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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引婚入局-第190章

小说: 引婚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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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丽把东西交给周芸,道:“看侄媳妇和我的侄孙,哪能空着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点心意……这是阿初吧,还是一样漂亮,还有安安我的乖孙,让蒋奶奶抱抱好不好?”

    蒋丽看到粉雕玉琢的安安,顿时移不开眼睛。

    慕南北小朋友并不认生,而且蒋丽身上有股和苏慧很相近的气息,小家伙犹豫两秒钟后,就朝后者伸开了双手。

    蒋丽从陆初手上把南北接了过来,一团心就要被他软化了,抱得简直爱不释手,陆初见她和姜博明看南北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带回去藏起来。

    “蒋姨喜欢孩子,若不是姜叔这两年工作一直在调动,怕是早就过来看安安了。”慕云深捏着陆初的手指解释着。

    陆初问:“蒋叔和蒋姨有孩子吗?”

    “有的,比我小两岁,工作性质跟姜叔一样,跑来跑去的,还没有成家。”

    “一直没有问你,姜叔是做什么工作的?”

    慕云深沉吟片刻,道:“军职,具体不便多说。”

    “怪不得,总感觉姜叔有些熟悉。”陆初心想难怪她一见姜博明会觉得他熟悉,原来是他身上有和宋哲宣如出一辙的军人气质,这种气质,是无论穿什么衣服也无法掩盖的。

    慕云深抿唇笑笑,没说话。

    陆初狐疑:“你笑什么?”

    “没什么,姜叔他们已经进去,我们也进去吧。”慕云深握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地牵着她进门。

    姜博明这趟是特意休了假过来给南北庆生,苏慧早就让人给二人收拾了客房,有意留两人几天,夫妻没有拒绝,在初园住了三日才离开。

    离开前,蒋丽悄悄拉过陆初说了几句话,不知她说了什么,慕云深只见妻子惊愕地站在原地,就连二人车子走远,还没回过神来。

    他抱着南北走过去,问:“蒋姨跟你说什么了?”

    陆初扭头神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道:“慕云深,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什么?”这句劈头盖脸的责问让慕云深有些莫名奇妙,他低头看了怀里乖巧的儿子,心想难不成他胁迫儿子不准缠着妈妈讲故事的事情被发现了?

    “呵呵,自己想。”陆初冷笑一声,从他手里抢过儿子,留给慕云深一个决绝的背影。

    慕云深愣了几秒钟,拿出手机拨通了蒋丽的电话,“蒋姨,你刚才跟阿初讲什么了?”

    蒋丽愣了一会才道:“我跟阿初说,三年前的夏天,你姜叔跟我提了她之后,我偷偷去学校看过她一次,怎么了?”

    “你三年前去看过阿初?”

    “对啊,我偷偷去学校看得,连你妈都不知道,当初看第一眼就觉得这孩子很合我眼缘,就是觉得太瘦了,现在生了孩子后,比之前好多了。”

    慕云深:“……您和姜叔路上小心。”

    他按了按额头,思忖着晚上大概又要睡书房了。

    陆初本来觉得姜博明熟悉是气质的缘故,经过蒋丽提醒,她陡然想起自己是见过姜博明的,因为他就是三年前,陆初在沈家拦到的那辆车的主人,也是宋哲宣的上级。

    当初宋哲宣告诉她,姜博明和沈锦文是好友,跑到后院是为了看二人幼年一起种下的树,碰巧就遇上了她,现在想想,姜博明去后院究竟是为了看树还是受人所托?

    这个所托之人是谁,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妈妈,你笑什么?”陆初怀里,慕南北嗡声问。

    陆初道:“笑你爸爸是个大傻瓜。”

    慕南北坚持不懈纠正:“唔……是大坏蛋。”

    陆初难得没有反驳儿子,“嗯,安安说得对,爸爸就是大坏蛋!”

 243章 正文番外3 画像

    初夏,刚下过一场雨露,青草叶越发郁郁葱葱。

    慕云深一边踏入别墅一边偏头问保姆:“阿暮呢?”

    保姆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温和的声音先响起:“哥,你来了。”

    慕云深冷漠的神色在看到亲弟弟后瞬间软和下来,却还是忍不住责备:“刚刚下过雨,地面这么湿,你跑出来干嘛?”

    “雨后空气好,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哥今天有没有给我带什么好东西。”苏暮坐在轮椅上朝他挤眉弄眼。

    “喏。”慕云深也没了脾气,把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纸盒子递给他。

    苏暮端着盒子嗅了嗅:“茶?”

    “嗯,朋友送的,据说是新品种,就几棵树,成茶只烘焙不到三斤,有价无市。知道你喜欢喝茶,给你讨了一斤来尝尝鲜。”

    苏暮把茶交给保姆,看起来有些兴致缺缺。

    慕云深问:“怎么,茶不好?”

    “茶是好茶,但却不是我喜欢的。”

    慕云深不解,他对茶道研究不深,只觉入口不涩,回甘清甜便是好茶,“你说不好就不好,下次我再让人找些你喜欢的。”

    苏暮笑了笑,低声吩咐保姆收拾葡萄架下的石桌,摆上茶具。

    慕云深奇怪地问:“不是说不喜欢?”

    苏暮一边动作熟稔地清洗茶具,一边:“喜不喜欢是一回事,喝不喝哥送来的茶叶是另一回事。”

    慕云深嘴角微扬。

    兄弟俩在葡萄架下喝了一下午的茶,慕云深听苏暮讲了一下午的茶道。

    傍晚时分,他起身准备回慕家。

    苏暮问:“不留下一起吃晚饭?”

    慕云深摇摇头:“今天不行,下次。”

    “哥,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

    苏暮垂眸,眼底有异样之色一闪而过:“我跟你去美国治疗腿。”

    慕云深凝向他:“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苏暮扶着轮椅,眉梢的那颗痣在夕阳下晕染出别样的光芒:“我长这么大,依赖你依赖别人,可最近我才发现,这世上原来还有一个人唯我马首是瞻,我想……保护她。”

    脑中闪过一双漂亮的茶眸,慕云深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拢紧,又不动声色地松开,“你真的这么喜欢那个女孩?”

    “嗯,这世上除了哥之外,我没有这么喜欢的人了。”苏暮朝他哥眨了眨眼,“不过我对阿初的喜欢,跟对哥的喜欢不一样。”

    阿初。

    慕云深阖了阖眸道:“好,我晚上回去后就让妈安排,应该近期就会启程,好好跟人家告别。”

    “谢谢哥。”

    “谢什么,我是你哥,起风了,我推你进去。”慕云深笑着揉了揉弟弟的脑袋,绕到他的身后,积蓄一下午没来得及的蒸发的雨水从葡萄藤上滚落,滚入慕云深的发间。

    透心凉。

    慕云深从梦中惊醒,阳光从葡萄架的缝隙里穿过,在地上落下一片斑影婆娑。

    脸颊上有片湿意。

    天空出着太阳下着小雨。

    慕云深一边走出院子,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邹成打电话:“太太从墓园下来了吗?”

    “到初园有一会了,正在跟小少爷玩游戏。”

    “回去了?”慕云深诧异地看了眼时间,今天怎么这么快?

    “我知道了,你跟太太说一声,我中午回去吃饭。”

    慕云深挂断电话,回头看了眼苏暮曾经住过的院子,拉门落锁,尘封了曾经的记忆。

    又是一年六月四号,慕云深带着陆初和南北一起去祭拜苏暮,为了给陆初留出和苏暮单独相处的时间,中途他借口有急会要开,在苏暮居住过的院子里做了一个真实却又遥远的梦后,被一场雨浇醒。

    ……

    初园。

    三岁的慕南北走路已经很稳当了,男孩子该有的调皮捣蛋一样不少。

    这天从墓园下来后,陆初回房洗澡,把他扔在卧室里自己玩耍,慕南北玩腻了自己的玩具,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他在屋子里刨了一会,还真给他刨出一样好玩的东西。

    陆初洗完澡出来,便看见儿子背对着她正费力地拖着什么东西从衣帽间出来。

    她奇怪地问:“安安,你在干嘛?”

    慕南北后背一僵,回身看向陆初,做贼心虚地挡住后面的东西:“妈妈,没……没什么。”

    深知儿子调皮捣蛋习性的陆初挑了挑眉:“真的?”

    慕南北与她对视片刻后,顿时没底气地聋拉着脑袋,“妈妈,我错了。”

    “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慕南北支支吾吾:“妈妈要保证不生气,安安才能说。”

    陆初微诧,她不过才进去洗了个澡,这捣蛋鬼又闯什么祸了?

    看他从衣帽间出来,陆初试探地问:“你又把爸爸领带绑成球给西西玩了?”

    “没有!西西已经不喜欢爸爸的领带了!”慕南北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知从哪把胖猫拖了出来,由于西西体重太喜人,小南北抱不住,直接拉起它的前肢,顺利把胖猫拉成了双下巴。

    双下巴猫为了配合小主人,前肢扒拉在他脸上,尽心尽力地朝陆初“喵”了一声。

    陆初忍俊不禁,“说吧,你到底做了什么,妈妈保证不生气行了吧?”

    慕南北犹豫了两秒,这才松开西西,让开身子露出身后的东西,道:“我刚才不小心把潘多拉宝盒给打开了,里面的坏东西都跑出来了。”

    陆初视线下移,便看到她的那只书信匣,挂在匣上的锁已经不知去向。

    她看着儿子战战兢兢的神色,不免失笑,这阵子她一直在跟儿子讲希腊神话,没想到他将“潘多拉宝盒”这个典故记得这么清楚,陆初走过去,俯身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道:“这不是潘多拉宝盒,这是妈妈的宝盒。”

    “妈妈的宝盒?”慕南北似懂非懂,“那宝盒里是不是装着妈妈最喜欢的东西。”

    “对,装着妈妈最重要的东西。”

    慕南北沉吟片刻:“安安可以看吗?”

    陆初笑:“当然。”

    她也不顾刚洗完澡,席地而坐,拿过木匣子,缓缓掀开了盖子。

    慕南北伸长了脖子,嘴里一边念叨着:“芝麻——开门!”

    慕南北想象中的亮晶晶的东西并没有出现,木匣子里只有一堆纸,他脸色顿时有些失望。

    但很快,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爸爸!”慕南北兴奋地从匣子里翻出慕云深的画像,“哇,都是爸爸!”

    陆初笑着看着儿子从匣子中扒拉出慕云深的画像,一张张在地上排开,听他开始一番评头论足。

    “这个爸爸凶巴巴的,要打安安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的。”

    “这个爸爸肯定在看妈妈,”慕南北撇了撇嘴,十分嫌弃,“爸爸只有看妈妈的时候才会笑得这么开心!”

    “这个爸爸应该是在跟单叔叔说话,单叔叔说,爸爸跟他说话的时候好像他欠了爸爸八百万一样。”

    “你单叔叔还跟你说这些?”慕南北指的是一张慕云深戴着眼镜不苟言笑的样子,他平时处理事务或者心情不佳大多是这幅表情。

    “嗯嗯!”慕南北重重地点了点头,义愤填膺:“单叔叔还说,爸爸蔫坏蔫坏的,不能惹,否则要吃亏,安安就吃了好多次亏,每次都被爸爸揍屁屁呢!”

    陆初忍着笑:“你要不干坏事,爸爸能揍你?”

    慕南北愤然的神色一蔫,弱弱道:“那也不能打屁屁,士可杀不可辱!”

    陆初惊奇,“这句话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她确定自己并没有教过儿子这么高深的话。

    “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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