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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乱臣-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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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辰点点头:“好吧,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福海想不到吴辰就这样放过他,心里头还有些不相信,犹豫了片玄:“那,那卑职走了,大人公侯万代。”他磕了个头,如避瘟神一样的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吴辰的话儿:“福海是吧,荣禄这样的坑你,你就一点儿也不想报仇吗?”
    福海只能又旋身过去打千回答:“卑职是个什么斤两自个儿清楚,荣禄这样的人,卑职在他眼里只是个屁,只求安生生的过日子,再没有别的妄想
    吴辰冷声道:“如果我给你机会呢?都是男人,若是做缩头乌龟,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如果我给你一个报复荣禄的机会,还能保你平安无卓,你愿意不愿意做。”
    吴辰的话立即激起了福海心里头的恨意,换做是谁都会有脾气,福海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可是险些丧了命,被人哄着骗着满心欢喜,现在想想,若说心里头一点儿报复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福海道:“大人若能保福海平安,福海愿给大人差遣。”
    吴辰点了点头,徐徐道:“这一趟你回去,回去给荣禄复命,就说你送了信给我,见我的脸色又那么点儿不好,可也没说什么,只没好气的将你打发了。那荣禄哪里想到你能从我,,嘿嘿,,我这个心狠手辣的愣头青手下活命,肯定先是惊愕。随后见你这样答话,知道你还不知道内情,他是军机大臣,总不能不信守承诺,只能给你个好差事,让你在身边伺候着。”
    “明白了吧,你只需要好好的伺候着他,好好的在荣禄跟前做事就成,过些时候我会让人和你联络,为了秘密些,我不会事先告诉你联络的方式,只是会派人盯梢你,只要你出了府,必要时自然会有人突然出现在你的跟前,到时候你只需将你在荣禄身边听到的看到的,都交待就成了。”
    “你放心,早晚有一日,老子取了荣禄的狗命,而且绝不会牵涉到你。 对了,你家里的人丁不少,银子够使吗?这样吧,我先教人支你一百两银子,往后还会有人到你家去接济你,总是不会让你受穷的,而且会过的比任何人都好。”
    吴辰提出来的计划确实诱人,非但能得银子,还能报仇,福海心里盘算了片刻,觉得这事儿应当不会有危险,又想起前几日荣禄对他语重心长的模样,牙关一紧,狠狠点头道:“大人这样说,卑职就怎么办。卑职现在虽然落魄了,可是祖上也是公侯,不比他荣禄差一分半点,他不好惹,我也不是随意任人欺负的
    吴辰笑了笑:“其实你真是个机灵人,就算荣禄不提拔你,吴家人也要提拔你的,不过嘛,不是吴家人不信你,实在是现在人心险恶,你能不能先立下一个字句到吴家人手上,这事儿,白纸黑字才作的真,谁知道你会不会半途退缩了?”
    福海问:“大人要什么字据?”
    望着这张画了押的债纸儿,福海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吴辰让他立的字据竟是一张欠债条子,说明福海某年某月告借白银一万两云云。吴辰的解释是,这种事儿若是你去向荣禄告了密,若是写你效忠吴家人自然没有了用处,可是你欠老子银子,这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告了密,老子把欠条拿出来,荣禄多半也以为你欠了大笔银子,急于脱身,故意造出是非来,希翼朝廷打压吴辰,人死债熄嘛,更何况有了这张欠条,吴辰只要还活着,不管双方的立场变成什么模样,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要债,只要吴辰不死,谁敢欠他的债不还?还不脱了他的皮?
    打发走了福海,吴辰笑吟吟的看了看欠条,又拿起那份慈禧的密信观看,这密信里哪里有什么威胁的内容,是老佛爷许诺他一个爵位和辽东将军的职衔,催促的立即赶赴京城,京城里头已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慈禧就是再笨,也断然不会以此来要挟吴辰的,不到万不得已  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方才吴辰说什么威胁,其实也就是蒙蒙那个福海。他听到福海的来历,心里就有了计较,自个儿孤身带兵进京,对于京城的情况不甚了解,对付光绪自然有把握,可是对付那个心机深沉的慈禧,他实在没有什么把握,说不准就让人玩了,因此,将福海打入荣禄身边去,荣禄是慈禧身边的红人。许多事儿都是他经手办的,有了这张王牌,这事儿就好办了。
    生了个女孩,至于福海身世的介绍,有一点是借鉴正红旗下的,毕竟对旗人不太了解,所以经常要翻阅些资料,昨天更新一万字又太急,出小时没睡觉在那里守着还要抽空去网吧码字,所以摘抄了三百字左右。但是剧情还是对的上的,只是介绍身世,这个福海很有再。,!~!
    ..
幼稚
    祟文门外。wWw;六镇三万新军陈列在数里外的旷野。列成阵虫,一操练。炮声时不时的传出来,整个北京城都陷入了惶恐之中。
    “张之洞造反了吗?”许多人不禁在问,有胆在京城外闹出这样的阵仗是两百年从未有过的事儿,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不止如此,听说吴辰带了三万朝鲜新军已经进驻山海关,山海关距离北京不过三百里,沿途没有丝毫的壁障关防,几日功夫就能到达京城。这些事儿愈发令人看不透了,瞧着模样,这不是董卓入京的翻版吗?只是这张之洞和吴辰,到底谁是董卓,谁是丁原?
    倒是一些消息灵通的得意洋洋出来解释,说是张之洞是奉了皇上密诏入京的,朝鲜新军是奉了老佛爷懿旨进驻山海关的,两股人马都在较劲呢,至于其他的到是不知道了。
    众人松了口气,原来他们不是作反,是朝廷请来的啊,虽然这事几没有过,可是朝廷能将他们搬来,说明这朝廷还是管用的,不必这么担心。可是旋即又担心起来,许多事儿开始不是以为都有掌控的把握,等到一旦失控起来就出了大事儿的吗?这老佛爷和皇上有龌龊大伙儿都是知悉一二的,可是想不到竟闹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这事儿真是令人始料不及。
    一直呆在军机房里的光绪与一些维新官员听到城外隆隆的枪炮声,就仿佛是礼花一般令他们赏心悦目。张之洞的新军抵达,那些后党们立即如热锅里的蚂蚁一般发急起来。一些人已经改弦更张,又一口一个新政、维新投到了维新这边儿,现在是光绪的实力占优,投效的人自然不在少数,谁都要身家性命,有妻儿老总不能跟着老佛爷一块儿吊死吧,老佛爷若是失败,最多也就是在后宫里头荣养,他们站错了队,说不准要掉脑袋的。
    只是慈禧和荣禄显得悠闲自在,似乎并不把外头的张之洞放在眼里。该看戏的时候还看戏,一点儿也不急,他们的态度也感染了一部分后党分子,人老佛爷和荣禄都不急,咱们急个什么?得,该做什么做什么吧。
    城外的张之洞却是急的跳脚。至今为止,皇上给他的命令还只是城外操练,绝没有让他带兵入城的意思。光绪自然有光绪的打算,他虽然已决心和后党们斗争到底,可是终究还是拉不下反目的脸面,真要让天津新军进了城,就是一场大清洗了。这事儿他不得不斟酌,杀人谁不会。可是要杀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大清朝的顶梁柱子,他不敢下这种旨意。光绪寄希望于那些后党分子们看到城外的军势,能够乖乖的站到自个,儿这边来,用怀柔的手段来解决现在发生的一切,流血政变一向是令人诟病的,胸怀大志满心希望做个中兴名君的光绪怎么稀罕做这种事?就连那些维新党的官员亦是对光绪这个态度很是赞赏,他们希望革新出一个新的王朝,这个革新是通过无数条政令和大伙儿的共同努力,绝不是依靠屠戮和宰杀来完成。
    慈禧仿佛早就看透了她这个亲侄子和那些迂腐的维新党,一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自以为学了点儿西学。再加上一群激昂的书生,还想玩争斗?简直是痴人说梦,这些人最愚蠢的事就是一边妄想着希望用自个儿心目中最美好的方式解决问题。殊不知政治斗争一向是你死我活,稍有一点儿破绽,就极有可能落到尸骨无存的下场,你仁慈你的敌人不会仁慈,你不希望流血,你的敌人却已在紧张策戈。
    慈禧一测慈住城内的各旗协领。令一方面又拼命的催促吴辰,暗地里。却已开始着手了一份辑捕的名单,上至康有为,下至一些小喽罗,但凡是沾了点干系的,从砍头到发配新疆为奴,一个都没有拉下  慈禧是一切计议已定,只等着随时发动了。
    张之洞突然预感到了什么,京城里的皇上不出密诏让他光明正大的入京,越是这样拖延,对于后党就越有利,再加上山海关朝鲜新军入驻的消息传出来,他忍不住苦笑了。
    “皇上优柔寡断,现在已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他还在等着什么?一旦吴辰入京,我等必死无葬身之的。”张之洞后悔不迭,千算万算,竟没有想到光绪的软弱性,若是光绪现在给他一份密诏让他立即入京。三万天津新军就可立即开拔入城,就算有人抵抗,他也自信能迅速破开城池,新军入京,就可以以光绪的名义大肆捕拿后党分子,该杀的杀。该圈禁的圈禁,该流放地流放。一天功夫,就可将一切全部摆平,到时再下一份诏书安抚各省的督抚,也可以下一份诏书安慰远在山海关的吴辰,谁还敢轻举妄动?
    可是现在光绪是一点儿决断的心都没有,除了让新军在外头操练之外。仿佛这大清朝的权柄只需要放几声空炮就能躲过来似的。
    “张军门,来不及了,吴辰最多两日之内就可抵达京师,若是两日之内不能控制住京城,从皇上到康有为,连带着张大人都别想活命,胜败在此一举,唯有孤注一掷,不若现在就下令攻城吧,我们可以宣称手上有皇上的密诏,先拿下京城。再做打算。
    ”说话的是张之洞幕僚赵凤昌。这位赵先生在江南是个极有传奇色彩的人物。
    赵凤昌是常州人,出生在一个没落的望族家庭。他早年在常州一家钱庄当学徒,因聪明伶俐,钱庄经理觉得他是个人才,将来会成大器。为他捐了一个小官步入仕途。后被两广总督张之洞赏识,延为侍从。
    赵凤昌处事能干机灵,张之洞对他爱抚有加。督署中遇有重要事情。必与他商量,征询意见,大小事务几乎都叫他负责办理,别人喜称他是“一品夫人”由于赵凤昌长期跟随在张之洞身边,对张的一言一行了如指掌,揣测心理十不离八。摹仿张之洞笔迹代拟公函,几可乱真。时间一长。便遭同仁忌妒,大伙儿都是混口饭吃,张军门只听你一个人的,还要大家伙儿做什么?这事儿本是常有的事儿,偏偏张之洞对他反而更加信任,不理会那些流言蜚语。
    赵凤昌本是个滑稽的人,可是今个儿面容也严肃起来,到了这个份上。张之洞和天津新军就等于徘徊在了一个三岔路口,进又进不得,退又不能退,若是不能突破这个尴尬的瓶颈,他的翁主
    张之洞苦笑着摇头:“没有正儿八经的诏书,官兵们怎么会肯用命?真要攻打京师,就是真真的乱匪了。就算咱们扶着皇上正了位,恐怕皇上多半第一个矛头对准的就是我们,自古以来,矫诏之人谁有过好下场,必,我千算万算,竟算漏了这一遭,皇上如此犹豫,咱们要完了。”
    张之洞悲观的吞了口茶,又是摇头又是叹息,明明现在优势在他忧手上,可是偏偏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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