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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锦鲤小皇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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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便将人按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帘帐垂下,宫人退下。
  他年少便懂得了无数的道理。
  知晓要对敌人狠,也知晓要对自己狠。
  他想要权势,却也明晰权势之上伴随的刀光剑影。
  他心下一面渴望征战,立下自己的威严,但一面也会想,惠帝便是那般下场,他又待如何?
  战胜,自然一切可得。
  战败……今日便好似成了最后的狂欢。
  而另一厢。
  巫女在六公主的陪伴借故出了宫。
  他脱下身上的黑纱,换上玄色衣衫,拿着李家与他的牙牌,上头写着一个新的名字——屈然。
  李家长子盯着他的模样,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一笑,道:“便先祝君,夺功夺名,成就你我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生日_(:3ゝ∠)_在海底捞跟基友一块儿过完生日,就赶紧回家码字了哈哈,可惜没时间去看电影了。 

  ☆、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御驾亲征; 自当是大阵势。
  在这一项上; 朝臣们可不会苛待了皇上,只恨不得将一切最好的都让皇上带上,如此以彰显自己对皇上的忠心。
  反倒是萧弋自己拒了大阵仗; 虽备有龙辇凤舆,但绣有龙纹悬挂有明珠的车行在前; 他同杨幺儿却是坐在了后头的茶色马车之内。
  杨幺儿戴着帷帽; 萧弋坐在她的身边; 一手捏着书,一手却是帮她勾着帷帽的帽纱,好让她朝车窗外看去,观两旁街景。
  她先前入京; 一路上都处在懵懂呆怔之中,两边又有丫鬟看守着; 她连车帘子都从不曾掀起来过; 又哪里看得了外头沿途风景呢?
  这会儿; 她便瞧得微微入了神; 连仍旧挟裹着凉意的风,直钻入帷帽底下,钻进她的衣裳,叫人忍不住打寒战,她也舍不得关上窗。
  于是她便眼瞧着,自己行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在百姓拱卫之间; 热闹嘈杂的声音中,渐渐出了一道又一道门,行到了京城的城郊。
  待出门后,他们的行进便快了起来。
  兵贵神速,若是拖延一日,粮草等物的消耗便会更多,士兵的士气也会多有折折,尽管如今士兵们也算不得如何有士气,到底是几十年不曾这样打仗了。
  这些个中隐忧,杨幺儿是一概不懂得的,萧弋懂得,但面上却不会表露分毫退缩担忧之意。
  他放下手中的书,伸手一勾,将杨幺儿从窗边轻松抱起来,随后将她摁在了自己的身边坐下。
  “昨日读的书,今日还记得几分?”
  杨幺儿便只好暂且收了心,乖乖背书给他听。
  这样一番背下来,萧弋都略觉得惊奇。她如今的记性越来越好了,昨日背下来的书,今日还能全部背出来,可见她脑子里那点儿聪明,正是用到了该用的地方。
  杨幺儿伸手拿过了桌案上的书,翻了翻。
  上头的文字更艰涩些,她不大看得明白,便又讪讪放了回去。
  萧弋将她面上神情收入眼底,心下突地觉得一片宁静。她如今也会惊讶,也会好奇,只是波动更大些的情绪,到底还是被她深深敛在心底,要从她嘴里挖出来话来,实在是难又难。
  杨幺儿并未察觉到他的目光,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腰,她腰上缠了一圈儿的布袋,虽说做工精美,但到底有些滑稽,垫在外裳之下,看起来便好似小腹微凸一般。
  那是刘嬷嬷特地给她做的,便怕她在外丢了东西。
  杨幺儿自己也觉得奇异又好玩,便时不时低头去弄两下。
  萧弋望着她的动作,倒是骤然想起了另一桩事。
  ……若她有身孕时,便也当是这般模样吧?
  萧弋眸光闪了闪。
  且再等几年罢。
  这般情势之下,若她有孕,于她来说方才是灾难。
  多的是人并不希望他有子嗣,他们无法挑他下手,便难免要挑她下手。
  何况如今局势未定,若是当真产子,也不过是多了一个跟着忧愁的人罢了。
  杨幺儿哪里知晓,在皇上的脑子里,便已经连有孕、生下子嗣、如何教养,都过了一圈儿了。
  等摸了腰包,她便拽了拽萧弋的手,将萧弋的手拽入了自己的腰间,她低声道:“暖的。”
  有布袋垫了一圈儿,那儿的确是暖的。
  萧弋揉了揉她的肚皮,杨幺儿又痒又麻,不由怔在了那里,眼底露出三分茫然。
  倒又是一处长进,萧弋心道。
  放在从前,她哪里会这样主动拽过他的手呢?
  她如牙牙学语的婴童,无论是主动开口,还是主动伸手,都要花极大的力气方才能学会。兴许孩童都是比她强的,他们若是饿了累了还晓得哭呢。
  杨幺儿大抵是感觉到了无趣。
  这里不如坤宁宫的宽敞,没有宫外的雪,又没有鱼让她捉,连外头的风景萧弋都不让她瞧了。
  杨幺儿坐在那里,自个儿捏了会儿手指头,然后才艰难地开口:“不坐那个?”
  她问的是前头那辆车舆。
  萧弋点头:“嗯,不坐。”
  杨幺儿眨眨眼。
  “前头的太过扎眼,旁人一瞧,便知晓皇帝在里头。若要下手害你我,便很容易了。”
  杨幺儿点头。
  萧弋轻抚着她的发丝,不再开口。
  若是没有带上幺儿,他便会坐了。难怪《妙色王求法偈》中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书上也都会道,帝王该做冷酷无情的孤家寡人。
  杨幺儿盯着马车内挂着的摇来晃去的坠子,问:“木木翰,好打吗?”
  “不好打。”
  “哦。”杨幺儿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当是没什么力气的,她呆呆地想。
  “朝臣中无人看好此事,钧定侯府主动请缨,都是为了夺立军威。将来钧定侯是要将位置传给长子的,他的长子便要向众人彰显自己的本事,方才服众。”
  杨幺儿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道:“皇上一样。”
  “是,朕也一样。”萧弋眸光暗了暗,口吻微冷。
  “古时有人言,文人造反,三年不成。”
  “唔?”
  “光靠着笔杆子与一张嘴,或许能制得住一个人,两个人,但却制不住所有人。”萧弋冷静地道。他比所有人都清楚自己的处境。从太后手中夺过皇宫大权,再与满朝大臣虚与委蛇,看似厉害,但实则不过空中楼阁,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
  一旦中间失了衡,朝臣反噬,太后扑咬,便是极为可能的事。
  所谓权利,便要真真握在自己手中的,方才为权利。
  指望旁人秉持祖宗的规矩,怀揣一颗忠君之心,又或是生出可怜、维护之心……都是不成的。
  杨幺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
  她有了锦衣有了玉食,可并不如娘亲说的那样好。
  有钱也并不是一切便能好的。
  还着实费劲呢。
  她想来想去,便只好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正学着他平日做的动作一样。
  如安抚一般。
  萧弋突地出声问:“若是丹州凶险,朕让人送你回家,你回吗?”
  杨幺儿沉默了一刹。
  她已经许久没有想起过那个困住她的小院儿了,连做梦梦见的时候都极少极少了。但她如今聪明些了,便也知晓,她娘得了银子,所以她要被送走,这是交换。
  她若回去,娘的银子会少吗?
  不不。
  杨幺儿骤然想起来,曾经娘亲同她说起过的话。
  她满脸疲累,盯着对面的院儿,说:“芝姐儿到底是做错了,她家中这副境况,谁都咬着牙,受着苦。又哪里止她一人呢?她到底是嫁了人了,负气回家,不过是叫她家中雪上加霜罢了……”
  杨幺儿将那声音从脑中甩了出去,摇着头,她想说“我嫁人了。”
  萧弋却已经拧起眉,眉间痕迹深深,他扣住了杨幺儿腰间的布袋,沉声道:“你难不成还真想回去?”
  你死便也是要同朕死在一块儿的。
  可话到了嘴边,他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来。
  她虽懵懂无知,但定然也是怕死的。
  若是当真说出来,也许她便真铁了心想回家了。
  当皇后有什么好呢?于她来说,也许不过是困囿于高墙之内,如此付出一生。若是命不好,指不准还要陪着他一并死呢。
  杨幺儿这才慢吞吞地摇了摇头:“不能回去的。”
  萧弋面色稍霁,亲了亲她的下巴。
  若是她哪一日能如开口说“要吃藕粉丸子”一样,便也自然地同他说:“我喜欢皇上,要同皇上一起。”他大抵便不会总忍不住这般试探她了。
  可转念又一想。
  以她的性情,若是会这样说话。
  那便不是她了。
  萧弋面色冷淡,手下却是拉过了小毯子,将杨幺儿裹在其中,随后便将人往自个儿怀中一按,道:“幺儿睡会儿。”
  杨幺儿挣扎不得,只好闭眼睡觉。
  萧弋便这样低头凝视着她的面容,瞧得越久,他便越觉得一身无畏。
  ……
  行军行到中途,众人才发觉,钧定侯府上的二公子竟然也混了进来。
  钧定侯府的大公子自然气急,将他狠狠揍了一遍。毕竟若是萧成钧死在外头,那钧定侯便只剩下萧光和一子了。他现在跟上来,若是两个都死了,可怎么好?
  只是这时候再将人赶回去,也不大现实了。萧弋将人叫到跟前,说了两句话,便将萧光和编入了军中。
  于萧弋来说,谁死都不过是一样。
  但钧定侯府两个儿子若是都在,自然是有利的,钧定侯府必然不愿大军出半点事。朝中若有人使绊子,钧定侯自然会是最先跳脚的那一个。
  一转眼。
  大军便行进了丹州。
  大晋近年风平浪静,一路上倒也并无危险。
  随后大军驻扎于城外,其余人却是拱卫着帝后进入了城中。
  知州在城门下相迎。
  众人只见马车车帘一打起,俊美少年当先走下来,随后却是转过身去,又牵了个戴着帷帽的少女。
  若非瞧模样,似作妇人打扮,便如牵了个小丫头似的。
  众人心头不由都浮现一个念头。
  小皇帝到底是年轻了,新婚便这样舍不得人,打仗都要将人打在身边,实在……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  萧弋便这样低头凝视着她的面容,瞧得越久,他便越觉得一身无畏。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也有由爱故生勇呀。 

  ☆、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丹州并无皇帝行宫; 众人便一并入到了知州府中; 只是待甫一进门,便见四名打扮艳丽、身着胡裙的舞姬,朝萧弋的方向一躬身; 声音柔媚迷人,像是用什么特殊的秘药喂出来的。
  跟随进门的众人; 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 不由纷纷看向了杨幺儿。知州这般动作; 但凡长了眼睛的,都瞧得出来其中用意了。
  大晋朝允许官员豢养乐伎舞姬,甚至还可从教坊司领了官妓,放到宅中养起来。
  他们将乐伎舞姬视作可随手转送的赠礼; 更将这等行为视作是一种风雅。
  眼下这丹州知州,便是想要用府中养着的年轻貌美的女子; 来取悦皇上。众人心道; 这怕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心中是不愿跟随去边城的。
  气氛刹那凝滞。
  知州脸上的神色也有些僵硬。
  谁能想得到; 皇上是带着皇后来的呢?
  从未有过这等先例啊!
  朝中也无人来报这样重要的事啊!
  这时候,倒唯有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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