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老公你够狠-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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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以沫不耐烦了,直接踩了楚展靳一脚。
“我愿意!”他直接打断了神父。
“可是,我还没有问完!”
“但是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神父无力反驳,转头问湘以沫,“湘如沫小姐,你……”
“我愿意!”她语速很快,似乎在应付了事,“下面是不是要交换戒指了?梓琳!”
在一旁发愣的苏梓琳回过神来,递上两枚戒指。
“快点快点!”湘以沫低声催促着,拿起男士的戒指,手慌脚乱的她直接就往楚展靳的右手无名指戴了上去。
“是不是戴错手了?”神父好心提醒她。
“差不多就好了!”
神父嘴角抽了抽,愣愣地嘀咕一句,“这个有差不多的吗?”
楚展靳拿起一枚女士戒指,拿起了湘以沫的左手,蓦地,她将手抽了回去。
“我上面的婚戒没有摘下来。”因为带着纯白色的手套看不见,她马上递上右手,“就戴在这只手上!”
楚展靳星眸一暗,这本来就是一出戏,其中又有多少的可信度。左边的无名指链接着心脏的脉搏,但是他已经触及不到她的心了,只能将戒指戴在毫无意义的右手。
“接下来,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神父只有这一句话深得楚展靳的满意,他灼灼的目光盯着湘以沫,渐渐走近她……
宾客都是一些跟楚展靳有生意往来的朋友,起哄起来。
“省下那么多环节,迫不及待想要完成仪式,肯定是急着想要洞房!”
“快点先亲一个!亲一个……”
……
湘以沫脸颊泛红,拘措地不是如何是好,眼睛盯着裙摆,不敢抬头看楚展靳。
“演戏就要演全套,是不是?”他悄然之间站在了湘以沫的面前,近地似乎只有咫尺之遥,炽热的气息扑过她的耳畔,低沉的声音直接飘入湘以沫的耳朵中。
凌厉骇人的气势渐渐逼近教堂,南宫寒一脸暴怒,眼睛充血,额头青筋突起。一走进,看到他们两个那么亲近,气得火冒三丈,怒吼一声,“湘……”
滕越马上捂住了他的嘴,“你先冷静冷静……”
“寒!”湘以沫水眸一瞠,呢喃一声,头转向门口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
楚展靳拦住她的腰,侧身一倾,两个人紧紧相依相拥,头贴在一起,从宾客的角度看上去,好像是在激烈热吻。
你想干嘛
湘以沫瞠大眼睛,怔愕地眨了眨,睫毛如蝶翼般扑扇。她木愣地盯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被楚展靳突来的举动吓呆了,全身僵直,一动不动。
楚展靳嘴角旋起一抹贼贼的笑容,鼻息相抵,闻着她身上清新淡雅的香味。蓦地,镜片闪过一道幽光,他倾身凑向湘以沫,幸好她反应敏捷,马上偏头一转,躲过了他的强吻。
“沫儿,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楚展靳低喃一句,头一偏,淡淡的吻正好落在她的脸颊上,如蜻蜓点水般快速滑过,没有暧昧,也没有调戏。
可是,从宾客的角度看过去,两个人在忘我激吻,不停碾转。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快要把屋顶给掀翻了。
南宫寒瞳仁收紧,迸射着火花,如鹰眼一般死死地盯着前面那两个激烈拥吻的人。他一把拽住了滕越的一只手臂,腰一弯,一个过肩摔,直接把他给撂倒了。
“哎呦!”滕越后背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湘!以!沫!”南宫寒一字一顿,直接指名道姓喊她,可见他有多么愤怒。
他暴怒的声音很快就被起哄的声浪遮掩了下去,但是湘以沫却真真切切地听见了,背脊发凉,丝丝寒意沁入骨髓,他蓦地推开楚展靳,余光瞥见冲上来的南宫寒,马上拎起裙摆,从侧门走出教堂。
“沫儿!”楚展靳马上追了上去。
“这真是一对心急的夫妻!”神父感慨一句,右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默默地祷告了一句。
教堂外,草长莺飞,碧绿的草地细如丝绒,乱若地毯。湘以沫拔腿狂奔,但是脚上踩着一双七寸的尖细高跟鞋,每一步踉踉跄跄跑得非常艰难。
“湘以沫,别跑了!”南宫寒紧追其后。
楚展靳突然停下脚步,双臂一伸,拦住了南宫寒的去路,“这件事,我要向你解释清楚!”
“谁要听你的解释!”南宫寒拳头一紧,朝着他的脸颊直接抡了上去。
他侧身倒下,嘴角泛青,逸出一丝血迹。头蓦然晕眩起来,视线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暗沉,他趴在地上,拧皱着眉头,大口喘息着。
“你居然还好意思开口跟我说什么解释!”南宫寒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扬起一拳——
湘以沫冲了过来,拽住了他的手臂,“够了,不要打了!”
“你给我一边去!”他甩手一挥,湘以沫没有站稳,脚踝一扭,直接跌倒在地,
“沫儿!”楚展靳担心地低唤一声,“你没是吧?”
“他是我老婆,用不着你来管!”南宫寒蓦地手一松,直接将他推开,然后走向湘以沫,拦腰将她抱起,扛在了肩膀上,大步走向停车场。
湘以沫挣扎着反抗,“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南宫寒沉黑着一张脸,不去搭理她,大步走向停车场,粗鲁地将湘以沫扔进了副驾驶。
“我又不是麻袋,又抗又扔!”湘以沫撅起嘴,嗫嚅一句。
南宫寒坐入车中,掏出一块湿巾伸向湘以沫。
她警惕地一转身,“你想干嘛?”
“擦你的嘴!”南宫寒语气幽冷,如千年冰潭散逸着锥心刺骨的冷意,“这里没有酒精,回去了,给你好好消消毒!”说着,湿巾按在了她的嘴巴上,野蛮粗鲁地擦着她的唇瓣。
湘以沫气得磨了磨牙,挥打掉他的手,“我没有被他亲!只是借位而已!”
南宫寒闷哼一声,随手将湿巾丢掉,怒踩一下油门,车倏地冲了出去——
突来的惯性让湘以沫的身体往后一仰,她抿了抿嘴,咽下怒火,解释道,“姐姐不想让婚礼就此取消,所以让我代替她,跟楚展靳举行婚礼仪式,我们只是在演戏而已,又不是真的。”
南宫寒沉俊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和,如炬的目光紧盯着前方,侧脸如刀削般凌厉,眼底寒着冰霜,没有一丝温度。
“对不起嘛!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湘以沫蠕了蠕唇瓣,低声下去地道歉认错,但是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这下,她失去耐心了,“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要怎样?之前,我代替姐姐,成为你的妻子。这次,我代替姐姐,成为了楚展靳的新娘。两个人各一次,多公平,有什么好生气的!”
薄凉的唇瓣微启,他幽幽然冷哼一声,“我的老婆都要嫁给别人了,我居然还没有生气的权利!”
“都跟你说了,这只是一出戏而已!”湘以沫气愤不已,不在搭理他,转过头,看向窗外。
车内的温度一下子降至了冰点,气流渐渐凝结起来。
车速越来越快,如闪电一般划过。车窗外的景物如掠过快速掠过,模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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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家门口。
南宫寒默不吭声,自顾自走下车,甩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直接将湘以沫抱了起来。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你要我把你扔进游泳池,还是鲨鱼池?”
“随便你!我又不是没有被你扔过!”湘以沫脾气倔得像头牛,哪怕是遍体鳞伤,也不会向他低头求饶。
南宫寒仍由她挣扎个不停,就是抱着她不放,径直走上楼,将她扔在了大床上。
层层叠叠的婚纱,轻柔蹁跹,如花瓣绽放。湘以沫爬了起来,怒瞪着他,“你能不能理智一点,楚展靳现在已经是我姐夫了,我跟他真的不会有什么!”
“我现在很理智!”南宫寒阴沉着一张脸,蹲下身,一把拽住她的脚腕,“你对他没有感觉,不代表他对你没有感觉!”
楚展靳看她的眼神夹杂着浓情蜜意,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痛……”湘以沫忍不住大叫一声,脚腕传来尖锐的疼痛。
看不顺眼
好像有千万根尖锐的细针正在刺扎着她的脚踝,湘以沫痛得眼角沁出泪花,哭嚷道:“我不就是临时扮演了一下新娘,你就要这样虐待我?”
幸好她的职业不是演员,不然以南宫寒的醋劲,她非被千刀万剐不可。
南宫寒面无表情,好像戴了一张阴冷的面目,“骨头没有断裂,应该只是扭伤了经。”
湘以沫怔了怔,他捏她的脚踝,只是为了确认骨头有没有伤到,而她却以为他是有意为之,故意在报复她。这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撇撇嘴,“你怎么会知道?”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再来摸一下好了!”
湘以沫吓了一跳,嗖得一下抽回了脚,“不……不用了!”
南宫寒抓住她的脚,脱下那只尖细的高跟鞋,甩手往后面一扔,“以后,你不准再穿这种鞋子!简直是在自虐!”直接又脱下了她另外一只鞋子。
“这双鞋子是姐姐的,你别扔了,我还要还给她!”
话音一落,亮闪闪的高跟鞋在空中划出一个华美的弧度,直接飞出窗外,掉落了下去。
“你……你让我怎么还给她?”
“容易扭伤脚的鞋子留着干嘛!”
南宫寒拿来了医药箱,先喷上药水止痛,再贴上药膏,最后用纱布捆绑起来。
湘以沫将厚重的裙摆撩了起来,“你小心一点,不要将婚纱弄脏了,还要还给姐姐!”
南宫寒站了起来,凌厉的剑眉上挑,“既然这样,我帮你脱下来吧!”
“不用!我自己会脱!”湘以沫警惕地抱紧自己。
南宫寒嘴角噙着玩味地淡笑,后退几步,后背悠闲地倚靠着墙壁,“我倒要看看,你准备怎么脱?”他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不就是脱衣服嘛,有什么难的,我从三岁开始就会自己脱衣服了!”湘以沫不愿屈服,嘴里嘀嘀咕咕嘟喃着,手绕到身后去找拉链,但是怎么都碰不到,刚刚说了大话,现在却让他看到了她的囧态,她的脸色顿时涨红,如红霞般绚烂。
“唉……”南宫寒无奈地低叹一声,缓步踱向她,攫住她的手臂,往怀里一拽,大掌顺势覆上她的后背,炽热的温度跟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迅速的蔓延开来,大掌游弋到她的身侧,触碰到旁边的拉链,缓缓拉下,“看来,你没有我不行吧!”
“我……我只是不知道拉链在这里!”都怪他,一直盯着湘以沫,害得她手忙脚乱。
拉链越拉越下,大片的冰肌玉肤暴露在温和的空气中,她里面居然连内衣都没有穿,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了一下,肌肤骤然间收紧了,湘以沫回过神来,双手交缠,遮掩自己,“别脱了!”
“既然你不会脱衣服,我非常乐意效劳!”
“不用了,我自己会脱!”湘以沫哭笑不得,拎起婚纱遮挡着自己。
“那你脱啊!”
眼睁睁地看着她脱衣服,南宫寒这算是哪门子的恶趣味,“我不是脱衣舞娘,不提供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