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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第225章

小说: 新夫上任,早安老婆大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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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顿,眼神倏地变冷,“也不是你这个冒牌货,我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在他身上捞到钱,就趁早离开,如果不是你这张脸,他连看都不会看你。”
  “就算是这张脸我也认了,只要他喜欢,我无所谓。”
  丁妍轻轻笑了笑,眯起眸子,“至少他还有喜欢的我的地方,而你呢,你才是最可悲的。”
  苏梅心头一颤,脸色狰狞的看着她,“我再说一遍,你走还是不走?”
  丁妍弯起唇角,那笑容犹如一条毒蛇缠绕在苏梅的脖子上,令她浑身战栗,“有句话你说错了,除了这张脸,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她说完,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苏梅气得浑身发抖,就在丁妍经过她的时候,她一把扣住对方的肩膀,扬手就是一巴掌。
  丁妍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打得后退两步,撞在楼梯的护栏上,疼得弯下腰。
  “你干什么!”
  殷占轩的暴虐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苏梅动作一颤,扭头红着眼看着他。
  而对方并没有看她,而是走过来确认丁妍没有受伤之后,眼神阴冷的看着她,“还没闹够是吗,非要把这个家弄得鸡犬不宁你才罢休?”
  苏梅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她咬着唇,声音哽咽道,“是我无理取闹吗?殷占轩,我们婚都还没离,你就带别的女人住在家里,你心里有我这个妻子吗?、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忍让还少吗?你有没有曾经有一刻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想?”
  “我当年嫁给你的时候,你一无所有,我不顾我爸妈的劝阻,嫁给你,是因为我爱你,哪怕我知道你心里没我,我也认了,谁让我喜欢你呢?”
  “可结婚这三十多年,你除了给我花不完的钱,你什么都没给我,现在五千万就想让我滚,你是打发要饭的吗?我滚?我凭什么滚!”
  殷占轩脸上的肌肉紧绷着,沉声道,“是嫌钱少吗?你开个价,要多少?”
  苏梅心如死灰,她眼神的温度瞬间降下去,满眼灰败的看着他,良久,才呀身道,“我要股份,你手里锐兴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殷占轩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疯了吧?”
  苏梅痴痴地笑了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想跟我离婚,我就这一个条件,做不到,这婚就别想离,我在你身上付出的三十多年的青春,是你拿钱能够衡
  量的吗?”
  殷占轩深吸一口气,抿唇道,“你多少年没来过公司了,你要股份做什么,这样,我答应你,除了那五千万,每个月我会在你户头上再打两百万。”
  “我说了我不要钱,我只要股份!这百分之五十,是我留给我儿子的,你自己的那一份,随便你怎么处置,这一点上,我绝不会相让。”
  殷占轩怒极反笑,“锐兴是我一手创办起来的,你现在动不动就想从我手里拿走百分之五十的股权,未免太贪心了吧?”
  苏梅呐呐道,“我这一生都毁在你手上,你就算将整个锐兴给我,能抵消我三十多年的青春吗?”这么多年,她一直督促着殷承安奋进,让他抓牢殷家的一切,都是因为对他这个丈夫太过失望,如果男人能给得了女人安全感,没有人会把赌注压在钱上,她从小就不缺钱,不然也不会看上当时一无所有的殷占轩。
  “如果你不愿意给,那就不离婚,反正也熬了三十多年了,”她扫了一眼丁妍,“如果不离,这个女人肚子里的东西,你最好处理掉,你舍不得下手,就由我来做,对我儿子造成威胁的任何人,我都不会让它好过!”
  丁妍心口一抖,下意识的看向殷占轩。
  殷占轩此刻顾不上她,他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应对苏梅,她这幅样子,看来是拿不到股权不会罢休,可他又怎么可能让自己手里的股份分散出去,那样的话,锐兴哪儿还轮得到他做主?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又沉了沉,卢彦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这点事也办不好!
  “我只有承安一个儿子,将来殷家的一切,都是要给他的,你现在着急将股份分出去,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苏梅轻哧一声,瞥了一眼丁妍,嘲讽道,“你现在这没资格跟我说这句话,没有一点儿可信度。”
  即便没有丁妍肚子里的种,还有……
  她咬紧牙关,这一点上,她绝不松口!
  丁妍下意识的护住小腹,心里则是七上八下,她跟殷占轩认识时间不算长,但是从那人嘴里,跟她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也多少有了些了解。
  这是一个利益至上的男人,要事业的时候可以舍去情爱,哪怕现在在回味情爱,一旦威胁到他的事业,立即斩除,她慌乱起来,今天她实在是太得意忘形了,不该去挑衅苏梅的。
  哪怕她再不得殷占轩的喜爱,也是名正言顺的殷夫人,一旦离婚协议被撤回,她就真成了炮灰。
  而这个时候,偏偏她又什么都不能做,一旦对殷占轩透露出她丝毫的野心,估计他会毫不留情的舍弃她,以此维护他的利益。
  殷占轩眼神冰冷的看着苏梅,俄而,突然冷笑起来,他抿唇道,“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可能跟你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吗?在你将老爷子的葬礼闹得天翻地覆之后?我跟你协议离婚,是给你面子,既然不同意,那就法庭上见。”
  她跟苏梅离婚的事,已经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既然这样,他还在乎什么脸面,早就撕破了!
  苏梅身体一僵,咽下口中的苦涩,咬牙道,“好,那就法庭上见!”最后一点希冀也被打得七零八落,这一刻,她是真的确信殷占轩心里从来都没有她,哪怕生活了三十多年,在他心里,她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她虚着身体,踉踉跄跄的转身,临到玄关处,脚步一顿,扭头看着丁妍,古怪的笑了笑,低声道,“祝你好运。”
  丁妍心里涌起一阵寒意,咬紧牙关,垂下眸子,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等到苏梅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殷占轩才松开她的手,沉着脸道,“不是让你早上就离开吗,怎么还在这里?”
  这段时间烦心事儿太多,他应酬的时候,不小心喝多了,一回家就发现丁妍在客厅等他,他当时头脑昏昏涨涨,也没顾得上管她,今早临走的时候,就叫她尽快离开,要不是刚刚接到老罗的电/话,他还不知道这女人居然一直到现在都没走。
  丁妍心口一窒,忙道,“我知道你晚上一直睡不好,所以就去摘了些安神的花,在你房间里布置了一下,希望能改善你的睡眠,没想到,你太太突然回来,她可能误会了什么,我本想解释的,但是她情绪太激动,我……”
  “行了!”
  殷占轩皱着眉打断她的话,“我讨厌自作主张的女人,以后没事,不要来这里,你是个公众人物,我不想跟着你上新闻。”
  丁妍脸色稍稍一变,这段时间,她其实已经感觉到了,殷占轩对她的态度正在悄悄改变,难道真是是因为正主回来,就不需要她这个替身了?
  她心里渐渐不安起来,她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一艘不能回头的船,只能往对岸走,一旦回头,就落得粉身碎骨,一无所有。
  她收敛起眼中的神色,抿起唇,声音低低道,“对不起……”
  她知道,她垂下眼睛安静时候的样子,跟那个女人最像,殷占轩最喜欢的就是这样子的她。
  果然,殷占轩动作顿了顿,嘴唇抿了抿,声音沉闷道,“让司机送你回去吧,我有空再去看你,有什么需要,给卢彦打电/话。”
  丁妍点了点头,伸手帮他捋了捋衬衣上的褶皱,轻声道,“注意休息,别太累了。”
  等她上楼去换衣服,殷占轩才走到沙发前坐下,他沉着脸盯着茶几上的杯子发呆,苏梅不像张雪蓉,她不会让自己吃亏,官司一旦打起来,他并不占便宜,锐兴的确是属于他跟苏梅的婚后财产,即便给不了百分之五十,也要大出一次血。
  他手里只握着锐兴百分之六十一的股份,如果分给苏梅一部分,那他这个董事长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
  他那个“好儿子”,那是跟苏梅穿一条裤子的,不一定会向着他,而且,他心里是瞧不上殷承安的,他经历太少,性子又太过冲动,生意场上不够狠绝,锐兴在他手里,只怕也难有什么成就。
  丁妍肚子里怀的即便真的是个男孩儿,他怕是没机会等到他长大。
  伸手揉了揉眉心,他眼中掠过一丝烦躁,如果殷承安能有沈濯云一半儿能力,他也不至于迟迟不肯把重权交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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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梅从浑浑噩噩的坐着车,回到了肖潜的公寓,还没上电梯,就被冲过来的殷承安捏住手腕,沉着脸质问,“妈,你去哪儿了,连个电/话都不接!”
  她抬头看了殷承安一眼,突然抱着他哽咽的哭了起来,殷承安见她这幅样子,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他抿起唇角道,“我跟你说过,他心里最爱的只有她自己,你还去找他做什么?难道离了他,你就活不下去了?”
  苏梅泣不成声,哭哭啼啼好久,才止住泪水,声音哽咽道,“你说得对,我早该离婚了。”
  她握紧拳头,咬牙道,“可我就算离婚,也不让他们好过。”
  殷承安还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苏梅就抬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低声道,“承安啊,儿子,妈一定不会让你吃亏,锐兴只能是你的。”
  殷承安皱了皱眉,抿起唇角,“妈,我真的都不在乎了,肖潜靠着自己,不一样将自己的人生过得这么漂亮,我不会比他差,也不会让你过得不如以前。”
  苏梅按着他的手,断断续续道,“好儿子……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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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0 只有唐夏才会被你弄得五迷三道!

  第240章
  唐夏母亲,去世已经二十多年了,母亲的面容,这么多年其实在她心里早就模糊了,只有每次看相片的时候,她才会细细打量着母亲的眉眼。
  “想什么呢?”
  沈先生打断她的思绪,她仰起头,才发现,车子停在了红绿灯关口处矾。
  扯了一下嘴角,她松了松肩膀,低声道,“有些记不起我母亲的样子了,每年都看,可是年年都觉得陌生,我爸总说我像她,其实不像的。射”
  “自己看当然不觉得像。”
  沈先生沉默了几秒,接了这么一句。
  唐夏笑了笑,摸着自己的脸颊,低声道,“我母亲长得其实很英气,我哥其实最像她了,我爸说,她是一个十分较真的人,她会为了寻求一个更好的方案,连续几夜不眠不休,也许身子就是那时候熬坏的吧,才在生我的时候落下病根儿,那时候我太小,对她的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
  她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眉心,“其实每年,我挺不愿意去上坟。”
  说话间,沈先生的大手突然覆盖在她的小手上,目光温和的看着她。温声道,“是觉得自己害了她吗?”
  唐夏抿起唇角,良久才道,“我爸他很爱我妈,每年她忌日的时候,那一整个月,他的情绪都不高涨,这么多年,他也没从这里走出来过,我觉得我亏欠最多的还是我爸,这么多年,他其实都是一个人,哪怕是何依云,也从未走进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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