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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第446章

小说: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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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霖伸长了脖子,希望马上能听她喊一句父亲。她马上就要回去了,虽然他也会回北城去,但现在就能听她喊一句,他也就满足了。
  苏湘看到他眼中的渴望,她咬了下唇瓣,父亲两个字对她而言无比沉重,一时叫不出口,她结结巴巴的喊人:“父、父亲。”
  这是她能够开口说话一来喊出的第一句父亲,这是她真正的父亲,跟他有着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苏湘喊出那一句,自己也觉得眼前明亮了起来。
  她又有了亲人,她笑,他也笑。
  书房走廊外,傅寒川双手撑着栏杆,看着一楼的大厅。楼下客厅茶几上的花已经换成了百合,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花朵清新怡人,但是他不喜欢,他觉得,还是玫瑰好看。但这地方不是他做主,也就只能这么看着了。
  他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会儿,外面的天色都已经黯淡下来。傅寒川看了眼腕表,转头看了眼依然关着的门板。离别在即,人家刚相认的父女想多说会儿话,他也不能说什么,就是心里有些慌又觉得烦,有抽根烟的冲动。可这地方不是他的地盘,也不是公共场所,也就只能忍着了。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傅寒川往那边看了眼,就见宴孤抬步慢慢的走上来。
  他的身形高大,有一米九的个子,比傅寒川还高几公分,气质冷傲,有王者的风范,每一步沉稳的脚步踩在楼梯上,像是掐表似的,咚咚响起的声音间隔都是一样的。
  傅寒川侧过身体,宴孤迎面走过来,两人在走廊上只是交错而过,他没有停下脚步,傅寒川也没有上前打招呼。
  傅寒川微侧过头,看了眼经过他身侧的男人,他已经走到另一间书房,推门进去。
  宴家父子的书房是相邻设计,既方便交流事情,又各自独立开,宴孤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傅寒川眼眸微微一转,又看了眼宴霖的书房门。他与苏湘谈论这么久,应该还谈到了某些事吧?
  正想时,房门打开,苏湘走了出来,身后面是宴霖。苏湘看到他微微一愣,他等在这里干什么?
  傅寒川的目光越过苏湘,直直的看向宴霖道:“宴老板,我想与你谈谈。”
  苏湘看了看他,回头再看了一眼宴霖,眉毛一皱,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只听宴霖道:“正好,我也有话要跟你谈谈,进来吧。”他转身进去。
  苏湘出门,傅寒川进门,两人交身而过时,傅寒川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轻声道:“去楼下等我。”
  他的呼吸热热的吹拂在苏湘耳朵,她缩了缩脖子,脸颊一侧,瞪了他一眼,没看这什么地方,还动手动脚的,表现的这么亲密干什么。她抽出手走出去,踩着脚步往楼梯那边走。
  到了楼梯边上,她的手搭在扶手上,转头往书房看了一眼。傅寒川让她去楼下等,难道还怕她在外面偷听不成?
  嘁,可笑。
  苏湘撇了撇嘴,往楼下走去,她还要再去找一下沈老夫人。
  书房里,宴霖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手臂搭在圆弧形的扶手上,把傅寒川与苏湘的亲昵看在眼里,脸色又沉了沉,抓着扶手的手指紧了下。
  傅寒川关上门,转身对上宴霖拉长的脸。
  他就是要宴霖看到他与苏湘的亲密,所以一脸淡然的走到宴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非常自然的样子。
  中间是一张巨大树根雕刻而成的茶几,上面摆着一整套的中国茶具,宜兴的紫砂壶,安徽的太平猴魁,书房里除了墨宝香气就是这茶香。
  傅寒川进来以后就没有东张西望,彩色玻璃透进来的夕阳斜斜的打在他的身上,他冷峻而有气势,端正坐着,并没有因为面前的人是南星公司总裁而显得怯懦,倒因为他是苏湘的父亲,他收敛了一些锋芒。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着,都没开口说话,空气中,钟摆嗒嗒的摆动声沉缓有力,只有单一的节奏,傅寒川的呼吸也始终平稳。
  水壶中煮着水,烧开时发出咕噜噜的冒泡声,白色烟雾升腾起来。
  傅寒川垂眸看了眼,身体前倾,伸手拿起那水壶注水进入紫砂壶中,他倒了一杯茶,递给宴霖:“宴叔叔。”
  宴霖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茶杯,没有接,淡漠道:“你还是叫我宴老板比较好。”
  在中国有个规矩,有情侣关系的小辈递过来的茶,如果长辈拿来喝了,就是认同了他们。宴霖在马来生活了几十年,但是要说老规矩,他比傅寒川要懂得多。
  傅寒川的手停顿在半空中,他被拒绝了,但也没有表现出羞恼尴尬的神色。他的唇角微一弯,手臂往下一沉,茶水端正的放在宴霖面前的茶几上,茶水只轻轻晃动了下,几圈波纹后就平静了下来。
  这说明放茶杯的人力道拿捏得好,不卑不亢,自信沉稳,还有势在必得。
  傅寒川收回手,双手放在双膝。
  宴霖直视着他,开口道:“苏湘刚才已经改口叫我父亲。”
  傅寒川笑了下,道:“那就恭喜。”
  宴霖再道:“她没有接受我要送给她的南星公司。”
  傅寒川的表情没变,说道:“意料中。”
  宴霖的身体动了下,靠在椅子的圆弧上,手指在光滑的扶手上摩挲,他打量着傅寒川,淡淡说道:“傅寒川,虽然我跟你父亲有交情,也有过合作,但一码归一码。”
  他抬起手,指着傅寒川,目光牢牢的盯住他,脸色也变得威严无比,他道:“你,离开苏湘,不许再靠近她!”
  宴霖说话铿锵有力,有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话音落下,空气都好像凝固了起来。
  傅寒川的呼吸终于沉了沉,他深吸了口气,目光直直的看向宴霖,开口道:“宴叔叔,我再次叫你一声叔叔,是因为我现在没有把你的女儿当成别的什么人,她是我孩子的母亲,按理说,她改口了,我也应该改口,叫你一声岳父大人。但我敬重您,觉得叫叔叔,让你慢慢接受,就像让她慢慢接受我一样。”
  宴霖呼吸一窒,差点岔气,他倏地挺直了腰背,重重的拍了下扶手道:“你”
  他重重的吐了口气,一摆手,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可能!”
  苏湘嫁到了他们傅家,瞧瞧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北城的满城风雨,全是他们家搞出来的。但那时他只是冷眼旁观看个热闹,现在全是心疼。
  他哪里知道那是他的女儿,受这委屈这种罪,他心里刀割一样!
  以前没有他这个爸爸撑腰,现在他们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宴霖倏地站起来,走到他的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厚厚的一叠资料,走过来用力的摔在茶几上。
  那些资料,全是苏湘在去到傅家以后所过的生活,她所有的事。
  铁证如山!
  在与苏湘相认的第一天起,宴霖就让人重新去查苏湘的所有事,能多详细就有多详细。谁能知道,他看着这些东西时,每一个字都像是针扎一样。
  苏明东死了,他只恨不能把那苏润也毒成哑巴,真是便宜他了!
  而傅家,他们那么对待他跟沈烟的宝贝女儿,他跟傅家也没什么情谊了!
  排挤她,无视她,觉得她是个羞辱是累赘,觉得她让他们傅家没了面子?
  呵呵,现在倒是腆着脸的要她了?
  宴霖坐下来,没再多说一句话,眼睛里满是愤怒与鄙视,这些资料,足够让傅寒川滚蛋,还有什么脸来与他谈话?
  他现在,用这些铁证羞辱傅寒川。
  落难了,就想到苏湘了吗?
  傅寒川垂眸看了眼面前的东西,拿起来翻了翻,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神色依然沉稳。
  宴霖讽刺道:“这上面,写的可有一句是假话?”
  傅寒川放下了那叠东西,上面的每一句描述,没有比他这个当事人更加清楚了。他正了正脸色,诚恳道:“没有。”
  “可觉得羞愧?”
  傅寒川抿住了薄唇,放在膝盖的拳头紧了紧。他这辈子,被陆薇琪拒绝求婚时觉得羞辱过,被苏家设计时,觉得羞辱过,娶了苏湘心里更是不甘与羞耻,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羞耻与愧疚。
  他微低头,诚恳道:“对不起。”然后,他抬起头,坚定道,“但我既然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就不会再犯错,请给我这样的机会。”
  宴霖冷冷的哼了一声:“我说了,不可能!”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直盯着他,同时拿起那叠资料,垂眸翻到了某一页,再看向傅寒川时,恨不得弄死他,把他从窗外丢出去。
  他甩在傅寒川的面前,说道:“为了傅家继承人的位置,你就设计利用了她,把她推出去。如果你有个女儿,被这么糟践,你会是什么心情,你能答应吗!”
  傅寒川皱着浓眉,抿紧了薄唇不想开口,可他不得不自己把嘴撬开,他沉声道:“如果是我的女儿,我会把那个人大卸八块。但现在,我恳请宴叔叔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像爱护自己的命一样去护她一生安稳。”
  宴霖冷笑:“傅寒川,你这是双重标准啊?”
  傅寒川垂着头道:“宴叔叔,我跟她有个孩子叫傅赢,长得很可爱,也很聪明,等你回北城,我会带着他去你的枕园拜见。”
  宴霖气息一梗,这、这简直是个无赖!
  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低三下四,想的是什么!”
  “你父亲傅正南,被傅正康打败了,你们就要被赶出傅氏了,就又想利用苏湘了是不是?”
  他的手指往门口一划,声音彻底的冷了下来,冰块一样硬邦邦的道:“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接近苏湘!”
  要不是看在他是那孩子爸爸的份上,他还真想把他大卸八块丢海里喂鱼去,反正马来西亚是他的地盘,悄无声息的解决他,一点麻烦都没有。
  傅寒川不但没滚,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面容坚毅。他道:“我低声下气,是因我有愧疚的心,是我想要找回她,与宴家毫无干系。就算她一无所有,我还是要她。”
  宴霖:“你给我闭嘴吧!”
  “你敢说,你巴巴的陪着苏湘来到这里,在这之前,你不知道她跟我的关系?”
  傅寒川承认道:“我是有过那样的怀疑,也在查证你们的关系。但我陪她来找你,并不是因为你是南星公司的创始人,宴家的引导者,有着强大背景的人。”
  “相反,我陪她来找你,只是我在取悦她而已。”
  “哼……”宴霖鼻子里冷哼一声,这在他听来没有什么区别。只要他取悦了苏湘,赢得她的心,那宴家还不是供他驱使?他想都不要想。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捏了捏手指道:“宴叔叔,还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这资料上也不可能会有。”
  宴霖扫了一眼那叠资料,冷眸看向傅寒川,只听他一个字一个字清楚说道:“苏湘,她还是我的妻子。”
  仿佛一个雷炸下来,宴霖眼角抖了下怒道:“你胡说什么,真的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资料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当年他们是怎么离婚的,苏湘还被逼得出了离婚声明,自动离开傅家,也写了当年,她是怎么被逼的走投无路,只能一个人离开北城。
  她一个人在外漂泊了那么久,几年不敢回去,这都是被他们逼的!
  想到这里,宴霖只觉胸口涨的要炸,他一把抓起那资料扬得哗哗响,一股脑儿的怒骂道:“你母亲卓雅夫人做下的好事,你敢说,你们没有离婚!”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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