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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穿越170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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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中得意,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笑眯眯的扭脸瞧他,他一脸不忿,红眉毛绿眼睛的瞪着我:“说什么不敢,上次不也是合乘一骑的,哼,我又不会摔了你!”我忍住笑,叹气道:“上次不就是你告诫我要凡事小心的么,这大日头底下,我一个宫女和你这个阿哥合乘一骑,让这么多人看到,这还得了啊?!”
  他哼了一声,脸撇过去不搭理我,我笑笑,用手轻拉他的袖子,他转头瞧我,我指指前面,他瞪我一眼,摔开袖子大步往前走去,我忙跟在他身边,走了一阵,偷眼瞧他还是一副气鼓鼓得模样,忍不住笑道:“其实我们这样走着,说话的功夫就到了,生命在于运动,你们这些主子偶尔也该象我们一样用用十一路嘛!”
  他奇怪的看着我,皱眉道:“用用十一路?那是什么玩意?”
  我一愣,刚才得意忘形说顺嘴了,笑着打个哈哈,道:“那是我的家乡话,就是走路的意思啦!”他摇头笑道:“你家乡话怎么和你人一样,稀奇古怪的!”我呵呵一笑,想起一事,问道:“这些日子怎么不见十三爷?”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听说是和硕敦恪公主病了,他启禀了皇阿玛,皇阿玛准他带御医去瞧瞧,他走的急,难怪你不知道。”
  我点头,这和硕敦恪公主是十三的小妹妹,去年嫁与蒙古科尔沁部的博尔济吉持氏台吉多尔济,我记得他的大妹妹是三年前被封为和硕温恪公主,也远嫁到蒙古翁牛特部,短短两三年,他身边的人越发少了,也难怪他匆匆赶了去,好在我们这会就在塞外,若是从紫禁城再赶往蒙古,中间又要费不少周折,希望他妹妹可以早日康复吧。
  我们这样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他的大帐门口,一个小太监忙跑上前来,牵走他身后的马,守在大门口的侍卫拉开门帘,他抬脚迈进去,我跟在他身后,一进帐便看见一棵比人还高的杜鹃花树挺立帐中,我大吃一惊,走过去扶着树干问道:“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我在宫里也没见过这么高的杜鹃啊!”
  他坐在一旁,喝了口茶笑道:“前些日子,我和八哥,十哥到那边林子打猎,林子进的深了,就瞧见了这个,旁边还有株更高的呢。”
  我坐到他旁边,端起茶杯笑道:“怎么只搬回这株?那株更高的干吗不一起搬回来!”
  他瞪我一眼道:“谁像你这么贪心!”我放下茶杯,对他做了个鬼脸,走到杜鹃树前仔细打量,他微笑说:“那树在林子里也不知长了多少年,吸收了多少日月精华,才有这样的气象,我只说搬回一株回来献给皇阿玛,那棵就留在那里吧,也省得皇阿玛说我暴殄天物。”
  我忍不住一笑,点头表示赞同,这个十四,倒是颇懂康熙的心思,其实这宫里上上下下谁不想讨皇上欢心?象十四这样,送希罕物件给皇上的更是平常,难就难在要讨的巧,送的巧,他要真是把那株世间罕见的杜鹃树献给皇上,只怕康熙反而会觉得他劳民伤财,奢靡浪费。
  我回头笑说:“是是是,十四爷说得自然都对!是不是要我取一枝拿给娘娘?”
  他点头笑道:“是啊,你瞧哪枝好就剪下来,拿去放到额娘房里吧。”
  我围着杜鹃树转了一圈,这树比我还高一个头,估计快2米高,叶片肥厚碧绿,触手有细细的绒毛,花朵殷红似火,如同一个个饱满的绣球,树形枝叶扶疏,俊秀挺拔,难怪有花中西施的美誉!我瞧着半晌,选了一枝,十四走到我身边,看了一眼,笑道:“这枝选的不错”他抬手指了指上面那枝问道:“怎么不选那枝?”
  我抬头望去,笑道:“我刚也在这两枝里犹豫来着,只是这枝上有几朵颜色淡些,不正好应了它花中西施的名号?!”他笑了笑:“那就这枝。”招手唤来小太监,小心取下递给我,他笑道:“我这有现成的瓶子,配这个刚好。”我往他身后案上望去,那里正放着一只蓝花底梅瓶,方直古朴,配这枝杜鹃倒别有一番趣味。
  我插好花,见刚才摘花时地上落了几朵,顺手拾了起来,我瞧他案头摆了个蓝天一色的笔洗,想起以前家里茶几上常会摆一个扁平的玻璃花盆,里面盛上半盆水,然后漂上两三朵鲜花,家里一下就变得很有气氛。
  不由一时兴起,将手里的几朵撒在笔洗里,他一旁奇道:“你这是作什么?”我边擦干净手,边笑道:“好好一朵花掉在地上弄脏了,怪可惜的,浮在这里面也挺好看的!”他笑道:“随你吧,我先派人送你回去,迟些我再过去。”我点头,一个小太监过来帮我抱好花瓶,随我往德妃大帐走去。
  
  电脑中了木马,好多东西都丢了,呵呵,更新慢了^_^
  第四十三章
  眼看离营帐不远,我接过杜鹃,对小太监道谢说:“多谢公公,辛苦你了。”那小太监连称不敢,打个千便转身走了。进帐,见元春正伺候德妃洗脸,我忙上前将花瓶放在桌上,俯身行礼,说道:“刚才十四爷差人启禀娘娘,说得了一株希罕的杜鹃,要送给娘娘,奴婢见娘娘睡着,就自做主张取了来,请娘娘责罚。”
  德妃笑道:“先起来吧!”
  我站起身,元春拿过一方雪白的帕子给德妃擦干手,德妃笑道:“不打紧,也不是什么大事,元春已经回过了。”元春端起水盆转身朝帐门走来,与我擦肩时冲我眨眨眼,我低头一笑,走上前将围在德妃胸前的白绢取下,又拿了些擦手的油脂抹在她手上,德妃说道:“把花儿拿近些我瞧瞧。”
  “是。”我将花瓶拿过来摆在德妃面前,她左右打量一番,将花凑到鼻前闻闻香气,笑道:“都快七月了,还有杜鹃?!”元春从帐外进来,给德妃沏了杯茶,笑道:“奴婢记得宫里这花是五月里开的。”我笑道:“这草原上原比宫里要冷些,花自然开的时间也就长了。”况且树林深处气温又要低许多,所以杜鹃的花期才会如此长。
  我们正说笑着,十四进来给娘娘请安,坐着陪德妃聊天,我瞧他换下了刚才的猎装,换了身平常的衣裳,元春上前沏茶,我站在一旁伺候,心想着这次十三匆匆离去,康熙很有可能会让四阿哥赶来,自从一废太子后,相比于其他的阿哥,康熙似乎更加信任他俩。
  七月初,四阿哥出现在围场,也曾来给德妃请安,坐不了片刻功夫就走了,我猜也不是他有多忙,只是他们母子俩无话可说,说得也无非是些你好我好的客套话,与其冷场坐着,倒不如早些离去。
  此时正是草原最好的时节,站在草坡上放眼望去,美景无限,远处是无边绵延的林海,眼前有绿茵茵如海洋一般的草滩,草从里藏着各种五颜六色的野花,如同跳动着一簇簇“火苗”,美丽异常。想想真是令人感慨,以前在现代忙于工作,连出门旅游的时间都没有,反而是来了清朝,每年都有一次长途旅行的机会,才能欣赏到如此美景,这些原始景致在现代怕是早已消失了。
  正在胡思乱想,听到身后由远及近传来一阵马蹄声,我转身望去,原来是四阿哥,他跳下马,走到我身前,我静静的看着他,一时竟觉得陌生又熟悉,他比过年时瘦了许多,草原上的风低低的刮过来,不会吹乱头发,却让衣裾翻飞,腰身处越发显得空荡,我不禁皱起眉头,问道:“你……”没想到,他此时也恰好开口道:“你……”
  我们彼此一愣,不约而同笑了出来,我走近两步,笑道:“你要说什么?”
  他微笑,低头望向我的手,问道:“你手上的伤好了么?”
  我点头,笑道:“十三爷告诉你的?”他牵起我的手细细翻看,笑道:“是,他信里说你骑马受了伤,我这次也带了些药来。”说罢,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递给我,我接过来,笑道:“小伤来的,都好了。”
  他摇头笑道:“你收着吧,以后急用的时候也不怕找不着御医。”我微笑不语,将药瓶收好,往坡前走去,找了一处地势平坦的草地坐了下来,他坐在一旁,静了一会问道:“你方才想说什么来着?”
  我扭头仔细瞧他,他神色有些疲惫,但眼神澄澈,表情轻松,我原想问他,怎么瘦成这样?转念一想,这话问的多傻,自一废太子后,朝局一直都暗潮汹涌,加上他又一直侍奉在康熙病榻前,无论事情大小都亲力亲为,而十三又遭遇圈禁,这会才松口气,又被传来围场,难怪他日渐消瘦了。
  他含笑瞧我,我笑道:“我说十三信里有没有说公主病情如何啊?”
  他摇头,轻皱眉头道:“信里没说,只说是要带御医先去瞧瞧,只怕不好啊。”
  我一征,问:“怎么呢?”
  他随手从草丛里摘了枝花递给我,耸肩说道:“只是感觉罢了。”
  我瞥他一眼,好笑道:“你若是去做算命先生最好不过,凡事只需一句天机不可泻露,就万事大吉了!”他听了哈哈大笑,我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低头看向他刚才给我的花,这花开五角形,形状类似梅花,花瓣颜色粉白交替,细碎的花朵包裹着花茎,花茎挺直少叶,象枝花朵包裹着的细棒,不禁笑道:“你知道这是什么花?”
  他抿嘴微笑望着我,摇头道:“愿闻其详!”,我笑道:“这是干枝梅,也叫二色补血草,是花也是药!”他歪着头,一脸兴味的瞧着我,我继续说道:“可别小看它,花虽不起眼,但却能永不褪色,永不凋谢,单这点就比御花园里那些名贵的鲜花强上百倍!”
  他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深邃黝黑的眼眸里也溢满了笑意,嘴角的笑窝若隐若现,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我愣愣的看着他,忘了有多久没有看到他这样开心的笑了……此时又听他微笑道:“还有呢?”
  我这才恍然大悟,不禁瞪他嗔道:“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服侍康熙用药也有小半年,想必对医理药学也都清楚,偏刚才装作不知道。他大笑将我揽入怀中,低声道:“我喜欢听你说!”
  我靠在他肩头,心中丝丝甜蜜,伸手环在他腰间,触手只觉得瘦,不由心里酸涩,忍不住低声道:“何苦这么辛苦?!”
  他伸手将我下巴抬起,深深凝视着我,过了一会摇头道:“难怪你和十三要好,你这话说得和十三说得一模一样!”他放下手,望向远处,静了一会道:“还记得那年在月亮湖边你问我的话么?”我皱眉想了想,全无头绪,他笑了笑道:“你不记得,我却还记得,你当时问我有什么愿望”说着扭头看向我,他这么一提,我也想了起来,笑道:“那是玩笑话,你还记得?”
  他淡淡一笑,望着我悠悠的说道:“怎么会忘呢?我从小长在孝懿仁皇后身边,六岁跟着张师傅读四书五经,跟徐师傅学满文,九岁随皇阿玛北上塞外,十一岁那年孝懿仁皇后就……这么多年,从来没人问我想要什么,宫里也容不得我想要什么!其实又岂止是我?十三弟,太子,就连皇阿玛……也未必都能事事遂心!宫里每个人的愿望都会藏起来……”
  我心一紧,慢慢握住他的手,他回握住我的手,低头若有所思道:“我若说作个清净闲人是我毕生所愿,你信么?”我静静盯着他漆黑双眼,默然不语,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握紧我的手,淡笑道:“皇阿玛若不废太子倒也罢了,现在棋局已变,若再说这话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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