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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首长宠妻成瘾-第181章

小说: 首长宠妻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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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念着,可是,有用么?”他对米飞儿有情,可是,人家早对他无意了,今天回来,他在楼梯上看到了她,从她红润的双颊,神彩奕奕的样子,可以看得出她过得很好。

    凭什么她过得那么风生水起,而他焰东浩要过得这么穷困潦倒!

    “没用,所以,你最好还是将心收回来,跟我一起,为我们的将来努力奋斗!”

    女人冲着他呵呵轻笑了两声,身体扭动了两下,男人惊呼一声,咬紧牙关,急不可耐将她按压到了欧式大床上!

    片刻,空气里暖昧的气息浮升!

    男人女人的身体不停在大床上翻滚!纠缠!“素素,我好想你。”

    男人低下头,不停地在她耳边呢喃,大掌也不断在她身上点火,搞得她娇喘喘连连,吐气如兰道:“真的?”

    “当然。”“好,快。”女人翻了一个身,娇媚笑语:“快让我知道你有多想,要喷了。”

    “喷你小嘴儿。”

    “不。”“要。”“今晚定要战你三百回合!战得你地儿开花!”欧式雕花木床上,男女展开一场激烈香艳火辣的拉锯战!

    飞儿站在落地窗前,放眼眺望远处,焰君煌完全失去了联系,刚才,焰天耀告诉她,小苏子只是缴枪接受检查,即便是要处分,也要等到焰君煌执行任务归来再说。这就给了小苏子一线生机。

    她知道,应该是焰君煌打了电话,要不然,军区领导不可能这样格外开恩!

    至少知道小苏子安然无羔,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窗边一株桅子花枝伸了进来,花枝头盛开了一朵洁白的桅子花,整个房间花香袭人,浸人心脾。

    伸手刚能触到那束花朵,握了花柄撞下,放到鼻冀间嗅闻,桅子花香属百花香味之首,这种花香令人沉醉。

    “记得,以前,你最喜欢这种花。”

    一记男人低沉轻柔的嗓音从头顶辟下,吓得飞儿魂飞魄散,转过身,感觉到有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罩于自己头顶,她急忙退开一步。

    “你进来干什么?”是的,这个男人凭什么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出入。

    谁给他的权利?她在心中嘶吼!

    男人深邃的眸光凝望着她,一眨不眨,仅仅只是这样望着她,就感觉整个人如同醉了。

    然后,张开双臂,他将她紧紧地锁入怀里,凭飞儿怎么打,怎么挣扎也不放开。

    “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只抱一会儿,这些天,尽管他人在别的地方,可是,脑子里一直是想着她的,回忆着她们的过去。

    “放开。焰东浩,你给我松手。我是你婶婶,你难道都不怕下人们说闲话么?”就这样明目张胆地闯进她的卧室。

    焰东浩对她的话视若无睹,他手中的力道箍得更紧,在她耳边低喃:“飞儿,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只要你能回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飞儿,求你回到我身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他爱她,好爱好爱,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地失去她了。如果她能回到他身边,要天上的星星,他可以想尽办法为她摘来,只为搏红颜一笑!

    “做梦。”飞儿气得花枝乱颤,这个男人脸皮比城墙还有厚。

    “焰东浩,因为我夺了你的钢铁实业,拿取了你半辈子的心血,所以,你不甘心,你又回来对我说这种恶心的话,我对你已经没感觉了,焰东浩,你还是去与你的素素蛇鼠一窝,做尽天下最缺德的事。”

    忽然,焰东浩抱着她的力道稍稍放松,低下头,视线落在了她干净唯美的脸蛋上。

    “如果不是我心甘情愿,你以为就凭你,有能力从我手上拿去钢铁实业?我之所以双手拱送,是因为我爱着你,飞儿,曾经,是我不对,我不该利用你,可是,在这场利用的交易中,我也失了心,丢了魂,我现在真的好悔好悔,如果当初,我不阻止你怀孕,也许,今天,贝贝就是我们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他说这话时显得有些感伤,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夕阳西下,他牵着她的手,共同游走在金色的戈壁沙滩上,他的影子里有她,她的影子里有他,他们相互缠绕,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卷!

    只是,如今,这种画面对于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了。

    “焰东浩,我是你婶婶,请不要对我说这种话,你四叔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飞儿不想与他过多纠缠,毕竟两人的身份不宜在这屋子里呆太久。

    她不想下人在背后嚼舌根,对他,没有了恨,也没有了怨,如果连恨与怨都没有了,那就是普通平常人,更或者是陌生人。

    焰东浩望着她,表情渐渐冷肃起来,当他眼尾扫到了墙壁上那张放大的婚纱照,她穿着白色无肩式婚纱,戴着白色的长手套,披着薄薄白丝贴,五官精致,明眸皓齿,不食人间烟火,而那个搂着她的男人再也不是他,而是他的叔叔焰君煌,他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有身份有地位,而他,什么也比不上他。

    他的手臂搂着她细腰,女人与男人满脸的灿笑,温馨幸福的画面瞬间就刺痛了他,原本是他的,这一切原本是他的,可是,现在,统统都改变了,只因自己一念之差,原来,他可以好好地与飞儿过下去,为什么偏偏白素宛要出来搅局?人生真的很奇妙,如果当初,白素宛不出来搅局,那么,飞儿也不可以气火攻心跑到酒吧买醉,然后,在那儿遇上了焰君煌,如果他不与白素宛偷情,享受那份刺激的欢乐,那么,飞儿与焰君煌就绝不可能见面,更不可能知道最终彼此的身份,这样一来,他还是她的宝宝,虽然冒牌儿货。

    可是,他就想做那个冒牌的宝宝啊!他多羡慕,羡慕多了就成了嫉妒,还有恨,对,他恨焰君煌能得到飞儿的爱,飞儿的心,这张画刺痛了他的心,心中有一抹苦涩在悄然蔓延。

    然后,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如一只可怕的野兽,发出晶亮的绿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他捏握着她的下巴,愤怒低吼:“你以为他回得来?不怕告诉你,他恐怕回不来了,执行秘密任务之时,听说他从海拔三千米高的地方坠落悬崖,就算是他不死,我不可能让他活在这个人世间。”

    男人的声音有几分狂嚣,飞儿听了神色一怔,半晌,颤抖的手掌狠狠地向他甩了过去,‘啪’,男人左颊即刻就出现了几条难看的血蜈蚣。她打得是那么用力,手心通红一片,手指不断颤抖。

    “你不信是不是?”男人嘶吼,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一把死死箍进了怀里。

    低下头,在她脖子上吮咬,撕扯着她的衣领口,飞儿开始冲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又踢又咬,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青天白日,要对她施暴么?

    双手不断在她身上探索,飞儿慌了,屈起大腿,顶向了他最致命的地方,男人没有喊疼,只是脸色变了变,然后,他把她按压倒了墙壁上。

    头俯了下来,唇覆上了她想念已久的红唇,刚沾到她的唇,她就咬了他一口,把他的嘴瓣都咬破了,唇瓣血流如柱,用手指擦去唇上的血渍,眼里多了几分凶残,野蛮地拽住她的手腕,将地跌跌撞撞扔向了大床。

    欺身而上,他压着她的身体,怒斥:“飞儿,也许你不知道我这一个多去了哪里?实话对你说好了,我设了一个陷井,让焰君煌去钻,外界都说他下落不明,你从了我,答应从此跟了我,或许,我会考虑帮你去找他。”

    “焰东浩,别像一只疯狗乱咬,我们,回不去了。”无论焰君煌是生是死,这辈子,她米飞儿永远也不可能与这个渣男人再也半点交集。

    “哈哈哈!”焰东浩仰头笑了,笑声犹如来自于地狱夺命的撒旦!

    “如果他真死了吗?难不成你要当一辈子的寡妇?”

    “他死了,我也会跟着他去死。”她眼晴里迸射出一种坚毅的光芒,是的,如果焰君煌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好,很好。”焰东浩点了点头,抽开身,退开一步,居高临下地审视了她一番,然后,冲着她冷喝了一句:“即然你是贞洁烈女,那么我成全你。”

    男人一记拳头砸到了坚硬的墙壁上,如野兽一般咆哮了一声,紧接着,如旋风一般迅速跑出了房间。

    焰东浩虽然走了,可是,他的话如一道又一道的重鼓,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敲在了飞儿的心坎上。

    让她的心成了一团乱麻,她拿着手机,开始给焰君煌打电话,打了好多次,电话永远是一记机械冰冷的女音:“对不起,你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拔。”

    焰君煌,求你不要有事,我无法承受你离开我的事实,她不相信焰东浩说的话,可是,焰君煌与她失去联系是铁一般的事实,她一直拔着这个铭记在心的号码,一直拔,哪怕拔得手指发软,发酸,她还是不想放弃,她多希望手机里能够突然传来了焰君煌戏谵的迷人嗓音:“嗨!米妞,想我了?”

    但是,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她僵坐在床沿上,手机没电了,她就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电话拔打,不知道拔打了多少次,永远是一个结果。

    他的手机关机了,打不通了,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从眼角滑落,听着电话里袭入耳膜的机械女音,嘟嘟嘟的忙音过后,她没有搁下话筒,电话里一片静寂,‘咚咚咚’是泪水落到电话机上发出的清脆声音。

    焰君煌,你在哪里?喉头有些哽咽,失去了他,她就是一只孤雁,找不到飞往家的方向,失去了他,她就等于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整个世界。

    以前,只要出了什么事,她还可以找小苏子帮忙,如今,小苏子被困在牢中,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她不知道要去哪儿寻找焰君煌的足迹,想到焰东浩的那句:“我设一个陷井,不想焰君煌有事,就乖乖从了我。”

    如一个土霸恶绅,强占民妻的那种恶霸嘴脸,很恶心!

    飞儿奔出了卧室,找去了二楼一间卧室,卧室里,白素宛自披一件绿色的晨褛,正坐在梳妆台前拍打着脸孔。

    见镜子里倒影着飞儿那张惊慌失摸的容颜,她不慌不忙从凳子上站起身。

    “哟!姐姐,是那股香风把你给吹进来了?”

    “焰东浩呢?”“你找我老公干什么?”白素宛摊开掌心,将一个瓶子倾斜,倒了一些水液在掌心里,然后,继续往自己脸颊上拍打。

    “放心,我对你老公没兴趣,告诉我,焰东浩在哪里?”

    急火攻心之时,她没心情与这女人斗嘴,焰君煌与她失去联系整整两天零5个小时,也许他没有出事,可是,在没有得到他的音讯前,她这颗心永远是悬吊着的。

    “他啊!”白素宛尾音拉得老长。“被你夺走了公司,也没有地方可去了,总是窝在书房里吧!”

    飞儿急欲马不停蹄跑去了书房,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她没叩门就直接闯入,焰东浩正坐在椅子上抽烟,烟灰缸里全是一堆刚熄灭不久的烟蒂。

    “焰东浩,告诉我君煌到底在哪里?”

    焰东浩瞟了她一眼,淡下眼瞳,敛去眼角绝世的痛苦,缓慢道:“你是他老婆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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