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老公你够狠-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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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材料都是何管家搜集的!你不记得我了,可以不信任我,但是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何管家,你应该信任他吧!”湘以沫看着南宫寒的脸色一点一点阴郁暗沉,知道他心里有了数,淡然一笑,“有些人真把失忆者,当成弱智一样来耍了!”
南宫寒虽然失忆了,但是脾气秉性没有变,对于做错了事的,他绝不姑息,不会轻饶。
“沈梦妮,胃口不小!”冷厉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寒,你相信我,这些都是假的,她收买了何管家,一切都是用来陷害我的!”沈梦妮泪眼汪汪地凝视着南宫寒,“我们认识我这么久了,我的为人,你难道还不了解吗?你对这个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她的三言两语,你难道就相信了吗?她就是要把我逼走,这样就不会有人妨碍她独吞沈氏集团!”
“自己看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湘以沫点开视频。就是那晚湘以沫开视频会议的画面,湘以沫冲进来叫嚣,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清晰可见。
言语之中,沈梦妮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且还嚣张跋扈。
她脸色的血气一寸一寸褪去,顿时哑口无言,“寒,我……”她也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开脱了。
“哼哼!”南宫寒失落地轻笑着,“你真把我当弱智一样耍了!没想到,这四年,你变了真多!”
“寒,你听我说,我是被我妈逼的,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每个月不把钱给她,她就会打我、骂我……”沈梦妮拽住南宫寒的手臂,期期艾艾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南宫寒已然不耐,将自己的手臂抽了出来,“你太令我失望了!”
湘以沫爬上床,盖上被子,“你们要吵架,到外面去,我要休息了!”
“这些文件这是签署的?城西的土地是你下令收购的?和华跃的合作是你商谈的……”
湘以沫阖上了眼,“今天已经晚了,我要休息了!你想咨询这些,先和我的秘书商量好时间,我会按秒钟来收费!”
“你还有秘书?”
“就是何叔。”
南宫寒眉头一皱,这个女人不得了,短短时间,居然把何管家给收买了!
她的身上有股云淡风轻的洒脱,却又透着一丝凌然傲气,美丽的女子他见得多了,可是如此倔强隐忍的女子到是第一次碰见。
“女人!别太嚣张了,起来!”南宫寒怒吼一声,但是回应他的是浅浅的呼吸声。
他走近一看,湘以沫已经进入甜甜的梦乡。
南宫寒忍不住驻足观察她,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如此细地盯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两条弯弯的柳眉浓密细长,下面睫羽翩飞,眼睑微微颤动着,似乎睡得并不踏实。在他的印象中,她的眼眸永远水润柔亮,氤氲着湿气,仿佛萦绕了一层水雾,静静地流淌着悲伤。小巧挺翘的鼻子发出浅浅的呼吸声,红润的唇瓣微微撅起,透着一股不屈不饶的执拗,泛着莹润的光泽,如沾了水滴的樱桃,甜美诱人。
他蓦地眯起眼,为何看着她有种心揪揪的感觉,但是又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挺身撑腰
太阳冉冉升起,散逸着柔和的光芒,斜斜地洒落,勾勒出一道道黑白相间的暗影,如一幅泼墨水墨画,用纯粹的一种颜色,描绘出壮丽的景色。
南宫寒头发略微凌乱,还沾着湿气,显然刚刚晨练结束,洗了一个澡,这个生活习惯倒是一点变。身上穿了一件白衬衫,纽扣只系了最后三颗,露出一片健硕贲张的肌理线条,清淡的阳光洒落,古铜色的肌肤犹如蜡染了一般,逸出幽亮的光泽。
他举着报纸,一目十行扫阅着财经版的信息,手边一杯蓝山咖啡,正散逸着浑厚的香味。
轻轻地脚步声缓慢地飘过来,湘以沫挑选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在一桌琳琅满目的美味佳肴面前,她只拿了一片吐司,倒了半杯牛奶。
南宫寒折叠好报纸,往旁边一扔,“睡足了吧!现在可以跟我谈谈那几份合同了吗?”虽然是疑问语气,但是言语之间透着凌然威严,让人不敢忤逆。
“难道幼儿园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吃饭时候别讲话吗?”湘以沫冷淡地嗫嚅了一句,抿了一口热牛奶。
南宫寒鹰凖的眼眸冷睇了她一眼,“跟华越的合作我已经下令终止了!”
“这是你的事,跟我无关!”
南宫寒眉头蹙拧了起来,看她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就忍不住想要惹怒她,“你之前签下的几个项目,也已经被我搁置了。”
“哦!”湘以沫依旧淡淡地回应了一声,连扫都懒得扫他一眼。
“寒,我特地为你熬的海鲜砂锅粥,你尝尝看!”沈梦妮从厨房走出来,扭着腰,端了一锅热气腾腾的砂锅粥。
她坐在南宫寒身旁,挪动了一下椅子,更加贴近他,用汤匙舀了一勺,吹了一下,递到他的嘴边,“你尝尝味道如何?”
湘以沫感觉胃里一阵翻搅,柳眉一蹙,霍然站了起来,转身离开。
“站住!”南宫寒将沈梦妮的手挥开,怒喝一声,将她唤住。
“怎么了?”
南宫寒厉眸扫了一眼她的餐盘,“你怎么只有吃半片吐司面包,喝两口牛奶,你想饿死我的孩子不成!”
“没胃口!”
“找借口!”南宫寒给她夹了一个煎蛋,一个三明治,还倒了一杯柳橙汁,“吃光了,喝光了,你才能走!”
故意让她留下来,欣赏他们两个你侬我侬吗?
湘以沫咬了咬唇,又坐回了位置,默默地吃着,可是味同嚼蜡,食不知味,他感觉食物非常粗糙,卡在喉咙口,无法下咽。可是,她只想快点吃完,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所以就囫囵吞枣地下咽,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涌动着,她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寒,我在粥里加了新鲜的大明虾,你看看,我为了削虾,手都刺破了!”沈梦妮娇嗔地说道。
“呕……”骤然,胃里痉挛了一下,一股气直往上涌,湘以沫随即捂住了嘴巴。
“你什么意思啊!”沈梦妮朝她怒吼一声,她把湘以沫的行为理解为对她的讽刺。
湘以沫站了起来,“对不起……”她马上跑向洗手间。
南宫寒忍不住转过头看向她,纤柔倩丽的背影,如此柔弱无助,却脊梁挺直,透着不愿折服的倔气。
“装模作样!”沈梦妮嗤之以鼻,嘀咕一声。
南宫寒故意坐在客厅,等了良久都不见湘以沫出来。
怎么回事?难道掉进下水道了?
他按耐不住了,走向洗手间,不耐烦地敲了敲门,“你待在里面干什么?”
里面一片沉寂,一点声响都没有,他都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人。他按了按门把,居然被锁上了,这当然难不倒他,原地定身一旋,一个凌空飞踢直接将门踹开了——
一股酸腥的气味扑面而来,南宫寒隆起眉头,不悦直接堆积在脸上。可是见到瘫倒在地上晕迷不醒的湘以沫,莫名的心脏抽搐了起来,一种恐惧、紧张、心痛的感觉瞬间缠绕着他,如一根藤蔓,越勒越紧,陷入血肉般鸷痛。
南宫寒随即将她抱了起来,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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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样了?”南宫寒沉黑的深眸瞥了一眼病床上的湘以沫,眼睑上布了一层黑晕,一脸苍白憔悴。即使晕迷中,她的眉头依旧蹙拧着,似乎有化不开的惆怅,如梦魇一般一直苦苦纠缠着她。
“哟!原来你还关心小沫沫啊?”滕越冷讽地说道。
南宫寒白了他一眼,“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
“放心,你的种没有事!”
“以沫——”伴随着一声长啸,苏梓琳直接推开房门,冲了进来。
滕越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捂住了耳朵,没好气地说道,“你怎么来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苏梓琳一见到滕越,脸色立即耷拉下来。她打湘以沫的手机,可是没人接,然后就打电话给了何管家,她知道了湘以沫的情况,风疾火燎地赶来医院。
苏梓琳走到南宫寒面前,厉声质问道,“你究竟对以沫做了什么,让她晕倒!”
“你是谁啊!”南宫寒一脸不屑。
她双手叉腰,头一扬,“不要以为我们以沫无父无母,没人给她撑腰,你就可以随意欺负她,她还有我这个死党,你休想动她一根寒毛!”
“乳臭未干!”南宫寒冷冷地低斥一句。
“对!还有我在,你休想欺负小沫沫!”难得难得,滕越居然会站在苏梓琳同一条战线。
“你滚一边去,墙头草,两边倒!”苏梓琳不屑地睇了滕越一眼,“你已经彻彻底底将以沫忘记了,那么,就不要来伤害她了。自从,她认识了你,你带给她的伤害还少吗?”
妇女之友
苏梓琳走向病房,拿起湘以沫的手,挪开手腕上的那只璀璨华丽的手镯,赫然呈现的是一条布满狰狞褶皱的疤痕,“这个,就是因为你纵容姚美娜,她所挨的!她大腿上的刀伤,是因为你的冷无无情。她胸口的枪伤,是为了救你。自从认识了你,她的身上挨了多少伤,心中承受了多少痛!我不求你能对她好,只希望你不要再来折磨她了!”她的眼睛微微润湿,如水晶般闪耀。
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手腕上的那条疤痕,喃喃低语,“这么说来,是我觉得亏欠了她,所以才会娶她,补偿她?”
“如果你恢复记忆,就会明白自己有多爱她!”滕越声音低沉,少了一丝玩味。
“寒哥哥,你终于来医院了!”姚美娜坐在轮椅上,由护士推着,她泫然欲泣,一副哭丧的表情。
南宫寒的目光从湘以沫的身上转向门口姚美娜,赫然发现她的双腿,“你的脚……”
“都是她!”姚美娜指向晕迷不醒的湘以沫,“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截肢!呜呜……”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你少血口喷人!”苏梓琳直接反驳,“这分明是你自作自受!”
“要不是她,我会当纪战旋的人质吗?我会被他抓走吗?我会出车祸吗?”姚美娜偏执几见,认为自己丝毫没错,她的伤害全部是由湘以沫造成的。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说来话长,其实这件事情是这样的……”滕越简单地叙述事情发生的经过。
南宫寒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听完,淡淡地说道了一句,“反正你已经习惯了在轮椅上的生活,装上假肢,跟你以前也没有什么两样!”他知道了姚美娜假装残废,像个傻子一样欺骗他多年,顿时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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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何管家非常繁忙,一直在处理纪战旋的事情。那天,警方随即联络打捞船只,将那辆冲入水中的车打捞了起来,车门敞开,里面根本没有纪战旋的尸体,所以,他肯定已经潜逃了。
警方马上下达了通缉令,他无法用身份证和护照出境,肯定躲藏在某处。在外面,还是不怎么安全,湘以沫一醒过来,就将她接回了家。
“还没有找到吗?”湘以沫喃喃地问道。
何管家摇了摇头,“派了那么多人手,一点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