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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重生之天下-第165章

小说: 重生之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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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昌的话和谣言两相印证,陈德便拼出了事情的真相,忍不住秘密地约宁云晋说出了事实,让他自己判断,没想到在告知宁云晋真相没过不久,他就被皇帝赶出了京城,等到回来之后更是不记得这些年的事情。

见那两人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无比心酸的样子,宁云晋愣了,端着一个茶杯神情无比复杂。要不是他确定自己没有失忆,而且记得很清楚当年自己被带出去的细节,猛地听到这么一番说辞,还真是忍不住要相信这两个话。

他只是面上一副怀疑、犹豫,半信半疑的表情,陈德却以为宁云晋心中有了想法,连忙哭着道,“小主子,皇上对您确实不公啊!就算太子是您的亲弟弟,可是他这么待您,甚至抹去您的记忆,实在太过残忍了!同样都是他的孩子,皇上对您太过分了!”

宁云晋望着他倒是生起几分兴趣,究竟这背后的人是谁,让自己相信自己就是大皇子又有什么目的。不过就这么轻易入瓮,那可就不太符合自己少年多智的形象,毕竟自己只是失忆又不是变傻了。

他运功将脸上的血色逼走,弄出脸色苍白的样子,一把推开两人,双眼充血地吼道,“你们胡说。我是宁家二公子!才不是那……不,我不相信,父亲、皇上他们待我甚好,他们不会骗我的。”

陈德一把抓着宁云晋,哭道,“老奴知道小主子一时不能接受,可是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啊!我们两个只是不忍心看您被最亲近的人蒙骗而已。”

宁云晋突然神色一滞,狐疑望着两人,表情严肃,“哼,差点上了你们两个的当。这迎宾楼哪里是你们两个奴才能定得到厢房的,你们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想要离间我与皇上,与父亲的关系!”

杨昌到底演技差一点,神色闪过一抹慌张。

陈德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直接点头道,“小主子果然聪慧,自年初知道您的遭遇之后,老仆想到静娴小姐当年的托孤就忍不住伤心,为了能夺回您应得的荣耀便另投靠了主子,他说愿意帮忙让主子再次回到皇室。”

“你们是在说笑吧!这样的事哪有那么容易。”宁云晋神色不定地望着他,突然一把甩开陈德,不顾形象地怒吼道,“滚,我就知道你们是被指使而来的。没有皇上谋害我的真凭实据,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陈德连忙道,“若是老奴能提供出证据呢!”

“哼,那时候再说。我再也不要听你们的胡言乱语了。”宁云晋神色不定地瞥了他一眼,大步走道门边,他一边打开门锁,一边犹豫着回头道,“既然你那主子那么神通广大,想必也不会联系不到我。”

见他毫不犹豫地走出大门,杨昌忍不住拉了拉陈德的袖子。

宁云晋虽然果断地离开了那房间,却见全部功力运到耳朵上,就在他快要走到二楼楼梯旁时,这才听到杨昌小声道,“陈叔,你说他是真不记事了吗?不是说他现在只有五六岁小孩的记忆,怎么还这么不容易上当?”

“放心吧,他已经心动了。果然是聪明人呢!”只听那陈德悄声道,“据说这小子自小就聪慧过人,要是他这么容易上当,那我们才要担心。皇帝这短时间对他忽冷忽热的,只怕他心里也犯疑,如今知道皇帝的不公之处,难保他不会心中有什么想法。”

听到楼梯间里传来旁人的脚步声,宁云晋立刻神色一变,换成一副强忍着茫然和惊疑的表情,心事重重,脚步有些飘忽的离开了迎宾楼。

作者有话要说:解决完这个案子这篇文就差不多能完结了,也可以给小二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激动ING。

第168章

上了马车宁云晋就将今天的事放在脑后了,实在是这两个人的槽点太多;他都不好意思挑刺;因此对这幕后之人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先不说居然选在迎宾楼这样的地方谈这种事;光是空口白牙一张嘴就想要自己相信他们杜撰出来的身世;也太侮辱自己的智商了吧,

不过宁云晋再想深入一点;却又想得更多了。他早就怀疑迎宾楼是某个有权有势的人弄出来收集情报的,最开始他怀疑过会不会是文禛,但是转念一想;迎宾楼这么招摇的目标实在不像是文禛的作风,那两个人既然敢选在这里;会不会与迎宾楼的人同出一脉呢;,

宁云晋忍不住猜想那两人接下来的动作,如果他们急不可耐地立刻拿着证据找上门,那可能就是被人当枪使的,这仅仅只是短期的计划,因为他们知道瞒不了多久,行事要速度。要是他们隔一段时间,等到自己调查之后才拿着证据找上来,那时候自己就该担心了。

想通了以后,一回到住处宁云晋便找来叶海,让他拿上银子找几个靠得住的人,去悄悄打听自己遇袭那段时间以及自己是大皇子那谣言的消息,要隐蔽又装成只是好奇的样子。

叶海接了任务,表情古怪地去办事了。

与宁云晋这个朝廷的边缘人士不同,文禛一到热河就开始忙碌起来。先是被请着参观园子,又要接见当地的官员,忙得不可开交,好在热河的天气确实比京里凉爽不少,即使不用冰盆也不会觉得炎热。

饶是这样,当文禛好不容易偷闲片刻,情不自禁绕到宁云晋和鸿昕住的院子,看到两人那惬意的小模样,也忍不住气闷。

实在是人比人气死人!

时值傍晚时分,日头已经半落,宁云晋与鸿昕一人一张贵妃椅并排躺在院子里,脚底燃着香炉,又叫了两个宫人为他们打扇,更有娇媚的宫女将剥好的水果放到他们嘴里。

在他们一侧的小桌子上还摆放着冰镇后的酸梅汤,看着杯壁上的丝丝凉气就觉得消暑,更有三四名乐师抱着琵琶在唱着小调,整个小院里一派舒服惬意。

只见鸿昕半眯着眼睛,嘴里跟着哼,右手打着拍子。正巧遇上曲调变得悠然,他先是停了动作,感叹了一声,“还好老五、老六出去逛园子,要不咱们也安静不了这么久。”

他这感叹没收到回应,这才睁开眼睛望像宁云晋,“清扬,你不会是睡着了吧!”

一睁开眼睛便是宁云晋看似毫无防备地睡颜,那毫无瑕疵光滑细腻的皮肤简直诱惑着鸿昕想去摸一摸,可他才刚伸出手,宁云晋突然就全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睛。

鸿昕尴尬的还来不及收回手,接着便听到院门口一声轻喝。

“鸿昕,你在干什么?”

那熟悉而又充满威严的声音,吓得鸿昕浑身一哆嗦,连忙下地,“儿臣叩见父皇。”

与他以及周围宫人这麻利的动作相比,宁云晋的速度明显慢了半拍,不过两个当事人都明显并不在意。

等到文禛面无表情的让他们平身之后,变成了文禛和宁云晋坐在贵妃椅,鸿昕站在文禛面前。

“你们两个倒是很会享受嘛!”文禛扫了两人一眼,视线最后落在鸿昕身上,“朕带你们来热河可不是让你来玩的,今天是第一天倒也罢了,若是让朕知道你们谁没用心功课,就别想参加围猎,都给朕回京去。”

鸿昕对文禛这父亲一向是又敬又怕的,连忙道,“回禀父皇,儿臣日后必将用心读书,请父皇放心。”

“你先退下吧!”文禛望着他欣慰的点了点头,又扫了一眼周围的宫人,“你们也都退下。”

侍立在旁边的宫人都一一退了出去,李德明大总管自觉地站在门边守着。

鸿昕偷偷瞥了自家父皇一眼,发现他望着宁云晋的表情十分严肃,甚至可以称得上阴沉。他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跪地道,“父皇,都是儿臣顽劣不堪。那些乐师宫人都是儿臣叫来的,和清扬没有关系,请您不要责罚于他。”

他低着头,因此没发现自家父皇听完他的话以后,眉头反倒蹙得更高,而他担心的人则差点忍俊不禁。

“朕知道了。你先回房自省,遇到老五老六且告诉他们,明天朕要考校你们的功课骑射。”文禛不动声色地道。

鸿昕暗道了一声老天爷保佑,父皇居然没有处罚自己,此时他的小小勇气已经用尽,连头也不敢抬,垂着脑袋回房去了。

等到他走远,宁云晋白了文禛一眼,“你这么吓他干嘛?”

文禛拧着眉头道,“老四怎么会这么粘你?”想到以前看到的那一幕,他心里更加泛酸,“他还亲过你!你对他也太宽泛了。”要不是宁云晋纵容,以鸿昕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亲得到人。

宁云晋十分无语地望着他,“你也想太多了。鸿昕还是个小孩呢!”

“快十一,不小了。”文禛正色道,“我发现你对他比对鸿明还好,你若再跟他走得近点,我还真担心他起别的心思。”

“你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啊!我们两个就是比较投缘而已。”宁云晋想到鸿昕刚刚明明怕得战战兢兢,生怕被文禛处罚,却还鼓起勇气帮自己说话,忍不住喜滋滋地道,“像鸿昕这样可爱、会撒娇又贴心的小孩,才是最可爱的弟弟嘛!”

文禛见他浑然不当一回事,只得咬牙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让他们两个隔远一点。宁云晋的魅力他太清楚了,若是这家伙对谁好的时候,哪里抵挡得了——鸿昕可不知道宁云晋的真正身世,行事哪里会有顾忌。

“对了,你过来干嘛?”宁云晋想到自己还在酸痛的腰就有些窝火,“难不成就是为了搅得我没曲儿听?”

看着他窝在贵妃椅上的姿势,文禛了然的挪到他那张椅子上帮他按压着腰椎。这样亲近地动作让气氛顿时旖旎了起来,文禛想了想,问道,“我有件事情一直拿不准主意,不如你来帮我参详一下?”

宁云晋懒洋洋地道,“我现在可是在病休。”

文禛在他脸上捏了一记,“你还想不想我早点卸下这副担子?”

事关两人的以后,宁云晋也不得不提起精神来,他翻身坐起来,认真地道,“好吧,你说说看!”

对于宁云晋的智慧,文禛从来不会小看,也最信任他,因此组织了一下语言,便将自己现在的困扰说了出来,“这次木兰围猎草原各部以及归降的奉武族部落都回来,如今朝中分为两派,为了是保持原样,还是优待他们的问题争论不休。”

宁云晋一听他说完是这个问题,便也陷入了两难中。

这是去年就已经存在的隐患,那一场大战让大夏夺下了一大片广泛的草原,再加上前一次投降的奉武族部落,大夏的领土可以说是扩大了一大圈。

但是这些领土大部分都是草原和戈壁,本来就没有多少人愿意生活在那里——要不然也不会想来占据大夏的领土。

不要,就失去了与北方俄罗斯的缓冲之地,要,就要解决人们生存以及如何统治的问题。

以国家利益、皇帝的功绩来说,即使打肿脸都要把这些地方纳入版图的,然后问题就来了,从京里派人去管理,肯定各种水土不服、习俗不同,肯定管不好——这已经是历朝历代的血泪史,既然管到最后还是当地人自治,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插手。

可以中央朝廷来说,也不能看着当地自治毫不作为,大夏以往的作风就是收税、开互市、帮助建立城市,但现在以面积来说,那片草原和戈壁已经快有全部领土的五分之一,大夏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做为支撑,如果想要让当地的部落倾向于朝廷,自然要在其他方面有所优待。

封建社会男人们的想法永远都是类似的,于是朝中便有人提出了用皇室血脉的女子与草原贵族结亲的方法,当大夏的贵女生下子嗣以后,继承人就带有大夏皇室的血脉,自然而然的会倾向于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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