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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妖孽国师滚边去-第92章

小说: 妖孽国师滚边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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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认识丽妃娘娘,但知道枕霞宫。”沐挽香道,“我宫里的宫女与我说,枕霞宫的丽妃娘娘是她见过最亲和,最平易近人的一位娘娘,而怡华殿的李贵妃娘娘,是最貌美的,是除了皇后娘娘之外,宫中目前最高阶的宫妃。”
  苏惊羽听闻此话,心中暗笑。
  这个祥嫔,倒是真会说话。
  宫里分明都在说她如何如何美丽,而她在宁若水面前却非说最美貌的是李贵妃,最亲和的是丽妃,只因那李贵妃最不好得罪,自然要说她最貌美,而夸丽妃平易近人,听着倒也很顺耳。
  这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民女会说的话么……是真心实意的,还是故意说着讨人开心的?
  总觉得她一举一动都不似乡野女子,倒是更像大家闺秀一些。
  苏惊羽觉得此刻似乎并没有什么话题可谈,便朝着二人道:“丽妃娘娘,祥嫔娘娘,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先行告辞。”
  “苏大人慢走。”宁若水朝着苏惊羽道。
  苏惊羽朝她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丽妃娘娘,嫔妾才入宫不久,很多规矩还不懂,不敢乱说话,也怕做错事,听闻丽妃娘娘性情温婉,这才敢来与娘娘搭话。”沐挽香望着宁若水,眉眼间有些局促不安,“希望丽妃娘娘不要笑话嫔妾才是。”
  “怎么会。”宁若水笑道,“你说本宫亲和,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笑话你,这往后,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大可来问本宫。”
  “谢丽妃娘娘。”沐挽香面上浮现一抹喜色,“天色晚了,嫔妾这就回宫了,丽妃娘娘,也快些回寝殿吧。”
  “也好。”
  眼见着沐挽香离开,宁若水面上的笑意敛起。
  这个祥嫔……恐怕并不如表面那般单纯简单。
  在这个女子身上,她像是看见了昔日的自己。
  神态言语之间,似乎是一派的纯真,连说话都那般好听而讨喜,可这些,在她宁若水看来——虚假。
  不为其他的,只因为她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用苏惊羽的话说,那便是要宠辱不惊,进退得当,面上维持着本性纯良,如山野中迎风摇曳的白莲花。
  惊羽常说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圣母白莲花。
  没错,似乎是这么说的。
  她宁若水是个故装纯善的虚伪女子,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只有虚伪的女子,才看得出哪个女子虚伪。
  看来……接下来的时间里,这后宫又有的闹了。
  宁若水并不知,她进了寝殿之后,不远处,正在行走的沐挽香停住了脚步,转头望着枕霞宫的方向,冷哼一声。
  “香姐,我可找到你了。”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沐挽香回头,珠儿正急切地朝着她走来,“香姐,你现在是有伤在身的人,能不这么到处乱走么?”
  “先来观察观察对手而已。”沐挽香淡淡道,“可真没让我失望,苏惊羽,宁若水,没一个省油的灯。”
  珠儿闻言,蹙了蹙眉,“见过丽妃了?如何?”
  “一个跟我一样,将纯真善良演绎的炉火纯青的女子。”沐挽香冷笑,“看来真不好对付。”
  “香姐,不如我们找个机会给她下蛊?这丽妃,可是半点儿武功都没有的。”
  “不妥。”沐挽香道,“苏惊羽和宁若水是捆绑在一起的,都是国师那一边的人,太子殿下说过,这国师医术何其高名,苗疆蛊毒,怎么能难倒他?花姬妹妹当初就是因为在宫中放蛇才被她们弄死,我不能重蹈覆辙,这些巫蛊之术,对她们没法用,贸然采用,实属下策。既然入了皇宫,自然只能用那些后宫女人的手段了,入乡随俗吧,难不倒我沐挽香。”
  说完,她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先将宁若水放一边,回去好好准备准备,深夜,会一会那十皇子。
  自从见了他一眼,可是让她想了整整一天。
  ……
  夜色深沉,繁华美灿的皇宫中却依旧灯火通明,宫里宫外有如同雕塑一般的卫兵屹立,成列的禁卫军来回巡视,严密守护皇宫安危。在月辉的清光之下,染出夜色的深幽与沉静。
  黑色金丝楠木书‘永宁宫’的寝殿内,紫檀木作梁,沉香木作桌。有身着雪白锦衣的男子轻抚琴音,指尖起落间音律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流泉清冽空灵,一个转音之间又变的缓徐低回,音色泛起了圈圈涟漪……
  “殿下,查到了。”忽然一道男声自前方响起,贺兰尧抚琴的动作一停。
  苏惊羽那日弹奏的那首曲子,当真是越听越好听。
  “去年二月,苏相府中的大小姐无故失踪将近十日,苏府的下人找遍了帝都也找不到人影,就在苏府的人都以为他们的大小姐不会再出现的时候,她却回来了。”乌啼说着,顿了一顿,又道,“她自回来之后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容貌身形一丝未变,性格却变化不小,原来的苏大小姐,安静,寡言少语,整日窝在自己的院子里,有些自卑自叹的模样……回来之后,她却变得活泼了许多,脾气也差了,开始会和家中的姐妹争吵,还变得十分喜欢养小动物,小猫小狗的养了许多,从前,她可是从来不碰的。”
  贺兰尧听着乌啼的一席话,静默片刻,问道:“还有么?”
  “还有,对严家那位公子的态度。听说,从前的苏大小姐,对她的未婚夫还是挺倾慕的,虽然不会总缠着他,却时常远远地偷看他,苏府的下人都说,大小姐是因为自卑才不敢靠近严家公子,面对他时都不敢抬脸。而失踪回来之后,却敢正视严公子了,对他不如从前那般倾慕,甚至有时会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有时候那严公子去苏府上走动,二人打了照面,都相互不问候的,显然是互相都不喜对方,到签退婚书的时候,二人也都是十分平静的。谁也不知为何苏大小姐忽然看那严公子就不顺眼了。”
  “严皓轩,呵。”贺兰尧唇角牵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那种平庸愚昧的男子,她当然看不上。
  “殿下,你可是怀疑了什么?”乌啼面上浮现一抹思索,“咱们对惊羽姐姐也算是很熟悉了,自卑自叹,寡言少语,这根本不可能会是她,我让人仔细去打探了一下她从前的事迹,与现在,几乎是判若两人。”
  “判若两人?”贺兰尧笑了笑,而后悠悠道,“也许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呢?”
  “不是同一个人?”乌啼面上划过一抹讶异,“虽然说这前后性格转变巨大,但应该是同一个人没错,惊羽姐姐根本不懂易容术,她的肌肤与容貌没有经过任何的伪装,她怎么可能不是真的苏惊羽?”
  “是,也不是。”贺兰尧的声线清凉如霜,“失踪十天,当然不能完全扭转一个人的性格,苏府内的人必定也很惊讶,但他们到最后还是接受了,甚至渐渐适应,因为她的躯体,的确就是苏惊羽的躯体,每一寸肌肤,都是。但是躯体未变,心,却换了。”
  “躯体未变,心却换了?”乌啼听着贺兰尧的话,愈发不解,“殿下,恕我愚笨,我当真不明白……”
  “也没指望你能明白。”贺兰尧斜睨他一眼,“总之从前的苏惊羽不是如今的苏惊羽,你惊羽姐姐,能看上严家那个酒囊饭袋?她眼睛没瞎到那个程度。”
  “这是自然。”乌啼干笑一声,“姐姐择良人,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那就是专一,严家那位从前跟她有婚约,还一边跟着她二妹打情骂俏的,设法退婚,多半是想娶苏家那位二姑娘,哪里知道因为国师的一席话,和一个肥婆有了婚约……”
  乌啼说到这儿,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我说,殿下,严皓轩和那肥婆的婚约,是惊羽姐姐算计的么?”
  贺兰尧扬唇一笑,“不然你以为?你惊羽姐姐可是很记仇的,借着帝无忧,她可没少做过缺德事。对了,我让你去打听佣兵这个词,打听到什么了?”
  “佣兵这个词,当真从没听过。”乌啼撇了撇嘴,“谁知道是个什么啊,殿下为何一定要我打听这个?”
  贺兰尧静默。
  今日下午他蛊惑苏惊羽回答的那些问题,但凡是她说出口的,必定是十成的真话。
  她的意识都在跟着他的问题走,她所回答的,都是藏在心里真实的话,绝不是瞎说的,只可惜,*术对她造成的影响所能维持的时间太短,他没能问出太多的问题。
  而他更不可能在她醒来后去问,因为她不会记得自己在无意识的时候说出了什么。
  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又悄悄窥视她的内心,难保她不翻脸。
  “查不到便罢了。”他启唇,抬手又抚上了琴弦。
  乌啼站在一旁,提醒道:“殿下,夜深了,该安寝了。”
  贺兰尧垂眸不语,右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地轻挑着琴弦。
  没有兴致再弹了,他陷入了思索。
  小羽毛,我若是不窥视你的秘密,不知你会等到何时才愿意说?
  “殿下。”一旁的乌啼忽然出了声,语气带着惊讶,“寝殿外……”
  贺兰尧闻言,抬眸望向了寝殿之外,一瞬间,凤眸微眯。
  寝殿之外忽然便是起了一阵朦胧的白雾,将夜色遮盖了。
  这个时辰,这个天气,会起雾?
  而且这白雾并不像是自然的雾,而像是——人为的烟雾。
  乌啼显然也察觉到了不对劲,面上起了警惕之色。
  看来,是有客人来访。
  “叮铃铃——”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起,白雾中渐渐显出一道窈窕纤细的身影。
  空气中忽然便是多了一股浓郁的香气,馥郁芬芳,吸入肺腑中,无端地令人觉得有些目眩。
  乌啼甩了甩脑袋,盯着那道烟雾中的身影,目光锐利。
  “苗疆朦胧香。”乌啼磨了磨牙,“果然来者不善。”
  话落,他从衣袖里掏出了帕子,捂住了口鼻。
  朦胧香,*之香,为迷情香中的极品,吸入肺腑中,则容易使人心猿意马,醉在这香气里,仿佛置身天堂之中,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沸腾,令人难以把持。
  此香,最是能给男女之事增添乐趣。
  终于,那白雾中的人影渐渐走出了白雾,朝着寝殿内而来——
  她一身火红的衣裙,勾勒出美好的身段,两边的衣领处绣着绽放的深红牡丹,上衣只及腹部,裸露着一截细长若水蛇般的腰,再看脸上,一张红纱遮面,面纱之上是一双水盈盈的明眸,一头乌黑的秀发高高挽起,发上深红色的珠花雕饰,轻纱掩着她的面容让人看不见,却也能想象得出这女子一定极美,再看轻纱之下,隐隐可见胸前一点沟壑。
  两个肩头均敞在了空气中,下身的裙子只达膝盖,余一截雪白的小腿露在外头。
  乌啼的脸色憋的微红,捂着口鼻的手不曾松开半分,他瞥了一眼椅子上贺兰尧,但见他眉头耸动了一下,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两丈之外的沐挽香望着贺兰尧的神色,面纱下的唇角轻轻勾起。
  再清冷如雪的性格又能如何,闻了她这朦胧香,一准让这位殿下把持不住,很快他就会心猿意马。
  很快,他便会起身,拥她入怀。
  沐挽香缓缓走近。
  她只以为贺兰尧的隐忍是在与香气对抗,她却不知,贺兰尧此刻真实的感觉却是——难受。
  他只觉得寝殿中的靡靡香气实在过于浓郁刺鼻,吸入肺腑中,胃里似是在翻腾着。
  他倾身拿过了桌上的茶壶,径自倒了一杯茶水想将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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