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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2章

小说: 权少在下萌妻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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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依然挺得笔直。

    喜娘连连给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关系。”声线平静无波。

    看着那个女人盛气凌人的走过来,一直出现在她面前的镜子里。

    她穿了一件吊带的白色短裙,不错,是个妖娆标志的女人!

    她张开烈焰红唇笑的美艳:“林木,不要告诉我,你看不懂我身上这些吻痕?我告诉你,昨天就是在这里,安臣非要要我,七次呢,可把老娘折腾坏了。”

    林木语气平静:“折腾坏了,你应该去妇产科做修复。”

    这说话真他妈的毒舌,女人的脸上起了一道裂痕,狠狠的道:“你知道我们滚床单的时候,都在什么地方吗?就在你坐的这张凳子上,我们看着镜子,跟你现在的坐姿一样…啧啧好疯狂…”

    林木黑亮的瞳仁终于收缩了一下,放在腿上的手也握紧。

    女人一直在紧紧的盯着她,看到她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咯咯大笑。

    “林木,我还以为你真的无动于衷呢,我就是不明白,安臣该有多恨你,才这样对你,可是他为什么又非要和你举行婚礼。”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他,我也想知道答案。”林木的声音恢复了平静。

    她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他不爱她,甚至恨死了她,为什么还要娶她,不怕侮辱了他吗?

    包里的手机叮叮的响起来,林木拿过来手机一看是母亲打来的,连忙接听,母亲在里边大哭:“林木,你弟弟的手术取消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林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她慌忙抓起铺在地上的白婚纱,飞快的朝外面跑去。

    外面已经来了不少宾客,看到新娘慌张的跑出来,抓住一个人就问:“安臣呢?他在那里?”

    她的脸上有着慌乱,眼底蓄满泪水,但是又倔强的不肯流出来,她问了很多人,才确定新郎的方位,她朝那边跑去,裙摆绊倒了她,她挣扎着起来,新郎在同刚才的女人调情。

    她跑过去,揪住安臣的领结,脸上有这慌乱和愤恨,一双眼睛亮的惊人:“不是说好了,我们今天结婚,你就给林森安排肾脏移植手术?”

    安臣笑,他终于再一次从她的脸上看到了变化,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过了,以前她的脸上总是浮现着笑容,那么刺眼,那阳光般的笑容被他亲手摧毁之后,她就成了一副死鱼样,如今就算是恐慌,他也觉得比那死鱼的样子强。

    “这件事难道不是我问你吗?昨天我让你上的是黄总的床,你去哪里了?”

    林木一愣:“我昨天完全是按照你的说法做的,安臣你想赖账吗?还是你手里根本没有肾,源,只不过在耍我?”

    安臣的脸阴暗不明:“今天黄总给我打电话,说进去的是白家小姐,还打了他一巴掌,我今天去盛世酒店调录像了,根本就没有,说被人拿走了,林木这件事你要跟我如何解释?难不成你昨天和谁上的床都没有看清楚?”

    林木瑟瑟发抖,脸色比婚纱还要白,她昨天被安臣灌了一杯酒,那酒里面有药,可能怕她中途逃脱吧,她在连路都走不稳的情况下,怎么还知道对方是谁?

    不过她失去了贞洁是真,这点她还是弄得清楚的,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布满了紫痕,摸了药膏,都还没有消……现在仔细想想,朦胧中那个男人似乎还真的不是黄总,黄总那个肚子那么大,长得那么胖,记忆中那个男人该是很年轻,身上似乎有种很清冽的男人味道,身体很强壮……

    “权总,九点有个高层会议,十点黄总约了打球,十一点市长要见您,十二点白小姐……”高耸入云的大楼顶层,从电梯里出来两个人,前面的男子一身手工剪裁的黑色西装,没有扣扣子,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衣,看起来简单婉约,穿在他的身上显得那么的风姿卓越。

    助理跟在他的后面,边走边汇报着上午的行程。

    走廊里的员工们纷纷驻足,立在两旁,恭敬的喊:“权总好,权总好。”

    他并不答话,就连眼睛也没有斜一些,凌厉的眼锋目视着前方。

    听到白小姐三个字,眉宇狠狠的蹙了蹙,带着风情的狭长眸子如一片锋利的刀,使他俊美的五官更加的立体,如雕刻般线条流畅完美。

    但是助理却看出来了,总裁今天的心情不好很不好,汇报行程的时候更加的小心了。

    周围的女员工却都觉得眼前一晃,不敢看又忍不住看的,她们的总裁拧起眉毛来,都能牵动她们砰砰跳的心。

    怪不得A市所有的女人都想挤进权氏,一般的原因是因为有这样一个赏心悦目的总裁吧。

    只可惜她们的总裁是个暴君,动不动就发火,从来没有见过美男子一笑,即使这样她们也甘之如饴。

    权倾推开办公室的大门,毫无意外的看见他的位置上很大牌的坐着一个人,他的脚步只是略顿了顿,身姿就放松下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慵懒的靠在了上面,把双腿交叠放在了办公桌上。

    吩咐:“先出去。”

    助理了然,关上门就出去了。

    对面的女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黑发高高挽起,一身红色的套装裙,精致的妆容,大气又干练,对他这样不礼貌的动作视而不见,尽管这动作在他做出来只会显得霸气,他有这样不可一世的资本,当然她就算指出来,他也不会听取她的意见,只会当她在乱弹琴,

    对他一副了然的神色撇了撇嘴,从lv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张影碟扔在桌子上:“你不该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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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有你这样对儿子的吗

    权倾瞥了一眼影碟上面刻着的“盛世”两个字,瞬间了然,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捏在指尖把玩:“擎女士,该解释的不是你吗?你就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把碟子都刻出来了。”

    擎书瘟怒:“你说你怎么跑到1234房间去了?我明明给你定的1314房间。”

    “哟,承认是你做的了?我说擎女士有你这样的吗?给自己的儿子下药。”男子嘴角扯出一个讥笑的弧度。

    擎书火大,对他的态度简直恨铁不成钢:“这还不是怪你自己?马上就三十了,不找女人,不去相亲,也不结婚的?当妈的我什么能退休抱孙子啊?”

    “那你也不能让我去和白婉婷那个白痴女人在一起啊?”

    擎书白了他一眼,人家哪里白痴了?长相好,家世好,还对他死心塌地,不过吗……

    “你到是给妈找个不白痴的呀?”她身体前倾,用手指狠狠的敲了敲桌子,贼贼一笑,话锋一转:“不过,我知道我儿子不是不举,我也就放心了。”

    权倾顿时脸黑了,有哪个母亲这样说道自己儿子的。

    擎书看自己成功把他惹火了,心情很好,很满意,站起来,三寸的小高跟敲在地面上蹬蹬响,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道了句:“儿子,功夫不错。”

    她得意的看着儿子的脸又阴沉了几分:“那女孩看起来气质干净清纯,很不错,我看了,人家可是第一次,你娶回家也行。”

    权倾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不会娶的。”平常他最讨厌女人接近他身边,她们身上的脂粉味让他窒息,不过昨天那个女人身上到是没有这种庸俗的味道,自带了一股清香,逼近鼻端,似乎很诱人。

    他昨天一定是被下了药的缘故,才会觉得那女人可口,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要去开会了,你请便。”权倾猛的站起身来,他现在想起来,居然也没有觉得厌烦,真是见鬼了。

    “你知道她是谁吗?”

    权倾往外走,就当没听见。

    “她就是当年那个幸运的女孩。”

    权倾往外走的身子立刻顿住,蹙紧了眉头:“是可儿指定的那个,林木?”

    擎书郑重的点点头,很快又换上了轻松的语气:“不过,她现在要和别人结婚了,儿子你难道要看着和自己春风一度的女人成为别人的新娘?”

    权倾不语。

    “听说那个男人娶她是为了报复她,难道你希望……”

    “地址?”他冷冷的问。

    “盛世庄园。”

    权倾赶到盛世的时候,新郎新娘已经站在舞台的中央,新郎俊逸非凡,新娘美丽倾城,只是那一双本该黑亮的眼睛,此刻却如一滩黝黑的死水,平静无波。

    司仪含笑问着新郎:“你愿意娶美丽的新娘,一生一世陪伴她吗?”

    新娘看着这个男人,想起一首诗: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她对他曾经的喜欢早就终止了,那么她就没有什么可期盼和害怕的。

    她淡淡的开口:“我愿意。”

    新郎也望向新娘,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眼底却渐渐的化为淡淡的嘲讽、失望,愤怒,薄唇轻启:“我不愿意。”

    新娘本来惨白的脸色此刻更加的白了,她的拳头攥起来,又松开,黝黑的眼睛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很快归于平静。

    安臣的势力不小,请到的人很多,还有媒体记者,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下面的宾客都指着她窃窃私语,嘲笑她,羞辱她,摄像头的镁光灯对着她啪啪直响,而她一如一颗静静绽放的百合花,悄无声息,无怨无艾。

    似乎那些谩骂声充斥的不是她的耳膜,新郎冷笑的面孔也不是对着她。

    新郎对她这样的反应很不满意,英俊的面孔升起淡淡的恼怒:“林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吗?”

    林木不想知道,因为她知道他即将出口的话会让她处于更加难堪的境地,可是她无能为力,她阻止不了他。

    “因为你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

    宾客席喧哗的声音更大了,甚至有人吹起了流氓口哨。

    “这女人居然是这样的水性杨花,白长了一张清纯的脸。”

    “现在的女人不能只看表象,越是清纯无辜,越是有毒。”

    宾客席的一角,有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女人,在这新婚喜宴上,她一身盖住脚底的白衣特别的惹眼,她很瘦,露在外面的皮肤干瘪苍老,望着台上和周围发生的一切,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再配上凶狠的眼神,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的恐怖。

    林木感觉自己的血液上涌,浑身冰冷,对于那样令人摆布的自己,不干净的自己,她也厌恶至极,可是她别无选择,林森还在病床上等她。

    新郎接着冷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又要娶你吗?因为你说过你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所以我给你,林木,你觉得这份礼物够吗?”

    是的,她是这样说过,亏得他还记得,她的原话是:安臣,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嫁给你,和你一起走进婚姻的殿堂。

    他给了她一个这样的机会,和他一起走进婚姻的机会,然后又在婚礼上亲手摧毁她,摧毁她的梦想,就像摧毁她一样。

    原来他非要和她举行婚礼,居然是因为这个。这就是他对她最后一步的报复,最残忍的报复。

    而且他把她卖给别的男人,还把,干不净的罪名按给了她?

    摧毁的真彻底,恐怕从今以后她在这座城市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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