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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王爷种了一盆花-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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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人屏住呼吸,欣喜有之、惊恐有之、劫后余生有之。
  孙将军转过身子,对着底下张太师的人问道:“这便是那传国玉玺了?”
  众人不言语。
  孙将军笑了笑,手一松,那传国玉玺便摔到台阶之下。众人瞪大了眼睛,就见原来还完完整整的玉玺,转眼间就碎成了好几块。那底座,更是摔得惨不忍睹。
  这可是传国玉玺啊。
  孙将军看了众人一眼,话中带着警告:“传国玉玺已毁,世上再无传国玉玺。”
  秦太傅薛太保暗暗点头,直至此刻,他们才放下心。虽不知道孙将军为何来得如此及时,也不知道这幕后到底有没有谋划,但张家人,到底是败了。
  “逆贼已除,尔等乱臣贼子还不速速投降,否如若不然,格杀勿论!”孙将军没有直接叫人大开杀戒。不过,早一点杀,和晚一点杀,并没有什么区别。这些谋反的从党,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殿中的诸位大臣见孙将军一击之下便杀了张太师,都有些回不过神来。众人不敢轻易上前,也不会傻到主动被抓,俱不说话,也不承认。
  孙将军失了耐心,对着李全二人使了个眼神。李全王安当即带着人,将张太师一党的人全都抓下。
  众人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尚且还懵着。原因无他,李王二人,抓得实在太轻松了,且一个都没认错。好似,他们早就知道了那些人是张太师一党,那些人参与今儿这谋反一事一般。
  事到如今,众人方才知晓,他们被人算计了。
  直到诸人被押下去,一切归于平静后,龙椅之上的那具尸首,仍旧没有人去碰。张太师没了声息,摊倒在他梦寐已久的龙椅旁,连眼睛都没来得及合上。
  成王败寇,不过一瞬之间。
  ……
  前朝的事,涉及的大臣实在太多,根本瞒不下来。好在这宫变并没有波及到京城百姓身上,故而没有引起什么大的影响。
  永宁宫中,慧心听到了消息,满心的焦躁,忍不住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思忖再三,终是打开了小佛堂的门。
  入耳的仍是连续又低沉的木鱼声。太后连头也没有回,亦没有问慧心出了什么事。
  “娘娘,前朝传来了消息。早朝时张家谋反,现已被孙将军带兵制服。”
  木鱼声戛然而止。太后惊疑地转过身,望着慧心:“你说什么?”
  慧心知道娘娘听到了,不过,她还是重复了一遍:“张家人早朝时意图谋反。”
  “太师呢?”
  慧心敛下神色:“太师已亡,还望娘娘节哀顺变。”
  太后笑了一声,笑过之后,便是木着一张脸。这是她的报应吧,是吧。想护着张家,最后让唯一的儿子被人害死了。到头来,张家还是没能保全。
  她真的错了,兜兜转转,什么也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改了一下,希望能好一点。


第141章 
  阿黎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里,她变成了一株没有名字的草; 黑乎乎的; 其貌不扬。即便不丑,也能叫人退避三尺。阿黎知道; 这盆草; 其实就是她的那盆花; 原来是赵煊的; 如今,是她的。虽诚然; 如今的它连花苞都还没有。但这诡异的熟悉感; 叫阿黎一下就认出来了。
  她的东西,就是丑得这么清丽脱俗,与众不同。
  人们往往觉得,越鲜艳的东西越有毒,越朴素的东西越安全,而阿黎附生的这这朵花,不仅长得朴实,还黑的浓烈,黑得醒目,集两种特质于一体。但凡是看过它的人,都觉得它是个不详的东西,下意识地退避三舍。
  久而久之; 这花就这么孤孤单单地长在几乎废弃的院子里。
  阿黎一直被禁锢在花里面,似乎是待了很久; 但又好像是走马观花一般,忽然一下,十多年便过去了。快得她都没有来得及思念赵煊。
  直到那一日,有人将这盆花挖走,献给了一个当地小官。
  阿黎抖了抖叶子,有点兴奋,她觉得,这些人一定是将她运往京城的,然后送到赵煊身边。事实也正如阿黎所料。
  她被送到了王府,赵煊一眼就相中了这盆花。或许是因为它丑得很特别吧,原因什么的,阿黎也懒得想了,反正她是回来了。
  阿黎也尝试过和赵煊交流,可是她现在成了一盆花,最大程度的交流,也只有抖叶子这么简单了。她还不能抖得太过,生怕赵煊觉得奇怪就把叶子给剪掉了。
  赵煊照顾这盆花照顾地还算精心,每日都来浇一盆水。不过每次浇水的时候,阿黎都会想起很久以前,她被浇水笼罩得恐惧。
  再后来,她被自己给捧回去了。
  到了西院后头的小厢房后,阿黎看着人和屋子,保持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她没想到,还能再看到以前的自己。既欣喜,又有点复杂,毕竟,这样的经历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她和之前的自己,在这个时间段,以这样奇妙的方式相遇了。真是神奇不是么?
  等自己开始浇花的时候,阿黎忍不住,又抖了抖叶子。本来想取悦一下她的,没想到,最后吓坏了小阿黎。
  阿黎顿时收敛了许多。
  身为一盆花,阿黎是没有选择权的。而且变成现在这模样,她除了好好当一盆花,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她便扮演着一个旁观者,看着她自己和赵煊,是怎样一步一步走到一块儿去的。身在局中的时候,是雾里看花,只得大概,却不知细处。而作为一盆花,充当一个旁观者的时候,阿黎却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越看清楚,越觉得傻气,不止赵煊傻,阿黎自己也傻得不得了。
  她看着赵煊明明上了心,在她还是黑丫头的时候就情难自禁,可是一见面,总还是板着脸,端着摄政王的身份,冷言冷语,就是舍不得说一句软话。可每每一个人的时候,又懊恼地不得了。再看阿黎自己,又是一味的逃避,懦弱地叫人恨不得上去打一巴掌。或许是因为不自信吧,也是因为不相信赵煊。
  因为经历过一次,也感同身受,这一幕幕,真实地再她眼前上演着。有时候,阿黎看着是很有趣,可更多时候,是羞耻。
  譬如那段时间,赵煊晚上经常将她放在床上,嗅着她的头顶那朵花的香味入眠,期间,还少不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动作……即便知道赵煊一直都不正经,可这么近距离观看,阿黎还是有被吓到。
  看来她得重新认识认识赵煊了。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阿黎和赵煊的感情,也渐渐明朗,渐渐密不可分。
  ……
  那一日,阿黎好好地在屋子里待着,却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
  见到她的第一眼,阿黎心里竟然连一点波动都没有。往事极美,可那已经是曾经了。
  玲珑走了过来,她看起来似乎比记忆中瘦了许多。她跟身边的小丫鬟说了好些话,看着花的时候,眼里都是惊奇与羡慕。阿黎不知道她到底在羡慕什么。
  转身的时候,玲珑踩到了自己裙角,笔直地朝着阿黎倒过来。天旋地转之后,阿黎只听到了一阵清脆的声响,花盆碎了,整株花都被摔到了地上。
  意识慢慢消散,阿黎忽然觉得,事情似乎有了转机。
  霎那间,拨开云雾见青天,阿黎的意识,终于再次落于实处……
  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仍旧是自己的闺房,如同每日早间睁开眼一样。虽已醒来,阿黎却没有动,尚在回忆之前那段奇遇,还没有想多久,肩膀忽然被人扣住。
  “阿黎,你,你醒了?”语气里还透着一股不确定,声音克制着,生怕将人给吓到。
  阿黎转过头,看到赵煊死死得盯着她。一张脸,已经消瘦了许多,眼角青黑,憔悴地不像他。阿黎心疼地抬起了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唇上有点扎人,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搭理自己了。
  阿黎朝他微微一笑,真是许久不见呢。
  仿佛是一场梦,大梦过后,一切都成了虚无。又好像,她和赵煊真的分离了好长好长的时间,中间又相遇了。
  赵煊将手搭在阿黎的手上,轻轻地握住,眼睛又开始变得干涩了:“阿黎,你睡了好久。”
  阿黎觉得他好像有点委屈,于是点了点头:“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赵煊情绪不稳定,“太医说你活不了了,我找了许多太医,许多大夫,可他们都没有办法,救不了你。我找到你那颗丹药,给你喂下,满心以为你会转危为安。可是你还是没有醒,像是真的去了一样。”他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阿黎睡了三天三夜,赵煊就在她旁边受了三天三夜。生怕一不注意,她就真的去了。
  阿黎艰难地起了身,轻轻地环住赵煊的肩膀:“好了,都过去了。”
  她也不去想之前那个倒是是真的还是只是个梦,只当作莫须有的臆想罢了。托了那位善缘大师的福,了结了前缘,捡了半条性命,也与那盆花,彻底摆脱了干系。
  一切皆了。
  回过神,阿黎莫名地想逗赵煊开心:“我做了一个很有趣的梦,说给你听好不好?”
  赵煊拉下脸:“才刚醒过来,还是少说些话吧,免得伤了嗓子。我去给你倒水。”
  说着,他便松开阿黎,转身去桌前倒水。
  阿黎坐在穿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忽然有种感动。不知不觉间,赵煊也变了许多,变得更温柔了。这一回,算不算是共患难呢,好像也没有。
  虽然阿黎觉得自己完全康复了,可赵煊显然不这样觉得,不独她,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这样觉得。于是,阿黎不得不在床上又歇息了整整三日。
  这三日过得也有点玄乎。
  明明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张家倒了,张家一派都下了牢狱,连新帝也重新立了一个。这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那可是张家啊,竟然一日之内就倒了,仿佛之前权倾朝野的盛势都成了笑话。这起起伏伏,未免太大了些。
  听小鸢说,那位新帝比先帝长不了几岁,亦是赵煊的侄子,年幼丧父母,与那赵锦兄妹是一样的。据说也是个可怜的,在皇家里,并没有多少地位。其余的王爷世子争来争去,倒显得他这个不争不抢的高人一截了。
  皇家这么多人,挑来挑去,最后还是挑中了这一个。没什么显眼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没法子,皇上终还是要有人做的,经历了张太师的事儿之后,朝中余下的老臣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令立新君。如若不然,只怕又会生什么事端。他们可都是一把老骨头了,实在经不起接二连三地惊吓。
  况且,秦太傅、薛太保貌似也十分中意这一位。这二人如今已是三朝元老了。新帝也极为推崇这两位,但凡遇上这么事儿,必定会先请教他们,做足了态度。张家一脉,张太师既已身亡,张家除了几个男嗣被判了秋后处斩,余下女眷,接没有惩处,只是收了财产宅子,变相地将人放逐了。
  而跟随张太师一同谋反的诸多大臣,除了首要的几个处已重刑,以儆效尤,其余的,一概夺回官职,流放岭南。
  不得不说,这位新帝比先帝更会做人。起码如今是这样的。这一恩威并用,叫朝中上下都不由得心生感激。跟了一个这样的主子,总比跟着一个暴君强。
  想想宫里的那位太后,失了儿子,又失了娘家。虽说现如今仍是尊贵无比,可这活着的人,还不如去了的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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