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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1章

小说: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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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永昌把她揽得更紧,这柔软身躯,全然地依附着他,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再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离。

    智伯瑶恍惚间,身心是从未有过的放松,即便是最亲近的师父,也不曾这般,这令人温暖的身躯,让她想要更用力地抱紧。

    “师父,师父……”无意识的呢喃,让卫永昌刚软下去的心被割掉了大半个,只能回应以更用力的怀抱,哪怕她咳嗽,也不松开半分。

    “道隐,你去看下是不是添了什么病症。”卫永昌阴沉着脸,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了。

    应了一声,道隐不敢怠慢,难道主子太猴急,在房事方面不加克制,弄了什么幺蛾子出来?

    进屋,那智伯瑶还是躺着,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只是发了许多汗,嘴角还挂着残留的血,面色绯红,额头布着细微的汗珠,看着也是粉团一般的人,从前怎么没有发现?

    道隐为自己生出的绮念惊到了,赶忙收了心神。

    “她突然咳血。”

    道隐把了脉,心下有了定论:“莫急,只是心中郁结,加上久病不愈,身子弱了些。”

    卫永昌专程托人找了太医问询,配了些补身的方子,只是却不肯再踏入房内半步,差人寸步不离候着。

    书房内与大臣的来往书信堆了一案,卫永昌却只是拿起来翻看两下,心不在焉。

    伴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门被推开了。

    屋内二人全神戒备,尤其是道隐。

    进来的是散乱着头发的智伯瑶,还有手忙搅乱的丫鬟婆子。

    “主子,这姑娘不听劝,非要进来,拦也拦不住。”婆子一脸的惶恐。

    “你们下去吧。”

    “药喝了吗?还有些补品。”卫永昌这时候却拿起了信函,头也不抬。

    道隐不忍提醒主子,信,您拿反了!

    “让他出去。”智伯瑶一指道隐。

    卫永昌还在装着看信:“这是我的府上,你要是醒了,就走吧,免得旁人说了闲话。”

    “那不如,把这闲话坐实。”智伯瑶脚步还不稳,直冲到书案前,将自己束发的带子拍在案上,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正文 第十六章梦里不知身是客

    眼见她动了真格,单薄的衣服挂在身上堪堪往下滑落,卫永昌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按住了那双不老实的手。

    道隐见此情景,默默退了出去,贴心地关上了房门,抬眼望天,圆月当空,冷月融融,天地间仿佛只余一片寂静。

    “你不要这么做!”卫永昌费力地把智伯瑶箍在怀里,使她不能乱动。

    智伯瑶虽然在病中,力气却是颇大,两条手臂挣脱出来环在卫永昌的脖子上,逼得他低头,也逼他离自己近一些,凑上去了就要吻他。

    这个吻,是毫无技巧性的,霸道,横冲直撞,与其说是表达爱意,不如说是力气的碰撞,两人弄了一嘴的血。

    卫永昌只觉得屈辱,被当做替代品,怕是谁也会觉得不爽,对面前这女子生出来的怜惜之意早已经烟消云散,被横生的怒意取代。

    智伯瑶环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就势把他拉到了地上。

    卫永昌一下一下掰开她的手指:“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放手吧。”

    智伯瑶不说话,只是一只手还环在他的脖颈上,另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衣服,说是解,不如说是撕,她颤抖的手根本解不开衣服,索性撕了个痛快。

    卫永昌气急,将她重重地压在地上,把她的手按在地上,按在头的两侧,红了眼问她:“既然不喜欢我,放过我不好吗?去找你的师父,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做什么?”

    “做什么?”智伯瑶轻蔑地笑了一声,笑的那样绝望,笑出了泪水,笑的带动整个身体乱颤,她仰头,衣服里面裹着的单薄身躯显得更加瘦弱,肩头的布料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平滑的锁骨。“跟你睡觉啊。”

    不忍看她如此癫狂之态,卫永昌默默收回了手,打算离开。

    智伯瑶却怎么肯依,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走:“来呀,良宵苦短。”说完,依旧是伴随着一阵癫狂而又绝望的笑,轻笑,脸上挂着泪珠,眼神里流露出的柔软媚态。

    “放手!”卫永昌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智伯瑶不仅不放,还故技重施,打蛇随棍一样缠了上来。

    为了另一人而讨好献媚,这与施舍无异的爱他不需要,免得让自己成为一只可怜虫。

    甩不掉,万般无奈,卫永昌心下一狠,狠狠地将她推开,只是她的手如同苍鹰的爪,怎么也不松开,反而把他的衣服揪出两个洞来。

    “好好好,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个够!”卫永昌狠意也冒上心头,一边动手除了自己的衣服,一边把她的外套扔到一边,双手摩挲着她的肩头,发疯似地吻着她,让她喘不上气,“这样,你就满意了吗?这样,你就开心了吗?”

    智伯瑶倒忽然安静了下来,两只大眼空洞无神地望着他。

    “不是要跟我在一起吗?那这样你喜欢吗?”卫永昌一只手开始粗暴地抚摸着她,抚摸到她胸前,再向下一分,就能剥出那两座山丘。

    “啪”的一声,智伯瑶反手给了卫永昌一个耳光。

    两人都怔住了。

    卫永昌嘴角扯向一边,升起的是对自己的无尽嘲讽。

    智伯瑶浑身发抖,忽然就地一滚,捡起自己的衣服哆哆嗦嗦地往身上披。

    就算是为了你的师父,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吧?

    就算是为了师父,却不能,除了师父,别的人都无法靠近,她害怕,她生厌。

    推门,她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仿佛在屋内再待一刻,都会让她窒息而亡,连鞋子都没有穿,光洁的脚踝就那么迈进了雪中,跌跌撞撞,一脚深一脚浅地逃离,哈出的气体化成白色的雾气,天地间仿佛只余她的喘息之声,如此仓皇逃跑,她也说不清怎么会这样,明明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却无法,做不到!胸口一阵刺痛,好像被什么贯穿,喉头也是这样,一酸,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卫永昌捂了心口,很疼,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着,让他不能呼吸,像是有人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无法发声,整个人都没了力气,连从地上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屋外寒风凛冽,顺着大开的房门溜了进来,吹散了一树雪花,白色的雾气笨重地停滞在门口,由它带来的梅花和雪花,堆在了门前的空地上,白的苍白无趣,红的艳丽垂死。

    “主子,风大,不如早些歇息。”道隐看不下去,进屋搀扶了主子起来,把卫永昌安置到了椅子上,查看了伤口,“还好,没有裂开。”

    卫永昌瘫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书案上,却一封信也没有心思拆开看。

    道隐思忖了一下,试探着说:“智姑娘大病未愈,外面天气也寒冷,要不要派人……”

    “住嘴!”卫永昌听到这个名字,仿佛浑身都是力气和火气,用袖子把书信拂到了地上,两只拳头捶着桌面,手上渐渐沁了血,仿佛伤害自己能好过一点。

    道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劝说,退到一边去等着主子把火泻完了。

    这场凶残的自虐,并没有持续很久。

    末了,卫永昌嘱咐道隐拿些药来,把他的伤口包扎一下。

    那药效果很猛,皱下眉头也不损害他的男子气概,只是今天,很奇怪,似乎没有感觉,比起手上的刺痛,心口的疼痛覆盖了其他,那女孩,像是黑暗中的猫,她不动的时候,以为那里没有她,她一动,像只小猫那样,哪怕搞出一点点动静,他就知道他的心里她的分量有多重。

    明明是爱,可是爱让他变成了疯子,变成了小人,变成了一个卑鄙下流的不是他的人。

    “往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的名字了。”卫永昌似乎已经脱力,说这短短的一句话已经让他大口喘气。

    “嗯。”道隐应了。

    “还有,起草两封信,一封,给那智侍郎,约个见面的日子,这另一封……”卫永昌指间轻敲桌面,白色的纱布渗出了淡淡的红色。

    “老爷,喜事,大喜事!”

    智夫人眼尖,瞥见管家大步从前厅处走向书房,心下疑惑,在花园走廊处截下了他。

    “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大喜事?”智夫人拢了拢身上的狐裘,但是这眼睛却紧紧盯着管家手里的书信,“这是?”

    说着,智夫人伸手要去夺。

    管家向后退了几步,智夫人只好讪讪地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这什么机密?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看一下都不行?”智夫人不满,拿出了自己当家女主人的派头。

    “都是些官场上的事情,老爷吩咐过了……”

    “行了,行了,”智夫人把手一摆,“又是那套说辞,我都听腻了,反正你们男人家的事情我也不懂,你去忙吧。”

    “好嘞,夫人您先请。”管家闪身让路。

    智夫人走过去,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那个她回来了吗?”

    对于智伯瑶的出现,智夫人一直心怀不满,不明白十几年了不闻不问怎么突然把人找了回来,何况这丫头飞扬跋扈的,进府的第一天就要了她屋里的丫头,可算是狠狠杀了她的威风,因此,没有外人在的时候,智夫人连个“瑶瑶”也懒得喊,只用一个“她”算是称呼。

    “刚回来,已经睡下了。”管家回答。

    “这样啊。”智夫人一路走着,一路泛着嘀咕,大姑娘的,果真是从小养在山间,一点礼义廉耻也不知,一晚上的彻夜未归,让别的人听了去,该说什么闲话?其实要是说闲话,倒也正中了她的下怀,只是刚才见到管家怀里的书信,样式像是什么王府里的东西,难道这丫头攀上高枝了?

    “不行,我得去弄个明白。”智夫人说做就做,跺跺脚,朝着智伯瑶的小院走去。

    “夫人。”音希在门口守着,见到了智夫人,忙行了礼。

    智夫人看了屋里一眼,烛光还亮着,但是不听得响动,于是她神神秘秘把音希拉到一边,“我问你,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这,真不知。”音希摇摇头。

    “算了,看你这样也不知道。”智夫人戳戳音希的脑门,“你呀,你知道什么!”

    “奴婢,”音希噙着泪水,“奴婢不知。”

    “算了,算了,看你这样也问不出什么好歹。”智夫人撒了音希的手,快步走到智伯瑶门前,敲敲门,“瑶瑶,你睡了吗?”

正文 第十七章水阔鱼沉何处问

    屋里没人搭话。

    智夫人虽然害怕,但是好奇心作祟,自作主张:“那我进来了!”

    推开门,智夫人见到智伯瑶背对着门坐着,身上只穿着单衣,竟有撕扯的痕迹。

    “瑶瑶,你去哪了?你不知道老爷他有多担心你!”智夫人说着,绕到智伯瑶面前去,发现智伯瑶已经睡着了。

    她轻轻一推,智伯瑶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啧啧,小浪蹄子,果然是没人教养,这没出阁的闺女,就已经学会夜不归宿了!”智夫人看到智伯瑶身上好像有些印痕,想着反正智伯瑶也昏过去了,一把撕开智伯瑶的衣服。

    眼前的一切,让智夫人这嫁为人妇多年的人也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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