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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上卷) 作者:春浅浅(晋江非v高积分2015-04-17完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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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一声怒吼炸出:“胡闹!”
  众人一惊,立即望向金玦焱。
  他似乎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弄出这么一句,坏了气氛,正想解释,一旁嫉妒得眼睛冒蓝光的金宝娇忽然来了一句:“三弟真不懂事。四婶怎么能踢毽子?万一把小宝宝踢掉了怎么办?”
  小宝宝?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射向阮玉。
  阮玉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
  金玦焱的目光尤为复杂。
  他盯了阮玉一眼,又飞快垂下眸子,搭在扶臂上的拳开始攥紧。
  钟忆柳则当即白了脸,眼神空洞,身子摇摇欲坠。
  金宝娇大概也觉得自己这一嗓子喊得不对劲,急忙改口:“大庭广众,四婶是个女人,怎么好踢毽子?四叔,我说得对不对?”
  这的确是金玦焱的初衷,而且当时他还有一种怎么可以让阮玉的灿烂被别人看到的古怪想法,可是此刻的他,心里翻滚的却是一种仇恨。
  孩子……
  孩子……
  阮玉还没等进门就给他戴了顶绿帽,莫非她的肚子里真的有了野种?
  屋子里特别安静,大家都在猜测金四奶奶是否真的身怀有孕,根本就没有想到阮玉私奔那档子事,他却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嘲笑他……
  金宝锐嗫嚅着,说自己根本没想那么多,不过是为了……
  金宝娇则得意的看着他。
  她终于扳回一局了!
  阮玉觉得自己早就应该离开了,方才她赖着不走,一是因为阮洵在此,她于情于理需要相陪,一是她实在不愿意去菊英园挨冻,还得听那些让人昏昏欲睡的曲目,再有便是她的礼本就安排在后面,顺便也想看看孩子们都有什么新奇的玩意,结果……
  她起了身,准备施礼告辞,却听卢氏慢悠悠的来了句:“我倒觉得娇姐儿说得没错。”
  睇向金玦焱:“老四,你当真该加把劲了。我倒想瞧瞧,你的孩子能鼓捣出个什么新鲜玩意……”
  只说“你”,而非“你们”。
  然而所有人好像都没有听出这其中的奥妙。
  卢氏拍了拍立在身后的钟忆柳的手。
  钟忆柳仿佛被拍出了心中的闷气,重新抬了头。
  这边厢,阮玉已经告辞了,而金玦焱也站起了身,拱了拱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众人只看着二人离去,在骤然而至的冷场中有些不知所措。
  没有人注意到挨得非常近的金成举跟阮洵不约而同的交换了下眼色……
  ********
  这一天下来,可真是累得腰酸背痛,阮玉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客人尚未全部离开,姜氏心疼她,就让她先去歇着。
  她也不客气,直接回了清风小筑。
  春分几个今日也忙得不行,服侍她沐浴更衣后,便让后厨煲了羹汤,要给阮玉解解乏。
  立冬端着麻姑献寿粉彩盅回来的时候,恰遇上千依。
  千依拦着她说了几句话,特别强调了在如花惹祸一事中自己的英勇表现。
  立冬着急回去,就小嘴甜甜的喊了几声“千依哥哥”,把千依乐得直摸脑门。
  立冬转身离开,却没有看到千依回了头,冲她诡谲一笑。
  ********
  烈焰居内,穿着杏子红半透明的云绡小衣,系柳花裙的璧儿将一包粉末颤颤巍巍的倒进青瓷三彩小盅里。
  她太过激动,以至于不少粉末撒到了茶托上。
  她急忙拿手抿了,又用汤匙飞快的搅动茶水,使得那粉末终于溶解在水中。
  她丢了纸包,将茶盅放在红木雕拐子纹大方桌的右手……平日金玦焱伸手端茶盏的位置。
  今儿四爷喝了酒,定然口渴,而百顺传回来的消息,是正在返回的途中。
  就是今天了!
  太太听说上次她失了手,又把她好一通骂,说给她个抬举的机会她都抓不住。
  这能怪她吗?
  她是女孩子,又不会那些狐媚手段,四爷若是不动,她又怎么能……
  于是太太大骂一番四爷也是个“不懂事的”,便决定让四爷“动”了。
  太太给了她一包药粉,说只要下到茶里,四爷喝了,保准她一举成事。
  她在红杏那里听说过这种药,一时间脸红心跳手哆嗦。
  可是想想四爷的英俊,想想四爷的精壮,想想自己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半个主子,想想自己这么多年对四爷的渴望……
  她深吸了口气,听了听外面的动静。
  忽然脸一红,掀开石音色的锦锻帐子,一头滚了进去。
  帐帘一合,满室寂然无声。
  ********
  金玦焱大步而归。
  进了门,就开始解领上的褡绊,口里喊着:“璧儿,璧儿……”
  没人回应。
  视线一扫,落在桌边的茶盅上。
  一摸,还是热的。
  脸上的恼色便不翼而飞。
  端起茶盅,一饮而尽。
  还觉得不够,正要添茶,千依在外面唤了:“四爷,老爷请四爷到四奶奶屋里去一趟……”
  璧儿比金玦焱反应还激烈,险些从帐子里射出来……这个工夫,去四奶奶房里?四爷可刚刚喝了“茶”,万一……
  她想出来阻拦。
  可是她怎么出来?她这一身打扮……还有,她怎么出现在四爷的床上?千依还在外面……
  金玦焱皱了眉,不过也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这么安排,无非是今天有关皇商的选拔终于毫无悬念的落在了“金玉满堂”,这不能不说是阮玉的“功劳”。
  他冷笑一声,重新穿上袍子,大步而出。
  ********
  卧房内,春分拼力将阮玉唤醒,连说待劝的给她喂下了冰糖燕窝羹。
  阮玉困得不行,闭着眼睛把春分打发了出去。
  春分刚一出门,院里就进来一个看着面生的小丫头,说女客们要走了,大奶奶请四奶奶一同相送。
  春分打量着阮玉刚睡下,如果叫起来一番打扮客人也该走得差不多了,再说,她也舍不得姑娘受累。
  于是唤了夏至跟霜降,打算替阮玉圆圆场。
  她们可是相府出来的丫头,能劳她们大驾,也是给这些人面子了。
  留了立冬看屋。
  千依瞧着人都走了,就凑过来跟立冬说在外面得了几样小玩意,给她看新鲜。
  立冬自然高兴。
  可是这档,金玦焱上门了。
  立冬便有些犹豫。
  千依道:“四爷是自家人,奶奶都不拦,你拦着干什么?况且有四爷在,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立冬想想也对,便开开心心的抱着如花跟千依去瞧新鲜。
  期间,如花挣扎异常猛烈,可是千依一拎它的后颈皮,它就束爪无策了。
  ********
  金玦焱进了门,只觉满室安静,一脉幽香。
  “阮玉……”
  “阮玉……”
  他唤了两声,没人答应。
  不在更好。
  转身欲走,忽听内室传来一声轻响,还有椅凳翻倒的声音。
  循声走去,好奇的掀了海棠春睡攒珠的帘子……
  阮玉正立在桌前,上穿蔷薇粉银线浣纱寝衣,下着白绫细摺裙,料子皆是单薄,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
  金玦焱只觉脑子轰的一声,眼前像着了一团火,整个人都跟着烧起来。
  恰在此时,阮玉手里的白瓷染青花的小矮壶又落了地。
  她有些奇怪的看看自己的手……怎么手脚好像都不听使唤了,不是打翻了茶盅,就是踢倒了绣墩?而她,不过是想喝一口水。
  真渴啊!
  再抬了头:“你怎么在这?”
  话一出口,惊觉这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软靡,轻柔,妩媚,还带着点点沙哑,很是魅惑。
  她摸了摸颈子……她病了?
  岂料这个动作落在金玦焱眼中就是严重的挑逗。
  他只感到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一下,然后放下帘子,脚步自觉自动的向阮玉移去。
  阮玉觉得自己应该离开,可也不知是身子不归控制,还是想瞧瞧金玦焱要做什么,就那么定定的立在那,看着他走近。
  一步一步,血液在体内奔涌,好像要冲出来呐喊。
  金玦焱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想离开,可是偏偏要向阮玉靠近,他想调转目光,可是视线不停的落在她的精致的脸上,小巧的耳朵上,修长的颈项上,再,落到丰润的浑圆上……
  那对浑圆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注视,竟颤了一下,令他的心也跟着揪紧,颤动,然后满身涌动的热流忽然“哗”的一下,直往身下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几处
  扫H弄得我干什么都畏手畏脚的,就怕被扫了,其实这章叫“孤男寡女”多好啊,唉

  ☆、077中计了!

  在这一瞬,他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中计了!
  可他是怎么中的计?是何时遭遇的毒手?
  对了……
  香,一定是香!
  他刚刚进门的时候,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定是传说中的合欢散!
  阮玉,你好卑鄙!
  不,是无耻!
  不,是卑鄙!
  无耻!
  卑鄙!
  在这样的呐喊中,他已接近了阮玉,本想给她重重一击,可是不知为何,他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用力一带。
  怀中霎时感觉到了一种浸入骨髓的温软,激得他几欲怒吼,几欲撕破眼前这层轻薄的阻拦。
  他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抓向那一直挑逗他视线的浑圆,只掐住了她的脖子。
  然而触手温软,细嫩,柔滑,像是最好的瓷器,吸引人指尖的留恋。
  “你干的好事!”
  他凑近了她,却闻得幽香扑鼻,直入心肺。
  不好,她的身上也有合欢散!
  然而放不下,还使劲的嗅了嗅,鼻尖触到她细腻的肌肤,他竟有一种一品芳泽的冲动。
  还有她的耳朵,那么柔软,那么细嫩……
  手下发力,强迫自己清醒,却听她艰难的叹了一声。
  指间急忙一松,对上她的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水雾氤氲,烟气濛濛,似看得清一切,又似将一切笼在梦中,仿似烟花三月的江南细雨,只一眼,便让人沉溺其中。
  他在心里默念……温香,温香……
  可是不管用,那双眸子就像有魔力一般,形成了漩涡,绞碎了温香的影像,反要把他吞进去。
  他挣扎再挣扎,咬破了舌尖,才从漩涡中脱身。
  他恨恨吐了口浊气:“贱人!”
  阮玉自打他接近就陷入一种混沌,仿佛浑身无力,仿佛灵魂在四处冲撞,却是冲不出,只在体内叫嚣,令她浑身战栗。
  平日看起来讨厌的人此刻似乎笼着一层别样的光芒,分外的高大俊朗起来,将她心中的厌倦一点点的驱散,又注入一种奇特的期待,让她渴望接近,渴望燃烧,渴望融化在他火热的掌中。
  指在她的颈间、耳畔游移,气息于她的唇边、腮旁徘徊。他的每一点触摸都好像带着远古的奥秘,令她想要探索,想要深入。他的每一丝轻叹都好像携来梦幻的幽境,令她想要前进,想要追随。
  这真是一种古怪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要醉了。
  直到他一声怒喝,带着沙哑的沉闷,却足以惊醒她。
  贱人?
  他在骂她贱人……
  可是他为什么还跟自己挨得这么近?为什么不放开她?他的唇为什么还要一点一点的摩挲着她的鬓角,眉梢……
  “贱人!”
  他再一声怒喝,想要推开她,反而更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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