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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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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先生意外的看了她两眼,随即点点头,嗯了一声,“听你的。”
  唐夏弯起一双月牙一般的眼睛,笑得像个孩子,沈先
  tang生见她这幅样子,嘴角难得的挂上一丝笑,只是眼底,却掠过一丝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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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曼托人找的这个医生,姓金,在云安市还很有名,很多不孕不育的夫妻都来过他这里,中医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有些病,明明都已经被西医判了死刑,但是却被中医慢慢调理好了。
  金医生给裴苡微做过检查后,又看了她的病例,最后给她开了一副药方,让她回去慢慢调理。
  医生也没有将话说的太满,只是说,好好调养,以后怀孕的几率还是很大的,裴苡微不懂中医,只以为这是医生说的客套话,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今天来这里,也是因为王曼几次三番的电/话催着过来的,倒是王曼,将医生说的话,还录了音,最后还还询问了一下症状,等她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自打丁丁被确认为失踪之后,裴苡微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除了见到沈凝玉的时候会歇斯底里,平常她安静的就像是不存在一样。这样的状况,令王曼十分担忧,她觉得这孩子心里生了病,如果这么憋着,早晚会出问题。
  王曼瞧着她也来越消瘦的背影,忍不住开口道。
  “小微,你有没有想过,跟殷承安离婚?”
  裴苡微的脚步顿了一下,声音平静道,“我现在孩子没了,爱情没了,什么都没了,我跟他离婚后,甚至连家都没了,小姨,你是逼着我去死吗?”
  王曼脸色一变,紧张道,“什么死不死的?别瞎说!”
  裴苡微似乎也不在意,她双手抄进口袋,傍晚的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露出一张白皙瘦削的脸,风有些大,她眯起眸子,淡淡的望着远方。
  “小姨,你认识简慧美?”
  王曼的动作僵了僵,不过她在裴苡微身后,对方并没有发现,她抿了抿唇,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我是沈家资助的第一批大学生,她应该对我有印象,不过不太熟。”
  她像是刻意在撇清跟沈家的关系,因为最后那句话,显得有些多余。
  裴苡微抿起唇角,没说话。
  王曼的过去,一直是个谜,她知道的仅仅是王曼上过大学,成绩还很优秀,但是她并不像所有人期待的那样,进/入名流企业,成为令人难以企及的白领,她平凡的不能再平凡。
  裴苡微印象里,王曼做过很多工作,足浴城的技师,餐厅的服务员,超市的收银员,她不停地换工作,直到她考上大学后,王曼应聘为宿管,一切在终结。
  王曼年轻的时候,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的脾气也很好,裴苡微记事起,就不停的有人给她介绍对象,但是王曼从来没有答应过一次,她以前以为那是因为她,直到有一次,她无意间在王曼的抽屉里翻出来一块儿百达翠丽的男士手表,心里才隐隐有了猜测。
  如果只是一段感情,应该不至于为一个人蹉跎自己的一生,她心里藏着的事,肯定不止感情纠葛那么简单。
  还有王曼看沈凝玉的眼神,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小姨,我妈之前的那个女儿真的死了?”
  王曼一愣,低声道,“为什么这么问?”
  她笑了笑,“不为什么,只是觉得有人跟我长得这么像,真是奇怪。”
  王曼怔了怔,良久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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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潜推了所有的工作,晚上八点,准时到达了跟殷承安约定的酒吧。
  这家酒吧很有个性,名字就叫“酒吧”,店面很大,开业也有一个月了,这个时间,正是年轻男女纸醉金迷,互相猎/艳的时间,酒吧里的人很多。
  肖潜推门进来,门口就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郎,朝他打招呼。
  这些年,跟着殷承安,肖潜在这些地方混得也是如鱼得水,他朝着那两位女郎笑了笑,走到吧台前,点了两杯血腥玛丽,对酒保低声道,“我请这两位小姐。”
  他说完,冲着两位女士摆了摆手,就走到里面,搜寻着殷承安的身影。
  很快,他就瞧见殷承安坐在一个角落,独自一个人闷头喝酒,他的情绪看上不高,有女人过来敬酒,他都爱答
  不理。
  肖潜心里涌起一股激动,但是面上没有显露分毫,他从容地迈着步子,朝着殷承安走去,没人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等他走近了,才发现殷承安一个人已经灌了一瓶酒了,他皱了皱眉,按住他的酒杯。
  殷承安一顿,抬头逆着灯光瞧见他,笑了笑,低声道,“你来了。”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三分醉意,三分慵懒,三分邪气,还有一分温柔,直戳肖潜的心窝。
  他觉得自己的脸颊都烫了起来,幸好这里的灯光太暗,谁也看不出来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坐下来,“不是叫我来喝酒,你怎么自个儿先喝上了?”
  殷承安叹了口气道,“等得太久,一个人没劲儿,酒是个好东西,一醉解千愁。”
  他说着拿起酒瓶,给肖潜也倒了一杯,“陪哥们儿走一个。”
  肖潜接过来,跟他碰了一下,喝下那杯酒,才开口。
  “发生什么事了?”
  他对殷承安太了解了,仔细算来,他们认识已经有十二年了,十二生肖都走一圈了。
  上高中的时候,殷承安在学校就是风云人物,长得好看,家世好,学习成绩也不差,在外面几乎是个完美的存在,但是只有他这个发小知道,他是个多么反骨的人,玩得疯,脾气也冲,但是对哥们儿,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就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他,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份欣赏不知道何时却变了味,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感情,因为他知道,一旦这些被说破,那么他跟殷承安之间连朋友都做不成。
  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没有想到早就被人察觉,一想到沈凝玉,他的眼神就沉了下来。
  殷承安手指顿了顿,捏着杯子转了转,良久,低声道,“唐夏结婚了。”
  肖潜手指一僵,慢慢的放下杯子,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所以你叫我出来喝酒,是因为唐夏结婚?”
  他的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跟嫉妒。

  ☆、213 爱情的绿玫瑰曾经开过!

  肖潜手指一僵,慢慢的放下杯子,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所以你叫我出来喝酒,是因为唐夏结婚?”
  他的声音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颤抖跟嫉妒撄。
  周围的音乐声音开得很大,殷承安没有察觉什么不对,他自顾自的说道,“我真以为她爱我爱到没我不可的地步,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按捺不住寂寞,她也不想想,沈濯云凭什么看上她,她唐夏现在有什么,离开了我,她什么都不是!偿”
  他像是在发泄,他以为将唐夏说得物质一些,就能抵消自己内心涌起的苦楚。
  但事实上并没有什么用,骗得了别人,骗不过自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唐夏是押着多大的身价嫁给他,又是怎么样净身出户。
  他们之间少得可怜的过去,他竟连一丝甜蜜都没给过她,那一场白纸一般的婚姻,她到底是靠着什么样的信念才支撑下来。
  他想她,想得心都在疼。
  他突然想起自己无意间看到的一句话:喜欢是心头一热,爱是心头一痛。
  从没有一个人,让他回忆起来的时候,整颗心都是空的,疼的,他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心被挖去一样的痛苦,无论如何都要无法修补。
  肖潜深呼吸一口气,仰头灌下一杯酒,伸手抓住殷承安的衣领,双眼像是淬着毒一样,死死地盯着他,咬牙道,“你他妈眼里除了她还能看见什么?这么不甘心,早干嘛去了?你看看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
  一路黄婚 ,总裁的秘恋!为了个女人,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
  殷承安被他晃得头昏眼花,他皱着眉,推开他的手,半靠在沙发上,揉着额头,伸腿踹了肖潜一下,嘟哝道,“没吃药吧你,晃我干什么?”
  肖潜满腔的怒气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不痛不痒,他突然就泄了气,不再说话,掂起酒瓶,直接对瓶吹。
  暗恋就像一杯苦酒,尤其是你知道这个人是你这辈子都无法碰触的时候,每一次相见,都像是一个偷窃者一样,卑微的暗自庆幸。
  说是找肖潜陪他喝酒,其实两个人根本没有多交流,他好像只想痛快的醉一场,忘却一切烦恼,希望醒来的时候,能回到跟唐夏离婚之前,珍惜错过的,爱上值得的……
  酒吧快打烊的时候,肖潜才背着醉得不省人事的殷承安从店里出来,他也喝了酒,只能请酒吧的服务员帮忙找了个代驾。
  上了车,他向报了殷家的地址,然后扭头帮殷承安的胸前的扣子解开两颗,让他舒服些。
  殷承安抬了抬眼皮,隐隐约约看见身前的人影,低声叫道,“唐夏。”
  肖潜动作顿了顿,扭头对司机道,“开车吧。”
  殷承安迷迷糊糊想到了很久之前,他跟唐夏刚刚结婚的那段时间。
  结婚后三个月,他没有回过一次他跟唐夏的住的公寓,好事的记者,拿这件事做文章,并把将他私会女演员的照片曝光到了网上,殷占轩担心媒体拿这个做文章,把殷家跟唐氏的关系弄僵,亲自派人将他从女演员的公寓给揪了出来,勒令他回家。
  他那时候,对唐夏厌恶至极,认定了这件事是唐夏搞的鬼,心里对在这个女人恨意更深。
  殷占轩让他回家,好啊,于是那段时间他开始频繁回家,只是每晚回家的时候,他不是醉得一塌糊涂,就是身上沾满了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他就是要告诉唐夏,即便结了婚,他殷承安这个人,也不属于她唐夏。
  每次看见她帮他收拾衣服时候,脸上僵硬的表情,他就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他等着,等着那个女人在他面前痛哭流涕,可她没有,僵硬过后,她脸上就会露出一丝不太自然的笑,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丢进了洗衣机。
  他想在她脸上看到的表情一次都没有,她坚不可摧,强大的不像一个女人,他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在这张脸上看到不同的表情。
  直到有一次,他半夜醒过来,突然发现枕边没有人,他心里涌起一丝异样,鬼使神差的下了床,朝外走去。
  二百多平的复式公寓,两个人住,其实非常空旷。
  他也不知道当时的时间是多少,总是公寓很黑,那么多房间,一盏灯都没亮,楼下的落地窗没有关,晚风吹着窗帘一晃一晃,犹如夜的幽灵,无端让人觉得恐怖。
  他蹙起眉,下了楼。
  不知道为何,他也没有开灯,甚至在下楼的一瞬间,就发现了唐夏。
  她光着脚,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跪坐在落地窗前,皎洁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反射出一道亮亮的痕迹,是泪痕?
  他心里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不是痛快,也不是得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他只知道,自己并不如自己希望的那样,想看见她哭。
  这种认识,让他有些烦躁,刚打算上楼,不小心撞到了茶几,上面的茶具咣当一响,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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