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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妖孽国师滚边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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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请陛下明日下旨。若无其他事,臣告退。”
  离开了御书房,苏惊羽坐上了返回谪仙殿的轿子。
  她确实有点儿困倦了,就在她差点在轿子里睡着时,一阵悠扬的笛声将她的瞌睡虫惊跑了。
  那笛声缓徐低回,伴着清风,柔和绵长,曲调悠然。
  苏惊羽只觉得这笛音很是好听,正听得入神,却被一道娇蛮清晰的女子声音打断了——
  “大半夜的吹什么笛子,也不嫌吵得慌,你不休息旁人还要休息呢。”
  这声音,不用看脸也知道是二公主贺兰夕婉。
  那么被她斥责的人是?
  “我在这花园中吹笛子,能吵得到哪个安睡的人?也就途经这儿的人能听见了,我的笛音柔和低缓,非习武之人五丈之外就约莫听不到了。”
  男子的声音清凉却又慢条斯理,显然是个优雅的主儿。
  “就你理由多,宫中最近这么多命案,身为皇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出来瞎晃,本就病殃殃的,还不在自己宫里呆着,咱们那高雅圣洁的国师大人可是说了,四处乱走,可容易出意外了呢。”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听得苏惊羽一阵不悦。
  这二公主最是娇蛮无理取闹,真是闲得慌总找人麻烦,说出这样的话可不存心诅咒人家。
  看来得给她找点儿事做,不能让她再这么‘闲’下去。
  她以皇姐自称,那么她训斥的是哪个皇子?
  苏惊羽掀开了轿帘,目光触及不远处的两道身影,越过了贺兰夕婉落在她身前的人身上,微微一怔。

  ☆、第10章 苍白脆弱的美男子

  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在月色照耀之下仿佛笼上了一层轻纱,加上贺兰夕婉身后宫女手中的宫灯照耀,让自己可以清楚地看清那男子的面容。
  一头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用玉质的发冠绾起了一部分在头顶,他有着一双清澈可比深山中清泉的凤眸,漆黑的瞳仁如墨,微微上挑的眼角注定这双眼睛漂亮,可漂亮之余,却一点也不失清雅,那是一种很干净的美丽。
  睫羽如扇,鼻梁高挺,唇线慵懒而漫不经心,看似对任何事物都毫不在意。
  这浑然天成的精致五官,却因为苍白的肌肤,依旧显得整个人孱弱单薄。
  难怪贺兰夕婉要说他病怏怏。确实,光是这么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单薄脆弱。
  如今是九月末,夜里的风是凉风,称不上多冷,他却外罩一件红色的披风,那披风看起来可不薄,像是入冬才需要用上的。
  只这么一眼,苏惊羽大约就能猜到他是谁了。
  十皇子贺兰尧,一个平日并不怎么出彩的皇子,听说自幼身体孱弱,平时不怎么踏出自己宫殿的大门,也不讨皇帝喜欢,宫里许多大型重要的场合,他都不参与。
  如果说太子与排行在他后面的几个皇子怒刷存在感,那么这十皇子显得存在感略低了些,甚至可以说是默默无闻,自己今天这也是头一回见到他。
  “出不出意外,不劳皇姐费心。”他的语气不紧不慢,话是对着贺兰夕婉说的,却看也不看她一眼。
  “好心劝你还不识抬举,摆什么死人脸给我看,你当我真想关心你?”贺兰夕婉冷笑,“今日我心情不好出来散心,你吵着我了,给我挪地。”
  如此蛮横无理的话,听在苏惊羽耳中,不由得心里冷笑。
  皇家这些个兄弟姐妹自成好几派,个别争锋相对本就不奇怪,可这十皇子算是一个从不惹事也不瞎掺和的事外人,贺兰夕婉如此对待他,应该不是因为对方和她作对,而是她压根就不把对方当回事,看人家好欺负。
  苏惊羽从来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但此刻却是不痛快。
  她正好、恰好、刚好看这贺兰夕婉不顺眼。
  她绝不是因为看那十皇子孱弱而起了同情心,这个世上可怜的人太多了,不差他一个。
  帮他这一次,也改变不了什么,举手之劳,她并不吝啬。
  “停轿。”她开口。
  她这一出声,轿子立即就停了,宫人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国师有何吩咐?”
  “二公主就在不远处,替本座转告她一声,若是她夜里碰上了什么倒霉事,可别怪本座没提醒她。另,此处离谪仙殿较近,本座不想听见这附近有什么杂音。”
  她的话音才落下,轿子外的人道:“奴才明白,这就去办。”
  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大多机灵,自然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要将贺兰夕婉赶远一些。
  不多时,她就听见不远处传来贺兰夕婉的声音——
  “离谪仙殿较近怎么了?本殿又没在他寝殿里说话,国师大人这耳朵是不是也太长了些?隔这么远还能听见动静……你们做什么?放肆!大胆!”
  “公主殿下息怒,奴才们也是为了您好。”
  “你们这些卑贱的下人,回头有你们好看的。”
  宫人们自然不惧怕贺兰夕婉的威胁,他们只是按国师吩咐做事,算不得犯上。
  出云国的国师没有官位,但地位却不比朝上任何一个人小,即使皇亲国戚,也得看三分脸色。
  打发走了贺兰夕婉,苏惊羽便吩咐外头的人继续抬轿。
  她没有撩开轿帘去看那十皇子一眼。
  对苏惊羽来说,这样的举手之劳,转头就能忘了。
  但是她并不知道,那外罩红色披风的孱弱男子,望着她的轿子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
  ……
  苏惊羽回到谪仙殿时,月光正坐在白玉桌边写字。
  苏惊羽走上前,就看见那白纸黑色罗列着一堆人名。
  “回来了?趁着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查明了这几天在宫门出入的年轻男子,符合条件的,有这几人,你先看看,应该不会有遗漏的,大不了明日我再查一遍。”月光将手中的纸张一抖,“喏,太子贺兰陌,三皇子贺兰逸,右相次子李风封,严大将军次子严昊影,就这四个了。”
  苏惊羽接过了纸张,“才这四个?”
  “不然呢?你希望很多么?”月光耸了耸肩,“皇宫每天出入那么多人,年轻公子只占了一成还不到,肤色黝黑的不算,相貌粗犷的不算,吊儿郎当温和活泼的不算,你要皮肤白的,长得俊美,气质冷的,就这几个。”
  “比我想象的少。”苏惊羽抬手抚了抚下巴,“你确定没有遗漏?”
  “出入宫门的应该没有遗漏,至于皇子们……十皇子也符合条件,但我并未算在内,他自幼病弱,众所皆知。总之你可以先从这几个查。”月光轻呼一口气,“其实我觉得你不该把范围划的这么小,改变相貌不大可能,毕竟那人不会预知自己杀人会被人看见,改变肤色那是扯淡,但是气质这个东西,不要相信你所看见的,有些人在人前人后表现会大不相同。”
  “有理,这宫里带着面具做人的太多,也许平时看着无害的私底下可能阴狠毒辣,这样吧,你再给我重新列……”
  “不早说!”
  “唾沫星子别乱喷。”苏惊羽颇为嫌弃地拧了拧眉,正准备去换衣裳,又听得有人来禀报——
  “国师,邀月宫出事了。”
  邀月宫?那不正是贺兰夕婉的寝宫么?
  苏惊羽想到这儿,来人又继续道:“有一名侍卫被尸分了四块,分别挂在二公主寝殿前的两棵树上,竟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二公主回寝殿路上看见了当场吓晕了过去,邀月宫上下一片慌乱。”
  苏惊羽闻言,眯了眯眼,随后道:“知道了,退下。”
  等通报的人离开后,苏惊羽冷哼一声,“报应来得这么快,才说她会倒霉还真的就倒霉了……”
  话音还没落下,又听得门外有衣裳翻飞的声音,下一刻,一道人影落在了殿外。
  “主子,出事前的一个时辰,太子、三皇子均是在自己的寝殿内,一步也没挪,而右相和将军的公子,下午出宫门后便没再进宫。”
  苏惊羽与月光对视一眼。
  “名单上的四人,全部排除。”月光以手撑着下颌,“这下该如何是好?”
  苏惊羽静默了片刻,忽然道:“对于十皇子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第11章 你的眼睛真漂亮

  “怎么忽然提起十皇子?他能与这事有什么关联?”
  “你之前说傻子才会怀疑他……”苏惊羽顿了顿,继续道,“但是,他本身也符合我说的那些条件,只要有一丁点儿嫌疑,就不能排除在外,我可不管他身子弱不弱。病秧子,可未必是软柿子。”
  说到这儿,苏惊羽的目光沉了沉。
  那十皇子看上去确实十分弱不禁风,单薄脆弱,可他面对贺兰夕婉的蛮横时却没有半点儿惧怕或是忌惮的样子,甚至他的目光都未曾挪到她身上,不卑不亢,对于明显比自己强势的皇姐,既不顶撞也不低头。
  病娇,却不懦弱。
  “说起十皇子,我之前没跟你提过,是因为觉得此人并不重要,说来这十皇子也算是悲催的一个人物,他一出生,整座永宁宫内的桃树全数枯死,桃花尽数凋零,可把众人都惊呆了,皇帝请了前国师来解释这一现象,素来通宵天机的前国师竟然解释不出来,宫廷异象的源头是十皇子的出生,而他是一个连国师都不能预测的谜团,于是便有许多人说十皇子是不祥之人,要知道前任国师精通占卜星象,可不是像你这样的能编会造,人家是有真本事的,他都解释不出来,只能说十皇子是怪胎了。”
  “不能预测,那么就是福祸难测,这样就被定义成不祥之人,未免说不过去。”苏惊羽顿觉好笑,“看来,出云国国人,太把神棍的话当回事了。”
  她掌握着贺兰家皇室成员的简单信息,其中包括太子与几个皇子在朝里的一部分势力分布,对于不起眼的人并没有多在意,因此她只知道这个十皇子存在感低不受宠,却不知道他这样的身世。
  一出生就被冤枉的孩子,还是个天生的药罐子,真是倒霉透了,生在帝王家,也不见得好。
  “国师不是神棍,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月光的叹息声在耳边响起,“神棍是讽刺人的话,比起有真本事的前任国师,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神棍。再说了,出云国也不是大家都迷信,总有人不信的。”
  “若不是不得已,你以为我爱当神棍?你可知我以前多鄙视这种人么?现如今,我却不得不成为这种人。”苏惊羽冷哼一声。
  月光闻言,目光一沉。
  的确,苏惊羽是不得已的,要是有的选择,苏惊羽是绝对不会做国师的。
  “总之十皇子自由体弱,兄弟姐妹与他也几乎没有交清,这宫里,也就老太后把他当回事,觉得他可怜,处处照料着他,否则他兴许活不了这么大。对于他的性格,我是不了解,你若还对他起疑,自己再去查查吧,反正你也准备拿你苏大小姐的身份进宫了,对了,你到底是如何安排的?”
  “我如何安排,自有我的主意。”苏惊淡淡道,“你就等着看吧。”
  ……
  一夜过去,就是第二日的来临。
  用过早膳之后,苏惊羽便戴上了面纱,带着海棠与爱犬出门了。
  “小雪球,我可警告你了,今日出门我就不给你套链子了,你要是敢不听话到处乱跑,下回我还给你套上链子。”离开府门的那一刻,苏惊羽对着腿边的小白狗警告一番。
  小白狗蹭着她的裙子摇尾巴,似是在讨好。
  苏惊羽这才满意了,迈着轻缓的步子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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