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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辉煌三国-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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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几分可能。
    过了半晌,只见两名将士押着一个年约二十五岁上下,面容普通,一双眼睛却是闪动有神,被捆绑得结结实实,身着普通百姓服侍,一看其身形便可猜测其为士兵之人进来。
    “末将为河内张太守部下亲兵张凡,实非奸细,有密事相报,还请刘将军屏退不相干之人!”
    看来这位军士果然如刘晔所料,却是客串了一把传令兵,显然是个新手,不知道如何掩饰好自己,故而被刘晔派出斥侯一眼识破,这才有被抓之事。
    “无妨,吾帐中尽为亲信之人,有何事汝尽说便是!”
    见这小兵却算识大体,也不求刘晔为他松绑,便直入正题,刘晔自然有几分好奇,他现时分析过情报后,已知河内太守便是张杨,也就是吕布的知交好友,后来曾动念起兵相救的那位,却是想不到张杨不在西边的河内郡治所怀县,却跑到这百里之外的箕关来作什么?
    “是!回刘将军话,吾家主公原接纳当初讨董后引兵而来的袁本初,后助其夺翼州事,破黑山贼于毒部于邺城。然主公他却是心向汉室,见袁本初行事野心渐大,无半点曾任关东联军讨董盟主,为朝廷尽心力作派,后来败于公孙瓒更是去求董卓这贼子前来劝和,可谓不要脸皮之极,因此我家主公渐不受袁本初待见。”
    这名叫张凡的亲兵却是先说明张杨与袁绍的纠葛,且细说张杨有兴扶汉室意思,倒令刘晔颇为好奇他下面会再说什么,也不去打断,只静往下听。
    “中平三年张举,张纯叛乱时,曾与鲜卑数部有暗自结联,朝廷担心当时的刘幽州无力征讨,故而发出请诏,向匈奴单于借兵,单于应下后派其子於夫罗领骑兵三千入并州,却不想到得河内郡时,已闻得刘幽州破掉张举叛乱,故而回转,却不想中平四年,匈奴发生政变,其父羌渠被杀,须卜骨都侯被立为单於,故而於夫罗率众赴我朝申诉苦情,不得朝廷准许回转,他便留于并州境内。孝灵帝陛下驾崩后,於夫罗乘黄巾贼乱,跟白波贼合流先后寇犯晋阳,河内,攻怀县不克时被吾主公以大义责之,故而归降,后一并依付于袁本初。”
    “现时见袁本初渐渐对吾主公起了疑嫉心思,於夫罗屡劝吾主叛变,举兵往河东就与白波贼众共存,却被吾主严辞拒之。却不想他于月前忽然尽领属下五千兵马,假借令信领一万兵马挟吾主出怀县,投箕关守将白波贼胡明而来。吾主公思及从未对不起袁本初,故见机派卑下逃出,欲往邺城求援于袁本初,请其发兵救之。今卑下听闻刘将军正是刘幽州之婿,亦属大汉宗亲,便请将军看在吾主公对朝廷一片忠诚份上,发兵直攻箕关而救之,打明旗号,却比袁本初军队更能领於贼心疑,使吾主公不致受险!”
    “速为张壮士松绑!落座后再与吾讲关中细节。”
    刘晔大喜下令道。
    正愁闷着只怕需得硬攻不知根底的雄关,便有这等好事送上门来,由不得他不喜。同时他也深刻地体会到了治军严明,军纪肃然的好处——
    若是没有“不许妄杀无辜百姓以及可疑之人”的严格军令,也许这张凡早被不耐烦的斥侯们顺手一刀斩却,丢于野外了事,哪还有这等细秘之事报来?   

【04】典韦矢志破雄关 万事俱备待东风
    箕关,形如其名。接连于两山,地处峡谷,外宽内窄,形似箕斗状,故而得名。
    其连接河内与上党两郡,若不通过此处则需绕道河东,多走近四百里,故而想加紧时日赶回的刘晔便不得不打算强行攻关,否则便要多浪费近七日时间。
    原本箕关被白波军胡明占领,关内有守军八千,现今虽有於夫罗挟兵一万相投,使关内守军达到近两万之数,天幸赶巧有张杨亲卫张凡这呆在关内十数日,已然摸清其中布置究竟,更知晓一条可绕过关墙直达关内的山涧小道的能人被刘晔所获,如此反令他可从容布置,攻关难度骤减。
    毕竟现时无论胡明亦或是於夫罗,都不知晓突然领兵而至的自己,以骤然袭无备,已然占据先机!
    于是,知晓所有细节后,刘晔聚拢属下众将,即刻便派发军令,欲要迅速破关。
    一番皆是顺利,自有各部校官领命前去准备,只是在挑选人选随张凡一道经小道而入关的问题上,刘晔颇为犯难,此位置可谓成败之关键,偏生入敌重地,又属凶多吉少,非勇智兼顾,敢为者不能担之。
    现时手下人才急缺的刘晔此时又深切的渴望起真正能独当一面的人才来。说白了,他现时手下只有张飞一人能勉强算是合格者,其余典韦虽勇,然则谋略不足,易怒受激,略显不足。赵明,周方,郭占等等皆是为一地守将,一军将领足够,再多却又是不行。
    想及此处,再考虑到现时的严峻形势,刘晔心下一狠便朗声道:“突袭队由吾亲领,常文汝需得统领重骑兵大队,见关门打开便作为先锋破关而入,如此大势可定!”
    “主公不可!”
    自然一干属下,无论亲兵还是未曾接令的下级将校们皆随典韦一齐跪下急拜道。
    “主公身系一军安危,此突袭队虽然关键,然韦自信能担得此任,原誓死破落关门!至于重骑兵营则交由吾之副将统领,有主公居中指挥便可料定无虞,主公亲身犯险,岂非置吾等下属于羞愧万分境地?”
    典韦带头大声将众将心声道出,同时各校官们亦纷纷出言,自荐担此职位。
    古语有云“主忧臣辱”,若是在关键时刻都得令主上亲身历险,那要他等臣属何用?
    “汝等且起,只是这一职位并非勇武难当便能胜任,到时无论发出令训时机,以及临敌应变皆需适宜,这才能完成任务。如今逢得必须尽快赶回北地,吾等又只有二十余日军粮,箭羽亦渐不足之严峻形势,吾为一军主将,岂能坐视尔等众将白白抛洒热血,或无功而返?”
    刘晔见得众人反应,心下自是感动不已——
    患难见人心,这一干或跟他足有五年,或仅年余渐被提拔起来的心腹们,逢得如此危难时刻皆是不畏艰险,要替他作这极可能身死无回的位置,可见刘晔一直以来诚以待人,宽待下属作法大属正道,比之尽用严酷军令聚合一起的军队又何止多了几分转圜余地?
    “主公勿忧,末将典韦敢立军立状,保证完成任务,否则不需主公动手,吾自提头来见!”
    典韦那严肃的面容似乎依旧如往日那般的鼻眼眉头,面颊嘴唇。可他这般一心请命,整个人透出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一往无前气势后,无论是刘晔或是其余将校,都觉得这位面容丑恶的将军此时高大亲切无比,令人心底由然兴起一股崇敬之意。
    “好!常文,我刘晔向来便视汝为吾之兄长,今次兄长心定要为愚弟分忧,吾何忍拒汝之一片情谊?这将令吾给你亦可,休提什么军令状之语,便是情况不对,吾宁愿此次攻关不得,必需绕道都不愿失去一位兄长!你若答应吾之所请,见机不妙从速退回,吾便即刻授令于汝,否则还依先前计较,吾自亲往之!”
    刘晔眼中闪出感激之色,语气虽然严肃,便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真挚,对待下属真正作到了“以诚待之,爱护由心”这也许便是刘晔与现时任何一人皆不相同的特点之一罢!
    也正因为如此,在以后漫长的争战过程中,刘晔属下便是区区下级校官,在被俘后都极少投降,令其余诸侯皆不知刘晔使了什么“妖法”,能令下属如此忠心以待。
    “是!末将答应主公所请便是!”
    典韦眼中亦是闪过一丝坚毅之色,直接便应下刘晔所语,大声回应道。
    “好!以下再有中,后军布置,诸将且听安排……”
    授于典韦军令后,刘晔再一一派分任务,将统筹行军,传递之暗语,讯号意思说明,只教各部齐心运转,合兵士之利,力争一战建功。
    ……
    11月4日,寅时六刻,月亮依旧圆挂中天,离太阳升起还需要一个半时辰,绝大多数人皆处于安静睡眠中的时侯。
    映在月色下,可以模糊看见,影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数字的黑影渐渐逼近到了箕关那高约十丈,雄壮不已的关墙外约一里处。
    凑得近些,只见人含枚、马衔铃,兵士们皆是小心的就着清冷的月光检查随身装备,在混乱的战场上,它们就是保障自己与袍泽们生存下去的凭藉。
    刘晔立身于前阵,只是安静望着箕关方向,等待那成功的讯号——吊桥落下,关门大开!
    他心中默默地为着典韦祈祷,期望这位经过再三嘱咐的兄长能顺利完成任务,便是应了那万一之数,亦能安全退回……
    此时万事俱备,只待着那逢得胜机的东风到来!
    (二更到了;等下十一点再更下一章。)   

【05】斩索落桥典韦勇 铁骑破甲敌心寒
    时间静静的流逝,再过了两刻,已至卯时,而根据张凡估测,顺利打开关门时间应当是在寅时七刻,难道典韦那里出了什么意外,致使他们不能顺利完成任务?要知道,现在时间每过一刻,天色便会渐亮几分,暴露的机会便会逐渐增大!
    当时间终到卯时二刻,刘晔心渐渐沉了下去,看着已泛灰白的天空,咬咬牙便欲传令退兵——不论怎么说,若是关内有了防备,除非守将胡明脑袋进水要出关野战,否则没有攻城器械的刘晔绝不可能攻下这等雄关!
    将战争胜负寄希望于敌将的愚蠢上?这不是正道,刘晔也不会去赌……
    “想必典韦那里行军途中遇上麻烦了罢?若是如此,依先前约定他却需得返回,时不我待,却是无奈……”
    正在刘晔已叫来传令官,立时便要下令撤兵时,忽然便闻得箕关城墙上随着一声清晰的惨叫声后,报警金铃顿时齐响,同时关墙上传来一阵阵接连的喊杀声,不过片刻后刘晔便清楚地听到典韦那粗犷的大嗓门吼道:“天兵下凡,尔等还不投降!”
    随后便见得那七丈余高的吊桥绞索似乎被典韦连喝两声斩断,砰然落下,一声巨响后,直震得地面一阵微颤,腾起的尘烟就着那黯淡的几点灯火,便能勉强看清。而那厚重的关门也正发出“吱吱”脆响缓缓而坚定的打开。
    “重骑兵大队突击接应!弓弩营跟上抢占地形,刀盾兵,枪戟兵营随同护持列阵!”
    刘晔大喜下猛然下令道。
    ……
    箕关城门洞中,典韦手持镔铁双戟一人当先,牢牢领着三百人把守住城门,将受惊反应过来,原本就常驻于关城下卫所中正在值守受惊赶来的敌军堵住。
    月色中一切尽是黯淡无光,入目尽是一片手持各种兵器的敌人,偶尔细看,其中不乏有形容与汉族截然不同,手持弯刀的匈奴战士,看来於夫罗果真与白波军交际非浅,直接合兵一处。他出南匈奴境时因政变原因走得狼狈急切,五千随从多是一人一骑,入汉境后马匹得不到补充,更有拉关系送人情,经过一年后已只有四千之数,故而无马者便被编入步卒中。
    典韦经过先前随刘晔讨伐寇境鲜卑一事,对于异族各种反复性子,残暴本性自然知晓得极为清楚,上次他并非痛快杀到许多胡族,这次有了机会,如何能不激起心中杀意?
    如此一来,许多白波黄巾也倒了霉,在这城门方寸之地被典韦含怒发威的双戟挥动下,一片死伤狼藉;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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