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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元气少年-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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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保军说:“我再牛,能牛得过叔叔吗?肯定是老老实实的,不敢吹牛了。”
    “你知道就好。”柳细月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叔叔在家不喜欢谈工作,你不要自以为很聪明就和他聊政治,总之他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宋保军连连点头。
    “还有一个事。”柳细月表情很严肃:“我叔叔是带我弟回来治疗疾病的,这个要提前跟你说明,不然到时候说错话就不太好办。呃……我弟弟十二岁时遇到严重车祸,脑子那个……呃,就相当于四五岁的小孩。”
    宋保军忙道:“真可怜,但愿能治好。”
    “承你吉言啦!”柳细月道:“这些年我叔叔婶婶带着他四处求医问药,也不见有什么效果,早就不抱希望了。”
    柳细月的家离茶州大学半个多小时路程,位于夹竹桃路四十九号的半月花园小区。柳细月的父亲在这里购置了一栋带院子的别墅。
    小车停在门口,一扇双开的大铁门,周围围墙攀满藤萝,绿意盎然。能看见里面几棵大树的树冠茂密,小别墅的红墙尖顶隐藏其间。
    柳细月打了一下喇叭,铁门向内自动打开,车子驶了进去。
    先是一个宽敞的院落,栽了几株杨柳,正好应和她家的姓氏。围墙边摆满花盆,都是家庭寻常可见的花卉植物。
    一栋三层高的欧式别墅,显得十分气派。一名大约三四十岁的阿姨站在门口垂首站立,神色谦卑小心。
    宋保军与几个人格逐渐融合后有些膨胀,这会儿又变为畏缩起来,一时忐忑不安,悄声问道:“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柳细月接触到他都是胆大包天的一面,这时不免好笑起来,说:“你还有怕的时候?”
    宋保军挠挠头:“我是怕给你惹麻烦,其他的倒不怕。”
    柳细月捏了他腰间软肉一把,笑道:“算你听话,不枉姐姐疼你。”
    等两人下车,对面的阿姨轻声道:“小姐回来了。”
    “嗯,我叔叔在不在?”柳细月一边问一边打开后座车门拿出随身小包。
    “先生正在里面等你。”中年阿姨说。
    “嗯。”柳细月领着宋保军迈过几道铺着汉白玉的台阶。
    台阶的两边又是一排排的花盆,有洁白的茉莉也有红艳艳的山茶,还有嫩黄可爱的发财树、绿得蓬勃的凤尾竹。看得出此间主人一定是个爱花之人。
    此时已经是深秋时节,而在茶州的这个气候仍然只能算是凉爽宜人。
    院子里的杨树上既有绿叶不肯掉落,也有黄叶摇曳其间,连同那些美丽的花花草草,任最时髦最鲜艳的颜色,在四处流光溢彩。
    正值下午五点多,阳光比较柔和了,树冠与屋顶染上火红的颜色。陈旧的围墙呈现出一片静谧的金光,带着让人怀疑时光停滞的美。
    宋保军伸头四顾,一时间叹息不已,赞道:“细妹,你这里真是二十四番风信咸宜,三百六十日花开似锦,好地方,好住处!”
    柳细月明显呆了呆,道:“如果不是你一向神经错乱,我还真以为你和我爸是同一个人,不仅论调,连赞叹的口吻也一模一样。”
    “有吗?我是真的觉得这院落布置得很合我的心水。”宋保军叹道:“如果能住在这里就好了。”
    柳细月却以为他另有所指,顿时俏脸绯红,轻轻笑道:“只要你能应付得来我叔叔,住这里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抓住他的手腕向里走去,摁住古朴光滑的青铜把手,推开厚重的橡木门口。
    迎面是一道玻璃与木柜结合的玄关,两边铺设的大理石圆润明亮,再打上灯光,营造出石材特有的浪漫氛围。边上摆着装满薰衣草的小竹篮,散发出淡淡清香。
    “这是你爸设计的吧?”宋保军问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
    宋保军道:“别问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爸满身的文艺细胞,却生了个你这样疯疯癫癫的女儿。”
    “闭嘴,再胡言乱语我弄不死你!”柳细月脸罩严霜,向着里面很快换了一副颜色,欢快的叫道:“叔!我回来了!”
    “哦,细细回来了。”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
    (未完待续。)
    

第280章 去看看我弟
    宋保军落后半步跟在柳细月身后,一颗心脏登时悬到嗓子眼。
    大厅又是另外一番景色,宽阔的电视墙用樱桃木拼成复杂美观的图案。水晶大吊灯映射出莹莹的温柔的光线。华丽的繁华地毯不会让人眼花缭乱,反而增添了一种妩媚动人的色彩。
    墙壁以同样的风格包着昂贵的黑胡桃木,围上精美的线条,低调中显出奢华,绝不类似国内流行的“中华乡村结合欧洲田园风”,令人心旷神怡之极。
    单是这种程度的装饰,宋保军觉得能买五栋自己家陈旧简陋的小楼。
    大厅中间站着一个男人,身高大约一米八五,四十余岁年纪,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身穿普通常见的灰色夹克,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看来他就是柳细月的亲叔叔、湘湖省省长柳重山了。
    柳细月平时大大咧咧,这会儿倒一脸的淑女风范,笑着说:“宋保军,这是我叔叔。”又道:“叔,这是我同学宋保军。”
    宋保军当下不敢怠慢,抢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说:“柳叔叔好。”
    柳重山见这所谓的男同学个头比侄女还矮好几厘米,长相也不是很规范,心里先有几分不喜,只道是细细随便打哪个角落请来的挡箭牌。
    看两人站在一起,分明是——鲜花插牛粪,明珠土内埋。
    不过他毕竟在官场经历了大风大浪,上至国家领导,下至贩夫走卒,各种各样的人物谁没见过?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一点不叫别人看出名堂,道:“小宋是吧,来来来,坐。细细,去给小宋倒茶。”
    宋保军忙道:“柳叔叔不客气,您也坐。”
    “小宋啊,你今年多大了?哪里人?家里父母可还好吗?”柳重山例行公事的询问,带着领导特有的缓慢语速。
    宋保军欠着身子说:“柳叔叔,我今年二十二,快二十三了,是茶州本地人。我爸是装饰公司的制图员,妈妈是会计。”
    柳重山点点头,又问:“小宋学古文的吧?将来毕业出来有什么打算?”
    “毕业后我打算从事一些古文研究工作,主要方向是唐宋时期的诗词。虽然历朝历代对唐诗宋词已经研究得相当透彻了,但我还是很有兴趣。”
    柳重山不置可否,笑道:“现在还有人能潜得下心思研究古文,是很难得了。”
    柳细月只怕宋保军失言,拿两个白瓷杯简单冲了茶叶送到茶几上,问道:“叔啊,我弟呢?”
    “你弟在房里,刚才还念叨着怎么没看见姐姐。”提到儿子,柳重山不觉露出一丝异样的色彩,道:“还有仁博医院的周医师也在里面。”
    这时两个中年女人从二楼走下,一个身材高挑气质优雅,面容酷似柳细月,另一个衣着朴素有点像是农村大妈。
    柳细月忙说:“妈,婶婶。”宋保军也急忙跟着站起陪在边上。
    那优雅的贵妇看见宋保军便是脸色一僵,另一个农村大妈则和和气气的笑道:“细细今天放学这么早啊?”
    柳细月笑道:“妈,婶婶,这是我同学宋保军,今天特别过来玩的。”
    “阿姨好,婶婶好。”宋保军微微躬身,脸上带着一贯的傻气和呆板。
    “哦,既然来了就好好玩一会。”那贵妇不冷不热的道:“让老刘准备饭菜,吃过晚饭就送小宋回去。”
    柳细月道:“妈,我同学好不容易才来一次。”
    那贵妇大声说道:“细细!你弟弟还在这里治病,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时柳重山只好站起身说:“嫂子,是我让细细带同学过来玩玩的,你就不必太苛责孩子了。”
    那贵妇这才回转颜色,说:“既然是重山让带来的,那还好说。”
    她正是柳细月的母亲何淑兰,另一个质朴的中年妇女则是柳重山的妻子秦蓉。
    两人的打扮也正好应和了两家人的身份。何淑兰是宝元集团总裁夫人,不缺吃穿用度,周身珠光宝气,雍容华贵,气质出挑。秦蓉是省长夫人,穿着特别低调,刻意避嫌。
    何淑兰当然知道女儿突然带个男同学回来是什么意思。
    这丫头从小古灵精怪,心气也特别高,对普通人从来不假辞色。上高中时别人都在忙着早恋只有她对此不屑一顾,及至大学更是如此,简直就没有人看得入眼的。
    甚至让家里人担心,她该不会是对男人没兴趣吧?
    这次带男同学回家做客,还真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但何淑兰并没有任何欢喜的意思——因为这个男的看上去太差劲了,连第一眼印象都不过关,剩下还有什么好谈的?
    如果不是在客厅里而是别的地方遇到,她还会以为是不是偷偷潜入的扒手。
    何淑兰走过去道:“哦,是宋保军同学,欢迎你来细细家里玩。你可以和细细随便走走,不过东西不能乱碰。”
    一个堂堂宝元集团总裁的夫人,怎么会说出这么小家子气的话?无非是故意装作不近人情的形象,暗示我不认可你和细细在一起,让对方知难而退罢了。
    宋保军忙应道:“是。”
    柳细月瞪了母亲一眼,道:“阿军,我和你去看看我弟吧。”
    “不行!”何淑兰厉声喝道:“你弟弟需要安静休养,不能随便来个人就去打扰他!”
    柳细月的堂弟柳青林因车祸脑部受损,何淑兰不想让外人看到他的那种痴呆模样,免得柳重山面子上不好看。
    柳细月哼了一声:“不去就不去,阿军,我和你去院子走走。”
    秦蓉倒是不以为意,和善的笑道:“青林最着紧他姐姐了,就是和同学一起去看看也没什么。”
    何淑兰笑道:“阿嫂,细细这孩子莽莽撞撞的,我怕周医师在里边为青林看病,吵了他不好。”
    “反正青林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要紧。”秦蓉仍然淡淡的笑着。
    突然对面的房间传来砰的一声响,众人对看一眼,柳重山抢先疾步走了过去。柳细月也拉着宋保军跟在后面。
    那是为柳青林安排好的起居室,是一楼最宽敞的一间,约莫四十平米面积,迎南的落地玻璃幕墙用木格区别,可以看见院落里赏心悦目的花卉植物。
    靠门口的方位是个小小的会客间,四张单人沙发,墙壁有个书柜。中间用半拉酒柜隔开,里面一张大床。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师跌坐在地上,半花半白的头发沾满水珠,听诊器飞到了角落,身上还洒着几颗红红绿绿的药粒。一只白色塑料药瓶在地上滴溜溜的滚动。
    中间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生得眉清目秀,只是皮肤过于白皙,显得有点病态。本来还算英俊的脸庞却因为委屈和稚气的表情而格外不和谐。周身穿得干干净净的,显然受到精心的护理。
    边上是个护士,手里拿着药盒,无可奈何的看着他。
    男孩索性一把抢过药盒通通洒在地上,转身向柳重山奔去,叫道:“爸爸!”脚步踉踉跄跄,双手一摇一摆,格外笨拙,便如刚学会走路没多久的小孩。宋保军思索他应该是小脑受损的缘故。
    柳重山接住扑过来的儿子,严厉的脸色换为一股几乎接近于哀伤的笑容,说:“青林,怎么又淘气了?”
    “爸!爸爸!”柳青林不理他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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