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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妖孽国师滚边去-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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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夜过去。
  第二日,苏惊羽同贺兰尧起床之后,便开始收拾出行的行礼。
  “阿尧,我们要远行,是不是应该跟母妃说一声?”苏惊羽收拾着衣裳,如此问着。
  “不用,留下一封书信便好。”贺兰尧淡淡道,“平日里,她一见着我就回避,有时一整日都闷在她住的那间屋子里,就怕与我碰面,我们这一走,她的空间便宽敞了,她可以在这绸缎庄内随意行走,不用总是闷在屋里,不用总烦恼见着我。”
  苏惊羽:“……”
  贤妃若不是阿尧的亲娘,她早将其轰出去了。
  也罢,让她自己安静一段时日,俗话说距离产生美,他们这一远行,她兴许还会偶尔想念,住在同一屋檐下,她反倒不待见他们。
  人呐,有时就是这么奇怪,见不到就想,一见面就掐。
  此次离开,贺兰尧依旧只打算带上月落乌啼公子钰,其余下属皆留在杨家,保护贤妃安全。
  此番出行,由月落乌啼当车夫,公子钰同君清夜则是要策马跟随在马车左右。
  “小羽毛,你就不该让姓君的跟上来。”离开杨家时,贺兰尧瞥了一眼前方牵着棕红色骏马的君清夜,嗤笑一声,“跟牛皮糖似的黏糊,看他都看腻了。”
  苏惊羽:“……”
  “阿尧,其实我让他同行,是有用意的。”苏惊羽悄声道,“君清夜本质上也是个花花公子,只是他如今以你我为追求目标,便没有再发挥花花公子的本质,花心的男人大多不把女人当回事,因为他们内心深处是小看女人的,才会总是玩弄女人的感情。”
  说到这儿,她冷哼一声,“君清夜曾说过看上我的理由,一是长相,而是性格,在咱们出云国内,少有女子如我这般彪悍,但在鸾凤国这样的女权国度,如我这样的女子想必不少,更彪悍的没准都有,让君清夜去见识见识,没准看对眼了呢?像他这样欠虐的人,就该让女人虐一虐,温柔淑女是驾驭不了他的,泼辣的女汉子才能驾驭他,等他有了对象,咱们不就能摆脱他了么?”
  贺兰尧闻言,顿时失笑,“听你这么说,似乎也有点儿道理,也罢,就让他跟去好了。”
  “那走吧。”苏惊羽笑着,拽着贺兰尧便要上马车。
  “等等。”身后倏然间响起一道男声,苏惊羽回头,看见的便是邵年君听携手走来。
  “羽姐姐,你们要去鸾凤国的话,介不介意多带两个人?”君听面无表情道,“我们也要去。”
  “你们也要去?”苏惊羽挑眉,“找尹清罗算账么?”
  “对。”君听道,“她欠我的,我要一样一样地拿回来。”
  苏惊羽望着君听的神色,忽然发现这个原本天真活泼的小姑娘眉眼间多了一丝冰冷。
  她被尹清罗绑走不过才一日,性格却有了不小的转变。
  “小听,你听我说,想要对付她,你还没那个能耐。”苏惊羽一本正经道,“我们此番去鸾凤国玩,也打算收拾她,这不也等于给你报仇了么?你两就别去了,你两的对敌经验,恕我不敢恭维,为了你们自身安全考虑,还是乖乖留在这儿吧。”
  “我知道你对我们并无信心,也怕我们会拖累了你们。”邵年唇角牵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不带我们同行,也无妨,至少带我们出帝都城门吧?皇帝为了捉拿你们,连城门都封锁了,寻常百姓只准进不准出,唯有身份特殊之人经过盘查才可随意出入,你们有太子给的令牌,我们却没有,你们将我们带出帝都,之后我们分道扬镳,怎样?”
  “看来,你们是一定要去了。”贺兰尧不咸不淡道,“我明白你们心中在想什么,无非在想,自己的仇人要自己报复才痛快,有志气,我们可以带你们出城门,出了城门之后,分道扬镳,你们若是再次被尹清罗拿下,别指望我们再来救你们,上一次救你们是情分,下一回,我会选择坐视不理,让你们自个儿体验不自量力的下场。”
  邵年闻言,很是干脆地应下,“好,要是下次再落进尹清罗手中,不敢劳烦尧哥救我们出来,但我相信,没有下一次。”
  “很好,但愿如你所想,没有下一次。”贺兰尧慢条斯理道,“跟上来吧。”
  话音落下,他牵着苏惊羽上了马车。
  “两个不懂事的年轻人。”苏惊羽坐在马车上,有些感慨,“不过,年少轻狂谁都有,君听被尹清罗又是虐待又是下毒,心里想必恨极,想要一一讨回,这不奇怪,人往往会因为仇恨而忽略自己与对手存在的差距,或者说,为了报复,他们愿意冒这个风险。”
  贺兰尧道:“正是因为我能理解这种年少轻狂,我才愿意带他们上路,不过,我放出去的狠话并非只是说说而已,他们若是报复尹清罗不成又被抓,我不会再绞尽脑汁救人,我并非救世主,为何总要我一次次地去救人,我的耐心有限,或许只有你遇到危险,我才会不厌其烦地去搭救,其他人,一次两次便是很给面子了,再有三次四次,滚蛋吧。”
  苏惊羽:“……”
  “其实,我们可以赶在这两熊孩子之前干掉尹清罗。”苏惊羽想了想,道,“我们若是先他们一步做完这事,他们也就不存在危险,他们想泄恨,就让他们去鞭尸好了。”
  贺兰尧闻言,伸手轻弹了一下苏惊羽的额头,“那就顺其自然罢。”
  苏惊羽抚了抚额头,“弹额头容易变笨,你能不能以后不弹我的头?”
  “你笨了也无妨。”贺兰尧悠悠道,“我聪明就行了。”
  “你——”苏惊羽磨了磨牙,伸出双手去掐他的脸,“虽然你有自恋的资本,但你能否偶尔表现得谦虚一些?还有,你说话能不能中听一点?”
  “不能。”贺兰尧挑了挑眉,“你很不顺眼是不是?咬我啊。”
  “你以为我不敢咬?”苏惊羽眯了眯眼,一把环住了贺兰尧的脖颈,抬头咬上他的唇瓣。
  就爱说些气人的话,真是该咬!
  然而,她也并不忍咬得太重,只是稍作惩戒,警告般的咬,不轻不重。
  就在她想松开的时候,倏然间马车遇上不平的路段,颠了一下,她猝不及防,压着贺兰尧倒向了一边,一时没控制住牙关的力度,狠狠一磕……
  她倒是没事儿,贺兰尧却发出了一声闷哼。
  苏惊羽尝到萦绕在口中的血腥之气,当即松开了牙,捧起贺兰尧的脸庞,“阿尧,没事儿吧?”
  刚才的这一出状况,简直就是故景重现!
  曾经,也有一次是他与她坐在马车里玩亲亲,经过不平路段,车身一震,她一不小心咬了他的舌头。
  今日,她又把他的唇咬破了。
  望着贺兰尧唇上沁出的鲜血,苏惊羽伸出手,用指腹抹去血迹,面上呈现一丝歉意,“阿尧,我不是故意的……”
  贺兰尧并不恼,只是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这牙可是越来越利了。”
  苏惊羽顿时一窘,“疼不疼?给你吹吹?”
  “免了。”贺兰尧坐正了身子,轻描淡写道,“若是觉得对我有亏欠,夜里补偿我就是了。”
  苏惊羽:“……”
  早知如此,还道什么歉。
  ……
  这一头二人坐的马车正驶出帝都,另一头的杨家绸缎庄,也迎来了两位客人。
  “二位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料子?”小黑望着身前的二人,眸中暗藏笑意。
  眼前的二位,也是被殿下归类为信得过的范围之内,否则也不能得他亲自接待。
  “我们倒是不用添新衣裳,只是我这位兄弟,要给他媳妇买衣裳,你这店里,有哪些是受女子喜爱的款?”贺兰平说着,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人。
  “什么叫我媳妇,八字都没一撇。”苏折菊抽了抽唇角,“她只是暂住我府上而已。”
  “我看那西柚姑娘挺好的,你这脑子就是不开窍,若是她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就你这样的性格,多半孤独一生。”贺兰尧说着,拍了拍苏折菊的肩,“什么时候办喜酒?”
  “不办……”苏折菊眼角几不可见地一跳,“你有时间操心我何时办喜酒,倒不如多操心你自个儿的喜事,你好事将近,我还为准备贺礼。”
  “我这喜事,一点儿都不让人欢喜。”贺兰平敛起了笑意,“你又不是不知,我这喜事,没有感情作为基础,哪算喜事。”
  “你莫要摆出惆怅的样子,这不像你。”苏折菊面无表情道,“你最近似是有心事,该不会有心仪的人了吧?”
  贺兰平道:“有倒是有,只是……还未开始,就已经可以知道结果。”
  “难不成你一厢情愿?”苏折菊难得开玩笑,“人家看不上你?”
  贺兰平笑了笑,“是啊,一厢情愿,那人都有了家庭,我哪能再介入呢。”
  “你竟是看上了有夫之妇?”苏折菊微讶,很快便恢复了常色,“也是,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君子不夺人所好,这是基本道德原则。”
  “酸不溜丢的,你当自己是秀才呢。”贺兰平轻瞥了他一眼,“不说这个了,看你的衣裳去。”
  小黑在一旁听了许久,眼见二人的话题结束,这才笑道:“既然是给姑娘买衣裳,那我让伙计给介绍介绍一些新货,都是上等的布料与刺绣。”
  “好。”苏折菊应了一声,便跟着伙计挑衣裳去了。
  贺兰平瞥了一眼周围,无人注意自己这儿,这才靠近了小黑,悄声道:“十弟他们可在?”
  “不在。”小黑低声道,“我家殿下有吩咐,若是见到您,跟您说一声,他用了您的令牌出城去了,去鸾凤国,要好一阵子才能回来。”
  “去鸾凤国?”贺兰平微微一怔,很快的,便猜到了原因,“追杀尹清罗去的?”
  “这只是原因之一,他们是真想去玩。”
  “原来如此。”贺兰平笑了笑,“也好,与其藏在这帝都里,倒不如去远些的地方转悠转悠。”
  他虽是在笑,眸底去悄然划过一丝落寞。
  又远行了。
  才从赤南国回来不足一月,便又一次离开,这次,也不知是要多久才回。
  ……
  是夜。
  黑色金丝楠木书‘东宫’的寝殿内,紫檀木作梁,沉香木作桌。有身着墨色锦衣的男子轻抚琴音,指尖起落间音律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
  摆放着古琴的小桌边,有几个空了的酒坛子。
  他常常觉得落寞,却总会保持着清醒,但今夜,他忽然想醉一醉。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借酒浇愁罢。
  忽的,殿外传来了脚步声,他听在耳中,明知有人走近,却并不停止抚琴,他不想搭理任何人。
  “太子殿下,是遇上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女子清脆的嗓音传入耳膜,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走开!”琴音夏然而止,他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朝着来人呵斥,“别烦我。”
  古月南柯望着他,脸颊通红,发冠不知被他扔到了哪里,一头青丝散落在肩后,看上去——有些颓靡。
  风流太子贺兰平,也会有惆怅的时候?
  难不成会是受情伤?
  古月南柯觉得有些好笑。
  她与贺兰平认识以来,似乎没有见到他对哪一个女子特别上心,他对大多数的美人都是一个态度,优雅而轻佻。
  如他这样的人,心里会藏着一个什么样的人?
  或许,他不是为情所困。
  “太子殿下,你究竟是怎么了?”古月南柯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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