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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嫁给权臣之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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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众人对郑愈娶周原的妹妹,从政治上来说,又是另一番解读,他离开了北疆,又不想放开北疆的兵权,娶了周大将军的妹妹,自是有很大好处的,所以对这桩婚事就是承熙帝也说不上什么不好来。
  郑愈狠辣,对小娇妻却是宠得天上有地上无,而兰妱年纪小看着娇滴滴跟个小仙女儿似的,但常宁大长公主还有各路夫人们不过略略试探了一下就发现这却绝不是个好惹的,那简直就是个包着个仙女皮的棒槌啊,你不过是暗中稍稍拿捏她一下下,她就能笑吟吟地一巴掌毫无情面扇过来,半点不跟你讲迂回情面的,可你偏偏还抓不住她一点把柄,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所以也只能小心翼翼地半点不敢得罪她了。
  就是甘皇后和太子一系,因着兰妱的身份和后面的背景,对兰妱也只有拉拢的份,所以相对后一世先是在兰府提心吊胆的兰家族女,后是嫁去郑府被众人看低的那个侧室,这一世在京城的兰妱前几年简直可以说称得上是顺风顺水,就算有什么波澜兰妱也能不费力气的就拨拉回去了。
  唯一被皇帝和常宁大长公主惦记的,也就是郑愈的子嗣问题了。
  郑夫人是不是身体有毛病,不能生啊?
  兰妱的身体没问题,但她幼时初至北疆的那头两年吃了不少苦,落了些寒症,虽然调养多年,大夫说没问题了,但郑愈却仍是担心她年纪小,太早有孕对身体不好,所以迟迟不肯让她有孕。
  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兰妱去面对,郑愈就都已经帮她挡得一干二净了。
  兰妱十六岁的时候,也觉得郑愈年纪不小了,便跟他说不若就要了孩子吧,这就算将来有了,被人说老来得子也总是不美,一句话把个郑愈脸黑的,磋磨得她几天都下不来床,自那之后,兰妱也闭口再不提子嗣问题。
  她夫君有病。
  她很有点怀疑他不让自己有孕,根本就只是因为他自己不想要而已。。。。。。至于为什么,咳咳。
  当然,这几年之中自然也有一些别的插曲。
  例如定国公府顾家。
  定国公老夫人第一次见到兰妱就十分诧异,因为兰妱的相貌有好几分像了她的二儿媳孟氏,但人有相似这有就罢了,最令她惊疑的是兰妱的一些细微之处还又分明有着顾家人的特征。
  定国公老夫人越想心中就越有些不对,回家之后就跟二儿媳试探性地问道:“说来奇怪,昨儿个我见了个女子,相貌跟你有三四分像不说,那细微之处竟还有点像老二,若不是知道你只有宁儿一个,我还真怀疑那就是你和老二的孩子。”
  顾二夫人正在给老夫人斟茶,突然听到这句话“砰”一下手上的茶杯没拿稳就掉桌上了,茶水流了满桌一地。
  顾老夫人的眼睛如刀子一样刺过来,顾二夫人再想稳住却已经无济于事了。
  她跪到顾老夫人面前,被她一逼,也只能面无人色的将当年之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顾老夫人看着扑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浑身颤抖的孟氏,觉得心火直冒。
  顾老夫人是个稳重之人,也没冒昧去认亲,她是分别派人去了江州和北疆查探了一番,知道自己的孙女叫兰妱,七岁的时候在北疆身亡了,然后就是差不多的时间周大将军从老家接回了自己的幼妹,也是七岁,闺名叫云妱。查到这里,顾老夫人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朝中权臣的夫人,周大将军的妹妹,这样的孙女如何能不认?
  顾老夫人亲自递了帖子上了郑府寻了兰妱去试探。
  兰妱笑道:“老夫人是说你们顾家有个嫡孙女流落在外,还是在北疆,闺名唤着兰妱的?”
  “说到这个,我还真知道一些,我在回京之前,在宴请北鹘使者的一次宴会上,曾经见过一个舞女名唤兰娇的,她见到我还吓得当场出了错,我夫君当她是刺客,命人拷问了一番,才知道她还有一个堂姐,和我生得有几分像,好像的确不是兰家女,亲生父母另有其人。”
  “当年兰家要卖去艺坊的姑娘原本并不是兰娇,而是这位兰大姑娘,兰大姑娘不肯,兰父就说他们兰家原本不过就是受兰妃一族连累,只要稍微运作,就不至流放,他们去求了这兰大姑娘做大官的生父生母,却是被兰大姑娘的生母拒了,道是她亲生女儿早就死了,这一位是生是死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举族流放之罪,莫不要攀上来连累了她,所以兰大姑娘的命就是兰家的。最后这兰大姑娘不堪被卖去艺坊,便死在了雪山上。”
  “当年我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还颇为难过,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狠心的家族和生父生母,原来不曾想竟就是你们顾家啊?老夫人是想开宗祠认下这个孙女吗?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想来这也是件好事,兰大姑娘生前挨饿受冻,死了才逃过了被卖去艺坊的命运,多年之后竟然能够有幸入了你们国公府的族谱,也不知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安慰了。不过老夫人可也想清楚了,这一开宗祠,事情传扬出去,于你们国公府的名声怕是大大有碍的。”
  顾老夫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饶是她厉害了一辈子,最后也只能臊红了一张老脸,逃也似的离开了郑府,回家也只能以磋磨磋磨自己的二儿媳来发泄一下怒气罢了。及至后来顾府爵位被夺,她想再去求兰妱,结果却是连门也登不上了。


第84章 
  除了兰妱身份的转变; 大事之上后面的轨迹两世基本相若。
  其实就是兰妱那身份上的改变,无论是郑愈为太子之前的正室夫人或者有了诰命的侧室夫人; 还是为太子之后的太子妃,还是太子良娣,可于外人来讲,郑府或者太子宫中就只她一人,唯一的皇长孙也是出自她腹中; 区别又能有多大呢?
  大概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后; 一个是还能给人有稍微那么一点幻想的余地罢了; 但在兰妱中毒昏迷之后; 那幻想也不过就是只能剩下稍微稍微那么一点点,大概就小手指甲盖那么大吧; 但若不小心将这妄想露了些痕迹出来; 就得担心太子殿下连着你的整支胳膊都给你砍了下来。
  太子殿下就是这么凶残又疯魔; 自从那位中毒昏迷之后他就愈加疯魔了。
  承熙二十年底; 西域西刺国联合西夏分别攻打大周的西疆和西北边境,连破西北三州; 屠城凉州; 凉州上万兵马以及六万城民皆命丧于西刺和西夏的屠刀之下。
  承熙二十一年初,郑愈奉旨执帅印离京赴西北平西北战乱; 可能是离别前夕太过缠绵,郑愈离开京城之后,兰妱竟然发现自己意外有孕了。
  承熙二十一年中,郑愈和周原率西北大军平定西北战事; 逼退西刺和西夏退至祁连山以北,西夏王庭内乱求和。在此之前皇后的娘家甘家的西坪军却在西北肃州被西夏偷袭,战败,损兵数万,朝中便有御史弹劾西北军统帅郑愈公报私仇,与西夏大王子奈格合谋,偷袭肃州,致西坪军上万将士阵亡,接着反而又将私通西夏的罪名按到西坪军将领身上,并私自扣押了西坪军统帅甘皇后的长兄甘守恒。承熙帝按下了这道弹劾,下旨分别召平西公甘肇及甘家一众人等,以及郑愈回京。
  承熙二十一年九月,皇后和甘家于皇后寿宴之际,于北郊行宫谋反行刺承熙帝,事败被擒,但兰妱却在寿宴之上受惊早产,诞下郑愈的长子。同时郑愈乃是元后皇嫡长子的身份也在这一日大白于天下。
  承熙二十一年底,承熙帝废太子朱成祯,封其为淮王,随后册封郑愈为太子,又册封其嫡妻后军都督府右都督周原之妹云妱为太子妃。
  承熙二十二年,同样是五月初五端午,废太子朱成祯谋反,皇帝借机毒杀兰妱,一样是杀人,但理由却是和这一世有所不同。
  他对郑愈道:“阿愈,你将为大周之君,所有行事都当以大周的江山社稷为重。云氏乃后军都督府正一品右都督周原之妹,独宠手握重兵的大将之女乃是为君大忌,你看看甘家的野心就当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古往今来,为君者纳大将之女多为妃少为后,即使为妃为后也少允其有子嗣诞出,否则将来必然会养虎为患。阿愈,你若是肯广纳后宫,雨露均霑也就罢了,可你却如此这般独宠她,将来必是大患。所以,你下不了狠心杀她,朕便替你杀了她吧。”
  这么多年以来,郑愈都把自己对自己这位父皇的厌恶控制得很好,或者说,以前他心性冰冷,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厌恶和痛恨他的。不管承熙帝自认自己的这个皇帝做的这么成功,自己这一辈子有多么运筹于帷幄,但于郑愈,却是打心底是看不上他的。
  而此刻,他抱着倒在自己怀中的妻子,对自己这位父皇的厌恶和痛恨简直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冷笑,戾气不加掩饰,近乎口不择言道:“以大周的江山社稷为重?父皇,你这一世,为了得到兵权和支持,为了坐上这个龙椅,你眼睁睁看着别人逼杀了自己的妻子,又娶了杀人凶手的女儿为妻,再同她同床共枕数十年,培养了她的儿子二十多年,到最后却又再次以大周的江山社稷为由,杀妻灭子,你觉得你这皇帝,做得很成功吗?你又得到了什么,你的安稳的皇位吗?”
  需要人家兵权和支持的时候,便装作看不见这人便是杀你妻子儿女的仇人,娶了人家的女儿,当不需要或者觉得是个威胁了的时候,就开始清算旧账,将人逼至谋反举族皆诛,还当自己是个什么忍辱负重的伟大君王吗?
  不要说什么保全了他,现在皇位也传给了他。
  没有东明大师,他活不下来,也不能成为大周的战神。没有他自己拼命得来的战功,浴血得来的兵权,他也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这些从来都不是承熙帝给他的,只能说是他权衡利弊,没有阻止罢了。
  但是,他阻不阻止,又有何分别?
  踏着一路的血,他一样也能坐上那个位置。
  他看着自己父皇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不敢置信,气得像是随时都要喷血倒下去的表情,冷笑了一下,道,“当年我娶她,为的就不是她兄长的兵权,只因为她是我想要娶的人。现在她是我的妻子,以后是我的皇后,她的孩子也会是我的太子。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他们是我要保护的人,而不是为了任何目的或者利益就会舍弃或者利用的人。父皇,终你这一生,大概也不会明白,守护这江山社稷,并不只是守护那一寸寸冰冷的土地,真正要守护的,还有生活在这土地上的人,包括我的妻子和儿女,他们都绝不是拿来牺牲和利用的。”
  老皇帝气得晕倒在了龙椅上,结果便是郑愈请了老皇帝退位,然后再将其“请”进去了北郊行宫休养。
  只是兰妱却中毒昏迷不醒。
  ***
  兰妱醒来之时窗外月正圆,帐幔之外还尚有红烛在燃,给房间还有帐幔之内都笼上了一层层昏黄但却温暖的光影。
  她的脑子有很长时间的空白,然后就是一个一个的片段,两世的记忆片段都夹杂在了一起一点一滴的漫入脑中,她一时之间只觉得头疼欲裂,盯着帐幔顶上的绣纹许久之后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动了动手指,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僵硬得很,想起来自己应该是中毒晕倒了,所以自己是死了吗?才会有那么混乱的,几辈子的记忆?她皱了皱眉,似有所感,下意识的侧头,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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