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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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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给过他暗示……”巫怀慕争辩。

    “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才给的暗示,是出于好意,还是良心上的不安,”智伯瑶缓缓说,“我想你比我要清楚,你在乎的不是他,而是你自己,承认吧。虽然逼迫你承认这件事对我并无好处,但原谅我,我就是这么不讨人喜欢,凡是见到那些自以为是的,我都忍不住撕破他们的脸皮。”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还不明白你自己处于什么境地吗?”巫怀慕说,“圣上在重新选秀了,想来不多日又会有一批新人进入后宫,到时候我要看看你怎么笑的出来。”

    “如果你来就是告诉我把你写进选秀的名单里,那么我已经明白了,”智伯瑶说,“下去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巫怀慕红了脸嗫嚅争辩。

    “如果不是这样,那你根本没有必要来找我,虽然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是你喜欢我,你想要接近我为我所用,”智伯瑶摆摆手,“不必急于反驳我,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让你想清楚这个问题,什么时候对我献出你的忠心,就在于你自己的抉择。”

    巫怀慕愤恨地把匕首扔在智伯瑶面前,转身要走。

    “等等……”智伯瑶叫住她。

    “你还有什么事?”巫怀慕没有好气地问她。

    “把那块帕子拿来,对,就是桌上的那一方帕子。”

    巫怀慕粗暴地把帕子扔到智伯瑶面前,就消失不见了。

    “精彩,精彩,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那个暗卫说的晕头转向,在下很是佩服。”一人拍手从角落中走出来。

    “哪里,我不过只是把她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这不算什么本事。”智伯瑶回答。

    “你何必这样谦虚,猜猜她什么时候会对你投诚?要知道让一个训练有素的暗卫倒戈可是不容易。”

    “她早已经为我所用了,”智伯瑶说,“从她给我递过手帕来的时候,她在心里早已经向我投诚了,利用她并不困难。倒是你,好久不见,伤养得怎么样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横笛偏吹行路难

    李不言懒洋洋地把脚翘在桌子上:“也不过就是一百来人追着我跑了三天三夜,穿过十三个州府,这里中了三刀,被人下了十几种毒药。”

    虽然李不言说的是轻描淡写,但是智伯瑶听得却心惊胆战。

    她知道李不言口中的“不过”该是何等的困难,但他从不愿意向被人露出他艰难的一面。

    “你那位情人呢?”李不言说,“怎么叫他的师妹来把定情信物还给你?”

    “看来你的消息可真是不灵通,”智伯瑶垂下眼帘,“他死了。”

    “死了?”李不言不信,“你一定是在骗我,看看你的样子吧,丝毫不见悲伤。”

    “你试过泪水都流到心里去吗?”智伯瑶。

    “哦……”李不言有些尴尬,只是摆摆手,“罢了,不提这件事。”

    “你这次来,可是有什么计划要说给我听?”

    李不言说:“那当然,我何曾让你失望过,除了这个计划,我还有一些关于春雨楼的事情想让你知道。”

    “对于那个方无隅留下的破烂摊子,我已经放弃了,它是一口妖刀,一个使用不好,反而会被它所伤,不用也罢。”智伯瑶这样说。

    “这你可就错了,正因为它是一口妖刀,所以才非用不可,”李不言说,“调动百十来个顶尖高手追我十三个州府,你以为这是什么小势力吗?如果你不用它,别人会将它用在你的身上,横竖都是危险,别人手里的刀远远比自己手里的刀要危险。“

    “那你发现了什么?”

    李不言说:“可能你与春雨教众建立联系,但是最后一次密信没有送到他们手中,第二种可能,就是你根本没有与他们取得联系,你身边一个非常熟悉你的人,发号施令,令你以为你才是施令的人。”

    “听你的语气,你倾向于第二种?”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李不言说,“春雨楼不是什么小势力,他们加密的方式比其他帮派更加严谨,何况这是已经完全转入地下的春雨楼,江湖上的势力甚至都没有认识到它的存在,所以绝对不可能是第一种情况。”

    智伯瑶说:“你想的我又何尝没有想过,但是一个对我了如指掌的人,我却还没有找到可能的人选。”

    “从与你最亲近的人入手,他一定是个很早之前就认识你的人。”

    智伯瑶用一根手指敲敲脑袋:“卫长阳算一个,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人。”

    “音希,不也算一个吗?”

    “她?”智伯瑶下意识地否定。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否定她”李不言说,“要知道往往最其貌不扬的那个人,才隐藏的最深。”

    “你要知道,音希不过是个丫头,她连大字都不认几个,甚至连武功都没有,这样一个人,你说她是春雨楼之主,我万万不能同意。”智伯瑶说。

    “那卫长阳你是怎么想的?”

    智伯瑶说:“他我认为可以相信一半。”

    “只有一半?他可是连淑太后都出卖给你了。”

    智伯瑶说:“正因为他在这样的困境之中还能把淑太后耍的团团转,这样的定力和耐性,也不得不让我起疑。”

    “反正说来说去,目前我们也找不出其他的可疑人选,”李不言打了个哈欠,“提防他们两个一点,看看谁才是手眼通天的新任春雨楼主。”

    “那关于我的逃跑,你有什么计划?”

    李不言说:“眼下只有你一个人,本来是好办得多,可是……”

    说到这里,李不言下意识瞥了一眼智伯瑶的小腹。

    智伯瑶抬手摸了摸:“它本来就不可能存活,如今,竟然在我腹内平安呆了这么久,我……”

    “这也是我所想的,你若是当真舍不得它,那只有等你把它生下来再做打算。”李不言说,“反正,我们要先把追杀我的幕后凶手找出来,再计划出逃,我看他们的目的,好像是要把你困在宫中。”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智伯瑶说,“好像他们依附于我才能在宫内生存,他们需要情报,所以就必须让我待在宫里。我害怕,害怕到那个时候,我已经没有勇气逃出去了,卫永昌现在对我很是殷勤,试问谁能抵御别人对她的好?”

    “别担心,若你到时候真要留在这里,未必不是好的选择。可这样一说,卫长阳和音希都符合这一条。”李不言摸了摸下巴,“智斗什么的,果然还是不太适合我,感觉我再长一个脑子都不怎么够用。”

    “你给我一个方法来主动联系你吧,总是这样被动等待你的救援,让我备受煎熬。”

    李不言想了想,告诉智伯瑶:“我不能给你任何东西,否则会让人起疑心的。你要是想联系我,那就放烟花,火树银花不夜天,星桥铁锁共枕眠。”

    “我记下了。”智伯瑶说,“你最近在艳雪那里养伤?”

    “正是,我从来都没有什么地方好去,是艳雪姐给了我一个栖身之所。”

    “方无隅死了,对她倒是全无影响,我何时才能成为她那样自在洒脱的女子?”

    李不言苦笑一声:“你还是不要学她了。”

    “她怎么了?”智伯瑶问。

    李不言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长的箭,她刺进了自己的左眼之中。”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李不言说:“因为从前是方无隅救下她那只眼睛的,她为了表示从此两不相欠,就这样做了,我当时不在,我若是在,一定不会容忍她这样对待自己。”

    “她是至情至性之人,我却是个自私自利的缩头乌龟,一个实实在在的胆小鬼。”

    “我理解她的决定,但那不是真正的勇敢。”李不言说,“有人来了,我要先走,请你不要做傻事。”

    我怎么会做傻事?智伯瑶想着,我这样一个极端自私自利的人,是不会做傻事的。

    来的人是音希,外面太阳落山了,她又回来了。

    东宫之中宫女人数众多,但搬到冷宫之中后,她们没有什么事情好做,被智伯瑶打发去拔草了。

    会是你吗?智伯瑶盯着音希,看了她许久,但实在看不出这个婢女除了会胡搅蛮缠之外还会做些什么。

    “那些凳子就不要擦了,反正不会有人来的。”

    音希说:“也许陛下会来呢?”

    智伯瑶闷闷喷出一个鼻音:“他?”

    话音未落,两人就听到院子里面传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夜来沈醉卸妆迟

    “娘娘,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音希要去开门。

    智伯瑶拦住她:“不许去。”

    音希只好讪讪地收回了手站在一边。

    “砰”似乎有小石块打在门上。

    “娘娘?当真不要看门看看,万一是陛下呢?”

    智伯瑶笑笑:“陛下是君子,怎么会趁夜溜到冷宫来?这是小人所为。”

    “瑶瑶,是我,开门。”门外传来卫永昌的声音。

    音希的脸色瞬间如春花一样绽放开来:“娘娘,是圣上。”

    “不许去开。”智伯瑶说,“本宫来冷宫是因为自身翻了过错,是戴罪之人,怎么能让圣上高洁的品行因为本宫而蒙尘?不许开。”

    强闯是一定能闯进来的,但是冷宫毕竟年久失修,宫殿可是经不起一点儿折腾,所以卫永昌不敢强行闯进来,害怕叫那群御史知道了的话一个个又要给他谏言。

    “瑶瑶,我就看看你就走。”卫永昌的声音接近于低三下四。

    智伯瑶就是不肯松口,嘱咐音希:“把门窗都关好,如果叫本宫看到有旁的人进来,绝对不轻饶你。”

    “瑶瑶,外面起风了,”卫永昌又敲敲门,“我给你带了些吃的。”

    “圣上的心意臣妾心领了,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坏了,陛下更是一朝天子,更应当起表率作用。”

    晚上,智伯瑶熄了灯,盖两床被子还犹觉得冷。

    月光将一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映照在窗户纸上。

    智伯瑶倒要看看他能待多久,不过智伯瑶没有料到自己竟然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外面一片漆黑,连月光也要给黑暗让路。

    他是不是还在?智伯瑶抬手摸了摸肚子,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她承受了许多,那个男人又何尝不是,她是不是该原谅他,也忘记自己的过去?

    原来人心的动摇是这样简单的一件事,智伯瑶白天还在担心十个月生产之后会对卫永昌移情,没想到现在就已经变了。

    黑暗,寂静,在夜晚人最容易感性,所谓的信念也最容易动摇。

    智伯瑶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出门去,想要给那个立在风中的人一些小惊喜。

    然而,门开了,她惊讶地探出头去,却没有见到任何人。

    准备好的喜悦如同冬日里被泼出去的热水,瞬间结成了冰。

    他根本不在那里。

    其实这是可以预见的,但因为心里早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

    智伯瑶生气地把门关上,她想,若是道隐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容易动摇的人,会不会对自己很失望,但是,道隐不会这样做的,道隐尊重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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