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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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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捶了两下脑袋,冲木桶喊:“阮玉,睡着了吗?”
  没有回音。
  难道真的睡着了?
  提高音量:“阮玉,阮玉……”
  还是没有反应。
  他急了:“阮玉——”
  “四爷,什么事?”
  百顺半闭着眼睛打着呵欠站在门口摇摇晃晃,然而他很快出现了更为严重的摇晃。
  不,是震荡。
  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一个物体向他冲过来,他刚要躲避,便被重重撞了一下,下意识的把住了门框才没有摔倒。
  待到冲击过后,他望向夜光铺洒的屋子。
  “四爷,四爷……”
  没有人应声。
  可是他方才明明听到四爷在叫。
  难道是在做梦?
  他的还是四爷的?
  百顺四处瞅了瞅,蹑手蹑脚向金玦焱的江宁拨步描金大床走去。
  石音色的锦锻帐子掀了半边,像老太太没牙的嘴。
  是的,四爷的睡相一向不好。
  他撩了剩下的半面,打算给四爷掖掖被角,可是……
  他霍的瞪大眼睛,又使劲揉了揉。
  天啊,四爷……四爷不见了!
  ——————————
  阮玉平躺在床上,手握杯子贴在胸口,不断回放下午的事,回放他跟她说过的话,心里甜甜涩涩,说不出的复杂。
  明天他就要走了,说是很快就会回来,然而谁都知道事情不那么轻松,却努力营造着轻松的气氛。
  晚饭后,他便走了。
  临走前,他回头瞅了她一眼,那目光……
  那一刻,她忽然想对他说,留下吧!
  转瞬就被自己的大胆吓到。
  若是她说出口,他会不会以为她……
  然而就是这么一瞬间的犹豫,他便迈出了门槛。
  她顿生出后悔,可是她能怎么办?追出去?
  到底是不能的,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烈焰居。
  此后,她一直想弥补,可是要怎么弥补?
  而且日后,若是再……
  她该怎么办?
  于是她开始不断设想将来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形,而她要如何表现才会自然得体,才不会被他认为是……放荡?
  她正琢磨着,杯子忽然从手里跳出去。
  她盯着那倒扣在床上的物件……不会吧?
  试探拾起,试探的将唇凑近杯子:“金玦焱……”
  没有回声。
  放大了音量:“金玦焱……”
  依旧沉默。
  “金……”
  她忽然收住声音。
  想是睡着了吧?
  也是,这段时间,他一方面要操持铺子的生意,一方面又要为家里担忧,还要小心不被她知道这些危机,定是累坏了吧。
  于是也不忍打扰。
  将杯子放到枕边,以备他在呼唤她时能及时听到。
  静静的躺着,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窗上。
  今夜的月光很亮,映着窗格,将喜鹊登枝的图案清晰的布在眼前。
  睡前她特意翻了黄历,今天是四月十三,明天,金玦焱就要走了……
  她对着窗子看了一会,缓缓闭上眼睛……
  ——————————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混乱,好像先是有人踹开了门,然后外间的丫头发出一阵惊呼,紧接着就有无数的脚步向里屋又向着她冲过来。
  她正在做一个梦,梦到自己站在山崖边,有人在追她。
  雾很大,她看不清追她的人是谁,也看不清峡谷有多深。
  关键时刻,金玦焱突然从天而降。
  他抓住她的手,往雾里就跑。
  奇怪的是,峡谷好像变成了平地,他们跑得飞快。
  可是突然,脚下开裂,她一下子就掉了进去。
  好在他的手始终拉着她,她悬在了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半空。
  往上看,金玦焱居然不见了。
  她急忙去找他的手,惊觉那只一直牵着她的手也消失了,而头顶忽然爆出金色的光,腕子旋即一松,她不可控制的向下坠落……
  “姑娘……”
  “姑爷……”
  “四爷……”
  “阮玉!”
  阮玉霍的坐起,定睛一看,金玦焱正在眼前,而他的身后呼呼啦啦的跟着好几个人,她方看清霜降跟问珊,霜降就往后一退,手一抬……
  门“咣”的一声关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明天居然是十五了……
  先祝大家元宵节快乐,然后我很无耻的在想一个问题……

  ☆、278留守女士

  屋里霎时只剩下她跟金玦焱二人。
  俩人一坐一立,相对而视。
  阮玉这才注意到金玦焱只穿着白色绫缎的中单,上面是松针样的花纹,衣襟半敞,随着他剧烈的呼吸微微翕动。
  手臂不知为何紧绷,连带着胸前的肌肉亦跟着突起,夜光透过窗子斜斜的打进来,照在上面,半明半暗中,透着股让人不安的力量。
  “你……”阮玉下意识的拾起莲紫苏织金锦被:“你怎么来了?”
  “我……”
  金玦焱不知该如何说起。
  他半天听不到阮玉的声音,唤了几声也不见答应,心中顿时涌起不好的感觉,结果想也没想就冲过来了。
  “我以为你走了……”
  “你说什么?”阮玉没有听清。
  “明天跟我一起走吧!”金玦焱忽然道。
  阮玉瞪大眼睛,一时之间忘了发声。
  “哦,你早些休息吧。”他垂了眸,默默往外走。
  “金玦焱……”
  脚步顿时定住。
  阮玉攥紧了被子,连带着唇也跟着抿紧。
  她想说点什么,可是她该说吗?她能说吗?她要怎么说?
  金玦焱回头看着她。
  月白蝶纹的寝衣,裹在莲紫的被中,就好像被浓云托着的一轮明月。而她还没有意识到,她的寝衣已经滑开了半面,若隐若现的露出精致的锁骨,小巧的肩头,令他的目光一旦触及就挪移不开,只想走近她,细细触摸她的柔软。
  她与他不过几尺之距,却好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就好像她是一个气泡,只要他走近,她就会被他呼出的气吹出老远。
  于是他只是看着她,静静的看着,忽的一笑:“早点睡吧,等我……回来……”
  ——————————
  金玦焱走的时候,阮玉没有去送。
  霜降回来后,仿佛无意的说道:“四爷临上车的时候,回了好几次头。”
  立冬便上前挽住阮玉的胳膊。
  在她心里,阮玉跟她一样,都是等待相公归来的留守女人了。
  “太太还说……”霜降看看阮玉,还是决定开口:“四爷第一次出门,奶奶也不说出来送送,太不知体贴了些。”
  顿了顿,又道“大家都去送了,夏至跟璧儿也去了……”
  阮玉垂了眸,只“哦”了一声。
  霜降不知她在想什么,只见她摸着鹦鹉的脑袋,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禁暗自叹气。
  昨天晚上的意外,弄得鸡飞狗跳,本以为……可依旧没成。
  天时地利人也和,可怎么就没成呢?这俩人到底在闹腾什么呢?
  她摇摇头,转身出去。
  立冬立马跟上,还不忘回头跟阮玉汇报:“奶奶,立冬最近学会了几样小糕点,一会做给奶奶尝尝。我记得奶奶喜欢甜口的,可是七月姨娘说,总吃甜的会长虫牙,五爷就有两个呢,经常疼得晚上睡不着觉……”
  她捂着腮帮子,做出牙疼的模样,简直痛苦得不行,可是出了门,又钻进个小脑袋,眼睛眨巴眨巴的来了句:“奶奶,立冬今天留下陪你好不好?五爷不在,立冬好没意思,一会咱们打叶子牌好不好?”
  身后伸来一只手,一把将她抓了出去。
  门声一响,阮玉平静的神色立即一松。
  外面依旧传来立冬的叨叨:“其实开始的几天是很难熬,渐渐也就习惯了,因为日子越长,距离五爷的归期就会越近。霜降姐,千依哥哥这回也跟去了,你说四爷为什么不挑百顺而要带上他呢?我觉得百顺哥哥比他机灵得多呢……”
  “闭上你的鸟嘴!”
  “为什么啊?霜降姐姐,你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四爷自己跟奶奶分开,感到很难过,然后就希望有人跟他一样难过,所以才带上了千依。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对了,霜降姐姐,我这不是鸟嘴……”
  阮玉忍不住笑出了声,紧接着,又叹了口气。
  鹦鹉不明白这种古怪的转换,歪着小脑袋打量她。
  阮玉拿指尖点了点它的小嘴,它便张开小尖嘴,叼住了阮玉的手指,摇晃着头,做出用力的样子,可是一点也不疼。
  “你也是个小滑头!”
  阮玉笑道,不自觉的望向窗外。
  一朵云正在静静飘过,仿佛一个人的眼,在默默的关注她。
  “你说,他现在走到哪了呢?”
  细想起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离别。
  昨夜,他走后,她一直没睡,只盯着窗子一点点的泛白。
  她清楚的听到烈焰居的动静,听到他命令千依去牵马,叮嘱百顺好好看家,听到他告诉小厮们他不在的时候要听四奶奶的话,不要惹祸,听到他语气顿了顿,低声呵斥夏至回去,听到他让百顺给他取那支已经被他吹裂了的紫玉笛……
  无论她听到什么,都满满的只是他的声音。
  她甚至能感到他数次的望过来,目光穿透琉璃窗格,掷地有声的落在她的枕边。
  她抓紧了被子,不想让自己飞奔出去。
  于情于理,哪怕是为了避免某些人嚼舌头,她是应该出现的。
  可是她不喜欢送别,因为充满了太多的离情别绪,就像阴雨连绵永远潮湿的天。
  她也不喜欢许多人盯着她的脸仔细观察,揣测她的心中所想,脸上带着或愤恨或幸灾乐祸的笑。
  她更不喜欢在那么多人面前端正着脸色,做出得体表情,或者同许多人一样,说一些不咸不淡或是难分难舍的话。
  这些,她以前或许还能做到,可是现在……
  当一个人心中有了牵挂,便无法再洒脱,无法将一切看做无所谓,她的每一分细微,每一丝眼神的波动,再如何掩饰,都可能会泄露心底的秘密。
  她不惧怕他知道她的秘密,可是其他人……
  鹦鹉放开她的手,跳到她的肩上,近距离的打量自己的新主人。
  她对上鹦鹉眼中那张有些失神的脸,吃了一惊,不觉摸了摸腮,转而笑了。
  拍拍小家伙,打开仙鹤描金首饰盒,方要开口。
  顿……
  声音慢慢响起:“小四,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
  如果有可能,阮玉的丫鬟们大概会想写一系列日记,题目就叫《在金玦焱不在的日子里》,将会很好的记述一个恋爱中的留守女人由平静过度到抓狂的过程。
  头三天,阮玉一切都很正常,还微笑着指点她们的日常工作。不同的是,往日由春分负责的有关下人的赏罚被她接了过来,然后时不时的就突然出现在人的身后,把人吓一跳,而她依旧带着标准的笑容,赞许点头:“好好干。不错,好好干……”
  然后在众人惊吓的目光中飘然远去。
  然后晚上守在外间的人就听到里面的床板隔段时间就咯吱一下,偶尔还伴着一声闷响,那是被人给捶了,搞得值夜的人一晚上没睡好。
  阮玉精神倒是很抖擞,眼睛好像更大了,还能放光,看得人心里发毛。
  而到了第三天的下午,这种精神头明显的低落了,然后进入下一阶段。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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