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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权少在下萌妻在上-第249章

小说: 权少在下萌妻在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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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事,这额头上谁给你打的?”权倾点着他的额头怒道。

    “嘶,爸比,你轻点。”

    “是啊,你轻点,他那里都青了,你还点他。”林木把他的胳膊拍掉,孩子那么小就遭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没毒打了,她心疼死了,他还点他。

    “我是让他长点记性,下次训练的时候就不会偷懒了。”权倾也心疼,知道他被绑架的那一瞬间,也懵了,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也做了很多防范措施,并且七年在两个小时之内就查到了他们被绑的地点。

    在没见到孩子之前,他的心一直悬着,但是即使这样,最该让他知道的是从这件事中发现自己的弱点。

    他还很小,一开始对青芒的训练处很感兴趣,天天去练习,可是小孩子就是三分钟热度,最近打了退堂鼓,厌学情绪深重,想法设法的耍滑头。

    他是要告诉他,任何时候都不能懈怠,如果他认真训练了,也许就不会挨到那一拳了。

    “他才多大啊,就对他要求这么严格。”

    “你让他自己说说,是他自己对自己要求不严格,才导致了自己挨打。”

    林木看向绅绅,小家伙这次没有撒娇,而是低着头承认错误:“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训练,让自己在强大一些。”

    如果今天的绑匪是正轨的,如果他们的手上也有枪支,那么今天他和外婆肯定逃脱不了。

    今天侥幸成分,幸运成分大一些,那么以后呢,不能每次都这么惊险啊。

    他年龄小,个头小,力气小,这就需要他更加的努力啊,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才能与敌人对抗。

    “好了,好了。”林木更心疼了,抱着他,拍着他的后背。

    楚一清挣脱卫疆和卫染的怀抱:“我没事,今天都亏了绅绅保护我,他是个勇敢的小家伙。”

    然后她又走到绅绅旁边摸着他的头道:“他也受到了惊吓了,回去好好休息,就是总结经验也要等以后。”

    “好了,那就赶紧的回去吧。”权倾把他往肩膀上一抗,大踏步的往车里走去,绅绅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惊叫了一声。

    林木赶紧道:“别摔着了。”

    楚一清笑着道:“不用你嘱咐,我看他的紧张不比你少,他这是怕绅绅累着了,所以才抱着的。”

    “妈咪,你脖子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

    “怎么不用担心,还拿着刀子对着你脖子,白珍珠那个王八蛋,看我不剥了她的皮。”卫疆掐着腰骂道。

    “你能不能不跟泼妇骂街一样?”楚一清白了他一眼。

    “你…我,我不是为你着急吗?你还说我,你没见权倾那个家伙来的路上把人家公安局的人给踹的,他那才叫发疯。”

    “但是起码刚才我没看到他这个样子。”

    “他这是装。”

    “谁说我老公装了,他这是比原来稳重成熟的表现,不像有些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不稳重。”权倾的暴躁脾气,自从她上次说了他,要是一直这样,孩子会被他吓坏的,他本来身心就敏感,对他以后的心理不利。

    所以他后来就一直控制着自己,在绅绅面前就很少暴躁了。

    “你说谁呀?”卫疆不服。

    “谁搭话,我说谁呀。”

    “你不和我作对,就心里痒痒是吧?”

    林木挑眉,看见权倾怀里抱着绅绅坐在车还是那个,朝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家伙已经睡着了,想必放松了警惕,累着了也吓着了。

    他那么小,在沉着冷静,也不可能不怕。

    卫疆还想大声嚷嚷,林木赶紧朝他比手势。

    楚一清指指旁边的警车道:“警察也来了?”

    “他们绕到后面的树林里围堵白珍珠去了,白珍珠受了伤,根本跑不远,这个时间该把她抓来了呀。”

    他们坐上车,等了一会,几个警察才把白珍珠给带来了,她知道为很么那么慢了,白珍珠可是犯人,警察不但给她包扎好了伤口,还给她找了个担架。

    这待遇,还以为自己是英雄呢。

    在看白珍珠,躺在上面哼唧哼唧的,估计在警察面前没少哭诉,装弱者。

    卫疆一看,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破口大骂:“这什么意思?她绑架了人,居然还给她英雄待遇,怎么不把她供起来啊。”

    权倾也黑着脸,把绅绅交给林木抱着,自己下了车。

    怒气冲冲的走到担架面前:“谁让你们给她这种待遇的?”

    走在前面的警察看他的架势,还以为他要打人呢,往旁边躲了一下:“是她要求的。”

    “你倒是好心,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白珍珠还有力气争辩,抬起头来,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怒瞪着权倾,:“我是受害者,我要告他们持枪,危害社会治安。”

    权倾弯身,把她胳膊上包扎的纱布,腾地一下扯掉,触碰到她的伤口,疼地她哇哇直叫。

    子弹还没有取出来,只是做了个简易包扎,被他这么不弄,她觉得这次胳膊肯定要废了,后背的汗哗哗的往下淌。

    “你们是不是人民警察,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对我。”

    警察也很为难啊,局长亲自交代了,绝对配合权少的行动。

    但是看着权少也太狠了,这位女士受了枪伤,这么一扯,血又汩汩的往外冒。

    “那个权少,就算她是罪犯,我们也不能这么对她的。”

    权倾一个眼神扫过去,警察也不敢出声了。

    白珍珠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权倾掏出湿巾擦了擦手,扔在地上。

    警察相互对望了一眼:这伤口是包扎还是不包啊,要是不包,等到医院,肯定血尽而亡。

    权倾上了车,没人理他们,到了车上,一名警察才给白珍珠止了血。

    白珍珠痛的醒了过来:“把我送到人民医院知道吗?”

    一名警察问道:“你还挑医院?”

    “不是我挑,那友善是权家的地盘,我去了,他们会把我弄死的,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他是怎么对我的。”

    “可是你绑架了人家儿子,人家能不这样对你吗?你放心,他要是弄死你,刚才就弄死了,刚才没弄死,进了医院也不会弄死你的。”

    “你这个小警察怎么说话呢,谁说我绑架了,你们那只眼睛看见我绑架了?我不过是路过这里,就受了无辜之灾了,反而被他们打了一枪。”

    “路过?你可真敢说,你知道权少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吗?是他的人黑了你的手机,从你最后一个发讯息的地方,确定的位置。”

    白珍珠目瞪口呆,她最后一个讯息似乎就是从这个地方发出去的,询问勺子锅子他们走到哪里了。

    那这样,对方如果在找到勺子他们,他们招供了,就等于有了她犯罪的证据啊。

    “那你们通知我的家人,让他们去照顾我。”

    “你放心,我们已经通知了。”

    “那我能不能在打一个电话。”

    警察瞟了她一眼:“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另一名警察道:“看来还是疼的轻,能说话能聊天。”

    话音一落,白珍珠腾地晕过去了,她刚才也是硬撑,汗水早已经浸透了她的衣衫,就连头发都是湿的,脸上也都是虚汗。

    她是想要自救啊,如果进了医院,或者进了警局,一切尘埃落定,那么她就没有机会了。

    她要求打给的家人根本不是白家的人,她要跟那个贵妇人打电话,让他们救自己。

    而在一栋豪华的别墅里,贵妇人披着一件丝质的浴袍,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尽管年龄不小了,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样子。

    她的手里晃着一杯红酒,眼睛却盯着远处的游泳池。

    令人觉得深不可测。

    “妈咪,这里凉,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卫惊从外面走过来。

    凌春收回情绪,笑了笑:“凉才能让头脑更清醒一些啊,舒适只会让人不思进取。”

    “妈咪,你好好享受就行,一切有我。”

    “有你?你能是卫疆和卫染的对手?如今又无辜多了权家这个亲戚,卫染更是如虎添翼,他有卫疆的支持,就等于拿到了se一半的继承权。”

    “那个楚一清的命可真好,轻轻松松就白捡了一个女儿,有了权家的支持。”卫惊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嫉妒,明明卫染除了演戏什么都不管不问,而他为se奉献了那么多,在卫疆面前也毕恭毕敬的,可是换来了什么呢,依然是他的不待见。

    他什么都向着卫染,对卫染那才是亲父子,而他,好像就是个私生子似得。

    小时候,他对他很是严厉,动不动就打骂他,看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厌恶,他怎么做都不能令他满意,他以为他就是这么个冷情冷性的人。

    直到有了卫染,看着他抱着他时的喜悦心情,他就学会了嫉妒和嫉恨,他可以无忧无虑的骑在他的脖子上,也可以弯下膝盖背着他,这才是真正的父子应该有的关系。

    而他呢,他算什么,如果他不喜欢他,为什么又要生下他,他很不甘,他恨卫染,恨他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追上他获得的荣耀。

    “哼,是啊,命好。”凌春裂开红唇,冷笑一声,她什么都好,她什么都有了,那她算什么呀?

    她也是大家族的小姐,她得到了什么呀?她做错了什么呀,要落到这种田地。

    要说唯一错的,大概就是她爱错了人吧,从她十五岁的时候,就爱上了卫疆,本来家族是要让姐姐和卫疆联姻的。

    是她花钱雇了一个男人毁了姐姐的清白,家族才舍弃了姐姐,让她去联了姻,得到这一切,她花了三年的时候,终于让她成为了他的未婚妻。

    当她得知这一个消息的时候,特意买了东西去看卫疆,和他搭讪。

    却在他公司里,听到他打电话,朝家里怒吼,说他不会联姻,不会娶一个不爱的女人。

    他变得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原来见到的他彬彬有礼,非常绅士有礼,而现在的他浑身充满了戾气。

    不过没关系,她就是义无反顾的爱着他,爱着属于他的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她后来通过打听才知道,他为了退掉婚姻,居然和整个家族作对。

    卫家把他关了起来,夺走属于他的继承人身份,他都不答应这门婚事,当时她觉得屈辱极了,她哪点配不上他,让他如此嫌弃?

    她质问他的时候,才知道他有了心上人,她被震住了,她一心一意的想要得到他,把众多觊觎他的女人从他身边赶走,却忘了他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这样的年龄,是个多情的年龄,自然也会对别人动心,他又不是石头,她早该想到这个问题的。

    她记得当初她非常愤怒的质问他:“你真的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舍弃一切?变得一无所有?”

    他当时怎么说的,他笑了很久,对她说:“一看,你就是没有深爱过一个人,如果深爱一个人,别说舍弃一切,就是抛头颅洒热血,我也愿意。”

    他居然说她不懂的爱,从来没有爱过,她这些年想法设法的嫁给他,甚至毁了她的姐姐,难道这不是爱吗?她不够爱吗?

    尽管那时她嫉妒的不得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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