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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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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让老爷发现您跑出来就不好勒。”李不言低眉顺眼的样子,别说还真有小厮的架势。

    智伯瑶顺着李不言的话说下去了:“你说的也对,再这么耽误时间,我爹就要寻过来了,那就楚清歌吧。”

    老鸨笑嘻嘻地说:“客官,您不知,要见楚清歌,交钱只能让老身把您带到他院子里,可您能不能入了楚清歌的眼,做他的入幕之宾,那就看您和他的眼缘了。”

    智伯瑶于是很不满地跟在老鸨身后,还不住地骂骂咧咧。

    智伯瑶越骂,李不言的脸色越难看。

    看来这个姓李的跟小倌有些联系,智伯瑶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狡黠一笑。

    大凡艳名在外的,一定要摆出一副拒人于三尺之外的清高架势。

    不知为何,智伯瑶突然想起了方无隅,她跟在方无隅身边这么些年,一开始将方无隅试做仙人一般的人物,到后来发现他不过也是凡夫俗子而已,心理上有些落差,却仍然是记挂这方无隅的抚养之恩。

    与智伯瑶一同等候在院子里的还有两人。

    一人肥头大耳,衣衫华贵,身边跟了一众打手,简直就是横行乡里,欺男霸女的标配。

    另一人年岁尚小,看着唯唯诺诺,一想就是哪家的小公子偷了钱出来喝花酒。

    肥头大耳的那人率先说话了:“楚清歌今儿个大爷我是要定了,你们谁都不要跟我抢!”

    小公子看着怯懦,却也不甘示弱:“都是花了银子的,凭什么要让着你!”

    胖公子于是叫了人揪住小公子的衣领将他整个提了起来:“你说凭什么!”

    智伯瑶不是个多管闲事的,可她最讨厌喧闹:“最后还不是楚清歌说了算,你们两个在这里吵吵个什么劲儿!”

    那两人见着屏风后面似乎是坐了人,也都一个个收敛了行径。

    智伯瑶看那人步履轻盈,应该也是练家子,而且有来头,不然怎么解释李不言的手上青筋暴起。

    那绝不是恨意,智伯瑶感受得出来。

    “所以,今天是你们三个人吗?”幕后那人说话了。

    智伯瑶只觉得这男人生的孱弱,连声音都似比女子娇媚。

正文 第六十五章疑是楚宫歌舞伎

    智伯瑶忍不住轻笑一声,她却觉得幕后那双眼睛盯上了自己。

    如果猜的不错,那人不仅身怀武学,而且内力深厚。

    楚清歌一句话不说,便开始抚琴。

    拨动琴弦的第一声,就缭乱人的心绪。

    智伯瑶从他音韵之间听出了一些宫廷乐曲的味道。

    “帮我拿支笛子来。”智伯瑶笑笑。

    笛音和着琴音,毫无违和之感,不久智伯瑶调子一转,竟是将琴音也带跑偏了去,迫使琴音附和她降调。

    “这位公子不知该如何称呼?”显然楚清歌对她怀有极大的兴趣。

    智伯瑶笑笑:“叫我智公子便好。”

    李不言看她一眼,叹口气,智伯瑶看来是打算用真姓名行走江湖。

    智伯瑶却觉得没有什么,宫中走失了宸妃,皇室顾及脸面肯定不会声张的,她才不要用别的名字。

    “请智公子上楼一叙。”琴童邀她。

    “承让,承让。”智伯瑶冲着其余二人拱拱手。

    那胖公子不乐意了,横在智伯瑶面前:“你可知我是谁!”

    智伯瑶摇摇头。

    那小公子也来凑热闹:“你以为你是谁,一天到晚横行霸道……”

    也许是看着小公子一人是个软包子,胖公子指使小厮去揍他。

    智伯瑶使了个眼色,李不言只能动手将那些家丁打到。

    十几个人,瞬间龇牙咧嘴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智伯瑶说:“何必为难这位小兄弟?”

    胖公子虽跋扈却也知道遇上了硬骨头,只好甩甩袖子愤愤走了。

    那小公子也狼狈地出去了。

    智伯瑶于是整了整衣衫,上楼去会美人。

    就在智伯瑶上楼之后,两个同样的生面孔在这烟花之地现身,他们出手阔绰,一掷千金,只是他们的眼神却不像是来找乐子的。

    闭上门,打发姑娘们出去,其中一人写了些什么,绑在了鸽子腿上,让它飞走。

    那鸽子飞到京都之后,便被呈到了方无隅的手上。

    流光道:“主子,智姑娘这么查下去,怕是要查出些什么。”

    方无隅说:“她早晚要查出是我杀害了她母亲。一个智伯瑶我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是担心圣上那边会降罪于我。”

    “这次圣上私自派出人手,想来也是对主子您产生了怀疑。”流光说,“主子您看我们要不要有所动作?”

    方无隅说:“先不用。智伯瑶要是自己惹事生非断送了性命也好。她若是真能平安无事,那时我借刀杀人也不迟。这信鸽你先放走吧,我们拦截它太长时间会被人发现的。”

    流光于是将那密信按照原来的样子绑好,放走了鸽子。

    朱墙之内,卫永昌窝在御书房里。

    道隐走了进来:“主子,我们派出去的人探听到消息了。”

    “讲。”

    道隐说:“智姑娘和那男子现身青楼听小曲去了。”

    “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抓回来。”卫永昌握紧了拳头,可惜他不能,他要让狼骨子里面的野性彻底磨灭了再把她捉回来。

    “还有,我们的信鸽有被拦截的痕迹。”道隐将密信在火上烤了烤,显示出两个手印,一个是女子的,另一个是男子的。

    “这样的掌纹除了方无隅,我还真的没有见到过第二个。”卫永昌说,“此等手相,为皇为霸,只是不知道他的命够不够硬。”

    “对了,今日贤妃宫里传了一封信说是要给圣上。”道隐从怀中将那封信拿出来。

    卫永昌看完之后,连叫大事不好,直奔太后的寝宫去了。

    淑太后自从上次因为卫长阳的事情跟卫永昌闹僵,也想缓和两人关系,见到卫永昌主动前来,忙差遣下人备些卫永昌爱吃的点心。

    “不必了!”卫永昌进来之后也不跪安,也不问好,冷声道,“贤妃呢?”

    淑太后被问的蒙了:“贤妃不是在她宫里待着吗?”

    很快淑太后便回过神来,知道皇帝火急火燎来许是听了什么风声,找自己兴师问罪。

    “哀家自问对贤妃这孩子也是极好,今日还差人送些点心给她,不知圣上是有什么地方不满?”

    “点心?”卫永昌听到这两个字,只觉得不妙,起身冲出门去直奔贤妃的宫殿去了。

    冲进贤妃的宫殿,宫人们见到他纷纷跪下不敢作声。

    一切似乎都很安静,没有什么一样。

    “江姑娘,江姑娘……”卫永昌进屋去就到处寻人,忽然想起两人之间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于是改口,“贤妃,贤妃……”

    江水寒从门外走进来,她似乎刚刚礼佛回来,一身的香火味道。

    见江水寒无事,卫永昌有些生气了,他觉得自己相当可笑,并不是对待所有人他都能耗得起时间。

    江水寒知道他气恼,只是请他入座,随后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

    卫永昌将茶水推到一边去:“贤妃可知欺君之罪要承担何等后果?”

    江水寒拜倒在地,行了三跪九叩大礼,随后膝行,伏在卫永昌的膝头:“臣妾本想……”

    “你本想死在母后宫里,好让朕有拔除母后势力的机会,对吗?”卫永昌问。

    江水寒点点头:“臣妾不是莽撞之人,一切思量都是经过了缜密考虑的。妾身原本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并不是有意戏弄圣上的。”

    “你呀,”卫永昌气的说不出话来,就算他对江水寒并无多深的情感,可到底两人有了夫妻之实,用自己的女人作为权力的牺牲品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是觉得朕无能吗?需要牺牲你的性命来铲除那些势力?”

    “臣妾不敢,只是发生了一件事,妾身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江水寒伏在他膝头,“把那封信交给隐侍卫之后,才发生的变化。”

    卫永昌摆摆手:“朕也不想知道,你快起来,以后不要再做这等糊涂事了。”

    江水寒却跪地不起:“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妾身一定要告知圣上。”

    卫永昌去扶她起来之后,甩甩袖子要走。

    江水寒抢先一步关上门,背靠在门上,似乎有话要说。

    卫永昌意识到自己对江水寒确实太过残忍,将她扔在宫里面不闻不问的,心也是渐渐软了:“贤妃有什么事情?”

    江水寒走到卫永昌面前,犹豫片刻,抱住了他。

    卫永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这个柔弱的女子迸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妾身有孕了。”江水寒在他耳边说。

    卫永昌身子一颤,犹豫了半晌,最后才将手放在江水寒的脊背上:“朕……”

    初为人父,应该是欢喜的,可不知为何,卫永昌心中隐隐有些不甘,他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应该从智伯瑶的腹中生出来,可难道江水寒怀的就不是他的孩子了吗?卫永昌嘲讽自己不该如此偏心,如此狠心。

    于是卫永昌轻轻拥住了她:“简直像是做梦……”

    江水寒察觉出来卫永昌在此前的犹豫,内心终究是有些酸楚。

    不过,很快卫永昌便搬进了江水寒的寝宫,日常吃穿用度无不亲力亲为。

    多少让江水寒心中有些感动,她躺在这个男人怀中,看他撇下一堆的奏折亲手喂自己喝滋养汤,她心中忽然失落:是不是智伯瑶回来之后,这些恩宠都将不再?

正文 第六十六章山重水复疑无路

    “公子姓智?”楚清歌依然藏在幕后。

    智伯瑶懒洋洋地翘着腿:“怎么,大爷这个姓让你不满了?”

    “怎么敢?”楚清歌轻笑一声,“只是大爷有所不知,在长阳郡没有人姓智。”

    “智姓是小姓,这里没有很正常。”智伯瑶说。

    楚清歌终于从幕后走出来了,智伯瑶才认清这是怎样的一个人。

    个头与智伯瑶平齐,简简单单的素净衣服,长发束在脑后,脸上脂粉不施,只是肤白胜雪,一双桃花眼大却时常对人翻白,下颌骨窄,惹得人人忍不住将手凑上去摸一把。

    这男人说他妩媚不为过,他走路袅袅婷婷,柔弱无骨,可说他女子气又不全然对,他总是冷冷地看人,不是阴柔,而是透着一种阴狠。

    “客官不是要摸?”楚清歌将他的脸凑在智伯瑶的手边蹭了蹭,“怎的将手收回去了?”

    “如此佳人,不忍心将我这一双糙手放上去。”智伯瑶这话是真心实意的。

    楚清歌跪在她身旁,一只手从她裙摆下伸进去抓着她脚踝,一双眼睛好像蛇一样在人的身上爬,看的智伯瑶一个女人心都有些痒痒了。

    “美好的东西就是用来毁坏的,”楚清歌说,“而我生来就是要被你粗暴对待的。”

    智伯瑶伪装出来的豪放气息全然不见,只想要将自己的脚踝从他手中抽出来:“一般的雅伎,哪有上来就扒人裤子的道理?”

    “不妨让你的手下出去,我们再来探讨这个问题。”楚清歌说。

    李不言不去正眼看他,却只是叹口气:“清歌,不过几年的光景,你就将自己作践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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