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老公你够狠-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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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气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怎么?连做梦都在想着老情人!”低沉的声音带着冷谑的味道。
“楚展靳他现在怎么样了?”
南宫寒已经怒火中烧,可是湘以沫没有察言观色,继续说出那个令他暴怒的名字。
他疾步走向湘以沫,攫住她的手臂,“请你记清楚!现在,你已经是我南宫寒的合法妻子,不要张口闭口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我还没死,你还没当寡妇,这么急着红杏出墙吗?”
湘以沫的手腕被他捏得发疼,她皱了皱眉头,“你不要这么蛮不讲理好不好,我只是担心楚展靳的安慰,难道都不能关心一下好友的死活吗?”
“好友?你们两个仅仅是好友的关系吗?相好还差不多!”
“你简直无理取闹!”湘以沫用力甩开他的手。
“是我无理取闹,还是你把我当猴耍!今天明明是我们的婚礼,你却一走了之,想要我当众出丑?”
湘以沫现在才想起来,还没有跟他解释清楚,“我接到一个电话,有人知道小旻的下落,所以就……”
“一会儿是楚展靳,一会儿是他弟弟,在你的心里究竟是他们对你而言比较重要,还是我比较重要!”南宫寒朝她怒吼道,在湘以沫一张口,说出的是楚展靳弟弟的时候,她的解释已经变得苍白无力,对于南宫寒而言已经微不足道,“你当时只想着楚展靳的弟弟,你有考虑到我吗?你突然失踪,我们的婚礼怎么办,我要接受多少嘲笑!你想过吗?”
湘以沫垂下了头,当时她真的没有考虑那么多,一心只想知道苏逸旻的下落。
“可是,我收到的版本却不一样!”南宫寒将手机往她面前一丢,“这是你发给我的短信!”
湘以沫看到那段话,睁大诧异的眼睛,摇着头,“这条信息不是我发的,他们的目标不是我,而是利用把我引你过去!”
“现在看你挺聪明的,为什么那个时候蠢得像头猪!”南宫寒抿嘴冷笑一声,讽刺地说道,“你的相好楚展靳也参与了这件事!”
“楚展靳?”湘以沫随即摇头,“不会的,他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
“不然,你如何解释,他怎么会在船上?而且主动杀我,招招毙命!”
湘以沫眼神一暗,失落地垂下头,“因为小旻在他们手里,他受胁迫了。但这并不是出于他的本意。”
“你到现在还在为他说话!”南宫寒目光寒鸷,愤愤然瞪着她,“我真像个傻瓜,被你耍得团团转,以为你会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其实只想脚踏两条船,来彰显自己的个人魅力!”
“不是的!”
湘以沫急切地想要解释,可是怒不可遏的南宫寒不再相信她的任何话。
“不要让你的孩子将来蒙羞,还是给我检点一点!”一说完,南宫寒甩身离开。
“砰!”房门被重重的摔上,音波一圈一圈回旋在沉寂的夜晚,显得震耳欲聋。
湘以沫的心脏猛地一颤,她脆弱的心上裂开了一道龟裂纹。
难道这就是她的新婚夜?
怒吵一架,然后一个人独守心房。
悠悠淡淡的灯光散落在湘以沫的身上,她的表情淡然,泪水潸然而落,她随即抹去,喃喃自语着,“不哭不哭,我不能哭!妈咪伤心了,宝宝也会伤心的!”她低下头,纤细的手掌覆上了微隆的腹部,硬挤出一抹笑容,亲切地说道,“宝宝,妈咪今天流了很多泪,不是伤心,是因为高兴、因为终于可以嫁给你们的爹地了!宝宝,你们一定要在妈咪的肚子里健健康康长大!”
一说道孩子,湘以沫脸上的表情柔和了,悲伤的情绪渐渐消散,为了宝宝,她必须心平如镜,不管什么伤害,什么疼痛,都要忍下去。这条路是她选择的,再苦再累都要走下去。
滕越一走出手术室,看到南宫寒,有些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今晚可是你的新婚夜,还不回去陪老婆!”
“他死了吗?”
“有我这个神医在,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死掉!”
南宫寒冷冷地目光一扫,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走!喝酒去!”
“现在?昨天,你放我们鸽子,今天你怎么变得这么主动?”
“你的手……”滕越抓住他的手腕,“我替你包扎一下!”
“没事!”
“细菌感染破伤风,可是要人命的!”滕越拖着南宫寒往他的办公室走去。
漠不关心
“寒,你别喝了!”滕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你今天喝得太多了!”
“今天我结婚,我高兴!”南宫寒一脸沉郁,看不出多余的表情。
滕越跟他接触这么久了,知道他越是冷静,那就越是愤怒,结婚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哪里来的愤怒呢?
“知道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就好,时间也不早了,你应该回去陪你的小沫沫了!”
“把酒给我!”南宫寒抢过酒杯,仰头直接干尽,“你也喝!做兄弟,就要陪我不醉不归!”
滕越皱了皱眉头,苦笑了一声,“又喝?”
他酒量很差,昨晚,没喝几口就酩酊大醉了,吐得一塌糊涂,第二天就头痛欲裂,吞了两颗止痛药才缓过神来,如果今天又喝醉了,明天岂不是又有得受了!
“不喝酒不是男人!”
“我喝!”滕越一听到不是男人就受刺激了,还不是苏梓琳张口闭口喊他太监公公产生的后遗症。
灯光闪烁,舞曲震耳。
一会儿功夫,茶几上横七竖八地摆满了空酒瓶。
滕越一瓶干红下肚就已经醉得不清了,整张脸泛着红色,眼神醺醺然,“我跟你说,我是男人,正正宗宗的男人,来!干了!”
南宫寒幽冷的深眸中凝结着一块块冰晶,冷得让人发寒。他轻笑一声,不想醉的人,轻而易举地醉了,想要醉的人,却怎么喝也醉不了。
他站了起来,拍拍滕越的肩膀,“走了!”
“我还没有喝够呢!”滕越抱着一大堆酒瓶不放!
南宫寒使劲拽了他两下,根本拗不过他的蛮力,“算了,我让何管家来送你回去吧!”他走出包间,酒精直往上冲,脚步有些虚浮无力,撞到了一个人。
“寒,怎么是你?”沈梦妮被人推了一下,本来想要破口大骂,可是一转身,看到的是南宫寒,眼睛一亮,立即收敛起嚣张的怒火,挂上虚伪的笑容。
南宫寒没有理她,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
“你喝醉了,我也正要回去,我送你!”沈梦妮拽起他的手臂,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旁,扶着他走出了“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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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今天是你的结婚夜,怎么不在家里陪新娘,怎么这么晚了还在酒吧喝酒呢?”沈梦妮一边开车,一边喋喋不休地问着话。
“……”南宫寒坐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似乎没有听见沈梦妮的话,一句也没回应她。深邃立体的五官俊逸不凡,凝结了一层寒霜,让线条更加刚健有力,犹如雕刻大师一刀一刀精心镌刻出来的,帅气逼人。
小时候,沈梦妮就暗暗下决定,要当他的新娘。要不是四年前那场变故,他成了无权无势的孤儿,她早就答应嫁给他了,岂会让湘如沫有机可乘。
“开错方向了!”南宫寒薄唇一掀,幽幽地说道。
沈梦妮吓了一大跳,她以为南宫寒醉的不轻,然后就直接带他去外面的酒店开放。可是,他明明闭着眼睛,怎么会知道开错方向了?
“天太黑了,我没有看清楚路标,下一个路口再转回来!”沈梦妮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么高深莫测的一个男人,沈梦妮不敢在他的面前继续耍心机,老老实实将车开回了bonanna大宅。
岑寂的夜,一片阒清。
幽幽的路灯散逸着莹白色的光沙,初春的晚风依旧料峭刺骨,晚风撩动着树梢,非常沙沙的细碎响声。
主卧室的灯光已经关了,湮没在一片幽暗之中。
“我扶你!”沈梦妮一下车,迅速绕到车的另一边。
“嘀——嘀——”南宫寒凝视着那扇阴暗的窗户,故意用力地敲了两下车喇叭。
尖锐的响声刺穿了宁静的夜晚,但是随即在幽寂的空气中飘散,那扇幽暗的窗户依旧被黑暗笼罩着。
南宫寒忿忿然走下车,重重地甩上车门,郁结着满腔怒火,走上楼梯。
“你走慢点!”沈梦妮紧跟在他身后。
“嗙——”
南宫寒挥打掉墙壁上的装饰画,装裱精致的油画非常沉重,落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剧烈的响声,如一声惊雷,在沉寂的深夜中回旋。
“寒,你走路小心一点!”沈梦妮以为他是喝醉了酒,不小心将油画碰下来的。
南宫寒站在卧室门口,等了片刻,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反应。黑眸中燃起一簇幽火,手搭在了沈梦妮的肩膀上,推门而入,直接跌跌撞撞地走进去——
“啪!”他按下墙壁上的开关,漆黑的房间顿时被莹亮的灯光所包围。
湘以沫蜷缩在被窝中,背对着门口,紧闭着眼睛装睡,她不明白,南宫寒究竟想要干什么!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南宫寒搂着沈梦妮醉醺醺地说道。
“真的?”沈梦妮受宠若惊地大喊一声,“寒,我知道你没有忘记过我!”
南宫寒冷睇着床上那抹纤瘦的背影,轻笑道,“这里怎么有一个人?”他将被子一抽。
湘以沫感觉身体骤然一冷,微微颤抖了一下,她倏地弹开眼睛,漠然冷淡地看向南宫寒,“我不打扰你们!”说着,她簌簌爬起来,转身就走。
“你想去哪里?”南宫寒一把扣住她的肩膀,怒吼道,“去找楚展靳吗?”
“放开我!”湘以沫毫不怯懦地迎视着他冷毒的寒光,“既然你要跟她在这里休息,我就让你们,你还要我怎样!”
南宫寒火冒三丈,放开了她,“我跟保安人员交待过,他们不会放你走出这个大门,你别想着可以偷偷溜出去见楚展靳!”
“你想限制我的自由?”
“错了!”南宫寒挑了挑眉,“应该是禁止你出去偷情!”
互相伤害
他满身酒气,浓郁刺鼻,夹杂着骇人的气息,席卷而来。
“呵呵……”湘以沫发出讥讽的冷笑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去偷情了?我只看到你在勾三搭四!”她冷淡的目光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沈梦妮。
“你在乎我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吗?”
湘以沫摇摇头,“这是你的自由!”
她有她的骄傲,绝对不会狗尾乞怜,让他施舍一点爱恋。践踏了自尊求来的爱情,太卑微脆弱,根本不会长久。
“你可真够贤惠的!”南宫寒松开了她的肩膀,走向沈梦妮,搂住了她的肩膀,“还是你比较乖!”
“寒,你终于肯回心转意了,我们一定可以回到以前!”沈梦妮双手圈住他,莹眸闪烁着感动的泪光,深情地看着她。
他们两个人旁若无人,直接走向那张kingsize的婚床,上面还散落着片片玫瑰花瓣,散逸着淡淡的幽香和婚礼的喜气。
湘以沫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拖着沉重无力的脚步,迤迤然走向门口——
“哈哈,你好坏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