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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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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昌自然不能释,放虎归山的事情,张帝辛万万不会做,可伯邑考既然来了,自然不能将之轻易放过,虽不至于要了此人性命,也须得好好剥离一番,让之不死,也得脱层皮。
  伯邑考虽是世子,在朝中却无官位,自然不能直接面圣,这便将大队人马安置在孟津,自待百十人车队,往朝歌而来,一路为免麻烦,自将西伯侯黑幕旗号去了,一行人这便往朝歌而来。
  伯邑考朝商,此事旁人或许不知,但朝歌中,一人早得音讯:“罪臣之子,前来朝拜,其身自少不得钱物,即便除去陛下的,我等也可落下不少油水,这样的财神,可是不能放过。”
  “御史大人所言极是,不过,城中一人还需注意,莫要坏了你我好事。”尤浑在一旁拨打着算筹。
  “师爷言之有理,这样,你且将最近政事奏折,送与丞相府,尽量缠住丞相,免得再出来坏你我好事。”先前张帝辛吩咐在朝歌城中,对姜子牙“好好照顾”一番,便被丞相比干搅了局,费仲深知伯邑考身上的巨大潜力,自然要好好吃上一口。
  伯邑考至朝歌城中,不知朝中门路,只道天子身边,皇叔比干乃天子近臣,乃当朝肱骨,经人多方打听,说之每至辰时,便从午门进宫面圣,次日卯时便在午门等候;可惜左等不到,又等还不到,一直到戌时,都已散朝,还未见丞相出宫,心中不由烦恼,人若是倒霉,喝口凉水都会塞牙,无奈之下,只得返回驿馆。
  可怜伯邑考在午门外苦等五日,也未见比干人影,心中实在郁闷,刚欲转身,却听一阵刺耳笑声,急忙回头,却见一胖、一瘦,两位大员,从午门缓步而出,急忙向前询问:“不知两位大人,可见亚相比干?”
  “哦,哪里来的乡野村夫,见御史大人也不下拜?”那瘦子瞥了伯邑考一眼,直言呵道。
  “这……”伯邑考自幼官宦出身,只有旁人见礼与自己,如何见礼过别人,前番客套,已是给了两人面子,不想此人如此倨傲,顿时窝了火气,“我西岐世子,何等尊位,如何朝拜你等小臣!”
  “哼,哪里来的刁民,竟敢慌称自己乃是西岐世子,来人,与我打将出去,压入天牢,以待候审!”那瘦子一声令下,午门关守卫,见费仲在旁,急忙忙冲将过来,顺势将伯邑考押倒在地!
  伯邑考出行,何时不是前呼后拥,左恭又掬,谁人又敢对他说一个不字,如何见过此等刀兵待遇,心中一慌,忙想起众人见自己之时,所做事情,急忙将腰间玉佩拿出:“大人且慢,大人且慢!”
  “混账!天子脚下,岂能随便抓人!”费仲一见有礼,嘴角一撇,这便将玉佩收入囊中,“万事需得讲理,你等如何不知,还不速速退下!”
  众人闻言,自是将伯邑考放下,尤浑一展羽扇,阴阳怪气道:“你且说,你是何人,是何人氏,来朝歌又为那般。”
  伯邑考吃了先前之亏,自是精明不少,急忙施礼:“小子伯邑考,西岐人氏,此来朝歌,乃是为了探看家父姬昌。”
  “哎呀呀,贤侄何不早说!”费仲自然早知伯邑考在此等待,这便将肥面一挤,摆出一张笑脸,急忙将之拉起,“公子面红齿白,生得俊美好巧,衣冠楚楚,端得善睐明眸,正是英武模样,实乃天美男子也。”
  “多……多谢御史大夫夸赞。”伯邑考面色一红,自然知费仲所夸非已,而是那片玉佩,心中更是流血,那玉佩乃是姬昌得仙人赠,幼年是予了自己,不想今日献与旁人。
  一种虎落平阳的感觉油然而起,伯邑考自是将愁眉隐了,摆出一张笑脸:“御史大人,小侄有事相求,不知可否通融,引我见陛下一面?”
  “这……”费仲眉角一挑,不由泛起了难色,拍拍伯邑考肩膀道,“你也知道,陛下日理万机,甚是辛劳,不知何时得空,你且回驿馆好生等待,若得机会,我便与你说话。”
  “多谢御史大夫!”伯邑考心道玉佩果真管事,急忙拜谢,自是欢天喜地的离去,却不料这一等,就是半月有余。
  朝歌城中,万事皆贵,伯邑考本以为此来,见了天子,接了姬昌,这便返回返回西岐,做那世子之位,未想,半月已过,莫说是天子,就连皇宫,都没有踏入一步。
  伯邑考,自是羞恼非常,心中暗骂费仲不讲信用,此人言得空便与自己引见机会,如何等了这久,便是天子再忙,也不见得半月未见空闲!
  伯邑考心中愤懑,自少不得饮酒,这日又在驿中饮醉,一旁下人,实在看不下去:“少爷,休要在饮了,切莫伤了身子。”
  “你这贱婢,知道什么,快来,倒酒!”伯邑考自听不得下人规劝,这便训斥道,“听到没有,还不倒酒!”
  “少爷!你若此种等发,便是再有三年,也难得天子召见!”伯邑考一听此言,脑中忽得一清,双眼直盯下人,一手将之拉了过来:“你且说来,应当如何?”
  “少爷啊,那费仲本是贪财好色之人,你既知癖性,不若投其所好,哄得此人高兴,他才肯传话与陛下啊!”那人急忙说道,“少爷若去,还需带些厚礼,如此或可有一线之机。”
  “混账!”早先伯邑考便已将玉佩给了费仲,如今又听要礼送,自是大怒,直将就被摔在地上,“那费仲,猪狗一样的人物,如何要本世子送礼!”
  伯邑考说完,还不解气,直将几案踹翻,下人见此,俱在一旁颤颤惊惊,不敢言语,许久之后,伯邑考才将心中怒气压下:“如此,便将献与陛下一百二十美人,与这厮二十,另加细软重银,你且做定夺,休得再来问我!”
  是夜,一行数十人影,匆匆赶去御史大夫府上,费仲见礼,自是高兴非常:“费心啊,此行做的漂亮,那伯邑考也真是榆木脑袋,若我不要,他还就在那地枯等,不见天子了不成!”
  “老爷所言极是,这伯邑考太不通人事!”费心早先便被费仲安排在驿馆之中,只等伯邑考来,与御史腹中照料通气,“此番若非提醒,此人还在梦中!”
  “也罢,既给了东西,那便办事吧。”费仲撑起圆滚滚的身子,“对了,你去账房,领上一百大银,顺道将伯邑考所赠十五美人,送于我的房中。”
  “多谢老爷!”费心急忙答道,心中却骂,这费胖子好生小气,如何就给一百大银,真是铁公鸡一枚,多亏自己暗下心眼,留下些许,若不然可就白麻烦了这一遭。
  翌日,龙德殿中早朝,张帝辛自做龙椅之上,左右各一美女,正是妲己、若菟,凸刀(也就是俗称的太监)向前,这便说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事奏。”费仲急忙起身上奏,“西伯侯姬昌囚与羑里多时,其子甚是思念,尤以世子伯邑考为孝,特来拜见陛下。”
  费仲举荐?这伯邑考倒是会找人,张帝辛心中暗笑,不知这可怜的世子,放下多少油水,才得这胖子举荐:“既是孝子,这便要其进殿来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伯邑考进殿便拜,“罪臣西伯侯姬昌之子,伯邑考觐见。”
  “平身。”伯邑考听得凸刀之言,方要抬头谢恩,整个人却不由一怔,殿上一人,绫罗轻绸一身粉雕,美玉暗花周身秀粉,眉角未动,已生三分美色,嘴角轻笑,更添七分曼妙。
  “伯邑考,伯邑考!”费仲见伯邑考愣神,急忙提醒,“朝堂之上,你如何望着若贵人愣神!”
  “啊……没有,没有……”伯邑考这便缓过神来,急忙将眼光挪动,便在此时,忽见一枝海棠压碧秀,垂瀑之上腊梅垂,锦纹绫罗坠云中,眉角微启暗生香,看之一眼,心惊动,看之二眼,难动睛,望之三眼,更如坠云中,便见四方雾起,不知何处东西!
  “伯邑考,伯邑考!”费仲见之更是着急,恨不得将伯邑考一把掐死,你为世子,如何这般出息!


第一零二章 伯邑考献宝,惊见袁洪

  张帝辛在上,自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将眉角皱起:“伯邑考,为何望朕出神?”
  “呃,美……陛,陛下,微臣此来,乃是有三宝献与陛下。”伯邑考自知失礼,这便将面色一红,急忙答道,心中却如百爪挠心般,燥得非常!
  若菟见伯邑考对己神色,又想他对妲己之色,心中顿生不悦,这便将嘴角一撇,拂袖而去,众臣早想两位妃子离去,自然无人挽留,妲己一人端坐,心中暗笑,你之美色,岂是能与我比?
  妲己见若菟气走,心中自是欣喜,未待张帝辛开口,这便言道:“不知世子,所献之宝为何?”
  朝堂之上,上天子嫔妃,已是殷商首例,如今妲己开口,重臣不由侧目,丞相商容,人本古板,今日见两妃上朝,心中已生厌意,见之说话,面色更为不善:“陛下在此,苏贵妃先言怕是有些许不妥吧?”
  “商容……你!”妲己自以得宠,方才大喜之下,自然稍显得意忘形,商容如此打脸,自然羞恼,“陛下既邀臣妾来此,丞相此言,岂非说天子不是。”
  “丞相乃是当朝肱骨,妲己亦是寡人心爱,你两人休要再言,让他人看了笑话。”商容本就古板,谁人若与他争讲起来,便是讲个三天三夜,他也不会停止,为免朝堂沦为商丞相讲堂,张帝辛赶忙出言制止。
  妲己闻言,自以为“他人”乃是指商容,心道还是天子与自己亲近,这便不再言语,商容一听“他人”,思索当然乃是在伯邑考,在朝众臣,皆是朝歌之人,西岐虽属于大商,却终究侯国之属,不在京师之内,这“他人”不是他还能是谁,为免旁人笑话,也将闭口不言,心道,若非天子言外人在此,必与你讲个究竟。
  “世子,世子还不快说所献为何!”费仲将伯邑考引入朝来,若出差错,自身自免不得连累,见天子似有不悦之色,急忙提醒道。
  “是,是!”伯邑考匆忙答道,“第一宝为七香车:乃轩辕皇帝破蚩尤于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传世之宝也。”
  伯邑考这边说着,下人已将七香车台上殿来,此车生有六轮,中停一紫檀宽敞落面,敞做之上,方一袭金丝纹龙铺垫,车身四面,尽是檀香好木,上油一层黑漆,自是闪亮耀人。
  七香车入内,龙德殿中自是清香一片,众臣见之,不由纷纷赞叹,果真奇宝也!
  张帝辛早知伯邑考所献为何,自然提不起兴趣,这七香车若放凡人眼中,或是奇宝,在他眼中,只是附加仙力的小把戏而已,那轩辕之遗,不过借人命,徒增名号而已:“丞相商容劳苦功高,为我大商亦是尽心尽力,此车辇既有代步之用,这便予了丞相,聊表寡人孝道。”
  商容乃殷商三朝元老,若论辈分,当与帝乙同辈,张帝辛言语孝道,自然不为之过,众臣以老丞相与天子多番直谏,早已失宠,因此多有疏远,不想天子如此厚爱,眉色中顿生羡意。
  商容也未想得天子,如此厚爱,急忙跪拜谢礼:“多谢陛下厚赐,老臣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老丞相言重,我大商此时正荣,众民安居,如何言死一字。”费仲自不会放过丝毫拍马屁的机会,急忙向前劝慰。
  商容与费仲多有不合,更数说此人奸佞,此番得天子赐,高兴之下,望此人臃肿身材,竟也觉得顺眼不少:“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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