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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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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只有死人不会争辩,苏护倒是好生思量,将众事之原,全部归于苏全忠身上,所谓虎毒不食子,这老家伙倒生了一副狠心肠,苏妲己心中暗笑,眼中却挤出泪花,更是伏跪在地:“只恨妲己乃是女儿之身,不能为父分忧,若不是,定效全忠之貌,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苏护眉角一动,眼中流出不舍之色:“天子不肖,便是冀州不在,我也不能女儿给他,若是那般,如何对得起我儿!”
  苏妲暗中一笑,这老家伙果真上道,给你个机会,你便顺杆而爬,苏护果真奸雄,为了保命,便是亲子也能放弃:“爹爹,若陨女儿一命,可换冀州全城,那又如何不得!”
  “胡说!我苏护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苏护立即正色而言,这便将腰间长剑抽,举起便砍,苏妲己跪拜在前,里忙拉住:“爹爹,女儿知你心爱,可冀州城千百人家,我一人为轻,万人为重啊!”
  “忒!”苏护叹息一声,将长剑扔在地上,“我冀州一世英雄,如今却要靠女儿保命,实是脸上无光,女儿啊,可是苦了你啊!”
  “冀州之战事,根源便在女儿,何谓之苦?”苏妲己心道此事终成,暗中自是欣喜,面上梨花带雨,“此番既可保苏氏满门,又可护冀州全境,女儿自是殒身也不足惜,只是……只是……日后见不到爹娘,儿若想念,会当如何……”
  苏护一听,自是心中激动,将妲己并刘氏一齐拥入怀里,一家人自是泪眼朦胧,各自哭泣……
  是夜,苏护便将费仲召至府中,其间道谢自不多言,却说费仲见了妲己,更是惊为天人,口中哈喇便是止都难以止住,若不是旁人在场,早就扑了上去,急忙应允苏家投降之事,连夜出城,往朝歌而去。
  “哦,苏护如此不济,这便败了?”西岐城中,一人身着流金蟒袍,打了个哈欠问道,下首一人,一身黑袍,手中持一柄百圭,自是西岐丞相散宜生:“大公子,侯爷现在朝歌城中,此种大事,还须你拿主意。”
  伯邑考喝一杯酒水,却不下定,转而问道:“二弟,你如何看此事情?”
  “大哥,冀州苏护之女,虽与你早有婚定,却始终未娶过门,此番大事,稍有不慎,便惹天怒,况侯爷还在朝歌,若是不甚,无功而返不说,反而因此事,害了父王,岂不弄巧成拙?”姬发言辞自是深情切意,伯邑考听之言语,眉角中露出不屑色彩,这便说道:“四弟,你如何看之?”
  西伯侯四子,名为姬旦,正是后世圣人周公旦,其乃是西周初期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思想家、教育家,被尊为“元圣”,儒学先驱、奠基人,《尚书·大传》更称赞为:“一年救乱,二年克殷,三年践奄,四年建侯卫,五年营成周,六年制礼乐,七年致政成王。”
  其人可谓响响大名,自是百年难得一见奇才,姬昌最喜之子,便是此人,姬旦闻言,却不发言,思虑良久,才缓缓说道:“冀州乃是诸侯大国,亦是西岐友邦,此时全凭长兄计划。”
  “既然如此,那便陈兵三十万,至冀州边境,今夜启程,苏家可灭,冀州不可灭。”伯邑考拍岸言道,这便意气风发往外走去。
  姬发见伯邑考出去,心中暗笑,他早已知道伯邑考不会听从己谏,故意反口而说,这便说道:“四弟可真是让大哥拿定主意?”
  “此事自少不了二哥主意。”姬旦拱手道,这便起身,“今晚夜色甚好,不知二哥可有闲心,与我观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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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冀州归降,西岐政变

  冀州之祸,全在佞臣风林,冀州侯子苏全忠受其蛊惑,方才犯下谋逆之罪,陛下神兵天降,魁首俱已伏法,然,子之过,父亦是无教,冀州苏护愿舍君侯之位,以偿君禄,小女妲己,倾慕龙颜久矣,愿陛下不弃,允其侍奉左右。
  “混账!”张帝辛一见奏折,顿是勃然大怒,拍案道,“苏护犯下滔天大罪,征讨之前,寡人便嘱黄飞虎,冀州兵败,苏氏鸡犬不留,劝诫却是为何!”
  费仲见天子动怒,亦是心惊胆寒,颤颤巍巍道:“陛下稍怒,此事实在怪不得千岁,苏护兵败当日,西岐散宜生便到了冀州,另,另外……”
  “吞吐作甚,还不速速将来!”张帝辛大怒,冀州乃是大祸,苏妲己如何能进宫来,此人不杀,必是养虎为患!
  “另西岐大将南宫适,统帅三十万军,陈兵冀州边境,苏护亦是紧闭城门不出,若在行战事,大商军恐腹背受敌……”西岐,又是西岐,姬昌都被囚了起来,竟还能弄出这等妖事,果真苍蝇一般烦人!
  张帝辛心念于此,望着大商地图,眼睛紧紧盯在西岐之上,此地不拔,枕边便有猛虎,让人如何睡得安稳:“将闻太师召来,言西岐反商,即日起兵,着黄飞虎、张桂芳,无论何种代价,拿下冀州城!”
  “不可,陛下不可啊!”费仲急忙呼喊,又将一封黄锦寄上:冀州虽是大祸,如今罪魁已诛,若再行兵势,以至百姓生灵涂炭,亦是有损天子威名,冀州侯苏护举州相献,足见其诚,还请陛下洪恩,赦了冀州之罪。
  呈文之下,西岐世子伯邑考领先在前,东伯侯姜桓楚在后,张帝辛越看越气,越看越恼,直将黄锦摔在地上:“这是作何!要造反不成!”
  冀州兵败不过三日,伯邑考便集了三百诸侯之名,西岐果真是一呼百应!其后姜桓楚之名,更是让张帝辛心惊,现西岐兵已压至冀州城外,若东鲁再行发难,朝歌岂不危矣!
  妲己,好一个妲己!一个小小女子,竟能惹出这般祸事,果真非比寻常!张帝辛心中暗骂,却也知此时冲到不得,若一个不小心,便要大战提前,此时大商版图,已像火药桶一般,四面狼群觊觎,只要一丝不甚,便死无葬身之地。
  兵谏,张帝辛也未料到,冀州平反,竟然惹得四方震荡,一旁比干深思许久,这才缓缓说道:“陛下,此事不能着急,眼下已近三冬(古人以农历十月为孟冬,十一月为仲冬,十二月为季冬,并将三个月份合称“三冬”),军中粮草尚不丰裕,朝歌将士久战必乏,若在行战事,恐于朝歌不利。”
  四大诸侯,尾大不掉,削藩之事,势在必行,此番东伯侯替冀州言语,自然不是为了所谓生灵涂炭,而是西岐趁此,直接吃下冀州,到时不好对付,其中道理,张帝辛自然清楚,这才收敛了怒气,缓缓言道:“传寡人旨意,为免冀州生灵涂炭,允苏护归降之请,着苏护之女进宫侍奉。”
  王命次日便至,冀州军民俱是大喜,苏护得命,终是松了一口大气,拉住散宜生方要大谢一番,却听斥候传命,冀州战,黄飞虎劳苦功高,特着其暂代冀州侯位,即日起,便走马上任。
  苏妲己入宫便是天朝妃子,天子亦当尊苏护一声丈人,兹其年迈,即日随大军返往朝歌,以养天年,苏护知此,面色顿时一白,往昔诸侯反事,至多削去侯位,留在原地候命。
  凭借苏护人脉,这冀州城中,便是来人,也只是挂个虚名而已,冀州官员如何听他调遣,实则直将女儿嫁出,与己身并无多碍,张帝辛早已算计到这点,又怎会养虎为患。
  散宜生见苏护面色不对,也不好多呆,这便返回西岐军中,伯邑考见之返回,将怀中侍女放开:“散大夫,不知苏护之女如何?”
  早先西伯侯姬昌与苏护有旧,伯邑考与苏妲己尚未出世,为修友好,便将两子指腹为婚,伯邑考亦是早闻妲己美貌,此番陈兵,一为显示军威,二则为苏护之女,如此良美,有岂能错过。
  “这……”散宜生就怕伯邑考问起此事,苏妲己已被献与天子,他还尚不知晓,若要回答,自是左右为难,“世,世子不知,苏妲己……苏妲己已被苏护献与天子……”
  “哦?那我此番前来,岂不是一无所获?”姬昌说着,这便又将侍女搂入怀中,饮一口酒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向苏护言明,大军一路远行,甚是疲乏,想寻一地暂歇,不知何处是好。”
  彼时伯邑考与苏妲己尚未会面,自然以为其是寻常女子,自是不甚在意,心想,此番来了,自然不可空手而回,散宜生得了授意,急忙返回冀州,问苏护所要军马粮草。
  冀州刚历大战,哪里来的军粮,苏护闻之更是吐一口老血,差点晕了过去,待其好转,见散宜生还在府中,自是诚言请求宽限。
  散宜生得了伯邑考命,此番更是断然不允,苏护无法这便去大商军中求援,姜文焕言自己吃的都不够,哪里还有余粮!
  冀州城如今姓黄,苏护更是四处碰壁,果真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又见西岐军大,更是欲哭无泪,只能将苏府值钱之物,尽数变卖,算作伯邑考军粮,自此,苏护已成无根之草,在冀州再无根基。
  苏妲己对此事自不在意,暗中欣喜,一去朝歌,此番道果可成……
  却说姬发见伯邑考带军出征,是夜,便将众人在侯爷府中召集:“兄长已然出军,大王去时曾言,他若不回,西岐未能妄动,此一行,已将众侯目光转向此地,此事有违王命,不知如何处理。”
  “伯邑考不尊王命,自是不肖。”一六旬老者言道,此人便是西岐老臣大颠,“若任人如此,我西岐王威何在!”
  “如此大事,还不与我等商议,的确有损王威。”这边有一老者话说,正是西岐中另一位高权重之人闳夭,大颠、闳夭乃西岐两朝老臣,便是跺一跺脚,朝野都要震动三分。
  此两人言语一出,众人自然不敢违逆,纷纷言长世子不肖,姬发更是眉头紧皱:“长兄为其未面之妻苏妲己,便如此大动干戈,实乃误国!”
  “红颜祸水,若此人为西岐国君,那还了得!”大颠更是言辞激愤,“美色误国,轻则危及国家社稷,重则亡国灭地,长世子明知故犯,更是不肖至极!”
  “是啊,长世子若是如此,日后西岐如何服众?”
  “世子之祸,恐不远矣。”
  “此人一向不肖,沉迷美色,如何得了!”
  话口一开,众人俱是议论纷纷,伯邑考先前之错,更是被无限放大,一时间弄得人人怨声载道,非议其是。
  “侯爷被拘多时,长世子从未说探望之语,终日饮酒作乐,着实不肖!”闳夭见时候已到,这便在旁言道,“西平侯虽已封侯,却始终是西岐之人,况自封侯之后,深得侯爷喜爱,大位当有能者居之,西平王当继世子之位!”
  “上大夫言之有理,西平王当继世子之位!”
  “长世子不肖,其位自当换人!”
  “西平王仁德,若得侯爵之位,定可兴我西岐!”
  有大颠、闳夭两位老臣带头,众臣自是各抒己见,声伐之音不断,姬发心中暗喜,朝两人使一眼色,这才令众人止住,开口言道:“长世子不肖,却非我等能说,你等食君之禄,又怎能妄言换君之事!”
  “侯爷,自古贤位有能者居之,你又如何推辞!”大颠、闳夭一齐劝道,姬发见之,更是眉头一皱,出言呵斥:“你等如此,岂不让我兄弟不合,若伤国本,当是如何!”
  “侯爷不答应,我等便长跪不起!”大颠、闳夭见姬发不允,直将跪拜在地,众臣子见此,亦是纷纷跪拜!
  姬发望之大怒,拂袖而去,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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