携手同游江湖,今日,他跪在她膝下,求她救人一命。

    若是昨日之时,她定会全力帮他,可是今日,却是这般的不甘心。

    荆长歌拉出挂在脖子上的玉瓶,一把扯断了挂在脖子上的绳子,本想学着江湖豪迈的侠士赐下神药,但又倒出唯一的一粒药碗,把玉瓶握在了手中。师父说,这玉瓶传言是上古遗物,虽然不知用法,但却是水火不侵,刀枪不坏。

    曲凉风拿着药,跪在地上,看着荆长歌再次在他面前转身离去。

    他一次一次伤害她,却也一次一次伤害自己。他明白,若是不逼迫她,她是决然不会救游烈天的,他看到她握着瓶子的样子就明白,这药对她异常珍贵。

    “药只有一颗,能不能救活,就看他自己的命了。”荆长歌转身离去,她迈的步子稳重,红衣拖出长长的下摆,仿若再也不会归来。

    一步一步走出来,她没有再回头看一眼。

    看了又有什么用呢,无论赌多少次,她都是输。

    直到走出殿外,荆长歌才发现自己双腿僵硬,出了满身的汗。她握紧手中空无一物的玉瓶,拖着僵硬的四肢往回走。

    那颗药是自小就挂在她脖子上的,那时她还是个胖乎乎的小丫头骗子,一心喜欢少年那张漂亮的脸蛋,天天昵在少年的身边,博涵跟在她的后面总是苦着一张脸:小姐,你怎么可以喜新厌旧!

    “小孩子都这样,总是喜欢喜新厌旧!”少年得意的把小娃娃抱到怀里。

    “小心哪天也厌倦了你!”博涵看那俊秀少年很是嫉妒。

    少年却是笑得张狂,挑起小娃娃的下巴问道:“小歌儿,你会讨厌为师吗?”

    “才不会,最喜欢师父了!”小娃娃伸着短短的小胳膊抱住少年的脖子,将那张小肉包子脸靠在那个尚是青涩的怀里。

    “小歌儿乖哦!”少年得意的柔柔那棵黑漆漆的小脑袋,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方盒:“为师有礼物奖励哦!”

    然后她就得到了这个玉瓶,以及瓶内的药那颗曾在江湖引起腥风血雨的仙丹。

    孤城雪怕她出事,于是将他师父给他的药又转给了荆长歌:“这药虽然不能生死人肉白骨,但至少能吊上几月性命。”

    孤城雪说这药不能被人知道,她便从未向任何人透露。

    孤城雪说这药是给你保命用的,绝对不能给别人。

    荆长歌没有听。

    她一步一步向前走,远远的看到站在凤仪殿外等待的绛紫,以及绛紫怀里的大白。

正文 第53章 女子与小人难养

    然后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大白喵呜一声,匆忙的跳下来往前跑。绛紫跟在后面,也往前跑。

    绛紫扶起趴在地上的荆长歌,没有表情的脸却全是担忧:“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大白围绕这荆长歌转了好几圈,满是担忧。失恋的娃子,桑不起啊!

    荆长歌抬起头,眼泪啪啪的往下流,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绛紫,你说师父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出去呢……他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她说的可怜,绛紫听了也心酸:“不会的,娘娘,孤公子那么疼爱您,怎么会不要你呢……”

    大白也凑上前伸着爪子摸摸荆长歌沾了草的脸,满是幸灾乐祸,看吧,报应来了吧,现在知道只有孤大仙人对你最好了吧,后悔了吧……

    “真的吗?”荆长歌抽抽鼻子,师父不喜欢她哭,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哭的这么凄惨了。

    “是的,奴婢怎么敢欺骗娘娘呢,你看,连大白都这么说了……”绛紫垂着头,扶着一步一拐的荆长歌往凤仪宫走。

    大白跟在后面,默默的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躺着都能中枪。

    游烈天起死回生,世人都道皇后娘娘医术了得,天女下凡。却只有那么寥寥的几个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年迈的罗言摸摸干巴巴的山羊胡子,默默的叹息一声:“看皇后的样子,想来宫中的传言未必属真……”

    这游烈天从小到大生生死死不知已经多少回,世人便也没将此当回事。

    游烈天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为长平公主举行一场浩浩荡荡的婚礼。

    消息传到凤仪宫时,荆长歌正眨着红肿的眸子欺负大白,作为一只有思想有道德有良心的宠物,大白正拼命的逗她乐子。

    荆长歌向来没心没肺,她虽然哭着喊着埋怨孤城雪为什么不来接她,但她心里想的还是曲凉风吧,明知道没有可能,明明早就看到了结局,却还是伤心落泪,痛苦难过。

    “娘娘,腊月十五公主大婚,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衣服!”绛紫将一套正红的公装和凤冠端进来,垂着头站在门口。

    通红的眸子眨了眨,荆长歌抿紧唇,又想哭。她歪了歪头,硬是撇着嘴笑了笑:“陛下一番心意,好生收起来,若是碰了摔了,可是要丢脑袋的!”

    “奴婢遵旨!”绛紫蹲身行礼,难得的也漏出了笑颜色,荆长歌果然没心没肺,不过,若是真的就这么消沉下去,自己才是真的要伤心绝望呢。

    “哦,对了,等会你去宫门口等着莲丞相,向他要一千两银票。他若问起,你就说是分手费!”她低下的眸子百无聊赖的拉着大白的胡须,说的漫不经心。

    终于要和莲丞相撇清关系了啊。绛紫暗自感叹一声,她回家的路,终于也要达成一半了。低头,遮住眼中的笑意:“奴婢这就去城门口等着!”

    大白抬起一只爪子按到荆长歌的手上,以示安慰。

    “谁需要你安慰!”荆长歌抬手,啪的一声把大白的脑袋打得与地面歪成一条平行线。

    好心没好报。大白示威般的晃晃爪子,伸着短短的小肥腿儿跳下桌子,钻到绛紫特意为它准备的小床上睡觉去了。

    荆长歌撇撇嘴,觉得自己无事可做,也只能睡觉去了。

    游锦鸳红着眼睛甩下身边的宫女,一路小跑进了凤仪宫。

    没有皇帝的重视,这正宫的皇后终究是不得人待见,守在殿外的太监宫女早就不知都去了何处。

    游锦鸳推开门,惊醒了团成一团的大白猫,大白从毛茸茸的身体里抬起脑袋,对着里间“喵呜”叫了一声。

    紧接着就听里间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荆长歌的怒吼:“死大白,我好不容易睡着,你叫什么叫!”不知道荆长歌又用枕头砸了什么东西。

    游锦鸳愣了愣,接着悄无声息的往里走。

    不用猜也知道游锦鸳为什么来这里,无奈的摇摇头,大白将脑袋团到肚子里继续睡。

    它只是一只猫,不是奥特曼,不是圣斗士,许多事情即使看到了,也无能为力。

    游锦鸳进去的时候,荆长歌正躺在床上装尸体。荆长歌知道游锦鸳进来了,但她懒得动,更懒得理她。

    游锦鸳扫了眼桌子上的枕头和地下茶杯的碎片,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伸手推了推荆长歌:“长歌,我知道你醒着呢!”

    荆长歌翻了个身,改为背对着游锦鸳。

    长平公主好脾气的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你别不理我啊。”

    谁喜欢过你了。荆长歌对天翻了个白眼,纹丝不动。

    “你还在为我和莲丞相成亲生我的气对不对?长歌,你不喜欢皇兄对不对?我又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呢,我也不想嫁给莲丞相的,但当时那种情况,我又怎能忍心拒绝……”游锦鸳开始长篇诉苦。

    荆长歌拉起被角捂住脑袋,死死的闭上眼睛,拼命的安慰自己:我睡着了,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长歌,你就让我见见孤公子吧,长歌,就一面,就见一面,求求你,让我再见他一面……”游锦鸳凄凄楚楚,好不动人。

    看吧,重点来了。荆长歌对天翻了个白眼,用力的吸吸鼻涕,默默的转身,哀伤的看向游锦鸳,她也想知道师父在哪里啊,她也想师父来接她啊,她也好久没有见到师父了啊……她不听话,师父是不是生气了呢……师父是不是也不要她了呢……

    荆长歌摸摸鼻子,她真的很想师父,但是,好心虚啊!

    “长歌,你就告诉我孤公子的下落好不好?我只想见他一面,我知道木已成舟,我没有资格再见他,但至少,在出嫁前,让我见他一面,一面就好……哪怕不说一句话……”弯弯的柳叶眉下杏眼通红,琼鼻下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游锦鸳柔柔弱弱的身体似乎随时都会随着哭声抽过去。

    荆长歌呆呆的看着那张传言“天下第一美”的容颜,她一直不觉得自己丑,但此刻却觉的自愧不如,她向来都很少哭,就算哭也是嚎啕大哭,恨不得惊天地泣鬼神,连师父见了都会捂住耳朵,但游锦鸳的苦却这般柔柔弱弱的让人心疼,游锦鸳,一个让人只见一面就不会忘记她容貌的女子,再见一面便会心存怜爱的女子,此刻,她突然有些不敢直视。她觉得自己的心有些软。

    荆长歌突然用一种少有的悲悯的目光看向游锦鸳:“就算见了呢?见了又能怎么样?”她说的语气极淡,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漠然,这不像荆长歌,荆长歌叛逆、刁蛮、任性、狡猾、奸诈、胡作非为、为非作歹,荆长歌身上有许许多多的缺点,但她不该如此平淡。她可以跳脚大骂,可以冷言讽刺,可以咄咄逼人,但却不该如此。

    也许只是一瞬间,游锦鸳觉得荆长歌有些陌生。

    但也只是一瞬间。

    荆长歌挑高了嗓音接着道:“你见了他又能怎么样?你可以抛下一切跟他浪迹江湖?就算你肯,他愿意带你走吗?就算他愿意,你皇兄会放你走吗?你肯让曲凉风背上被人抛弃恶名吗……既然见与不见都是一样,何必还要多看一眼,徒留伤心……”

    她的言语激烈而尖锐,甚至刻薄。游锦鸳却恍若未闻,匆忙起身,浑浑噩噩的往外走。对啊,见了又能怎么样呢?从未想过相见以后会如何,到如今被她一说,却是见与不见都没了意义。亦或是早就知道结局,却宁愿自欺欺人,苦苦挣扎。

    心,好痛……

    小巧的耳朵动了动,直到再也听不到声音,荆长歌眨巴眨巴眼睛,抱着肚子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大白将脑袋探进来,抬起一只爪子指着荆长歌喵喵直叫:你绝对是故意的,你在嫉妒游锦鸳,你在报复……

    “哼,我乐意!”荆长歌止住笑,瞪大一双漆黑的眸子看向大白,“凭什么我要帮她,凭什么我得不到的她能得到,凭什么我不高兴还要让她高兴!”

    恶魔,绝对的恶魔。大白抱头,转身离开。它觉得自己再晚转身一秒,就会被同化,然后跪地拜服:恶魔是高贵的,恶魔是正确的,恶魔是美丽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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