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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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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曾知你我会深陷至此。

    从前不肯告诉你我的生命走到尽头,是不希望你我二人之间染上悲凉的色调。

    也因为我担心你,担心你知道我会死所以决定和我一起死。

    我看着你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生机,我看着你为谋划下一次出逃而抖擞精神。

    我就知道现在是时候了,我要告诉你,因为我相信你是勇敢的。

    往后我死了,请你不要失去斗争的决心。

    你要替我,你要为你,去追求你要的生活。

    美丽的夜莺,芳香的桂花,

    不要在黄金打造的枷锁之中郁郁寡欢,

    我知道本来的你是什么面目,

    我知道你曾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我用我的生命做成燃烧的火把,为你照亮前进的道路,

    火把会熄灭,而你千万不要回头,

    否则,怎么对得起那心血燃成的光明,

    怎么对得起你那绚烂的笑颜。

    “吐血,那是死亡来临的前兆。”

    智伯瑶望着他:“所以到底还有多久?”

    “你又何必问?”道隐说,“我能拖再久,也不能久到让我们诉尽衷肠。你该把心思都用在南巡一事,我方能心安。”

    “你不肯说,”智伯瑶瞪他,“你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

    “我怕说了你就不肯走了。”道隐告诉她,“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我怕你死。我现在是有今天没明天,我也许看不到你逃走的那一天,我害怕你改变心意留下来。”

    “你混蛋!”

    “我曾听人说,每年春季时节,未央的梨花开的特别好看,如今看来,我这个心愿是不能完成了,”道隐说,“我死后,请你替我完成这个心愿,请你一定要做到!”

    “我……”

    “你先答应我!”道隐说话间急火攻心,他捂住嘴巴,不叫自己咳出声来。

    “我应了你!”智伯瑶看着他消瘦的面颊,憎恨自己从前为什么没有发觉,为什么只听了他的胡话说是相思过度所以才消瘦得这样厉害。

    “瑶瑶,你在跟谁讲话?”屋里传出了卫永昌的声音。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翠衾夜夜生寒

    卫永昌推门出来,看到智伯瑶坐在台阶上,而她面前站了一个男人。

    “长阳,你怎么在这儿?”

    卫长阳抬起手中的酒壶往嘴里灌了许多,这才回答:“全靠皇兄照拂,如今得意成这个样子。”

    卫永昌自然听得出来卫长阳语气中的冷嘲热讽,但他并不在乎,对他不在乎的人,他的心比顽石还要坚硬。

    “瑶瑶,天寒,回去罢。”卫永昌扶起智伯瑶,却见她两眼通红,叫人心生怜悯。

    “怎的哭了?”卫永昌急忙关切地问。

    卫长阳轻哼一声,端着酒壶走远了,虽然以他目前的身份来说,此举并不合适,但卫永昌现在无心在意他,也就由着他去了。

    “我担心你,”智伯瑶说,“要多注意身体。”

    虽然那些后宫妃子每天都端着大补的汤药去御书房嘘寒问暖,可没有谁的汤抵得上智伯瑶一句话,叫他心底涌出一股温泉,直往心田里去了。

    “别看了,再看被发现可就不好了。”喝得颠三倒四的卫长阳一走出卫永昌的视线,步伐反而稳重起来,他拍拍墙角那人的肩膀,“该走了。”

    道隐捂着嘴巴,等那阵子不适过去之后,才勉强站起身来:“多谢。”

    “谢字不用说,我不仅为你们,也为我自己。”卫长阳说。

    “流光的事……”

    卫长阳摆摆手:“举手之劳,我现在每天这个样子,如果不去找点儿事情做,连我都要看不起我自己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觉流光有异状的?”

    卫长阳说:“此前,她对瑶后关怀备至,我还当真以为方无隅能养出什么心地善良的人,直到后来,我才发现这丫头厉害,差点儿连我的眼睛都瞒过去。我看到她和朱氏说话了,就起了疑心,不查还好,一查吓了一跳。”

    “我也以为方无隅那样的人,除非是他相似,否则任何东西都不能把他杀死。”

    卫长阳说:“他也真是够心狠手辣,才做得成大事,连自己都下得去手。他一死,卫永昌就美滋滋把春雨楼收入自己囊中,却没想到他收的不过是障眼法,春雨楼真正的力量,早已经真正隐入黑暗之中,连江湖上最负盛名的情报机构也不知道!”

    “如今流光一死,我们便把她的旧部连根拔起,只等瑶瑶跟那黑暗对接。”

    “你不曾担心吗?”

    道隐问:“你是问我是否担心瑶瑶会无力掌控春雨楼,甚至被反噬?”

    “不错,这正是我的疑问。”

    道隐说“瑶瑶看着孤立无援,但她早就跟春雨楼那部分有接触了,她有把握。”

    “果然,方无隅养出来的,没有一个是真正让人省心的。”

    道隐说:“你呢,以后有什么打算?”

    “从灵儿死的那天起,我早已经没有以后了,我自有主张。”

    “是我冒昧了。”道隐说,“往后,我恐怕不能常来,瑶瑶就要拜托你多加照拂。”

    “她?哪里用得着我照拂!”卫长阳对道隐说,“往后,你不必忌讳,该来就来,这样卫永昌才不会起疑心,况且,你这身体,少见一次面,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

    “多谢。”道隐抱拳。

    两个从前互相看不上的人,最终在命运的推手之下成为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两人还要称兄道弟,把自己的把柄交到对方手上,人生,不可谓不莫测。

    卫永昌陪智伯瑶在屋外看了一晚上的星星,精神不振,却还是为了美人一笑强撑着。

    “我乏了,你也该上朝了。”智伯瑶松开卫永昌,大步走上台阶,她回头,看到卫永昌正盯着她笑,所以她也回应以浅浅一笑,“去吧。”

    关上门,智伯瑶整个人这才松懈下来,方才挂在脸上的笑容顷刻之间烟消云散。

    “圣上,去前朝这边走。”内侍看卫永昌迈步的方向不对,提醒着他。

    “不,朕知道。”卫永昌说着就走到东宫侧殿,推开了一间房屋。

    屋子不大,里面算得上是一贫如洗,除了一张床别无其他。

    屋子的主人正抱着酒瓶子躺在床上,浑身的酒气。

    “这人……”老太监急忙要上前去把这个在御前失仪的人给痛打一顿。

    “不用,无妨,”卫永昌拦住他们,“你们先出去,朕要跟他单独聊聊。”

    床上那酒鬼也察觉有人来了,“当啷”一声,酒壶从他怀里滚落,滚到地上。

    卫永昌把那酒壶拿起来,重新放在酒鬼的枕边,他这才发现,酒鬼枕的哪里是枕头,是一匹血红的丝绸。

    “你看这个?”卫长阳注意到卫永昌的目光,随口解释,“灵儿从前买了一匹布,没用上,她死后,我本来看着伤心要扔了的。”

    “结果你又把它捡了回来。”

    “你来找我,想必不是为了这种事,有话快说,我还要继续睡。”

    卫永昌说:“既然如此,我不跟你绕弯子。我只问你,你给瑶瑶的毒药是什么意思?”

    “什么毒药?”卫长阳揉揉眼睛,“我只记得给过她辅食丸,并没有哪里能弄来毒药让她毒死你!”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风急断虹收

    “那我前两日搜出来的毒药,不是从你那边得来的,如此说来,朕便安心了。”

    卫长阳冷笑:“皇兄是亏心事做多了?如今人人喊打喊杀?”

    “朕的好长阳,今日是秋祭,特准你去坟头上香。”

    卫长阳本以为自己已经心如死灰了,却不料从卫永昌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眼圈还是红了:“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我与灵儿如何会天人相隔!你如今施舍我一点儿好处,就要我对你感恩戴德?做梦!”

    “我的好长阳,”卫永昌站起身来,“你有勇气指责我,怎么不见你去底下跟你的灵儿再见?说到底是卫长阳的懦弱而不是卫永昌的仁慈造就了这一切!”

    盯着卫永昌远去的身影,卫长阳咬着牙道,“问我为什么不去死?这话问得好,我还没看你受苦,我为何要死去?我要你生不如死!也要你尝尝这蚀骨相思的滋味!”

    “他走了?”智伯瑶问。

    “走了,之前还鬼鬼祟祟跑来问我,他不直截了当问我辅食丸是不是我给你的,”卫长阳闷哼一声,“编排出一套毒药的说法来试探我。”

    “他这人阴沉的很,我想他说的话该一个字都不要信。”

    “前脚才跟你情真意切,后脚就跑来我这里查证消息,我看他是黑到骨子里去了。”

    “我们都变了,强求不得。”智伯瑶说。

    “你的计划制定得怎样了?”

    智伯瑶苦笑一声:“虽然现在我可以正大光明插手南巡一事,可两个大活人要悄无声息逃出去,最好越过边境线,这又谈何容易?我脑海里尝试了无数种方案,可都被我自己推翻,太凶险了,而且自他登基以来便加强关卡检查,现在可不似从前那般了,而他自己手上又新养了一些暗线,我实在无法分辨,这漫漫长路,哪怕只有一个环节出错,只怕大厦就要倾倒。”

    “你可以想成只有一个人……”卫长阳说,“加上春雨楼的势力还有那位梁上君子,这样是不是就简单多了?”

    “你……”

    卫长阳垂下眼帘:“恕我冒昧,但这是你该做好的打算,道隐他的身体状况,只会比想象中的更差。”

    “我明白。”一向干练如智伯瑶,竟然声音也有了几分犹疑。

    “莫要怪我逼你,变数太多了,最好尽快做打算。”

    “我明白。”

    “订好计划,也别跟我说,免得我哪天喝醉了酒误事。”卫长阳说,“我先回去补觉,昨晚真是凶险的一天。”

    “我发现你现在说话愈发多了。”

    “因为担心每一次见面都是最后一面了。”卫长阳使用轻佻戏谑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来的,但是,智伯瑶感受得到他内心压下了多少不平静的风雨,不过外出喝了一次酒,出门前还活蹦乱跳的妻子,回来后就已经躺在血水之中,非言语所能表达的痛苦。

    秋祭,宫里头来了不少命妇贵女。

    智伯瑶老早就将这等杂事交给淑太后去操办了,她不过是最后点头同意的那一个。

    淑太后也是可怜,以为智伯瑶肯将权力分与她,跑断了腿操碎了心,最后却发现不过做了别人的跑腿小厮,心里再气也毫无办法。

    吉时尚未到,宫里较往常热闹不少,各宫之间互相来往走动。

    智伯瑶在宫人的簇拥之下,正欲前往淑太后处,忽然听到隔墙一阵喧闹,宫里头好些日子没有人敢如此放肆了,除了智伯瑶还没有人敢这样做。

    智伯瑶眉头微微一皱,升起了好奇之心。

    音希拍马屁过头,看智伯瑶皱眉以为她生气了,挽起袖子就要走去找人理论。

    “无妨。”智伯瑶拦住音希,“你们在这里待着,本宫去瞧瞧。”

    特意绕道走了,看前面聚集了不少人,一个身体略微圆润的妇人满面红光,正在滔滔不绝。

    她们说得起劲儿,竟无人察觉智伯瑶的靠近。

    “圣上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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