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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辉煌三国-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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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公孙瓒似乎忘了,今日这场大雾……
    居庸县南,公孙瓒大营东面五里处,趁着大雾散尽可以看清,一处占地数亩的大营清晰显现。
    中军大帐之中,刘晔坐着首位,除却亲兵两人外,下面只有一人直立——田丰。
    “元皓,现是正事已定,吾料翼德与常文必不负吾之托,那我们是否好好谈谈?”
    刘晔谈不上表情难看,只是淡淡说道。
    “主公但有有问,丰知无不言。”
    下首田丰敛袍拱手作礼,抬头后却是表情不变,不卑不亢地回道。
    ……   

【14】排兵布局暗无声 先歼白马两千人
    时间,很重要。特别是对于建制一体,需得时间整备的军队来说更是如此。
    也恰因得公孙瓒此刻亦在备战,大部份部曲皆处于整军待发情况中,故而他想清楚对手是谁,不再如先前那般一切未知,再自认料定刘晔军会采取以何处为重心攻击后,他立刻转忧为喜,只发出命令让大营中军士多往西营集中,准备参战,而于东营门,为防万一,亦留下五千人马固守。
    当一阵大风骤起,完全吹散掉弥漫的薄雾后,公孙瓒手下的斥侯,惊骇地发现西门外最多只有千人,其余全是身上套着衣甲的草人,借着浓雾先前大张旗鼓地施行疑兵计。
    得此重要的情报的斥侯们在惊出一声冷汗后,由一人迅速回报于现时坐镇中军帐外的公孙瓒。
    这一回报自是让众人面面相觑,公孙瓒更是大感面上无光,恼怒非常地便派手下最精锐的骑兵“白马义从”两千余人,即刻出西营要将装神弄鬼“调戏”于他的一千兵马先拿下,然后传令教部曲速往东门接应——
    西边诱敌,自然东面主攻,无论是公孙瓒还是他的部将,脑中皆是转过这个念头。只有赵云眉头皱起,直觉地感受到一丝不对,但他人言微轻,且现时对面就是原本打算投效的刘晔部下,他当然心里抱着一丝特别的想法……
    于攻营战中,骑兵的作用并不明显,特别是守方更是如此,何况连草人都着衣甲,歼灭掉不仅能鼓舞士气,收获也会不少。这也是公孙瓒下令突击先灭掉西门外刘晔一千军士的根本原因。而非全是意气用事。处于一军主帅位置上,自然得学会收敛自己脾性,要如何张扬任性,那至少也等大敌去除才行。显然,公孙瓒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这也是他能领兵作战十余年,少逢败绩原因了。
    但是,西营外真的只有一千兵马?而东营外若用两万余战士强攻,施展不开那岂非浪费么?
    ——这便是赵云心中的想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仅过了一刻左右,便又有三名探马急急赶来,先后急报:“居庸北门发现大批敌人”,“西门……”,“东门……”
    此消息还未让公孙瓒及众将回过味来,便又闻得有小校来报,南门外亦出现打明“刘”字旗号的数千军士,已将营外明暗岗哨拔除干净,正在准备强行攻营!
    这一番回报不仅是公孙瓒及他手下将领,便是赵云都有些晕头转向,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算刘晔也最多仅有四万兵马,如此分兵之下,若是公孙瓒挥军出营作战,那岂非各个击破?
    但若分兵有强弱主次,那么公孙瓒大军出营只怕又中了调虎离山计,被刘晔主力趁机拿下大营。
    显然,所有人心目中都直觉地认为是后者,毕竟有西营疑兵计在前,如此一来,反而公孙瓒一时不敢轻动,连居庸城外部队也只得下令收拢就地防御,城中刘虞军士现时是没有多少战力立即出战,但若依旧强行攻城,被前后夹击便是难逃一败!
    用鼓点将命令很快送出后,发现东营现时亦未直接交战后,他索性以不变以万变,只多派出斥侯,若能知晓各处军力布置,他便可以雷霆之势即刻出击,迎刘晔大军主力——
    对于自己部曲的战斗力,公孙瓒是从来不怀疑的,而且刘晔前些时候进兵长安时,已将让他两次惊怒交加的重骑兵带走,如此一来,他又怎会担心自己战斗力比不上代郡成军不过数年的“新兵”?
    行军布阵,同围棋博弈相通之处的确不少,刘晔这次亲自出手,满盘落子谋算,第一步:让公孙瓒不敢妄动,摸不清情况目的达到;那么接下来,成败关键便在于何处为实,何处为虚,发动时机,如何配合等等。
    公孙瓒居庸大营西营外,只见得一幅极为好笑画面——在一两千名白马白甲的精锐骑士追逐下,代郡方军士一人手中抗着两个草人迅速上到稍布于后方的马上,调头便往北而去。一路尽是散落着旗帜,衣甲等等。
    这些可都是功劳,白马义从们也是兵士,自然想得功劳,于是纷纷加紧追击,让刘晔的士兵“识相”些,见到跑不快便将手上草人扔掉,先决定下自己已有不少功劳,再作着全歼敌人打算。
    至于会否被反歼灭?这个问题高傲的白马义从们显然不会,或者说只要对自己稍有些信心的骑兵们,皆不会将这个问题用作考虑:有坐骑疾速,一般仅是小挫而已,如此一马平川之地,难不成还会被伏击合围不成?
    可是,他们追击半晌后,发现自己错了……
    不知不觉中,已然到了居庸城西门外三里左右,当他们看到前方战士们一齐丢掉手中草人,从鞍上解下桦木弓在手,从背上拔箭上弦,队伍亦已在奔行中渐渐调整为一个锥形大阵,通通调转马头时。因为距离一直保持在百步以外,故而白马义从们并未取弓,而只手持长枪,如此一来,一停一追,距离立即便拉近到百步以内!
    只见得箭羽离弦,发出呼啸声响,齐齐向他等招呼过来。同时,耳际听得一连串马蹄声响,稍稍转目一望,四周数百步外尽是身着黑色衣甲的骑兵合围而来,总计怕不下三千人!
    紧接着,金鼓齐鸣下,埋伏于道旁长草中的重甲兵卒们纷纷起立,前排军士先以上好强弩瞄准射击一轮,再挥舞着兵器列阵防守,而中阵及后阵则有弓弩手一直发箭射击!
    这时的白马义从们感到浑身如坠冰窖,在纷纷中箭落马前一刻,他们都恍然想道:
    “原来这‘白马义从所指,胡族莫不望风而逃’的威名,是因为他们没这等强弩,更没多少铁制箭头,我们身着重甲,手持强兵这才得来的……”
    是时,两千出击骑兵,仅有极少数逃出,其余全数被围歼。   

【15】两军阵前交辞令 热血岂畏沙场行
    用兵虚实之道当如何,刘晔随后给公孙瓒实打实地上了一课,此战刘晔实际的兵力布置直到最终,公孙瓒才完全明白过来……
    当公孙瓒得知自己的宝贝白马义从两千人竟然全歼,只有不到二十人逃回报信,那精逃细选的白马也成了刘晔军的战利品后,当真是恨得牙痒。
    自认为得知居庸县西面便是刘晔主力大军所在后,他恨然下令道:“诸将听令:邹丹,公孙询你两个分领四千人出南,东营,务必将诱攻敌人拿下!其余一万四千将士,随吾出北营,目标居庸城西,誓要报仇雪恨!”
    “得令!”
    见到公孙瓒现时双目通红,怒发冲冠模样,众将明智地将劝解念头压下,想白马义从可算公孙瓒真正在乎的嫡系部曲,总共都只有接近四千之数,现今折了一半,他如何能不震怒?要知道,前几月清河大败,公孙瓒都是见机不妙后第一个下令白马义从撤出,不与袁绍铁甲骑正面相抗,这才造成一溃千里,败得落花流水。
    如今被刘晔军士狠狠挖下心间一块肉来,他怎能不怒?何况他连刘晔都未看在眼里,现时自然认为仅是刘晔部下与他交战,这让他脸面如何能过得去?心下稍稍转念,依旧认为自己战斗力强过代郡兵士后,公孙瓒心底发狠,若是灭掉刘晔主力,即刻便挥兵攻打现时摇摇欲坠,城内可战兵员不足八千的居庸城。
    当公孙瓒领大军到达三刻前白马义从与刘晔兵士交战之地时,只见得一片尸首狼籍,全是他属下白盔白甲的白马义从骑兵,但马匹尸体,以及刘晔部曲战死士卒尸首却是一个未见,显在早被迅速转移。
    “来人,看看他们逃到哪里却了!”
    没有接到围攻居庸城西营下属的报告,刘晔军士自然未去攻营,那也只得通过辨认足迹来确认了。
    “报告将军,敌骑兵四散而攻,又四散撤出,现时未见集结趋势,只怕短时内无法确认他们现今处于何地,步卒脚印极多,然而本就混乱一片,各处皆有,显然早就作过安排,请将军恕罪,卑下等实难分明敌踪。”
    自有总领斥侯的校尉半晌后前来回报,直令公孙瓒大怒不已:“汝等无用之人,还望吾恕你罪?来啊,将这没用的东西砍了!”
    不理会那校尉凄厉的求饶,公孙瓒依旧命人将其斩首,这小校被这等主子迁怒到只能说是命数使然,不能掌握自己命运之人,便不知何日会有这等场景加诸自身。
    斩杀一人,公孙瓒头脑也稍稍冷静,直觉地感到刘晔的军队不与他正面交锋,反而早有预谋地撤退,肯定是另有打算!
    如此一想他马上又出了一身冷汗,再想到逃回白马义从所说,至少三千数骑兵。他脑中亮光一闪,口中大呼道:“不好!快快回营!”
    先下此令,公孙瓒再着人分往居庸四门处大营,着他们共计两万四千兵士全数收拢,先回军大营,整顿后再作计较,同时派人快马传令,要公孙询,邹丹部立即回营固守,静等他回转。
    只是,他却不知道,这共计六位的传令兵并未走得太远,便被弩箭一一射下……
    于是,当公孙瓒于两刻后回转时,便见得大营依旧,但那迎风猎猎招展的旗帜却变成了“刘”字。不等他郁结稍缓,便又闻得前后报告:
    “邹丹将军被敌军主将张翼德击败,只余数百人正在回投!”
    “公孙询将军被一名丑汉直接刺死!”
    两处皆是由于刘晔大军阵中突然出现的将近一千五百重甲骑兵之突击而迅速溃败!
    “可恶!”
    公孙瓒顿觉胸中郁气纠结于心,怒恨羞愧下吐出好大一口血来,直吓得周围亲兵纷纷上前扶住,众将亦然齐齐劝说宽心。
    亲身经历过这一场变幻莫测,虚实相间的战斗,赵云心底明亮,他心里顿时猜测道:“此战只怕九成是刘子扬亲自指挥……”
    当仅过得片刻,营门大开,内里涌出无数身着黑色铁甲的刘晔军士,且步调如一的开出三千公孙瓒见之又恨又怕的重甲骑兵列于前阵,有一员十四岁左右的小校前来喊话道:“我军主帅刘镇北有问公孙将军:昔时进兵长安,君热情为吾补给,主管此事之严善将军正坐客营中,且问公孙将军要或是不要?今来犯境,是与吾军亲热一番,亦或打个招呼,各行其道?”
    “什么?刘子扬他不是在洛阳么?汝大言妄语,故来羞辱我耶?”
    公孙瓒大怒回问道,显然不相信刘晔现时已然回转。
    “劳将军挂问,刘镇北数月前得天子诏书,可自观形势决断,已然经并州过雁门回转。只是将军这般‘答非所问’实非大将君子之风度,末将便再问一遍,汝之部下严善,要还是不要;战亦或不战?将军还是一言而决,莫要作小女儿态让我等大开眼界才好!”
    这小校却是伶牙俐齿,看似给公孙瓒留了面子,实则却是话里藏话,贬斥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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