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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辉煌三国-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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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甫一试探交战,公孙瓒便发现刘虞的士兵久不习战,军阵散乱之极,更又听闻刘虞下军令不准骚扰百姓,军队皆驻扎在旷野之地,往来小城便需得不短时日,如此一来,见到刘虞军士攻城不利,久久无法攻下小城,虽然自身亦伤亡不少,可公孙瓒却心中一狠,动起了心思。
    9月12日,公孙瓒挑选精兵数百人,见刮起东南风后,便于夜间亲自带队,出城摸进刘虞大营顺着风势放火,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刘虞哪能料到处于劣势的公孙瓒竟敢出来袭营?便是戏志才提醒正忙着暗下拉拢军中将官的田裴,教其进言让刘虞防备,被其大笑以“不可能”拒绝后,他自己都相信经过围城一战连日消耗,最多现今仅有五千余兵马的公孙瓒最多想着如何突破防线逃走,故而多有顺着刘虞心意进言,教其加强四门防守力量,反而对于大营未再作提醒。
    水火无情,当火借风势迅速蔓延到整个方圆十五里的大营后,趁着惊慌失措的刘虞士兵炸营,公孙瓒再令小城中所有兵士此时借势杀入!
    ……
    此役,刘虞损兵七万,其中一万被公孙瓒俘虏后坑杀,三万被烧死或自相践踏而死,另有三万炸营后逃散,先前的十万大军,转眼间便只剩两万余士气低落,于回程中不断逃散的兵卒!
    被亲兵抢出,胡须,头发皆被烧去不少,脸上布满黑灰形容狼狈不已的刘虞见到身后那冲天而起,将天空似乎都映照得红艳一片的大火,心底一阵阵绞痛,此时的他方才想起从来都反对攻击公孙瓒,并且真有可能留下锦囊嘱托田丰进言不让他主动攻击,现今亦不知情况如何的刘晔这位女婿来……   

【28】田畴讨得退兵诏 刘晔震惊疑问生
    “什么?刘幽州惨败,被围于居庸县城?!”
    同样的惊问声先后在长安与洛阳响起。
    于9月10日抵达长安,绕过李,郭两个得以入殿拜见天子的田畴,先说刘虞之托付,细表其忠心大汉,所谓“称帝”妄语尽是谣言。
    刘协在派出刘和前去幽州求援后,便一直处于身边无心腹可用状态,今见田畴精明过人,更兼得一片忠心,不惜经过危险无比的塞外,又过奇险山径入得长安只为完成上官托付,当然心下暗喜,欲留其在身边为骑都尉之职,倚为臂膀。
    田畴以“复命任务在身,且国家多难,草野小民,不可无功徒受荣宠”固辞不受。退朝后,太尉杨彪,司徒黄婉,司空淳于嘉这三公,以及太傅马日磾皆着下官先后来请,以奇田畴之才为名,纷纷透出招揽之意,却被他一一辞却,心中只有对他提拔大恩的刘虞一人,如此忠心耿耿,更令朝中众多大臣赞赏钦佩不已。
    此时长安的李傕,郭汜二人并未得到“刘晔大军驻洛阳,正准备攻击函谷关”消息,依旧不时相互拆台攻伐,好不热闹。
    他二人如此相争背后,却又少不得一个人的影子——挑起西凉众将拼死一战勇气,败吕布,杀王允,控长安,一手造成现今这种混乱局面的是他;而现在两人相互不待见,最终引兵相向的还是他贾文和!
    长安城的一举一动,都在暗下布置后眼线极多的贾诩尽数掌握之中,田畴之事,他当然知晓,也正因为他的故意不理,这才有田畴现今在长安行事顺利,大受朝廷重臣笼络局面。
    如此一来说他忠于汉室,那是无稽之谈;完全不忠?那也说不过去他现今所作所为。
    或许——他仅仅是为了一展才能,舒展心中报负,将整个大汉当作棋盘,自己作着那操盘手,享受一番天下尽控于手掌间的别样滋味?
    田畴接到刘虞败阵消息,是在10月6日,正是他暗自联络,已然知晓长安西凉军团各处防御布置,包括防守洛阳一面之两处函谷关、潼关;武关,青泥溢口关。
    只需对兵事稍有了解之人,看到上面各处皆不少于一万的兵马,再想想刘晔那只有万余的士兵,便可轻易得出:“就算刘晔了得,能连破数关,但他剩余兵马不会超过三千!”的结论,何况于领兵作战亦属精通的田畴?
    于是,田畴进言刘协,将刘虞意思说明,请其下诏,明言现在时机不合,只得待适宜机会再来相迎。
    刘协经过田畴一番细讲,心中那火热的希望瞬间冷却,清醒下来的他才发现自己先前下诏的幼稚——根本不懂兵事的他,如何能理解:进兵数千里,无后勤保障便等于无根之木,不过数月间无粮食辎重补给,便会处在军无箭,士无粮的必败境地?
    何况还有十数倍于刘晔,更据有险关雄城可守的西凉悍卒敌人?
    刘协,无论他多聪明好学,毕竟现时仅是个十一岁的少年罢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同样,他下了诏书,便是再不合理,只要刘虞和刘晔是忠心汉室,那就必须得去做!
    如今被田畴当头喝醒,刘协虽然心底失落,可也很快转过念来,默然点头,传下口谕,使田畴可告于刘晔,教他“随机处事,若事不可为,可暂退兵。”
    顺利讨到口诏的田畴便是在这种大舒一口气的心情下接到了刘虞败阵被围消息,顿时大惊。想着自己在长安鞭长莫及,焦虑非常。正在他考虑着是速回幽州与刘虞同生死,共存亡;还是即刻起程绕并州入洛阳一带查探极可能便驻军其处的刘晔,将口诏传到,与之一起回军救援。
    田畴因不知刘晔情况,怕其经这数月时间,极可能早被心怀叵测的诸侯吞并,故而踌躇不已。这时,有一位客人前来拜见,直言田畴现时刘晔便在洛阳一带屯田演兵消息,偏偏他却不愿告之名姓,只说是其主人吩咐前来相告。
    想着刘晔一直以来的精明,田畴信了这个有九成把握的消息,立下决心拜别天子后,带着侍从出城,绕道河东,渡黄河前往洛阳。
    ……
    刘晔接到这个消息是在10月20日,正是在诸事计定时刻。因为先后得数十次商人运粮前来,已基本解决粮食大问题,故而只等一月后收成,便可立起大军攻击函谷关!
    当他震惊无比的问出那句话时,脑中纷乱无比,口中自语道:“元皓、翼德?你们全都将我交待的话语当作耳旁风了!?”
    “主公!难道出兵时你便料到会有今日之局,故而再三交待张将军,田别驾,要他们按照你的布置行事?”
    典韦与赵明对视一眼,见到刘晔现时震惊恼怒之色全露于脸面,与平日那种渐渐喜形不露于色大相径庭,顿时心中各自一惊,由赵明小心的出言问道。
    “那是否因情况变化太急,张将军及田别驾未及反应?”
    见到刘晔默然点头,典韦也将自己心中疑惑道出。
    “不可能!”
    刘晔愤然起立,斩钉截铁地说道:“翼德镇守代郡,他不及反应确有可能。但吾临走前授于田元皓之第二,三个锦囊,明言若是刘幽州决意起兵后一齐打开,其中说得分明:‘公孙瓒必会袭营!教他时时准备救援!’只需提醒一句,让刘幽州稍作提防,便是不胜,又岂会被火烧连营,十万士卒几乎尽墨?!更有那五千精兵,在合适时机杀出,他公孙瓒焉能不败?!”
    “这……”
    典韦与赵明这才知道其中还有这般隐秘,对于刘晔能如此神机妙算,知晓先机,他们算是见过好几次,现今再听闻却依旧是震动无比,能料得数月之后准确情形,那依旧是骇人了些,这只怕也是刘晔要借于田丰之口转述给刘虞,顾及早早说出反而会起反作用的原因了……
    同时,他们知晓前因后果后,心底同样泛起了与刘晔同样的疑问震惊——
    田丰那里,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卷六:誓平公孙
【01】穷则思变立清醒 刘晔幡然悟己途
    “汝等速速前去准备,三日内,吾必须要起兵回转!”
    接到消息后,刘晔毫不犹豫便下达了这个命令,着属下各级将官前去整顿军队。
    “大哥,你是奉着天子诏令要进京,现今不顾而返,恐怕会招天下人唾骂指诋啊!”
    赵明见众多下级将校应命而出后,室内仅剩下他,典韦还有刘晔三人,赶忙将自己担心道出。
    “不错!子扬,你得多加考虑才好,现今回师,便是不顾现今洛阳十余万百姓,吾等军粮都不够一月之用,莫如再等些时日粟谷收成以充军粮后,再作打算,否则行军途中用粮更巨,若再逢得各处诸侯围截,实在……凶险难料!”
    典韦对于官府乃至汉家没有好感,他所担心的也就是真性情待人的刘晔——这位以兄弟相称的主子罢了!
    “幽州情势不知,若连家人都不能保全,并且根基不存,我刘晔又凭什么来保天子?难道就凭现今之不足万五,缺粮少箭的部曲么?粮草辎重不足?哼!沿路寻机再‘借’便是,想袁本初亦或公孙逆贼会很乐意!”
    经此噩训当头一棒,刘晔深切地体会到了——自己先前走入了岔道!
    以前他是在奋力与命相争,潜意识想尽快融入现时刘晔这位宗亲角色,故而多受挚肘而只得被动应付一次次接踵而至的挑战。但人力毕竟有穷,所谓“料尽先机,布置周全”那更是笑话,现在的他清醒地明白了一个道理——
    重生为人,当尽掌主动于手,凡事有我不由天!
    否则“一子错乱,满盘皆输!”,倚仗着那愈来愈少的先知经验,总会有始料未及的方面,现在幽州的情势就明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
    现时的公孙瓒就算是输给袁绍一阵,可毕竟还算势力最为强大的军阀,若是再出意外,只怕代郡都可能保不住,到那时,根基不存,亲人不在,他刘晔重活一世意义何在?
    “哈哈哈!我先前放不开手脚,凡事多受束缚,却终有今日之局!从今往后,我不讲虚套,只为亲近之人谋虑。为立身安命:权势、地盘、实力、谋略,无所不用其极!想我来就是凡人一个,何必因着后世如何而给自己强加枷锁?只需秉持‘凡与我为敌者,任你是谁,尽数扫灭’理念便是!天子?汉室?与本来的我有何相干?通通见鬼去吧!”
    刘晔心底一横,瞬间明确了自己以后行事准则,不再拘泥于礼法世人评判为限——管它许多,不为友,便是敌!
    本来这世界上所谓汉室宗亲身份就不属于他,那又何必为此反受牵制而无法随心意行事?将所有现代理念,原本客观身份全数融入这个时代,本就不是可取之道!
    经过此事,刘晔再次成熟许多,完全准确地定位了现在自己的位置与将来应当采取的行事理念,却可算因祸得福,毕竟现在局势未到不可收拾地步,若他醒悟得晚些,谁知道会否发生让他无法预料,甚至使他无法及时反应,而终至万劫不复的事件?
    “不错!子扬,那天子不过十余岁小儿,如今汉室威仪丧尽,正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子扬尚且不能自保,又凭何去保他那不知根底,将来昏庸亦或真正爱民的皇帝?俺早就想说这话,只是怕子扬你不待见,现在这等时刻,正需你立下决断,想想天下宗亲数百年来,他堂正汉室又怎般相待?”
    典韦怕刘晔现时悟得不够彻底,索性将自己一直以来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观点道出。对于刘晔经过这许久相处,自然知道他不是迂腐愚忠之人,对于这等“大逆不道”的话语并非听不进去,更不会妄自独断专行,动辄擅杀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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