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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和东方有个约会-第68章

小说: 我和东方有个约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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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龙潭虎穴,哪怕前面的路会要了他的命,他也要去找到她,保护她,在她的身边。只因为,她是他心底最珍视的女人,在他的心头,占据着最无可替代的位置。
  他知道那个看不见的世界的残酷法则,尽管他从不曾踏足;但是在他很小的年纪,在他的意识那般懵懂的时刻,当他看到自己的母亲那般痛苦地死在血泊中的时候,看到她那昔日美丽的容颜因为鲜血而变得面目全非、异常丑恶骇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对那个世界有了最直观、最真实的认知。
  那幅画面他永世难忘。只是他永远都想象不出,一个给自己过度注射了吗啡之后而陷入癫狂迷离的女人,是怎样痛苦地用刀一刀一刀残虐着自己的身体,让鲜红的血迹布满了整个房间……
  而此刻,在那个看不见的世界里,他们很可能也会杀了她,正如捏死一只蝼蚁一般的容易、轻巧,正如当年那个世界给母亲所带来的种种无情逼迫。只要一想到他们会加诸在她身上的残忍手段,他怎么会不害怕,不恐惧?
  也许他真的变了。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对待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冷眼相待的爱德华温特华斯,而是就这样爱着夏诺的爱德华温特华斯。他也会担心害怕,他也会心痛难当,他也会在乎、会怕失去。在与她相识这近一年的时光里,她已渐渐化作他心头萦绕不散的牵绊,是他脑海深处最挥之不去的执念。他绝不可以,留她一个人在黑暗里独自遭受痛苦折磨;否则的话,他的心会碎裂。
  有一刻,他甚至在想,上帝啊。假使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假使她永远都不可能会爱上自己,假使这一切都可以交换、加诸在他的身上……他都愿意。他愿意结束自己这场虚无的生命旅程,来换取她在这尘世的一生安好。
  身后的人推押着他,有几次凶狠的力度几乎快要令他的手臂脱臼。他们似乎走进了一座建筑物,因为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潮湿的气息,还有,一股双氧水的味道。
  眼前的黑布光线骤暗。药味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他们推着他走进了一间屋子。
  “老大,我们把人带来了。”有人摘掉了他眼前的黑布。
  这是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里是一间条件恶劣的黑市医院。在一张简易的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神容阴冷的男子。此刻,他正狠狠地盯着他。不远处的一张床上,鲜红的血袋连着长长的输液管,惨白的被单下,躺着一个瘦弱的身影,而那个人,证实了连日来他心底的所有惴惴不安和深切忧虑。
  “Rebecca!Rebecca!你怎么会在这里?!Rebecca,回答我!”
  爱德华的情绪忽然间激动起来,却被身旁的两名爪牙死死摁住。可是床上的人依然在昏迷中,无疑不能听到他的呼唤。“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她来这里?你们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昏暗的、安静的屋子里,爱德华的话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洛奇忽然看着爱德华开了口,却带着揶揄和冷酷:“原来,里昂的儿子不过是个废物!我还以为,要把你带过来,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想不到,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就肯乖乖上钩。”
  面对他的辱骂,爱德华怔在当场。双拳紧握,额头都要紧紧地绷起来,他身后的人立即给了他一拳。
  他站稳身形。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是因为当他听到那个名字,有关那个人的所有的不美好的联系骤时都聚集在一起。他冷静下来,黯然不语,片刻后,他问向沙发上的那个人:“你们和里昂温特华斯是什么关系?”
  然而沙发上的人并没有要为他解惑的意思,只是静静地转动着右手手指上的戒指,玩味地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
  隐约猜出几分面前人的意图,爱德华几乎是一声苦笑:“我想,你们是抓错了人。对于那个人来说,我不过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一个。”
  洛奇将十指紧扣在身前:“我们会看到的。时间会证明的,不是么。”
  就在这时,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那是一个穿着白褂医生打扮的男子,他走近沙发上坐着的人,并对他轻声说道:“先生,我带来一个坏消息,我们血库里的O型血已经用完了。”
  洛奇抬起头,看着那医生的眼中露出一丝愤怒,继而又看了看床上的人。
  爱德华很快就读懂了他们的情形,顿时紧张地喊道:“用我的血!我是O型血。让我救她!求求你们!让我救她!”他想要冲过去,可是身旁的人却死死地拉住他。
  洛奇看了看爱德华,又看了看医生,扬了扬手。
  
  苏家明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他被带到这间别墅后的第二夜里的凌晨五点。从头天早上六点他筋疲力竭沉沉睡去到现在,他已经整整睡了二十三个多小时。
  全身无力,肌肉酸痛,心脏跳得极快,头晕的如同是在海上,嘴巴里干得仿佛快要冒出火来,苏家明咬着牙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室内是一片昏暗。
  不知道这是在哪里,也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间,他捂着头,直到渐渐适应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这是一间很大、又略带熟悉的屋子。
  “你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屋内角落的沙发上传来。
  他抬起头,终于在黑暗中辨认出那个身影。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想弄清楚,却头痛欲裂。“我记得……我昨晚和端木在黑天鹅之死喝酒。”
  “是前晚。”清冷的声音蓦然传来。那个身影在黑暗中起身,走近,打开了床头处的壁灯,拿起了一沓东西。
  听到她的声音,被突然亮起的光线刺激到双眼,苏家明的脑海中忽然闪现起那一晚的一些残缺不全的片段。
  那一晚,他的身体如同处在天堂的感受,疯狂的舞动和摇摆,以及,一个美艳的女人。
  “……我隐约记起了一个女人……”他混乱的意识跳跃着,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她死了。”冷冷的声音,随着猛然被摔在眼前的一踏报纸一起,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发出了如同裂帛般的一声脆响。
  苏家明看着叶岚震呆当场,如遭雷击,良久才反应过来,飞速看向面前的那沓报纸。
  看着那些如同暴风骤雨般扑面而来的报道,不知道是由于愤怒还是由于什么别的原因,他手臂上的肌肉莫名战栗颤抖起来,导致他握着报纸的手微微地抖动。
  忽然,他猛地松开了那些报纸,却因为看到自己手背上发紫的皮肤而又惊又惧。
  看着此刻终于醒来却因太过突然而接受无能的他,叶岚心头忽然升起了一丝怒意。如同一抹最辛辣的嘲讽,她轻轻地笑了笑。她的笑声。在这凌晨五点的时刻,显得格外清晰。
  “苏家明,你是饭桶,你是草包窝囊废么?!你不是一向都十分自负,自诩精明的么?怎么这次,会这么不小心着了对手的道儿,连自己被人下了蒙汗药都不知道?!还被人悄悄注射了大量的海洛因,再无端被冠上滥用药品迫人致死的罪名?!”
  苏家明又惊又怒又羞又愧。双手紧握的指骨泛出白色。在这样落魄潦倒的时刻,作为一个一贯视尊严大于一切的男人,此刻,他却被一个女人如此堂而皇之的疾言羞砭。看着眼前的叶岚,被单上,他的手臂上的肌肉依旧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的思绪很混乱,混乱到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完全清醒,恢复畅通的意识。
  由于药物遗留的作用,他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过的疲惫,疲惫到他甚至不想再去思考。
  那一刻,他神色憔悴,眼底尽是羽翼尽铩的垂头丧气心灰意冷。忽然之间,他感到自己是那么的孤独,几乎要被冰河淹没般的寒冷、窒息。
  良久。他开了口,声音却是那么的低哑消沉。
  “Lan。那么久以来,我一直都很想你。为什么,你都不肯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些有关人生的问题,最后才发现,想太多一点用处都木有,开心快乐度过每一天才是最实在的。相信各位亲都会赞同这一观点的,是也不是?O(∩_∩)O~




☆、第十八乐章(中) 最简单的相爱

    “It’s always you。 Why; every time; before my eyes; it’s always you”
  “为什么总是你……每一次,在我眼前,为什么总是你?”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画面了。
  在那段无法理清自己和苏家明之间情感的日子里,夏诺总会让阿南德开车带着她在纽约的街头游荡。
  她不知道该去哪里。阿南德会很贴心地专挑一些林荫大道和有别致风景的地方走,有时还会在一些角落停驻一会儿,再开车上路。
  生活一旦变为回忆,再普通不过的场景都会变得是那么深刻而蕴含意义。
  如今,在昏迷着的夏诺的梦境里,那些从林荫大道上空透过树叶的空隙所漏下来的一丝丝阳光,是那么的明亮耀眼,是那么的影像鲜明。
  
  那一次,他们在马路边一颗大树下停车。阿南德跑下车,去买草莓味冰淇淋。
  夏诺吃着冰淇淋,脸上却依旧郁郁寡欢;阿南德看着她道:“Rebecca小姐,您这样可不好。连草莓味冰淇淋都不能让你快乐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
  夏诺反复地挖着冰淇淋盒子却不吃,她不看阿南德却语出忐忑:“阿南德……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可以说给你听。”
  阿南德用他明亮的眼睛看着她,无限鼓舞的神色。
  夏诺语出艰难:“阿南德,在你的人生里,有没有一些事,或者说一些秘密,是令你羞于启齿,只想把它藏起来,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
  阿南德几乎是立即就点了点头:“当然,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一些秘密。”
  夏诺低下头:“我现在,好害怕……阿南德,我好担心,我总觉得不好的事会发生……”
  那时的她,是多么的害怕,Ming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继而会做出令她无法预想的举动。
  阿南德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不好的事?小姐,您在说什么呢?”
  “我好害怕。阿南德,也许这世上,有一种人,是注定了不会幸福的。”夏诺十指紧扣,抵住自己的额头。
  “Rebecca小姐,你看着我。”阿南德扶起夏诺的肩膀。“也许,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我和我的家人,根在非洲,我之前跟小姐您提过的。可是难道你从来都不曾好奇过,为什么我的皮肤的颜色,是白色的?”阿南德说出这一句,夏诺不无惊讶地看着他。她确实曾经好奇过这个问题。但是出于礼貌,她从未过问。
  “其实很简单,我是一个混血儿。”阿南德耸耸肩,继续说道。
  “我的母亲是位白人,父亲是非洲当地的斯瓦西里族人。您也许无法理解,在一贯注重血统和家庭背景的欧美社会,我的这些话意味着什么。欧美社会中的绝大多数人,把家世背景和名声看得比性命都还要重要。那时候,为了供养家中的姐弟读书,我一个人来到人生地不熟的纽约打工。那时的日子,太难了。”
  夏诺听着,内心深处却不由地为眼前的少年所触动。
  “后来,机缘巧合,我有幸结识了苏张心兰太太。托苏张心兰太太的福,我为她工作了七年之久,从来都没有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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