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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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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这件事也是今天早上才传到宫里的,皇上还特意追封了高大人……”

    “但,高景行是个文官,”智伯瑶说,“他怎么会上战场?”

    “这事儿,奴婢就不知道了,”音希说,“听说圣上倚重高大人才让高大人去的,没想到,功没有立成,反而死在那个地方,可惜了。”

    “叫一个文官上战场,”智伯瑶冷笑,“这哪里是倚重,这分明是恨他入骨,叫他去送死。”

    “娘娘,您晕过去的这段时间,圣上还来彻夜陪伴,您看要不要我去通知圣上。”

    “通知他做什么?”

    音希说:“告诉圣上说您想见他。”

    “如果我想见他,那一定是想杀了他!”智伯瑶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卫永昌的痛恨。

    “娘娘,”音希小声嘟囔,“别怪奴婢说句不好听的……”

    “你是想告诉我现在不讨好他,等以后年老色衰了没有好果子吃是吗?如果是这种话,以后也不要说!”智伯瑶握紧拳头,“我孤身一人,有什么放不下的!”

    音希退出房去,咬牙切齿道:“冥顽不灵,别怪我了!”

    智伯瑶觉得了无生机,又在房间里沉沉睡了一天。

    没想到等她醒来的时候,又遭遇了一番无端的指责。

    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面的鄂嫔,指认她下药使鄂嫔失去孩子。

    智伯瑶躺在床上冷笑:“你说本宫毒害你?可本宫都不知道宫里面还有你这号人物!”

    “臣妾也不知道为何,臣妾与娘娘可是无冤无仇。”鄂嫔跪着,不卑不亢,一身白色的衣裙,满脸哀戚的神色,但是她脊背挺得笔直,看上去是那种出身清白世家的女子,纯良无害。

    “那你指认皇后给你下药,证据呢?”淑太后被拉过来做裁决。

    鄂嫔说:“妾身失去孩子之后,太医说是因为接触到了性寒之物,所以孩子才保不住,妾身翻边宫中,只找到了一匹布,这匹布正是皇后娘娘赐给妾身的。”

    “皇后,有没有这种事?”

    智伯瑶闷哼一声:“本宫不记得了,每天要经手那么多的事务,哪里记得住。”

    “是娘娘送的,”音希小声回答。

    “你站出来说话。”淑太后指了指音希。

    音希于是跪拜在淑太后面前:“那匹流云锦,正是娘娘让我给鄂嫔送去的。库房有记录为证。”

    “太医看了那匹布,说那布料经过药水浸染……”说到此处,鄂嫔的喉头一阵哽咽,但她不肯让这哀嚎从她的嗓子里面发出来,于是她顿了顿,又继续讲,“药水是由未央国的一种花制成,那花极其罕见,哪怕在未央也是稀罕物,可偏偏,在皇后的宫里,臣妾找到了那瓶药水。”

    智伯瑶心下觉得不妙,既然这个鄂嫔敢这样说,那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她的宫里出了内鬼!这个内鬼一定与她亲近,且地位不低,有能力把药水藏在这里,可这个人是谁?自己是主子,主子犯了错,下人也要跟着受罚,这个人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回太后娘娘,奴婢在皇后娘娘的暗格里面发现了药水,看不过,这才将此事告诉鄂嫔娘娘。”一个其貌不扬的小丫鬟上前一步答道,“证据就在那里!”

    说着,小丫鬟就熟练地走到智伯瑶梳妆台前,手伸到格子里摸了什么机关,地上就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下面的一个锦盒。

    “你叫什么名字?”淑太后问那小丫鬟。

    “奴婢叫挽月。”

    “挽月,你把盒子里的东西拿过来给哀家瞧瞧。”

    智伯瑶心里道:还瞧什么,已经准备到这种程度了,我还有什么能反驳的?

    “皇后!证据确凿,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淑太后问。

    “不是本宫做的。”

    淑太后说:“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智伯瑶闭上眼睛,要定一个人有罪,有千百种方式,她如今所做的,不过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她也默默不做声了,继续躺在床上合上眼睛,都是一群蠢人,又蠢又坏。

    淑太后明明是来主持公道的,结果反而弄得她像一个恶人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三章一望不见心断绝

    淑太后仿佛成了一个笑话,气势汹汹来问责,结果人家根本不理睬她,气势上就软了一截。

    “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那皇后就在宫里禁足,不许踏出东宫半步,”淑太后瞥了她一眼,“此事事关重大,哀家要跟皇上商量,该罚的就要罚,不然往后这宫里可都要乌烟瘴气的了。”

    智伯瑶说:“你讲完了没有,我要睡觉了。”

    淑太后脸上的颜色十分不好看,但她深知自己不该与智伯瑶一般见识,如今很明显是有人要收拾智伯瑶,面前这个鄂嫔虽然不知道是受谁人指使,但她相信没有人真的在乎智伯瑶是不是干过这种事,背后的那人要的是一个结果,一个可以光明正大给智伯瑶使绊子的机会。

    御书房里面,卫永昌埋头批奏章,让站在一边的淑太后非常尴尬,她拍拍桌子:“这事儿怎么办?皇帝你拿个准,瑶后总是这样嚣张跋扈也不是办法。”

    卫永昌这才抬起头来:“既然她不让您省心,那朕只要另想办法,母后,此事儿臣心中自有定夺,您不要插手。”

    淑太后气呼呼地回去了,但是听到东宫传来的消息之后,淑太后觉得自己受的那些委屈都不算什么,智伯瑶再也横不起来了。

    “娘娘,喝药。”音希把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智伯瑶。

    智伯瑶推开:“这是什么药?”

    “自然是救命的药,”音希说,“奴婢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但圣上嘱咐您一定要吃。”

    “烦死了,”智伯瑶知道不吃的后果,一把抓过塞进嘴巴来,“那个叫做挽月的宫女呢?”

    音希说:“昨儿个投井死了。”

    “死了?”智伯瑶说,“那很不幸。”

    “娘娘您要出去走走吗?”

    智伯瑶说:“不了,本宫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乏得厉害,连床也下不了了,一坐起来脑子里面就天旋地转的。”

    如此躺了两三天之后,智伯瑶才真正发觉不对。

    音希再把药丸捧到智伯瑶面前的时候,智伯瑶一把抓过去扔到地上:“你给我吃了什么!”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智伯瑶已经累了一头的汗水。

    “瑶瑶,你看看你怎么累成这个样子?”卫永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床前,用手帕给她擦擦头上的汗水。

    “你给我吃什么了!”智伯瑶伸出一只手来,狠狠抓住卫永昌的手腕,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腕上有些青色的淤青,她放开抓着卫永昌的手,将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那淤青不是一块,是一整片的,她试着发力,却始终使不上力气。

    卫永昌一把将她暗回床上,为她掖好被子:“你看看你,病成这个样子,还要起来做什么?”

    智伯瑶明白了什么:“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沉香丸,”卫永昌为她擦掉头上的汗水,动作极尽温柔之能,“阿芙蓉和乌头草制成的,对你的身体大有裨益。”

    “阿芙蓉久食可以让人成瘾,乌头草是毒药,你要杀我,何必用慢刀子?”

    卫永昌笑了,抬起她的手来,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我怎么会杀你?我只是怕你到处乱跑,不安全,你就留在这里,留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的,这样就好了。在你往后的日子里,你不需要用脚去走路,因为我不会让你踏入泥泞之中。”

    “你是想看着我腐烂,和这张床长在一起,”智伯瑶瞪他,眼睛里面充血,“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嘘……”卫永昌把脸凑到她面前,“你病了,你该吃药。”

    “我不吃!”智伯瑶心有余而力不足,两个力大的宫人按住她,将一碗汤药送入她的腹中,呛得她不住地咳嗽。

    卫永昌为她擦去嘴角滑落的汤药,拍拍她的脊背:“乖,你如果一直吵下去,那我只好让太医再给你开一些药来。”

    “你为什么像是彻头彻尾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智伯瑶知道再与他争辩,只是耗费自己的体力,所以也不多浪费,只是仔细端详这人的脸。

    “我变了吗?”卫永昌笑着问她,那笑容明明暖如六月的风,却叫人寒到骨子里。

    “变了,变得奸诈、狡猾,不像是当初我爱上的那个人。”智伯瑶说,“当初我爱的那个人,像太阳一样磊落,像春风一样温柔,他会嘘寒问暖,不会这样对我。”

    “你爱的人是我,这一点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卫永昌说。

    智伯瑶勾勾嘴角,满是嘲讽的笑意:“从前爱的是你,可是以后不会是了。”

    “你还在想着他们吗?道隐?还是方无隅?他们都走了,他们陪伴你的不过几年,而我却会在接下来的七十年里面,每一天都出现在你眼前,直到你连他们的样子也忘掉,直到你只记得我的名字。”

    “这就是你的如意算盘?”

    卫永昌说:“对了,还有高景行,我差点儿把他给忘记了,今天那边传来消息,高大人英勇战死,不知道这件事你有没有听说?”

    “他是一个有些才能的人,杀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卫永昌说:“瑶瑶,你这话可说的不对,高景行是个人才,我是想要重用他来着,可惜,很可惜他死了。”

    卫永昌凑到智伯瑶耳边:“除了我,你再无其他依靠。”

    当时我醉美人家,美人颜色娇如花。

    今日美人弃我去,青楼珠箔天之涯。

    天涯娟娟常娥月,三五二八盈又缺。

    翠眉蝉鬓生别离,一望不见心断绝。

    心断绝,几千里,梦中醉卧巫山云,觉来泪滴湘江水。

    湘江两岸花木深,

    美人不见愁人心。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指腹为婚误佳人

    智伯瑶卧病在床许久,来探望的不少。

    可说是来探望的,她们连宫门都没敢迈进去,因为害怕智伯瑶有什么损失,末了皇上会算在自己的头上。

    吃穿用的东西,也不是探望智伯瑶合适的礼物,因为这些都可能被人做手脚,唯有贵重却又不常用的东西,是最为保险的。

    江水寒不怕那些,她去看过智伯瑶几次,智伯瑶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与她不过说了两句话,就已经气喘吁吁。

    “姐姐,臣妾会想办法叫圣上停了那沉香丸,”江水寒抹着眼泪,“那不是常人吃的药。”

    “不必了,他已经决心要让我成为手上的傀儡,是不会听你的,”智伯瑶说,“不必将你牵扯进来。”

    “姐姐,臣妾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江水寒的懊恼发自内心,“臣妾真的不知道皇上会狠心至此!”

    “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智伯瑶说,“如果卫长阳的尖刀横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会那么做,何况没有卫长阳,我也本来就走不了。”

    “对了,”江水寒擦擦眼泪,“有个人,我想叫你见见。”

    江水寒一招手,她身后走出来一个婢女,那婢女跪倒在智伯瑶床前:“是我的错,一切的事情都因我而起。”

    江水寒默默走出去,让她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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