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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妖孽国师滚边去-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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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此话,足矣。”苏惊羽笑着起了身,“那我先回寝宫了,得给我家宁王殿下张罗晚膳去。”
  宁若水也起了身,“我送你?”
  “不了,你有孕在身,少吹风。”苏惊羽说着,转身离开。
  她并不知的是,在她走向大殿外的时候,宁若水望着她的背影,目光中渐渐漫上一层水雾。
  我其实并不在乎受你控制。
  这是她方才想说却又没说出口的话。
  一来没有勇气,二来……似乎也不合适。
  她坐回了椅子上,望着桌子中央的那瓶解药。
  锦衣玉食有了,帝王恩泽也有了,她原本想要的都有了,但是为何如今觉得……如此寂寥。
  “娘娘。”前方忽然响起脚步声,是贴身宫女芍药奔了过来,“娘娘,方才奴婢不敢在宁王妃面前造次,因此没敢问她的容貌是怎么回事,方才她与您谈话,可有跟您说明原因?奴婢们都可好奇了,娘娘您若是知道能否告诉奴婢们……娘娘,您怎么了?眼眶为何是红的?您哭过了?是刚才宁王妃和您说了什么?”
  “没事儿,眼睛进沙子了。”宁若水云淡风轻地说着,抬手抹了抹眼角,“你们莫要碎嘴议论,该干什么则干什么去。”
  芍药闻言,顿时纳闷了。
  眼睛进沙子?
  这寝殿里又没风,哪来的沙子?
  ……
  苏惊羽离开了枕霞宫之后,便开始思索着晚上该给贺兰尧做些什么吃,却没有料到,在回永宁宫的路上,碰上了一个她最不想碰上的人。
  此刻她所站着的地方,正是假山的一个拐角,前方还不足三丈的地方伫立着一座八角凉亭,亭子里,一道黑色身影端坐,身后站着三两名宫人,那人有着刀削一般的面庞,目若朗星,剑眉张扬,眉眼间带着丝丝难以忽略的锐气,不是贺兰陌是谁?
  而他旁边,坐着一道淡青色的身影,那人背对着她,她看不清长相。
  而她也懒得去关注,只是轻瞥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而后想也不想的,转过身便要回避,寻思着绕路走。
  实在很不想看见此人,尤其在皇宫中,见了他还得行礼。
  她是连客套都懒得和此人客套,正所谓冤家路窄,说的可不就是现在。
  然而事情的发展终究不如她的愿,她才转身走开,身后便想起一道低沉的声线,那声音不远不近,似是很悠闲,“十弟妹,见着本宫为何要绕开?是不想与本宫问候么?”
  苏惊羽暗自低咒了一声,这厮眼睛怎么这么好使。
  但贺兰陌既已开口,她自然不能当做没听见。
  在宫外的时候他不敢暴露身份,她可以毫无顾忌地谩骂,在宫中,她自然不能随心所欲,以免落人话柄。
  思及此,她便回过了身,迈着轻缓的步子走向了凉亭中的人,一边走着,一边悠悠开口,“皇兄此话可是冤枉人了,我哪里是故意绕开,只不过我视线看的不够远,因此并未注意到你这黑黑一坨……哦不,一人。”
  贺兰陌:“……”
  此刻他倒是没有心思去深究苏惊羽最后那个形容词,他的注意力此刻全数汇聚在了苏惊羽的脸上。
  原来,她面具下的容颜,竟是这样的。
  不施脂粉,却也好看的令人无法忽视。
  那是一种干净利落的美,不同于他从前见到的那些美人。
  以往他见过太多拥有华丽外表的女子,或是温婉贤淑,或是妖娆妩媚,但是,却几乎没有如同眼前的人这样——美的英气利落。
  这当真与他作对了许久的那个女子?
  他与她暗斗了许久,甚至曾想过要她的性命,只因此女子总有令人恨得牙痒的本事。
  而如今,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忽然便是发现……对她似乎并不剩下多少恨了。
  “这位,便是宁王妃么?”倏然间一道清凉的声线传入耳膜,让贺兰陌的思绪回笼。
  而这道声音响起,苏惊羽也是一怔,她这才看向了桌边的那青衣人,竟是——公子钰。
  公子钰也在看着她,见她也望了过来,便站起了身,面上呈现一派疏离的笑意,“在下简钰,见过宁王妃。”
  苏惊羽见此,轻挑眉梢,“简钰,可是帝都闻名的三公子之一,公子钰?”
  苏惊羽面上在笑,心中亦是在笑。
  阿尧的手下与贺兰陌混在一起,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此刻在贺兰陌面前,熟人都要要装生人。
  “公子钰不过是个虚名而已,在下只是一个闲人。”公子钰淡淡道。
  “阁下过谦了。”苏惊羽淡淡一笑,视线一转落在贺兰陌身上,“皇兄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儿,我便先走了。”
  “有事。”贺兰陌望着她,唇角挑起一丝淡笑,“为兄想问弟妹,丑人变美人,这当中有什么诀窍?”
  ------题外话------
  今日家里来了客人,实在太吵闹,熊孩子遍地,更得这么迟,抱歉。
  熊孩子闹腾死我了,不得安生,好在更新来得及。

  ☆、第158章 这个贱男人

  苏惊羽唇角的笑意僵了一僵。
  如此明显带着找茬意味的问题。
  “若要问这其中诀窍……”苏惊羽很快恢复了常色,慢悠悠道,“只怕弟妹说了,皇兄也不会信的。”
  “哦?”贺兰陌眉头轻挑,“弟妹何出此言?”
  “皇兄可曾听过一句话,相由心生?”苏惊羽轻描淡写道,“从前我之所以相貌丑陋,并非因为我是恶人,而是我生来带着怪病,如今算是恢复了容貌,这大抵是因为我平日里与人为善,正义凛然,上天有好生之德,怜我怪病难愈,念我广积善德,这才让我不药而愈,心肠愈来愈好,人自然就愈发美貌,皇兄,您说弟妹此话可有道理?”
  贺兰陌:“……”
  苏惊羽这番说法,不仅仅是他无言以对,连他身后站着的宫人都呈石化状。
  相由心生这个说法,的确是有,佛家人的说法。
  然而苏惊羽的这套说辞,实在令人——不敢相信。
  贺兰陌身旁,公子钰听闻此话,眸底迅速掠过一丝笑意,转瞬即逝。
  不愧是殿下中意的人,胡扯的本事是一流的,总能堵的人接不上话。
  “弟妹可别怪为兄不信。”贺兰陌心下觉得她实在无耻,但面上依旧保持着一派稳重的神色,气定神闲道,“你这番话,随便找个人说给他听,那人都会以为弟妹是信口胡编,为兄也是正常人,想法自然也正常,只有不正常的人才会信你那番话。”
  “既然皇兄不信,那就莫要再多问。”苏惊羽唇角牵起一丝冷冽的笑意,“弟妹还有要紧事,这就先告辞了。”
  “弟妹有什么要紧事?”贺兰陌漫不经心地问道。
  “回寝宫为我家殿下做饭。”苏惊羽不咸不淡道,“故而,没法与皇兄您交流太久。”
  “素闻十弟很是疼爱弟妹,几日前,驱使狼群游街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只为博你一笑,百姓们赞他用情至深,怎么,如今成了婚之后,就不知道疼人了,竟舍得让你去给他做饭?”贺兰陌唇角牵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本宫原以为他对你有多疼爱,如今看来是本宫太高估了十弟对弟妹的感情了,他身边又不是没有下人,何至于让你去做这等下人做的粗活?”
  “粗活?”苏惊羽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在你看来,为心爱之人洗手作羹汤,是粗活?”
  “厨房那等遍布油烟的地方,莫非弟妹喜欢?”贺兰陌抬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了口茶,“身为高贵的王妃,哪里需要做这等事,你听过哪个王妃天天去厨房里亲自下厨的?回头传出去,只怕旁人会笑话你像个下人。”
  “身为女子,尤其是嫁做人妇的女子,最基本具备的一项本能便是料理家务。”苏惊羽眉眼间划过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之色,“身为女子,无论富贵贫贱,都理应有下厨的本事,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方才是贤妻,如果连为夫君做一餐饭都办不到,根本就不配为人妻子,在你们看来,何为贤妻?会吹拉弹唱琴棋书画就是贤惠了?”
  说到这儿,她嗤笑一声,“有些人自诩身份高贵,双手从不沾家务,那么倘若哪天他们脱离了富贵环境,连最基本的动手能力都没有,该怎么活?敢问皇兄,若是你现在不在皇宫,身处深山老林里,我扔一袋米给你,你会煮吗?我扔一捆菜给你,你会烧菜吗?”
  贺兰陌:“……”
  “在你看来,身为王妃,下个厨很丢人吗?”
  “在你看来,一个女子若是只会琴棋书画,不识柴米油盐酱醋茶,这算本事么?那么这种人她得期盼自己永远生存在富贵的环境里,否则一旦遭遇逆境,必死无疑,为什么?饿死的。”
  “厨房那种油烟弥漫之地又怎么了?进去做顿饭会少块肉吗?我就是喜欢给我自己夫君下厨,谁敢说我什么?我就是喜欢干下人干的活,如此一来,倒显得我不摆臭架子,亲和力十足。”
  “我苏惊羽不是那种坐吃等死,无所事事的阔太太,这一点,希望你明白。”
  “我难得愿意跟你废这么多话,希望你最好听进去,虽然你我是对立的,但我并不介意教你做人的道理,谁让我善良呢,我的美貌就是我广积善德的回报,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去做下人做的事了,拜拜。”
  说到后头,她连客套话都懒得说了。
  起初的客套只是她装模作样,后来的话自然是她发自内心的,而她相信,她这番话即便传出去,也不会惹出笑话,贺兰陌若是想借此说她大不敬,她便回击他,说他鄙夷全天下辛勤的妇人。
  要比辩论,她可谓至今都难逢敌手。
  也许,经过此事过后,这混账会对她成见更深,愈发想整垮她了。
  她无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苏惊羽自然是不知,在她离开之后,贺兰陌望着她远去的身影,目光愈发幽深。
  “太子殿下,这宁王妃也真是的,竟用那样的口气与您说话。”身后站着的一名宫女望着苏惊羽的背影,冷哼一声,“她那些话,既是对兄长不尊,又是对太子不敬,太子殿下,您方才其实可以借机好好教训她的,宁王即使知道,恐怕也不敢怎么样的。”
  贺兰陌听闻此话,低笑一声,“她是对本宫不敬,那么你呢?她是个王妃,而你只是个低贱的宫人,她的言行举止,似乎还轮不到你来评判吧?”
  他说的云淡风轻,身后的宫女却有些胆战心惊。
  太子此话,责备的意味实在明显,莫非自己说错话了?
  太子殿下素来与宁王妃不对盘,自己批判宁王妃几句,他为何要训自己?
  “来人,将这个不懂事的宫婢拖下去。”正在她疑惑时,身前坐着的贺兰陌开口了,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仿佛在分付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割了她的舌头,轰出宫去。”
  此话一出,那宫女当即一惊,急忙下跪,连连磕头求饶,“太子殿下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求殿下饶了奴婢这一次。”
  而她的求饶自然是不起作用,贺兰陌面上没有一丝心软。
  那宫女被人拖了下去,一路求饶,贺兰陌仿若未闻,只又低头抿了一口茶。
  “太子殿下,为何对那宫女下达如此严厉的惩罚?”公子钰望着被拖走的那人,眉目间呈现些许疑惑,“她虽是口无遮拦,但眼下终究是没有外人在场,她也只不过是帮殿下说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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