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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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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御史对女人出入御书房一事进行弹劾,统统被卫永昌挡了下来。

    他算得上个勤政的明主,身上也有一种说一不二的气质,让人不敢与他僵持。

    只是形影不离这种话,说说还好,有时候卫永昌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要陪伴在智伯瑶左右。

    夜已经深了,智伯瑶一直在沉睡中。

    巫怀慕磨墨的手一把被卫永昌拉住,传递的意思非常明显。

    巫怀慕却想到那天智伯瑶欲言又止的神态,竟然轻轻将自己的手从卫永昌的手中拽出来,表明态度。

    卫永昌没料到自己一手养出来的玩物敢忤逆自己的意思,气的将砚台给打翻了,把智伯瑶惊醒了,他抱着智伯瑶沉沉睡去,却没有一点儿动她的心思。

    再好看的美人,终日拥着也会腻味。

    何况,人性都是卑劣的,都喜欢得不到的东西,喜欢不断地得到东西。

    巫怀慕敢拒绝他,这就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求求你,告诉我,你那天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巫怀慕趴在智伯瑶面前,小声地哀求着,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样的不安,她能鼓起勇气拒绝一次,但是第二次第三次又该怎么办?所以,她需要明白事情的真相。

    智伯瑶心里勾起一抹微笑,但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慈悲。

    弱小的外壳,有时是绝佳的伪装。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天地固将容小丑

    智伯瑶于是把心里想好的那一套说辞都告诉她,告诉巫怀慕说她是前朝的公主,是卫永昌的表妹。

    巫怀慕自然是不相信的。

    就像在街边扶起一个乞丐,告诉他说他是真龙天子,他也是不相信的。

    “这不可能,你在玩什么把戏?”

    智伯瑶说:“你不信最好。”

    话不能说的太多,说的太多了,就会让人起疑。

    智伯瑶希望巫怀慕自己去猜,自己去想,希望巫怀慕愚钝,但是又不那么愚钝。

    巫怀慕确实是愚钝的,不然不会听信智伯瑶的话去调查音希。

    但巫怀慕又不那么愚钝,因为她竟然将音希与春雨楼教众的接头方式给查清楚了,这很好。

    “当年,蔡太监将你遗弃在路上,将你哥哥交给淑太后,淑太后多年后命人寻回你哥哥,还有你,这是一个意外收获,她害怕你们会造成什么乱子,所以才会将你们养在身边,成为没有獠牙的狗。”

    巫怀慕说:“可你要怎么证明你所说的?”

    从巫怀慕问问题的语气,智伯瑶已经知道了巫怀慕信了她。

    “用红油纸折成一条小船,将你的血滴在上面,将它放入流水之中,你会得到答案的。”智伯瑶说,“照你所说,音希今晨向春雨楼教众下达命令,如果那命令没有能被执行,你就会知道我说的不假。”

    巫怀慕这样做了。

    午后的阳光总是暖人的。

    师同方跪在御书房前,等着天子的召见。

    进入御书房,里面有堆积如山的奏折,有眉头紧锁的天子,还有一个一身红衣的女人,她侧面对着师同方,脸色煞白,眼皮紧闭。

    “师爱卿,这么急着见朕,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师同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由内侍递上去。

    卫永昌仔细拆看了这封信,面色严肃起来:“有人要反?这是哪里来的消息?”

    “微臣也不知,偶然所得,虽不知是真是假,但事关重大,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好交给圣上裁决。”师同方说。

    “这样大的事,什么人会找你?”卫永昌对他有几分不相信。

    师同方很诚实地回答:“微臣也想不明白。但大概臣家中没有森严守卫,所以才会被挑中。这伙贼人意图在两国边境挑起事端,令未央对我国发起进攻,真是胆大包天!”

    卫永昌沉思良久,最后委任师同方去处理此事。

    “我还没有准备好,现在不是开战的时机。”卫永昌抱着智伯瑶,在她耳边小声说,“不知道是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

    “你要打仗?”

    “我要给你一个太平盛世。”

    智伯瑶倚在他的肩头,浑身的血液都在不由自主地沸腾,现在就等把音希这颗毒瘤拔掉,她才能安稳睡觉。

    几日之后,音希没有听到任何消息,这时候她才开始真正慌乱起来。

    智伯瑶看着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的音希,小声说:“你在晃什么?”

    “你知道她是谁,在哪里对不对?她出现了,她出现了……”

    智伯瑶笑笑,说:“你开始害怕了?”

    音希一把刀横在智伯瑶的脖子上:“告诉我,她是谁?”

    智伯瑶摇摇头:“我直接说出来,岂不是很无趣?”

    “无趣?总比丢掉性命好。”

    智伯瑶犹豫:“算了,我就是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不会是她的对手。”

    “你说的,是巫怀慕?”

    智伯瑶很惊讶地看她一眼:“你怎么会知道?既然你一直都知道,又何必拿把刀出来吓唬我?”

    计划之中,应该是音希去暗杀巫怀慕,至于二人谁能胜出,那是以后才需要考虑的问题。

    但是,不凑巧,音希拿刀抵在她脖子上被巫怀慕看到了。

    巫怀慕拔剑:“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无礼!”

    音希眼珠子一转:“你我不应该是敌人。你做过些什么事,她知道的清楚,要杀,你也该杀她,而不是我。”

    智伯瑶暗笑音希的愚蠢,这个时候敢跟巫怀慕讨价还价,还往她的心口扎刀,这是送命的事情。

    两人一言不合,拔刀相向。

    巫怀慕剑法诡异,音希的刀法灵活不足,力量有余。

    两人过招十几次,智伯瑶听着刀来剑往的声音,内心不能平静,原来谋士是这样手不沾鲜血地攻城略地。

    音希当场死去,这个消息并不令智伯瑶意外,毕竟,音希只是地下的臭虫,论起动刀动剑,还是技不如人。

    巫怀慕在几天之后死去,这是智伯瑶没有料到的。

    那天,巫怀慕不过是受了重伤,但并未伤及心脉。

    如此死去,只有一个解释,巫怀慕死于心碎。

    智伯瑶对这个姑娘感到抱歉,毕竟她本该置身事外好好活着。

    “巫怀慕死了,”卫永昌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是淡淡忧伤,“死的时候,不肯看我一眼。”

    “圣上伤心了?”智伯瑶问。

    卫永昌不说话,眼睛盯着跳跃的炉火。

    那天的事,智伯瑶表示自己一问三不知,她不怕查,她没有什么破绽,因为从头到尾,她的付出的只有她的话术,从未亲自采取过任何行动。

    卫永昌着实消沉了一阵子,看起来巫怀慕成为了他心头的明月光和朱砂痣。

    但消沉不过只是一种不可触摸的情绪,死去的人只会慢慢腐烂,所有与她有关恶记忆和事物也将与她的肉身一样,在人世间湮灭。

    “瑶瑶,我带你出宫去,游历山川,你说好不好?”

    卫永昌每隔一段时间,对她都会特别温柔,与对待猫狗一样的心态,想起来的时候就逗弄一番,想不起来的时候,就让她落尘。

    智伯瑶对他道:“好,你说去哪里,我就跟着你一起去。”

    虽然卫永昌嘴上说是游历四方,但智伯瑶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了,她知道,卫永昌如果只是为了让她开心,绝不会这样大费周章,卫永昌真正的目的,在于带领着半个后宫,告诉天下人,皇上出游。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千古江山,英雄无觅

    这一次出游,卫永昌几乎把整个皇宫都给搬空了。

    陪他出游的不止智伯瑶一个女人,嫔位以上都随他一起出游了。

    照理说皇上离京,太后应镇守皇城。

    但不知道卫永昌究竟在想些什么,淑太后被他一同邀请,安置在另一艘船上。

    这绝不是普通的出游,卫永昌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智伯瑶看着沿岸的风景,心底平静如水。

    这次出游,声势浩大,堪比当初的春日花都宴。

    沿岸围观的百姓很多,来看天子威仪,看帝后情深。

    卫永昌不喜欢叫她到甲板上去:“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

    又或者他害怕智伯瑶投水自尽了,这样一个精致的玩物,被驯服的烈马,还没能玩够,怎么能容她逃脱?要摧毁她的意志,让从前高高在上的她臣服在他脚边,卑微地侍奉,以身,以色,要把她的最后一滴血液榨干,要令她只能攀附于他生长。

    不管是哪一种,他总要白天黑夜缠着她倒是真的。

    “我都已经这副模样了,”智伯瑶说,“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跑了。”

    “你明白就好。”

    载歌载舞,一路北上,直到成汉与未央的交界处。

    那里修建了一座行宫,看样子,是从两年前就开始筹备的。

    “皇上,行宫建在这里,恐怕不妥。”淑太后担心的是北边的未央人攻打过来,行宫这点儿守卫根本守不住,不止是淑太后这样担心,这也是所有人的担心。

    “有江将军的大军驻扎在此地,母后多心了。”卫永昌说。

    但是,智伯瑶依稀记得多月之前,就已经得到江将军病重的消息,卫永昌当真敢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江水寒抱着朗儿经常来找智伯瑶,也没有见她提过将军的事情。

    江水寒与智伯瑶的关系并不算好,但是莫名就是合得来,哪怕上次发生了江水寒把智伯瑶出卖给卫长阳的事情,智伯瑶也愿意亲近她,大概越走到高处,就越是寂寞,所以到了最后,对手都成了朋友。

    “你父亲怎么样?这次难得来这边,不想与他团聚?”

    江水寒说:“军营是重地,臣妾不能擅自进出。”

    “你去求圣上,他也许会同意。”

    江水寒摇摇头:“圣上今天带兵去军营巡视,臣妾带着朗儿,总是会有诸多不便。”

    “今天?”智伯瑶惊讶。

    “对的,就是今天,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在屋子里闷得久了,什么也不知道,”智伯瑶撇撇嘴,“他什么也不跟我说。”

    “那是圣上喜欢姐姐,不想把姐姐牵连进别的事务里去。”江水寒说。

    “但愿如你所说,”智伯瑶说,“我想出去看看,你可以帮我吗?”

    江水寒犹豫一下。

    智伯瑶主动说:“没事儿,我不为难你。”

    “姐姐见谅,圣上吩咐过不许,是出于您的安危考虑。”

    智伯瑶冷笑一声:“安危?是出于控制吧!”

    江水寒却惊讶道:“姐姐,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沦落到这般田地,都是拜他所赐,他用药毒害我,他害我!”智伯瑶吼了出来,眼泪夺眶而出。

    把江水寒吓到了。

    这是智伯瑶想要的,她要撕开温情脉脉的面纱,叫江水寒看清这黑暗的世界。

    “姐姐,你……”

    “你所知道的,是我染了风寒,生了大病,至今不能下床,”智伯瑶说,“可你错了,我本来没有病,是他囚禁我,他每天逼迫我服药,让我瘫在床上,这就是你从年少时就爱慕就崇敬的人。”

    江水寒不信,她聪慧,但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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