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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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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太后眼不见,心不烦,走出营帐,看着来往的将士,这都是她的玉关一手带出来的好男儿。

    “太后娘娘,外头风沙大,您要不回到营帐中避一避?”江水寒问淑太后。

    江水寒为人温和,平日里妃嫔们都喜欢围在她身边,但谁也清楚,江水寒只能是一个说些无关紧要话的人,不能是真心朋友。

    成为妃嫔,有的为财,有的为名,有的背负家族的期望,有的是身不由己,没有谁像江水寒那样,抱着全然纯粹的目的入宫,带着对卫永昌全然的爱。

    低处纳百川,高处不胜寒。

    从前智伯瑶在的时候,江水寒还能与她说说话,如今智伯瑶不在了,江水寒何尝不感到痛苦,她无法同那些妃嫔们一样为了一点点蝇头小利而计较而争斗,所以淑太后成了她说话的人。

    “那里都是愚蠢的气息,让我不能呼吸,”对于江水寒,淑太后也不拿她当外人,自称“我”而不是“哀家”,“那群女人都太蠢了,太笨了,竟然完全没有想到卫永昌根本一点点也不在乎她们,她们能做的要做的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让男人有上她们的欲望。”

    江水寒哑然,无法接话。

    “是哀家急了,说话粗鄙,吓到你了,水寒,你是个好孩子,”淑太后看了一眼远处天与山的交界处,那里一队骑兵正朝着大营的方向疾驰而来,“你的父亲是个好将军,你母亲好福气。”

    “太后娘娘,”江水寒道,“妾身敬重您,可有些话,不能全然赞同。”

    “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见不得污秽,眼中揉不得一点沙子,恨哀家身为太后却持身不正,不止你恨,哀家也恨!”

    “臣妾说的,不是那个,”江水寒就算再开明大度,也无法对淑太后有除了尊敬之外再进一步的好感,她不想与淑太后谈论这个,她母亲守了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爱,“您看那些妃嫔,觉得她们蠢笨,可也怨不得她们。”

    “生来学的就是做奴隶的方法,生下来就被剪掉了翅膀,被迎头一根大棒敲得脑袋都糊涂了,只知道怎么讨好别人,”淑太后说,“当然怨不得她们,她们脑子里就没有那些东西。可你不一样,她们不知道眼前是深渊,你是明知道还义无反顾往里面跳!”

    江水寒垂下眼帘:“就算饮鸩止渴,我亦甘之如饴。”

    “你能这样想,未尝不幸福。”

    幸福是一回事儿,可快乐又是另一回事儿,就像养育孩子,人们常说养孩子是幸福的,可没有一个人会把养孩子快乐挂在嘴边。

    卫永昌顶着一肩的星辰回来,众位娇滴滴的妃嫔迎上去,卖弄她们红红的眼圈和破损的裙摆。

    卫永昌身后跟了一行人,两人一组抬着架子。

    一行人慢慢将架子放在地上,足足有十几个。

    “这是什么?”有妃嫔想要引起卫永昌的注意,在他面前卖弄天真,伸手去掀开架子上盖着的白色布块,下面露出一团黑漆漆的东西。

    “别动!”卫永昌神色紧张地大声喝止她。

    那妃嫔楚楚可怜地挤眼泪:“圣上,臣妾做错了什么?”

    “架子上面的,是焦尸。”

    吓得那妃嫔花容失色,直接晕了过去。

    “抬走,抬走!”卫永昌摆手,其他妃嫔看这个架势,也纷纷要告退。

    “谁也不许走!”卫永昌扫视一周,坐在铺着白虎皮的椅子上,不怒自威,“朕的皇后不见了,你们一个个的总该给朕一个说法。”

    “皇上,上次哀家可都跟你说过了,这事儿跟孩子们没关系,”淑太后插嘴道,“我们去找的时候,皇后已经不见了……”

    “嘘……”卫永昌一根指头竖在嘴唇边,“朕不要听你说,朕要听她们说。”

    卫永昌随手指了一个妃嫔:“你来说。”

    那妃嫔摸摸头上的汗水,眼角的余光扫到其他人都盯着自己看,知道自己需万分谨慎,不可说错一句话,否则全部人都要折进去了。

    “回皇上的话,骑兵围住行宫的时候,太后娘娘叫所有人去大殿,结果皇后迟迟没有来,我们派侍卫去找,结果侍卫回来说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已经被杀了,屋子里穿着皇后娘娘衣服的是个冒牌货,太后娘娘疑心那个冒牌货是未央派来的探子,就,就把她给斩了……”

    卫永昌皱起眉头:“就一点儿也没有皇后的行踪?”

    接连问了好几个人,都是一模一样的回答。

    卫永昌睥睨地看着她们,这群蝼蚁一样卑微的女人,卫永昌料她们也不敢骗自己,一个人说的可能是谎话,两个人说的也可能是谎话,但十几个人都这样说,那这话就已经有九成的可信度。

    目前,没有其他线索了。

    卫永昌不得已,把目光移到了那十几具焦尸上:“掀开来看看。”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独语斜栏,难难难!

    军士得令,要去掀开尸体上面盖着的白布。

    “慢着!”卫永昌又喝止他们。

    军士们愣在那边,不知道是该掀还是不该掀。

    “朕亲自来。”卫永昌扫了一眼捂住眼睛的众嫔妃,“看着,给朕仔细地辨认。”

    卫永昌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架子边,一把将白布撤掉。

    淑太后瞥了一眼,上过战场的她都要别过脸去,何况是一群不谙世事的深宫女子。

    “这个不是。”卫永昌只扫了一眼就下定结论,这具尸体骨架偏大。

    他抱智伯瑶抱了三年,只消看一眼就认得出来这不是智伯瑶的身体,哪怕已经是焦的。

    一口气看完了所有的尸体,只有三具,身形体量都差不多,实在无法辨认。

    “都上来看看。”卫永昌沉着嗓子说,他的音调不高,语气也不坏,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令人不敢抗拒他的命令。

    江水寒走过来,指着中间的那一具尸体说:“这个不是皇后。”

    “如何判定?”卫永昌问。

    “看她手上的戒指,”江水寒说,“那是芜嫔的贴身之物,是她的母亲给她的,她平时很珍视,用命来守护。”

    “那就还有两个。”

    有江水寒率先站出来,再害怕也要往前冲。

    在争宠面前,尸体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个也不是皇后,”另一个嫔指着左边那具尸体,从身上的衣饰判断出来。

    “那剩下的这个……”卫永昌蹲下去,仔细地端详,始终无法将这具焦尸与智伯瑶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慢着,”营帐中的军医跨出一步,“皇上,草民可否一观?”

    卫永昌扫他一眼,不知道这个布衣是怎么敢提出这样的请求。

    军医撞上卫永昌怀疑的眼神,急忙辩解说:“草民听说皇后娘娘不曾生育,可有这回事儿?”

    “有,又如何?”

    “这就对了!”那军医双手作揖,“恭喜皇上。”

    “有何之喜?”

    “这不是皇后娘娘,”军医解释道,“这具尸体骨盆松弛,应该是有过生育的人。”

    卫永昌忙叫军医上前,看个仔细。

    再三辨认,军医还是认定这尸体属于一个曾经生育过的女人,而不是皇后。

    “不是她,不是她!”卫永昌站起身来,松了一口气。

    没有找到尸体,就证明智伯瑶已经逃出去了,她没有死,他们还有机会见面,他还能见到她,拥抱她,活着的她。

    小将忙上前搀住他,却看到这位年轻的帝王,脸上流下一行泪水。

    卫永昌背过身去,不愿意叫旁人见到他的泪水:“母后,爱妃们都辛苦了,下去吧。”

    她们盯着卫永昌落寞的背影,一个个表情复杂,心有不甘,心底埋藏这一个巨大的谎言,在痛苦与害怕之中激荡,在快乐与恐惧之间漂流,一面暗自庆幸智伯瑶已经死了,另一面又在担心,若是卫永昌知道智伯瑶是怎样死的,一定不会轻饶了她们。

    “她没有死,她没有死,”卫永昌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在营帐中喝闷酒,“怎么会?她一个行动不自如的人,是怎么消失的?是不是未央的人提前得了消息,未央国之内有这样的谋士?”

    “圣上这边我来守着。”小将遣散营帐口的守卫,“你回去就好。”

    盯着里面跳动的烛火,卫永昌的影子,闻着酒的味道,听着他一碗一碗地灌醉自己,小将心里,比自己死了老婆还要难受。

    “怎么不休息?”淑太后问江水寒,“趴在缝隙那边看什么?”

    江水寒说:“我有些放心不下他,他的脸色很差。”

    “不管怎么说,他都以为智伯瑶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在哪里,”淑太后说,“他不会做什么傻事的,倒是你,看看,这两日都没有怎么睡,眼睛都黑了一圈。”

    “我很担心他……”江水寒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人给拉住了。

    她低头一看,拉着她的不止一双手。

    “贤妃姐姐,你要去哪里?”

    江水寒说:“我去看看圣上,别叫他做出什么傻事!”

    “娘娘!圣上以为皇后没有死,他不会做傻事的,我们是担心您,怕您一个不小心把真相说出来,到时候,妹妹几个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江水寒再三解释,却仍旧不能让她们相信自己是去照顾卫永昌的。

    她虽然心急,却也知道逼急了她们,对自己对朗儿没有半点好处,只好躺回去了。

    耳边是呼呼的风沙拍在营帐上的声音,还有巡夜的军士身上铠甲与兵器碰撞的声音。

    她的父亲,成汉的将军,在这里度过了他的大半生,人死了,如同一抔黄土,跟旁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兵,他一手保卫的江山,他为成汉立下的汗马功劳将会被世人铭记!

    她的丈夫,将要完成她的父亲未竟的事业,踏过未央的土地,铸就一个辉煌盛世,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事,这就是她爱的人,有野心,有抱负,一双眼似乎有星辰叫她看一眼就陷进去,怪不得让她误了一生。

    至于智伯瑶所说的江将军是被卫永昌害死的说法,江水寒并不在意,江将军生前曾教诲过她,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王要臣子做什么,臣子就要做什么,这是江将军自己的选择。

    她所要做的,不过是为自己的生命负责。

    卫永昌的酒喝了一夜,江水寒的眼皮也一夜都没有合上。

    东风恶,欢情薄,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早起,太阳从东方升起,洒下橙色的光芒。

    卫永昌走出营帐,看到他的人,都暗暗吃了一惊:“圣上,您的头发!”

    “头发?”卫永昌拔出佩剑,借着反光,看到了自己一夜斑白的两鬓。

    真个是:

    一夜清霜变鬓丝。

    怕愁刚把酒禁持。

    玉人今夜相思不,想见频将翠枕移。

    真个恨,未多时。也应香雪减些儿。

    菱花照面须频记,曾道偏宜浅画眉。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都人齐和大风歌

    稳重如卫永昌,也要暗暗吃了一惊:“朕的头发……”

    原来世上真有一夜白头这回事,从前不信,只因未到断肠处。

    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肠已断,泪难收。相思重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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