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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王爷种了一盆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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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战役打地太过惨烈,以至于胡人这些年的动作也小多了。这一回,是打算卷土重来么?
  “他们粮草可够?”
  “并不清楚。不过这几年旱得很,草地不丰,牛羊难免少了许多。胡人若不是没有食物,应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南下。”他们能得到胡人的消息,反之亦然。
  赵煊在胡人里头还是有不少威慑力的,即便如此,那些人还是要来大魏边境掠夺,可见其境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王爷,咱们可要训练军队?”
  “先练着看看。”赵煊随意说道。
  王安有些诧异:“王爷就不担心他们打过来?”
  “估计等到那时候,咱们就被调走了。”
  王安不解,不过赵煊也没打算说清楚。这个话便到这儿为止,再没往下说下去。王安见赵煊还有事情要忙,正打算出去,忽然又记起一件事,顿住了脚步。
  “王爷,属下今儿听到了个消息,虽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王爷可能会感兴趣。”
  “有话快说。”赵煊有些烦躁。
  “是那位元树管事的消息。”王安说完,不出意外地看到王爷放下了毛笔,阴恻恻地望着他。
  王安知道这怒火应该不是冲着他来的,所以也太在意,照直说道:“王爷您不是让属下给他找些麻烦么,如今看来,只怕那麻烦有些太大了,让人家有些受不住。这回属下回来,还特意打听了那位元树管事,听说他已经不打算在府上待了,准备去军中闯一闯。正好,如今胡人有异动,说不得他还能在里头闯出一点门道呢。”
  他说得极为悠闲,中间还打量了赵煊三五眼,瞧着赵煊面色越发不好,王安说话声音也渐渐小了。
  “不自量力!”赵煊拍着桌子,咬牙切齿,“他不是不想在府里待了么,告诉管家,直接让他滚。”
  “现在?”
  赵煊冷冷地看着他。
  王安抖了一下,认真道:“属下马上去说。”
  本来人家都已经决定要走了,再赶人家出去未免有些落进下石,不过既然是王爷吩咐的,那边没有办法了,谁让这个管事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王爷呢。
  王安想了一会儿,又在后头加了一句:“王爷,有句话属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赵煊不语。
  王安也不觉得没趣儿,仍旧道:“王爷您对阿黎姑娘,似乎有些太关注了。”
  “你有意见?”
  “没有。”王安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有意见,他可是恨不得这两人赶紧好上呢。虽然王府里姬妾不少,可是王安这么些年一直陪在赵煊身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有名无实的呢。
  阿黎姑娘是个好姑娘,又入了王爷的眼,若是能成,起码王爷身边能多个贴心人儿。
  自然,也能赶紧传宗接代了。
  王安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太监一样,成天操心着这个,操心着那个,如今都操心到王爷的传宗接代上了,也是绝了。
  王安带着沉重了心情,开了口道:“王爷,若是您喜欢阿黎姑娘,不妨纳了她吧,府里的后院如今正空着,是该添置了。”
  赵煊板着脸:“本王会喜欢她,笑话!”
  不过纳妾的事,还是可以考虑一二的。
  这样心口不一,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王安也不傻,话带到就行了,至于做不做,那便是王爷的事了。
  不过王安还是觉得,王爷肯定会去做。
  匆匆离开了书房,王安脚下一拐,就向着总管的屋子里走去了。先将那个元树管事送走吧,免得他再做什么让王爷不顺心的事了。
  虽说撵走有些不厚道,可谁让他得罪了王爷呢,人倒霉了就得认栽。
  另一头,赵煊靠在椅子上,认真地思索起了王安的建议。纳妾么?


第60章 
  赵煊的打算,阿黎尚且还不知道。
  晚上伺候赵煊躺下的时候; 阿黎虽然发现今儿的赵煊有些不太正常; 尤其是看着她的时候,那眼神; 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阿黎觉得自己被盯上了; 甩都甩不掉; 这种无力感; 十分地熟悉。
  昨儿一晚上,不正是这样的感受么; 愤怒; 却无力。
  老天保佑,但愿今天晚上这头人脸猪能够放过她。
  夜晚,正院里都点着灯,微黄的光,只能照亮小小的一块儿地方。阿黎提着小灯笼,跟着几个小丫鬟一道儿回了厢房处。
  周围有些虫鸣声,不过声音并不大,几人行走时衣摆也会发出细细簌簌的声音,显得夜色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那几个小丫鬟毕竟与阿黎共事这么长时间了,彼此间也算熟悉,其中一个看阿黎屋子里黑乎乎的,便笑问道:“往常回来的时候总会看到玉瑾在这儿等着你; 看到你来就拉着你说着说那的,话多得很。如今乍没看到; 反而挺不习惯的。”
  阿黎看了看周围,确实没见到玉瑾的人影。
  “她大概有事要忙吧。” 阿黎回道。
  “府里就这么一位主子,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忙也是你再忙活啊。”几个丫鬟不信阿黎这话,甚至还猜测道,“你们俩,该不会是闹什么矛盾了吧。”
  阿黎久久不言语。
  确实,从那日起,玉瑾便没有在来她的屋子,平日里也再没有什么碰头时候,似乎是下意识地避讳着。
  阿黎能理解她的感受,毕竟比起她来,元树更亲近许多。如今她对元树说了那样的重话,惹得她不高兴也是正常。
  理解是一回事,接不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几个小丫鬟见阿黎迟迟没有作声,知道自己猜的恐怕就是对的,也不好再说下去了。这样的事,可不好劝。
  如今天色已晚,几个人也没有聊下去,当下就分开了。
  阿黎也一直没有再见到玉瑾。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距离,直到有一日,阿黎回自个儿屋子的时候,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像是想进去,可是往前走了几步却又赶紧退了出来。
  “玉瑾?”阿黎走到她身后,轻声儿唤了起来。她倒是没想到玉瑾会主动过来,毕竟她那脾气和红豆有几分仿佛,却又比红豆倔强地多,认准了的事一般难拉得回来。
  这次元树的事,她嘴上不说,可是心里还是怪着阿黎的。
  玉瑾回过头,看到是阿黎之后方才觉得自己的行为真是蠢透了,估摸着对方都看了个遍。她束手束脚地,也不知道要解释什么。
  “你怎么过来这儿了?”还是阿黎先开了口,“是来找我的么?”
  “嗯。”玉瑾点了点头,她手上还拿着一个木头匣子,见阿黎走过来之后,将匣子往她手里一塞,道:“这是元树给你的。”
  阿黎忽然觉得手里的东西变得烫手起来。
  元树给的东西,她是不敢再拿出来了,若是被赵煊看到,岂不是又要连累他?说实话,阿黎当下只想让玉瑾再将东西还回去,她这样想,脸上自然就表现出来了。
  玉瑾黑了脸,语气僵硬得很:“给你的你就收着,别想着还回去了。若真是嫌弃想要还,那也可以,你自个儿去还吧,我是不会代劳的。”
  阿黎看着手里的匣子皱起了眉,她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清楚了,怎得元树还是想不通,难不成他还想要在府里更加寸步难行?
  见玉瑾不打算帮忙,阿黎也断了让她将东西带回去的心思了。算了,改日自己送回去吧。
  阿黎暂且收下了东西,对着玉瑾点了点头,便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还没走多久,后头的玉瑾忽然上前,憋着一股气道:“你难道真的打算还回去?”
  “你不是不准备代劳么,还问这些做什么?” 阿黎被玉瑾质问的语气弄得莫名其妙,她也并非是没有脾气的。
  玉瑾瞪了阿黎一眼,随即怒道:“元树已经走了你知不知道!”
  阿黎脚步微怔。
  她知道元树会离开王府,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快,也没有告诉过她。
  “看来你也是个狠心的,说放就放了,连人也没有再关注过。”
  阿黎无从辩解。
  玉瑾又道:“知道么,元树他是被人从府上赶出去的,像赶犯人一样赶出去。马房里的两个管事可没有手下留情,上头才吩咐了,他们就一刻不停地把人给撵走了,连行李都不准别人收拾好。元树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人也好得没话说,从前,府里哪个对他不是笑脸相迎的,谁想到会有这样狼狈的一天。哼,都是狗仗人势的东西!”玉瑾狠狠地唾弃了一遍。
  “什么时候的事?” 阿黎问地有些艰难。
  “四天前。”
  四天前,为何,为何她竟一点都不知道呢?
  似乎看出了阿黎的疑问,玉瑾冷冷地笑了笑:“你想问为什么你不知道吧,简单得很,因为没人敢告诉你啊。”
  被护着的人,总能活得天真些。而他们真正这些做奴婢做奴才的,则是随时都要承受主子的怒火。
  玉瑾想到了她这几日打听的事儿。她本来就觉得元树被赶走这事怪异得很,打听了许久才知道,其中多半是与王爷有关,甚至,与阿黎有关。
  玉瑾知道王爷器重阿黎,可她没想过是这么个器重法。
  元树那家伙,竟然会犯了王爷的忌讳。王爷是什么身份,元树又是什么身份,那两个管事被调过来,没准就是奉了王爷的命。
  虽然玉瑾不想承认,可是她还是清楚地知道,元树之所以会认识阿黎,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若不是她在中间搭桥牵线,若不是她鼓动阿黎过去探望元树,兴许元树也不会陷地那样深,也不会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
  军营,那种地方是能随随便便进的吗,一个不小心,没准就会将命搭在里头了。
  想到此处,玉瑾的情绪忽然低落了许多。有些内疚,有些厌恶。
  阿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其实,她心里也乱糟糟的,理也理不清。元树之于她,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匣子里的东西是他特意交代我送给你的,既然给了你,你还是收好吧,毕竟这也是他的一番心意了。”玉瑾收敛了情绪,如此对阿黎道。怕阿黎不听,又补充了一句:“即便是不喜欢,也得收着。”
  阿黎摩挲着匣子,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玉瑾说完便走了,她还是不能好好面对阿黎,再过些日子应该会好吧,等她想清楚了再过来吧,玉瑾心里想到。
  阿黎也回了房间。
  匣子轻巧地很,走动时候还能听到里头细小的声音。阿黎关上门,走到梳妆台前,轻轻打开了匣子。
  匣子四四方方,底下垫着一层红布,红布上头静静地躺着一把桃木梳子。
  梳子也小巧地很,阿黎拿在手上,翻了面之后看到上头还刻了字,仔细瞧来,却是她的“黎”字。
  这梳子,多半是元树亲手做的吧,是以才托玉瑾这样郑重其事地将东西交给她。阿黎想了想,还是将梳子放回匣子里,太沉重的东西,她暂时还承担不起。
  若是真的有那么一天,倒也挺好,可惜这一切还都只是美好的幻想。
  元树的事情过后,阿黎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既没有多问,也没有表现地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不过,即便阿黎什么也不做,正院的氛围还是一日比一日怪异。赵煊像是想通了什么事儿一般,盯着阿黎的眼神越来越亮,越来越让人难以揣测。
  阿黎觉得赵煊可能想多了,可是她不敢说出来。
  她也不止一次地企图说服自己,人还是一样的人,怪异个什么劲儿。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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