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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妖孽国师滚边去-第485章

小说: 妖孽国师滚边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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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复过后,自然就该说正事了。
  “他的长相摆在那儿,能有几个女子不动心?目前为止,和预想的一样顺利,何蕴对他很感兴趣,接下来就看他自己如何行动了。”君祁攸说到这儿,笑了笑,“放心,他不是以男宠的身份留下,何蕴不至于如此心急占他便宜,起码也会先讨好一下,就看他自己如何把握分寸了。”
  苏惊羽面无表情道:“见到传说中的俊男斗猛兽了么?”
  “见到了。”君祁攸挑眉,“说到俊男斗猛兽,这还不算好戏,今日真正的好戏在于,贺兰尧与猛兽的和平交流。”
  苏惊羽闻言,诧异,“什么意思?”
  “且听我跟你说……”
  这一头君祁攸在跟苏惊羽叙说着进府之后发生的事儿,另一边,贺兰尧已经回到了何府的庭院中。
  大堂的灯火还亮着,里头传出些许人声。
  “主子,我这捏的力道还行吧?”
  “主子,要喝哪种酒?”
  “主子……”
  贺兰尧听着里头的动静,唇角浮现一抹幽凉的笑意。
  真能享受。
  再给她享受两日。
  收敛起了笑意,他迈着步子走进大堂。
  何蕴正靠坐在椅子上,由着身边的俊男们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时不时再喂上一口酒,可谓快活。
  贺兰尧一入内,她的目光便锁定在了他的身上,眸光里的兴趣十分浓烈。
  这琴师不比她身边这些小白脸,看似清冷高洁,不易靠近,可愈是如此,愈是让人想要靠近。
  这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妙人,值得她先讨好,看看他好不好拿下。
  她与君祁攸有言在先,这琴师现在还不是她的,只是借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极爱面子,说定了自然就不能轻易食言。
  何蕴心中虽然迫不及待地想要触碰眼前的佳人,但到底见过大世面的人,又是一方富甲,定力还是有的,因此,她忍住了心中的冲动,朝贺兰尧露出一抹优雅的笑意。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贺兰尧道:“在下苏贺兰。”
  “那我就叫你贺兰了。”何蕴笑道,“我这府里有许多空着的屋子,随你选择,你想住哪间便住哪间,我会让人收拾好。”
  “多谢。”
  “你可真是惜字如金。”何蕴挑了挑眉,接过了身边男宠递来的一杯酒,自己不喝,递给了贺兰尧,“陪我喝一杯,如何?”
  贺兰尧唇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何老板,你与君楼主有言在先,你若想要听曲,我自当弹给你听,除此之外的事儿,想不想做,可以由我自己决定。”
  “嗯,是这样。”何蕴道,“那么喝酒不行么?如此简单的要求,你都不应允?”
  “你方才说,要我陪你喝酒。”贺兰尧特意强调了‘陪’字,不紧不慢道,“我不是小白脸,不陪酒。何老板应该将这个字换成‘请’,这才合理。”
  何蕴眯了眯眼。
  何蕴身后,一众俊男都面露惊诧之色,回过神后,有人对贺兰尧投去同情的目光,有人则幸灾乐祸。
  一介区区琴师,即使不是小白脸,地位也高不到哪儿去,竟对着帝都首富如此无礼,教训他实在不为过。
  就在他们以为贺兰尧必定遭受责罚时,何蕴笑出了声,“好,是我用词不当,请贺兰品一品这果酒罢。”
  陪酒跟请酒,仅仅差了一个字,意义却是差得多了。
  前者显得随意,有时甚至是一种轻浮的调侃,而后者显得有礼,大多时候是针对客人才会用到的。
  这琴师果真有意思,很有风骨,强调自己是客人,不能对他轻浮。
  贺兰尧接过了那杯果酒,拿到面前,闻了一闻,道:“荔枝酒?我不喜欢荔枝。”
  说着,他将杯子又放下了,“我当真不喜欢,可不是不给何老板面子。”
  何蕴面上依旧挂着笑容,“不碍事,不喜欢就不喜欢,不必勉强。”
  “何老板,我有些疲累了,若是你没有其他事儿,我便先休息去了,告辞。”贺兰尧说着,也不等何蕴答复,转身离开了。
  何蕴望着他离开的身影,唇角的笑容收起。
  “主子,他可真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
  “主子,你都迁就他了,他竟还如此傲慢,着实不把主子放在眼里。”
  听着身侧两人的埋怨声,何蕴转头冷眼看着二人,“这就是你们跟他的差别,为何他能让我客客气气,你们却只能跪着由我打骂,你们不仅长得没他赏心悦目,风骨也一点儿都比不上,还如此磨叽,是不想要舌头了?来人,将他们二人的舌头给我割了。”
  ……
  贺兰尧听着身后不远处响起的求饶声,摇了摇头。
  他似乎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死有人残。
  唉。

  ☆、第373章 你为何如此冷漠

  贺兰尧随意挑了一间干净的屋子,正准备踏入,忽听身后响起一道男声,“苏公子。”
  贺兰尧转过了身,此刻站在他身后的赫然是六月。
  “你们去将房间收拾干净。”六月朝着身后的下人吩咐着,随即又望向了贺兰尧,“公子,有时间么?我想与你聊聊。”
  贺兰尧闻言,唇角轻扬,“那就在院子里散散步罢。”
  此刻是深夜,庭院里寂静无人。
  “苏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个人情,我得还。”
  听着六月诚恳的致谢,贺兰尧淡淡道:“我可不是真的好心要救你,只不过是存心针对如意,救你只是顺手而已。”
  “即使只是顺手,那也是我欠了公子的。”六月冲贺兰尧笑了一笑,但因身上多处被白虎挠伤还未恢复,因此笑颜有些苍白。
  贺兰尧见他诚恳的模样,眸底划过一缕思索。
  这六月受的伤也不算轻,还未康复便急着来致谢,且当真只是纯粹的致谢,不掺杂其他目的。
  他见惯了人情冷暖,自然分得清真诚与虚伪。
  再说这六月举手投足间都不含丝毫风尘之气,与何蕴身边的其他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虽然也是小白脸之一,但温和中不乏一股傲气,抽签那会儿抽到了必死的一签,连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曾说,视死如归般地走近了铁笼子,与如意公子的鬼哭狼嚎可谓是鲜明的对比。
  这样的人,倒像极了出身书香门第的。
  想到这儿,贺兰尧道:“你留在何府的原因是什么?”
  六月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怔了一怔。
  “你不像是心甘情愿来当小白脸的。”贺兰尧悠悠道,“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没准我们可以达成某种协议。”
  他的确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帮他做些事,这六月既然是个知恩图报的,理论上可以帮他不少。
  同一时,六月在斟酌着贺兰尧的话,似乎在想着该如何回答。
  对方问出这样的问题,似乎就是在声明他来何府的动机不纯。
  思虑片刻后,六月道:“公子,不纯粹是个琴师吧?”
  贺兰尧挑眉,“你猜。”
  六月见贺兰尧明显一副不想先说的态度,轻叹了一口气,把心一横,先坦白。
  “原本我也没多少希望了,这次死里逃生是多亏了恩公,那么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之所以留在何府给何蕴当小白脸,便是为了要灭她。”
  “要灭她?”贺兰尧唇角浮起一丝笑意,“为何?”
  “我一家人皆命丧于她手,这个仇不能不报,哪怕委屈自己做一个低贱的男宠。”
  六月说到这儿,有些情绪不稳,“我生于书香门第,从前最是不屑那些沦落风尘之地的人,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成为了这样的人,何蕴仗着自己是帝都首富,又有王府撑腰,便在帝都里横行霸道,将我大哥捉去做男宠,爹娘与大哥奋力反抗,到最后,爹娘被何蕴手下的人打死,大哥不愿受辱,自尽了,我游学归来之后得知这一切,便下决心要复仇。”
  “真是草率。”贺兰尧听着六月的悲痛经历,面上并无波澜,“在决定报复敌人的那一刻,你难道不曾想过先了解敌人的性格么?你明知她喜新厌旧,有怪癖,乐于将男宠拿去喂猛兽,你哪来的自信留在她身边?就不曾想过,踏进这个龙潭虎穴,很快就会被吞没。”
  “我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想接近她,伺机除掉她。但我没有料到,即使我接近了她,也找不到机会杀她。”六月垂下了眼眸,“我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比不得她英武,若是明着杀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想过要下毒,但她对入口的食物也颇为谨慎,总有人先试吃,确认没有问题才会端上饭桌。”
  “一没有绝色脱俗的容貌,二没有机敏睿智的头脑,三没有出神入化的功夫,你就敢壮着胆来报仇,还真是任性。”贺兰尧轻瞥了他一眼,“拜拜葬送性命不说,家人的仇也报不得,你们这些怀抱着一腔热血的人,当真就不喜欢动脑子么?”
  “我……”六月一时语塞。
  无言了片刻后,才道:“是我愚笨,恩公教训的对。”
  “你也犯不着叫我恩公,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合作。”贺兰尧悠悠道,“毕竟你我的目标是一致的,你若是想要报仇,便遵循着我的指令,不要擅自行动,做得到么?”
  六月听闻此话,面上浮现惊诧之色,“恩公你……你竟然也是为了灭她来的?”
  贺兰尧道:“很奇怪么?琴师只不过是我用来掩饰真实身份的,你可以将我看作一个杀手。”
  “原来恩公竟是一名杀手。那么,你是收了雇主好处前来行刺何蕴的?”
  “你可以这么理解。”
  “若是这样,我愿意听从你的安排。”六月恭谨道,“诚如你所言,我没有绝色的容貌,也没有高强的武艺与睿智的头脑,这条命险些就丧于虎口,若不是恩公搭救,这会儿也下了地狱了,从此刻起,六月愿意服从恩公的一切指令,只要能杀了何蕴,我也可以做出任何的牺牲。”
  贺兰尧道:“包括跟她同归于尽?”
  六月毫不迟疑道:“当然。若是死了能拉她做垫背,就是死也心满意足了,死也无愧于父母兄长。”
  “有这样的态度,很好。”贺兰尧道,“那么你记住,按照我的计划走,极有可能牺牲了你的性命,故而,你还有什么其他未了的事,赶紧去做吧。”
  “我……没有其他的心愿了。时辰不早了,不打扰恩公歇息。”
  “等会儿。”贺兰尧又问道,“你知道铁笼的钥匙在何处么?”
  “你是说那关着白虎的铁笼?”六月怔了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恩公想要救那只白虎?”
  “我与那白虎是旧相识,不然你以为它凭什么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吃你?”
  “果真是如此……恩公,想要救它多半得等杀了何蕴之后,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铁笼的钥匙何蕴是随身携带的。那白虎被捉回来已经一个月有余,厨房给它准备食物都会将迷药洒在里头,解药是什么我不得知,不过何蕴自信那白虎跑不了,因此,铁笼夜里也无人看管,恩公你现在若是去看看白虎,不会有人阻拦你。”
  “知道了。”
  与六月分开之后,贺兰尧便转身朝着南面的院子去了。
  远远地看见月色下的铁笼有流光浮动,那是十分坚固的材质,靠武力是没法子毁掉笼子的。
  硕大的白虎安静地趴着,半瞌着眼在休息,月色下,它的毛色白得发亮。
  贺兰尧缓缓走近了它。
  似乎察觉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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