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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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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张帝辛三人一路前行,眼见将至声明山,半空中,却忽得闪出一个人影:“鬼谷道友,贫道在此久候多时了。”
  蚊道人!张帝辛暗道果真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便冲袁洪使一眼色:“三弟,你且带二弟上山,我自将此人拦住。”
  蚊道人眼眉一挑,正见袁洪,心中忽得一惊,想起那日水仙洞持天下第一凶兵天晶之人,不由背后生了一层冷汗,暗道这猴子得那人护佑,绝计不可轻惹,此番目的,只在黑莲,断不可多惹是非。
  孔宣伤重,片刻耽误不得,袁洪深知此理,自是转身飞去,张帝辛自在一旁问道:“那日在天地山,可是你偷了镇元大仙人参果?”
  蚊道人一听此语,端得一愣,莫非那日鬼谷子亦在五庄观中,暗道此人自不可留,这便浅笑道:“鬼谷子,休要逞口舌之利,你我手下才见真章!”
  五庄观中果真此人捣鬼,日后见了镇元子,终是有了交代,张帝辛暗道,只将虎魄一挑,起身来战,蚊道人早知虎魄厉害,身化黑蚊,自是将其躲过,尔后又化成道人模样,转身便是一剑!
  张帝辛急忙躲闪,长袖一甩,将出一团细粉,直接撒去,蚊道人一闻此物,顿得眼前一黑,差点跌落下去:“啊……阿嚏!鬼……鬼谷子,这是何物!”
  张帝辛自五庄观返回时,便想此事为蚊道人所为,心想寻得法子,以寻应对之策,奈何商朝时间太早,未有喷蚊药一说,另一驱蚊良药大蒜,又是西汉才传入中土,此间更无处可寻。
  无奈之下,张帝辛只得命宫女寻了晚香气玉(夜来香)花粉,以其刺鼻之味,来煞蚊道人,不想此间一用,果真管事!
  “你特么给老子猜啊!”张帝辛早吃蚊道人暗亏,此间得法,自要好出一下胸中恶气,大喝一声道道,临起一脚,正落蚊道人胸膛,蚊道人脑中眩晕,自是幻化不得,正被打个正着,身子直落而下!
  张帝辛一击得手,自不肯放过蚊道人,凌空一甩,正将金砖砸下!(未完待续。。)


第一六五章 赌斗,帝辛对准提(上)

  蚊道人见金砖砸来,顾不上头晕脑胀,急往水中撤去,张帝辛见得水起,自知晚香玉花粉难以支持,这边起身急退,却不想水中忽得冲起一道碧光,猛得在他身前爆炸开来!
  水幕倾泻,忽得其中出一暗影,正是蚊道人仗剑而起,张帝辛身形一闪,急忙躲闪开来,却见水幕上,猛得爆起斑斑黑点,黑点猛簇,转成道道黑蚊钉直向而来!
  脱骨钉!张帝辛自识得此物,长袖一甩,将出金光镜冲蚊道人一晃,又将乾坤阴阳鱼打出,一方黑印直击过去。
  蚊道人被虚晃一下,身形急散,化成一团黑蚊,直想张帝辛而来,手腕一抖,直袭胸口之上!
  却不想,张帝辛身上猛得一阵蔚蓝光色闪耀,脱骨钉落于之上,竟不是破皮而入,而是发出乒乓鸣响,直接溅落下来,蚊道人端得一惊:“苍碧甲!”
  张帝辛自是眉角一挑,复将乾坤阴阳鱼砸下,八卦呼啸,自是蚊道人化为黑蚊模样,如此近的距离,也难躲闪,一击落下,自落了不少黑蚊。
  蚊道人身退,已将头上纹冠打落,端得狼狈非常,方出水面,却见远方祥云大盛,心中端得一惊,也不顾上张帝辛,急忙化长虹,身退而去。
  此般便走,似不是蚊道人作风,张帝辛亦感不对,急忙身退,却不想方一回头,正见西面七色光彩大盛,一人虚空踏步而出,一脚迈步。便已至张帝辛身前。
  这道人赤脚。身着赤红裟袍。腰间坠玲珑菩提叶子,手中捻一苦枝,上面落两三朵黄花,面色略白,却是嘴角带笑:“道友好生机缘,不想今日又逢道友。”
  又?难道先前两人见过?张帝辛脑中忽闪,却想不起何日曾见,但见此人仪表。想是非凡之辈,当下也不敢大意,这便稽首道:“贫道眼拙,不知道友是何名讳。”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道友此一语可是当真妙悟。”那道人答道,嘴角轻笑,“西方教八戒只说。亦是精准乘异,若依道友佛性。真可为我西方教三教主位。”
  张帝辛一听此般言语,额上端得起了一层细汗,此般言语,乃自己惑大威德明王之用,如何被此人得知!
  张帝辛又看此人面色,见那一展枯枝,心中不由一惊,莫非此人便是西方教准提道人?若是圣人,那黑莲之秘,此人是否知晓?
  那道人见张帝辛面露难色,自在一旁浅笑:“道友莫慌,贫道今日心血来潮,想来中土而来,先是见得南海红光闪烁,此番北海又出红光,心知是缘,这才不辞跋涉,往此地而来。”
  南海红光闪耀?张帝辛忽得想起,孔宣夺混沌钟时,曾言碰到西方圣人,此番听这道人来讲,想是准提道人无疑,如今又来北海,却不知安得什么意思,这便欠礼道:“原是西方准提圣人,贫道鬼谷子,今日得逢教主,当是难得福缘。”
  准提道人见张帝辛道出自己名讳,先是一怔,尔后面色又恢复如常,笑道:“道友慧根甚高,此番相遇,既是福缘,道友自可当我西方三教主之位。”
  张帝辛自不会去做那劳什子西方三教主,更不会平白丢了皇位,去做那清静无为的和尚:“圣人美意,贫道自是受宠若惊,奈何鬼谷子才疏学浅,怕是不能及此重位。”
  “道友笑言,我西方教只凭悟性高低,如何为在乎那些面皮之事。”准提说着,手中将处一柄九品莲台,“道友若入西方,修为之事,自可无需担心,有此莲台,再负西方金身之能,依道友悟性,自可窥得圣道,修无边道果。”
  前番说修为乃是面皮之事,后面却又说可提修为,若你西方教真不在乎修为之事,如何度化之人,皆是金仙一流,张帝辛念此最是轻笑,自是欠身道:“圣人所言极是,奈何贫道恋这滚滚红尘,怕一时难落空门。”
  准提道人乃是圣人,若灭金仙,亦是覆手之事,更何况小小真仙,正因如此,张帝辛才不敢将话说死,只言贪恋红尘,现在不可去,至于日后,还要再看机缘。
  准提道人闻言微微皱眉,自在一旁说道:“世间繁苦,此番贫道前来,亦为道友早脱疾苦,登得无上仙门,静享西方极乐,此间之乐,怕比红尘,更多着人向往。”
  张帝辛听之不由皱眉,暗道准提道人乃是圣人修为,走是如何都走脱不得,打更是不用此想,若与此人纠缠,待燃灯道人来此,黑莲之事怕宝暴露,无得法子,只好搏命一适:“贫道修为不济,却心迷猜算,此番圣人之意难却,道友若能与贫道赌斗一番,贫道自往西方而去。”
  “赌斗,却不知如何赌法?”此间天机混淆,万事难测,若圣人尚不得算,鬼谷子真仙修为,如何得算,准提道人心念与此,自在一旁问道,“可若贫道将出一物,道友来破?”
  靠!前番对付孔宣的法子,现在又想用到我身上,孔宣又玄仙修为,我可没有!张帝辛心中大骂,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圣人笑言,若依如此,鬼谷子怕是千万年难处禁忌,此番赌斗,却只论推算之道,圣人当看如何?”
  准提道人成道甚早,何种天机不知,又想或是鬼谷子故意抬高身价,以求自己重视,自是应允下来:“既是如此,还请道友说题。”
  “圣人既允,贫道那便出题,此番赌斗,本想与圣人共推身世,奈何圣人出身,所知者身多,亦算不得真章。”张帝辛故作皱眉道,“不若如此,圣人依旧推我真身,贫道来算圣人金身只能可好?”
  准提道人听之暗笑,如此之事,简单易尔,自己金身只能,从未在众人面前显示得过,甚至圣人,都难以得见,鬼谷子若能算出,端得彰显其能。
  早先往火云洞时,伏羲、神农、轩辕三位圣皇,共同推算,却道张帝辛命格殊异,难以窥真,此三人修为虽比不得圣人,却也是张帝辛唯一求胜之途。(未完待续。。)


第一六六章 赌斗,帝辛对准提(下)

  见准提道人应允,张帝辛自是眉头紧锁暗中掐算,不多时,额上便出一层细汗,端得困苦非常。
  张帝辛如何会懂掐算,此番不过逢场作戏,准提道人金身,他早在原书中窥得,至于对与不对,当要另外来说,反正无得选择,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但是,这样子还是要做足的,以防到时脸红,被此人看得清楚。
  准提道人见张帝辛如此,嘴角轻笑,暗中推算,不由心中一颤,尔后又将手指暗掐,却不想越算面色越是难看,不觉间,额上亦出细汗,良久之后,方才叹一口气:“道友命格迥异,似不存于世,有似安在人间,道友虽在贫道眼前,却觉似有似无,模糊难辨,命数若这天道一般,自是难以掐算。”
  三皇所算果真非假!张帝辛心中大喜,暗道准提道人如此实诚;将自己掐指所算一应道来,自己也须得正视一番,好好做个模样。
  张帝辛眉角忽挑,张手胡画,好似正在结印,忽得左手结算,忽得右手结算,面色之上,亦是一阵躁红,一阵凄白,猛得吐出一口心血,才将眼眉睁开:“圣人威,果真难测。”
  准提道人听得此言,心中不由暗喜,看鬼谷子形貌,似是并未算出自己金身,若此,两人便是平手,自可寻机再赌旁物,此人已非西方莫属:“道友可是掐算得贫道金身?”
  “这……”张帝辛故作迟疑道,“也罢,便诌上一番,若是不准,随道友往西方便是。”
  天道难窥,圣人法身亦是难窥。菩提道人听之暗笑,心道不若先卖人情,以为拉拢人心:“道友若能推算一二,亦算道友得圣,贫道自不来阻。”
  “呜呼!道友果真道法洪深,竟有六丈金身!”张帝辛故作惊异道。但见准提道人微微一怔,心中自是放心而下,“道友金身,当有二十四首,十八臂膀,不知可否为真?”
  准提道人不由面露惊异,自在一旁点头,张帝辛心中暗喜,却将眉头紧皱:“依方才所观。道友十八只手各持至宝,左边持丝绦、金铃、璎珞、幡旗、伞盖、金弓、花贯、银戟、鱼肠,右边有加持神杵、坐锉、金瓶、幡橦、银瓶……”
  “道友!莫再说了!”准提道人端得大惊,一介真仙,竟能窥探圣人隐秘至此,已是极大本事,只能叹气道:“此番却是贫道败了,道友果非常人!”
  张帝辛见准提道人服输。不由松了一口大气,暗道幸得老子机谨。背下这如此些许:“既是如此,道友……”
  张帝辛话为说完,便见半空中出一光影,直向这边而来,暗道这猴子不在声名山中,跑此处作甚!
  原来是袁洪急将孔宣送至声名山。心忧张帝辛安危,这便急忙来返回,不想正逢准提道人。
  “既是如此,贫道这便告辞。”张帝辛慌忙施礼,就要起走。却不想身子一滞,竟在原地难以动弹,“道……道友,这是为何?”
  “大哥!大哥?”不多时,袁洪便至,叫了两声,见张帝辛不语,又见准提道人,端得怒火大起,“你这贼秃,将我兄长如何了!”
  天下何人见圣人不是毕恭毕敬,不敢有一句杂言,唯有袁洪如此,但见圣人,只是咒骂,却不施礼,准提道人也是听得一惊:“道友如何口出不……”
  袁洪哪里听得准提道人慢条斯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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